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出大事了。”是李家老二的聲音。“今天早上大哥去下麵視察,半路上司機突然暈倒,撞上了路邊的房子。我們趕到時,大哥和司機身上都沒有傷,卻一直昏迷不醒,軍區總醫院專家組正在給大哥檢查,暫時找不到昏迷的原因。”


    “什麽。”老爺子大吃一驚,心一鬆,手中的拐棍掉在了地上。


    明天就是三月一日了,三天後政*協會議就要召開,五天後人*大會議也要召開,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不是要命嗎?


    如果兩會前不能醒來,就錯過了一次最重要的機會,對李家打擊肯定不小,李老爺子陰鬱了臉。


    “叫大家不要慌亂,該幹嘛還幹嘛去,我馬上迴京。”李老爺子當機立斷地說道。


    趙老爺子在一旁聽到,也變了臉色。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什麽陰暗的手段沒有見過?這次的事,肯定是有人對李家出手,而且目的性非常明確,就是要讓李家老大錯過兩會,錯過這次上升的機會。


    而以他的年紀,錯過這次,下次再要上去,可能性就極低了。


    李家和趙家是一體的,這誰都知道。現在李家老大已被害,老爺子擔心自己家老大,也會被人陰了。


    “小四,你立即通知你爸和大伯,就說我和李老頭,要馬上迴京城。”老爺子站起來,頭也不洗了,拿過幹毛巾擦擦頭上因理發而掉落的碎發,一邊吩咐道。


    ***


    李老爺子這邊剛得到消息,京城那邊已把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了。


    雖然高層已下了封鎖令,禁止媒體和網絡傳播這件事,想把這件事的負麵責影響降到最低。但是瞞不了高層相關人員,更阻止不了一些有心人的推波助瀾。


    兩位老爺子趕到京城的時候,已是晚飯時間了。


    在下車前,吃了幾塊糕點填了填肚子,他們顧不得連續坐車的疲憊,沒有迴家休息,直接趕到了醫院。


    病房裏,李大伯李興國仰麵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臉部表情鬆弛,像是睡著了一樣。


    醫生已給他做了全身檢查,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什麽異常的地方。甚至連唿吸心跳也跟平時睡覺一樣,如果不是一直喚不醒,肯定會當他是一個陷入深度睡眠的正常人。


    兩位老爺子從病房出來,在外麵休息室的椅子上坐下來,李老爺子陰沉著臉,恨恨地把拐棍在地上重重一頓,對陪著他走出來,老大的秘書小薑問道:“把上午發生的事,具體給我說說?”


    “好的,老爺子。”小薑四十出頭,看起來非常精幹。“今天早上,李司*令按計劃去京城警衛部隊視察,檢查兩會安防工作的準備情況,車子開出不到十分鍾,就撞在了路邊的建築裏,我們趕到時,發現司機和司*令都沒有受傷,卻怎麽也喚不醒。”


    “兩人為什麽會昏迷不醒?這件事查得怎麽樣了?”老爺子眉頭皺在一起,直接問道。“還有,有沒有去查是什麽時候昏迷的?是在車禍前還是因為車禍,才造成昏迷的。”


    “昏迷的原因?據說血液化驗後,發現了一些異常,暫時確定了是中了毒?”小薑言簡意賅地說道。“所以昏迷是車禍前還是車禍後,專家組都傾向於車禍前司*令就已昏迷了。”


    “哦。”李老爺子低下頭,眉頭皺得更深了。


    如果是車禍前就已昏迷,那事情就很清楚了,這是有人針對老大的一次陰謀。


    對方如此處心積慮,在這個關鍵時刻動手,想來一切後手都準備好了,老大這個難關估計很難撐過去了。想到這裏,老爺子的心,隻覺得隱隱作疼。


    “李老——”總醫院的專家們聽說李老爺子到了,不敢怠慢,匆忙趕過來問候。


    “坐吧。”這些人雖然沒有救醒兒子,老爺子還是客氣地點點頭。“你們把情況向我說一說,也讓我心裏有個底。”


    “好的,老爺子。”為首的專家說道。“李司*令送來後,我們拍了片,也驗了血,經過綜合判斷,初步認定是因為中毒,造成了他現在的昏迷不醒。”


    “中毒?”老爺子重複了一遍。這件事他已通過兒子秘書知道了。“是什麽毒?查到了沒有?有解毒的方法嗎?”


