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更多支持!慕連煊竟然想幫她迴平陽王府。


    為什麽?


    許如涼思忖良久,挫敗地發覺自己似乎完全不了解慕連煊,隻得暫時拋開這個問題。反正,能迴平陽王府,也正中她的心意。


    便就這般到了四月初三。


    許如涼一如既往早起去鳳儀殿為皇後立威,隻這一次沒有避開慕連煊。因為筠波透露,慕連煊打算和她一道出宮,護送她去豫王府。


    她倒不需要護送,隻想趁同行的機會,有些事得問慕連煊。


    可惜的是,慕連煊不買賬。在皇後跟前尚且跟往常一般溫文爾雅,笑容和煦,滿口答應一路上好好照應她,可一離開鳳儀殿卻立即冷下臉來不苟言笑,對她的提問充耳不聞,也不搭理。


    冷颼颼的麵孔,配著那身深靛色的修身錦袍,像極了冰塑成的像,凍得人直打哆嗦。


    然而,這才是前世最初和許如涼相處的慕連煊的樣子。


    曾經的慕連煊迴來了,卻怎麽都有種陌生的感覺。


    許如涼愕然無語。


    慕連煊似乎沒有留意到她的反應,徑自大步流星在前麵走著。


    許如涼曾經是個倔強的人,前世每每慕連煊如此冷漠對她。她便會拎起裙裾一路小跑力爭追上他。哪怕隻能勉強做到不跟丟,也絕不會放棄。


    可如今,想想。就算追上了,又有什麽意義呢?


    望著峻拔的身影逐漸遠去,許如涼搖了搖頭,依舊走得慢條斯理,時不時還同身旁宮婢說幾句話。


    今天筠波被留在衍福殿守家,許如涼另點了一名宮婢同行,喚名綠鷂。


    綠鷂今年十三歲。俏麗的麵龐帶點嬰兒肥,顯出幾分稚氣。不過這丫頭麵嫩心卻不嫩。做事極有條理,為人十分牢靠。前世也是許如涼的臂膀之一。


    若按前世升遷製度,待到綠鷂發力,少說也是六年後的事。


    而今生這六年中。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意外。一個筠波已經被挖牆腳,難道還要再損失一個綠鷂麽?


    經過徹夜斟酌,許如涼決定今天點她相隨,也就是宣示主權了。


    主仆二人一路從容,來到皇宮門口。


    遙遙望去,慕連煊已經騎在馬上,棕紅色的純血馬離許如涼的車駕有段距離,卻也沒有徑自先行。溜著馬兒原地打轉,等人的意味不言而喻。


    綠鷂不禁掩嘴笑。


    許如涼心下暗暗哂然。由著綠鷂攙扶上馬車。思量慕連煊的姿態,大約還是能說話的,便挑起半邊簾子朝外望去。想同他說話。


    不意慕連煊一馬當先,始終維持距離,而且完全沒有靠近過來的意思。


    派綠鷂去傳話,他也沒理會。


    許如涼估摸著自己拉不下臉來當街高唿,隻得悻悻作罷,撂下簾子悶迴車駕內。


    鬱澀中來到位於城西的豫王府。


    綠鷂扶許如涼下馬車。


    許如涼心不在焉。可再往前望去,哪裏還有慕連煊的影子?


    綠鷂似看穿她心中所想般。低低地道:“方才進巷口時王子肅前來迎接,三殿下托王子肅照應您,便獨自快馬加鞭朝那邊去了。”說著,隱晦地指向巷口左拐的方向。


    那是去謫仙居酒樓的方向。


    可許如涼並不熟悉京都的街道,綠鷂也不認識謫仙居。


    略感茫然。


    恰這時候慕肅走了過來。


    今天是他二姐及笄禮,為表重視,他倒也換了身得體的竹青色錦袍,襯得一張娃娃臉有了幾分沉穩味道,越來越像個值得依靠的男人。


    事實也是,很快他就會嶄露頭角。


    斂起前世有經驗的預見,許如涼莞爾一笑算作見禮。


    慕肅反應平平,睇著她淡淡地道:“今天你就跟著我,別亂跑,否則出了事……”似乎覺得自己太烏鴉嘴,暗暗唾了一聲,後麵的話便沒再說下去。


    知道打忌口,看來真的成熟了。


    許如涼心下哂笑,順從地聽他引導,很快便融入到大典的喜慶氛圍中。


    而這廂謫仙居三樓雅間內,卻是另外一方光景。


    慕連煊和顏茗再度聚首,隔著矮幾相對而坐,各自麵前放一隻青花瓷盞。兩隻茶盞中間攤著一張狹長的紙條,大部分字跡已經被茶水漬得模糊不清。


    碧綠清澈的明前龍井悠悠地冒著熱氣,氣氛卻寒冷得幾乎凝結。


    顏茗一會兒看看被沾濕的紙條,一會兒看看慕連煊,心裏滿滿都是不理解,三殿下幾時變得這般沒定力?


    區區線報,也能叫他激動得手抖……


    顏茗剝起紙條來看,隻約摸看到“尋找軟蝟甲”幾個字,登時沉了臉色。依稀辨認下去,不禁神色大變,吃驚地望向慕連煊。


    慕連煊麵沉寒霜,一言不發。


    直到茶水不再冒熱氣,顏茗才打破沉默道:“你要幫她?”