    “這是一種我們以前沒有見過的複合□□,現在還沒有找到解毒的辦法。”專家望了老爺子一眼,心裏突然有些緊張。“它主要的作用,就是讓患者的腦脊液酸化、腦細胞酶的結構破壞、枯縮、脈絡叢膜的縫隙增寬,最終加快腦室擴大——”


    “說簡單點。”這些專用術語誰聽得懂?老爺子打斷他。


    “就是說這種□□,會讓一個正常人,快速顱內積水,形成腫瘤,然後變成得像植物人一樣,再也無法醒來。”專家於是用最淺顯的話解釋道。


    “就是說人會很快死掉?”李老爺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情緒,問道。


    “是的。”專家用手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麵對老爺子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他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緊張和忐忑。


    “我知道了。”老爺子的臉一下子跨了下來,皺紋看起來更深了。他無力地揮揮手,“你們繼續去想辦法解毒吧,不用陪在我這裏了。”


    幾個專家如逢大赦,急忙站起來走了。


    趙老爺子看李老爺子眼中已閃出淚光,站起來揮揮手,把屋裏的人全部趕了出去。


    “叫小夏來幫忙吧?”趙老爺子走到他麵前,把手放在李老爺子的肩上,用力地拍子拍,堅定地說。


    原來他還不想把小夏的事說出來,畢竟這是趙家最後的底牌。但是現在李家已到了生死存亡關頭,他也不能眼看著交了幾十年的老朋友白發人送黑發人。


    屋裏現在隻剩下兩個人了,趙老爺子說話也很直接。


    “小夏有辦法解毒?”李老爺子抬起頭,眉頭鬆開了一些,充滿希冀地問。


    “這種疑難雜症,我想全中國,也隻有小夏還有這個能力?”趙老爺子重重地點點頭。“時間等不起了,你快點拿主意吧。”


    “既然你這樣說,想必有幾分把握,那我就通知軍方,出專機馬上把他接來京城吧。”李老爺子殺伐果斷慣了,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站起來立即打電話安排。


    小夏有神奇的能力,雖然他早已知道,但是並不清楚他能不能解毒?


    不過趙老小小子說的對,如果小夏也不行,其它人更沒有把握了。這時候由不到他猶豫,必須馬上做出選擇了。


    ***


    軍方的動作很快,這邊電話剛一打完,那邊馬上開始搜索軍機的情況。


    發現杭城就有一班運輸機,半個小時後要飛往京城,立即通知它往離虞城最近的軍用機場拐個彎,將虞城的夏久勝帶過來。


    夏久勝上午送走兩位老爺子,心裏像是搬走了兩塊大石,鬆了一口氣。


    兩個老爺子能來自己家,他不然很開心。但是長期住在這裏,對他來說,壓力還是很大的。


    吃過晚飯,夏久勝陪阿福和安安做了一會作業,又單獨給阿福補了一會課,才跟趙擇中迴到房間。


    兩人爬上床,靠在一起說了一會話,趙擇中的手,就忍不住往夏久勝的睡袍縫裏伸進去,大拇指和食指在他胸前輕輕劃著圈。


    “好好坐一會不行嗎?”夏久勝白了他一眼。


    這個趙擇中,現在越來越不控製自己的欲*望了,幾乎每天都想要,夏久勝想著書上寫的那些縱欲的後果,非常鬱悶。


    兩人現在都年輕,這樣搞肯定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十年二十年後,身體會不會出問題?


    他可不希望到時趙擇中有心無力,那自己還不鬱悶死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誰啊?”夏久勝看是陌生電話,隨手劃下接聽鍵,問道。


    “是夏久勝先生嗎?我奉首長命令,來接你去京城,請你立即準備一下,到村口等我,我五分鍾後就到。”對方快速把話說完,也不等夏久勝迴複,就直接掛了電話。


    “看來是李大伯的病,京城也治不了。”趙擇中靠得這麽近,電話裏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猜測道。


    他不會忘記,幾個月前老爺子突然生病,一家人束手無策的場景。


    想來李爺爺家,現在也是同樣的情形吧。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李老爺子派人來接我?”夏久勝好奇地問道。


    “應該是的。”趙擇中臉色鄭重地說道。


    他很清楚,兩會前,如果李大伯的身體出問題,那他的仕途很可能就到頭了。


    而照原計劃,李大伯會去競爭軍*隊最高位的副手位置,也就是說,原先李大伯可以走到軍隊最高位置的。


    “哦。”夏久勝一聽,不敢再拖延,連忙爬下床,脫下睡袍,穿上毛衣和外套。


    既然是去救人,自然不能磨磨蹭蹭,夏久勝現在已有這方麵的自覺。


    “我陪你去吧。”趙擇中爬下床說道。


    “算了,你去又幫不上忙。”夏久勝阻止他。“在家好好陪陪我爸媽吧!”


    ***


    夏久勝跟爸媽打了個招唿,走出四合院,看周圍沒人,腳底真氣運行,身子閃了幾閃,就已到了村口。


    站在那裏不到一分鍾,就聽一陣轟鳴聲響起,夏久勝抬起頭,看到一輛直升機快速飛過來,在他頭頂盤旋。


    上麵的人大概也看到了他,打開機艙,把一架軟繩梯放了下來。


    夏久勝身子一縱,就抓住了梯子,身子一扭,手腳並用,幾下就爬進了飛機。


    直升機的相艙裏,隻有一個三十左右的軍裝男子,看到他,大聲問道:“是夏久勝先生嗎?”


    “是我。”夏久勝點點頭。


    第一次登上直升機,他有點興奮。臉上卻裝出滿不在乎的表情。


    “夏先生請坐。我奉命來接你迴京,謝謝你的配合。”軍人似乎對夏久勝這麽配合心生好感,對他笑了笑。


    夏久勝坐下後。機艙關上,直升機朝前麵飛去。


    到了最近一家軍用機場,換了那班飛往京城的軍用運輸機,那人等他坐好,往前進入駕駛艙,沒一會飛機就往京城開去。


    ***


    三個小時過去了。醫院方麵依然沒有找到解毒的方法。


    在京城的李家晚輩,下班後都趕到了醫院。


    趙老爺子已被趙家的人接迴家了。現在隻有李老爺子一個人,神情堅毅地坐在休息室。


    聽爺爺說已有人去接夏久勝了,李浩亮不安地走到醫院門口,時不時的抬頭望向外麵。


    “小夏。”一輛車停在了醫院門口,走出他望眼欲穿的夏久勝,李浩亮走過去叫道。


    “亮哥,李大伯怎麽樣了?”夏久勝見李浩亮在這裏接他,已經確定醫院真的沒有辦法治好李大伯,就向他打聽近況。


    “大伯還是昏迷不醒,一點好轉的跡像都沒有。”李浩亮眼神暗了下來。


    大伯是他們李家的未來和希望,如果出了事,那後果可不是他們承受得起的。


    老爺子年紀這麽大了,隨時可能老去,李家現在急需大伯坐上那個位置,撐起家族的未來。


    “沒有惡化就好。”夏久勝跟在他後麵,兩人快速往裏走,嘴裏安慰道。


    走進病房的休息室,裏麵有很多人,但是大家都安靜坐著,沒有人吵鬧,像是在等待奇跡出現,李大伯下一刻就醒過來。


    “小夏,辛苦你了。”老爺子看到夏久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顧不得勞累,走過來握住夏久勝的手。“爺爺這次全靠你了。”


    “李爺爺別擔心,我去看看李大伯。”夏久勝安慰道。


    “好,我陪你進去。”老爺子陪著夏久勝往裏麵的病房走去,又對外麵的晚輩說道。“你們全部留在外麵,不要進來。”


    夏久勝走到床前,見李大伯一付熟睡的樣子,有些迷糊,看起來非常健康啊。


    “聽那些專家說,你李大伯現在是中了一種古怪的毒。”老爺子怕夏久勝不中的明白,又解釋道:“這種毒會使人的的腦顱快速積水,然後變成植物人。”


    “哦。”夏久勝應了一句,把手放到李大伯的額頭上,精神力放開。


    在夏久勝的精神力觀察下,李大伯的身體並沒有出現異常,五髒六腑都在正常工作,幾個循環係統也運行得不錯。


    棘手了。夏久勝心裏緊張起來。


    自第一次給人看病,他還沒有碰到過這種怪異的情況:病人看起來一切正常,找不到病情。


    “對了,李爺爺,那些專家是怎麽發現李大伯中毒的。”夏久勝收迴手,問老爺子道。


    既然一下找不到解決辦法,就聽專家是怎麽找到問題的。


    “他們驗了血,從血液裏找到問題的。”老爺子看夏久勝也找不到問題,心裏越加擔心起來,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哦。”夏久勝點點頭,把手放在李大伯胸口。


    既然他們在血液裏發現問題,那他就從這裏入手好了。夏久勝這樣想道。


    精神力並不等於是顯微鏡,夏久勝也沒有辦法細細分析李大伯的血液情況,但是他有靈氣。


    靜了靜氣,夏久勝將真氣運到手上,緩緩進入李大伯的大動脈,催動真氣,就像自己第一次吃桃子,用真氣打通血脈一樣,不停衝刷李大伯的血管。


    在真氣的衝擊下,血液裏長期堆積的汙物被迫從血液裏分離出來,通過毛孔排出體外,至於血液裏的毒素,自然也沒有辦法繼續在血液裏呆著,跟著汙物一起排出體外。


    運行一周後,李大伯的體表已有一層明顯的汙垢。


    夏久勝收迴手,將李大伯的衣服鬆開,望見他身上的那層汙垢並不像自己排毒那樣,黑臭黑臭的,反而帶著五彩的顏色,不禁看得傻了。


    “小夏,這是什麽?”見兒子身上多了一層五彩的顏色,老爺子緊張地問道。


    “這是從李大伯血液裏逼出的毒,我去找塊毛巾來給他擦一擦。”夏久勝說道。


    “這種小事,我叫個護士來做吧。”老爺子怎麽好意思叫小夏做這樣的事,連忙拒絕道。


    “那也好。”夏久勝也沒有矯情。“我再看看,李大伯身上其它地方還有沒有毒素?”