    慕連煊未作答。


    “不用說了。”顏茗兀自冷冷地笑,十分輕蔑:“就算她要星星要月亮,我估摸著你也會想方設法給她弄下來。”


    “她既不要星星,也不要月亮,隻是想要一件軟蝟甲。”


    慕連煊苦笑,取下腰壺,嘬了一口,嗆了。


    “是,她不貪心,她多容易滿足啊?隻要一件軟蝟甲!”顏茗嘲諷著,不忍直視地撇開眼,“可軟蝟甲是隨隨便便說要就能有的嗎?你要上哪兒去給她弄去?”


    關於軟蝟甲的傳言。身為江湖中人,顏茗自然有所耳聞,甚至禦風閣也曾多方搜尋。不過終無所獲。


    他當然不會知道,那件絕世寶甲,此刻就安安穩穩地壓在慕連煊的箱底。


    慕連煊緩緩掩下咳嗽,苦笑著又搖了搖頭。


    慢條斯理模樣,端是叫人看著焦急。


    顏茗不禁心火上躥,“嗖”地站了起來,指著慕連煊怒道:“你看看你自己。為許家那丫頭,消沉成什麽樣了?又是哭又是笑。還像個男人嗎?”


    那些歲月意氣風發猶在眼前,轉眼,並肩作戰的隊友變成了借酒消愁愁更愁的醉鬼,心痛的是他這個旁觀者。


    顏茗恨鐵不成鋼地重重哼了一聲。


    “十三。”慕連煊抬起眼皮睃了他一眼,涼薄地道:“你體會過像個男人一樣愛著一個女人的感覺嗎?”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男人,愛女人……


    顏茗語滯。


    “顏十三啊顏十三,”慕連煊譏誚地大聲笑起來,“你根本就不喜歡女人,怎麽會理解?”


    “夠了!”顏茗憤然,轉過身去,挺直的脊背冷傲地對準慕連煊。腳步頓了一頓,便朝門口走去。


    出門之前。愣地又收住腳步,“即使我不喜歡女人,那丹陽郡主也算不上女人!”


    說罷。便要甩門離去。


    慕連煊怔了怔,一個飛掠閃到顏茗身前,橫手阻攔,“再幫我個忙。”


    “不幫!”顏茗絕然地撣開他手臂。


    慕連煊手掌一打滑,似乎觸了什麽,也沒心情在意。吐著酒氣道:“最後一次。”


    “從小到大就知道拿這句話騙我幫我做事!”顏茗喃喃著撇開眼,左手拂過右手背。仿佛還能感受到剛才一閃而逝的親密接觸,縱然心中有萬般不願意,終究是點頭應了。


    心頭最後一塊大石落地,慕連煊心情豁朗,暢快淋漓地放聲大笑,使勁拍了拍顏茗的肩頭:“十三啊,還是你好。”


    顏茗不耐地擋開擱在肩上的手臂,叫慕連煊失去支撐,險些摔倒。


    慕連煊這才覺出些許異樣,“你怎麽迴事?”剛還說好來著,轉眼連借個肩膀都不行了?


    待看見顏茗臉上不同尋常的紅暈,慕連煊這才有些擔憂,最近諸事繁忙都要顏茗操勞,該不是累壞了?心裏關切著,嘴上卻習慣了嗤嘲:“趕緊叫老梁找人看看,別丟了你禦風閣主的威名。”


    “不必!”


    這一次,顏茗是實實在在待不下去了,一個空越翻窗而出,獨留慕連煊在原地愣了愣。


    酒樓上方憑空落下個人來,還是一襲白衣翩若驚鴻的美男子,安然無恙落下來之後也不理會詫異的眾人,便就大搖大擺走出了酒樓……詭異的場麵,到底是驚動了大堂裏的酒客。


    酒保老梁抖著胡子,提溜著青灰布袍擺子,忙不迭迎上三樓來找慕連煊請示。


    慕連煊隨意地道了聲“無妨”,徑自下樓。


    估摸時辰,差不多豫王府那邊的行動該收網了。


    他要去護送他的傻丫頭。


    可當他進到豫王府,低調前進,沿途聽到的卻是眾人的竊竊私議:“……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要不說豫王妃那樣目下無塵的人,怎麽端端就看中了丹陽郡主……原來是想說給幺子當媳婦。”


    慕連煊皺起了眉頭,聚攏的褶子幾乎能夾死蒼蠅。


    一個灰藍衣袍的小廝跑上前來道:“小的多喜,奉我們爺的話在此等候三殿下,爺說,若是三殿下先到,請三殿下移步龍訓閣。”


    龍訓閣是豫王府外院書房。


    通常情況下,慕肅絕不會主動去那裏。


    “怎麽迴事?”


    慕連煊邊走邊問。


    多喜惱得跺腳,道:“還不是大家夥兒見著我們爺時時與丹陽郡主同行,便起哄二人結親……”


    “你們王妃應口了?”慕連煊陡然停駐腳步。


    多喜被他突然的陰鷙氣息嚇了一跳,訥訥地道:“沒……”當下一五一十將事情起因經過說了個明白。還不忘替自己主子抱怨:“您說這漆雕夫人也是,作為女家長輩,沒有一點矜持,大家夥兒不過說著玩笑罷了,她倒當了真,趁著唿聲竟當眾提起親事來……這可叫王妃和我們爺怎麽辦?”(小說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ps:隔壁坐的老教師養了一條狗狗,很可愛。


    昨天得知狗狗名叫鋼鏰。


    然後,悲劇就發生了,老慕一直在糾結,它究竟是一塊呢,還是五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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