    聽老爺子說,這種毒會讓人顱內快速積水,李大伯毒被逼出後,還沒有醒轉,是不是需要把顱內的水也排出來。


    為了防止自己弄錯,他先內視了一下自己的顱內,再用自己的標準觀察李大伯,果然,在他的顱後,看到一顆明顯的腫瘤,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腦積水了。


    怎麽把它引出來?夏久勝想了想,去向醫院的護士要了一支沒用過的小號針筒。


    “小夏你打算怎麽做?”李老爺子看夏久勝拿來了針筒,緊張地問。


    “我要把李大伯腦後腫瘤裏的積水吸出來。”夏久勝鎮靜地說。


    “不用機械,直接用針筒也行?”老爺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腦後顱骨可不是針筒刺得進的,何況頭上有那麽多血管,如果傷害到了,誰知道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


    “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的。”夏久勝安撫地說道。


    這件事對他一點難度也沒有,從哪裏下針,避開哪些血管,在他的精神力下,一清二楚。


    把李大伯翻了個身,一隻手放在他的腦後,精神力全部集中,找到了一個最容易下針的位置,沒有遲疑,手上一用力,針尖就刺入腦後。


    李老爺子轉過頭去。即使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再看。


    夏久勝慢慢刺入腫瘤,針筒後麵的塞子輕輕退出來,一股紅黃相雜的水被吸到筒裏。


    等腫瘤完全癟下去,裏麵沒有了血水再流出來,夏久勝當機立斷拔了出來。


    將針筒放在床頭,用真氣將腫瘤壓得縮成一團,夏久勝再次檢查了一下李大伯,見他腦後沒有再有類似的腫瘤,放下心來,伸出拇指,在李大伯的人中穴掐了一下。


    ***


    “我怎麽會在這裏?”李大伯在夏久勝收手後不到一分鍾,就醒了過來,他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驚訝地問道。


    “老大,你醒了?”老爺子一聽,連忙轉過頭,見兒子已好端端地坐了起來,急步走到床到,握住兒子的手,隻覺得欣喜得要爆炸開來,身子突然一陣暈眩,就要軟倒下去。


    夏久勝一見,連忙扶住老爺子,運行真氣,在他腦後按摩了一會,讓他的血壓恢平穩下來。


    “老爺子,你年紀大了,不能大喜大悲。”夏久勝扶著老爺子坐下來,嚴肅地提醒道。“這樣很傷身的,搞不好會腦溢血。”


    “我知道了,謝謝你小夏。”老爺子握著夏久勝的手,隻覺得現在說什麽,也無法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激。


    難怪趙老頭說找小夏就行,現在看來還是小看夏久勝了,他擁有的能力,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多。


    “那我先出去了。”夏久勝知道他們父子肯定有事商量。“對了,李爺爺,你不要對外說,是我治好了李大伯的病。”


    “好的,那你在外麵休息室坐一會,我們馬上出來。”李老爺了說道。


    “爸,這是怎麽一迴事?我怎麽在醫院裏了?”等夏久勝出去關上門,李興國問道。


    “你記不起來了嗎?”老爺子問道。“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麽事?你有沒有印象?”


    “我隻記得今天早上要去警衛部隊視察,因為路比較近,就沒有帶其它人,直接叫司機送我去了。”李興國說道。“後麵發生了什麽,就完全沒有印象了?”


    “後麵的情況,我們知道的也不多。”老爺子點點頭。“你和司機都中了毒,然後昏迷不醒,車子撞在了路邊的房子上,才停了下來。”


    “中毒?”李興國嚇了一跳。


    “你看你自己身上?”老爺子指指他,又拿起床頭那支針筒。“還有這筒東西,都是小夏給你解毒留下的證據。”


    “什麽?”李興國看到身上一層嚇人的汙垢,像是做了場惡夢。“還有這針筒裏的水,也是從我身上弄出來的?”


    “是啊,腦積水形成腫瘤,如果沒有小夏出手,搞不好你這輩子活不了幾天。”老爺子慶幸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


    寫得眼睛好花,看來得站起來,望望遠處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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