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有了這件事情做敲門磚,想來呂池應該會很樂意給他看病才對。當然, 鄭老爺子並沒有什麽大病,他的目標是呂池手裏的那些養生丸。所以他當即說道:“明朗,老大,你們親自帶人去一趟呂家。”鄭州當即說道:“是。”他們當然也希望鄭老爺子能活得久一點,畢竟他多年積攢下來的人脈才是鄭家最寶貴的財富,所以隻要他活著,就是鄭家的定海神針。而且鄭明朗雖然贏得了鄭家繼承人的位置,但是他的那些兄弟侄子卻都還沒有死心,有鄭老爺子在,至少在鄭明朗徹底掌握住鄭氏之前,這些人就蹦不起來。鄭明朗也說道:“好。”但是背地裏,他卻緊緊握著雙拳,甚至指甲紮進了肉裏也沒有發覺。事實上,他的狼狽不比呂雨竹少。因為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求到情敵頭上的一天。但他們並不擔心呂池會因為他對盧正初心懷不軌的事情,而故意不答應他家的請求。因為鄭老太爺曾對已經過世的盧老夫人有過救命之恩,這也是為什麽,盧正初一直沒有把他糾纏他的事情宣揚出去的主要原因。所以就在呂德壽發散思緒的時候,鄭州和鄭明朗找上了門來。聽見敲門聲,呂德壽瞬間迴過神,他輕車熟路:“就來。”聽見來人報上的名字,呂德壽也沒往鄭家人身上想,所以就直接把人領進了屋。結果,看見呂家人都在,鄭明朗的臉色沒變,因為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鄭州的臉色卻變了,因為他看見了呂芊。“你、你……”呂芊的臉色也沒變,因為早在得知孟則知有了一身頂級的醫術之後,她就已經預料到了鄭家人肯定也會找上門來,所以她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一臉嘲諷:“喲,這不是鄭州鄭二少嗎,我還以為你已經被車撞死了,原來還活著呢。”而後她轉頭看向鄭明朗:“這個就是你後來生的那個兒子鄭明朗了吧。”“我聽說你和呂雨竹的婚事掰了?”“我說你們一個小三生的兒子,一個奸生女,難道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你們鄭家臉可真大,居然還嫌棄起了人家呂雨竹。”“而且論忘恩負義,呂雨竹能比得過你們?”任誰突然被人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兒去,然而不等鄭明朗的臉拉下來,就聽見鄭州終於艱難地把後麵的話擠了出來:“鄭芊,怎麽是你,你們不是迴了鄉下了嗎……”“鄭芊?”鄭明朗的臉色終於變了。因為這赫然正是鄭州原配給他生的女兒的名字。所以呂芊就是鄭芊?孟則知也是一愣,他也沒有想到劇情之外,前身姐弟居然還有這麽一段身世。當然了,前身和鄭家並沒有什麽關係。當年鄭州被鄭家找迴之後,就自以為高人一等了,加上他的幾個兄弟娶的全都是名門閨秀,他自然也就看不上隻有初中學曆,連普通話都不會說的原配妻子,也就是呂母了。所以現任鄭夫人隻是稍微勾了勾手指頭,他就果斷拋棄了呂母,和現任鄭夫人勾搭到了一起。當時年僅四歲的鄭芊因為幫著呂母罵了鄭州和現任鄭夫人幾句,遭到了鄭州的厭棄,然後就被鄭州扔給了呂母。呂母沒有辦法,隻好帶著鄭芊迴到了家鄉,因為想要徹底和鄭州做個了結,所以她特地把鄭芊的姓氏又給改了迴來。直到兩年後她才從這件事情裏麵徹底走出來,重新找了一個丈夫。這次她的眼光很不錯,男方是個老實本分的,對她很好,對她帶過去的呂芊也很好。所以前身是呂母和二婚丈夫的孩子。隻是現任鄭夫人卻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也是因為挨了呂母和呂芊幾句罵,之後的幾年裏就一直在暗地裏打壓呂母一家,一直到幾年後呂母夫婦因為辛勞過度先後得了重病,因為沒錢治病都去世了,呂芊姐弟的學業也都被耽擱了,她才善罷甘休。最後呂芊不得不帶著年僅十二歲的前身跑到市裏討生活,然後就遇上了呂德壽。在此之前,呂芊一直都把這份恨意埋在心底,因為她知道他們鬥不過鄭家,鬥不過鄭夫人。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所以呂德壽自然也是知道呂芊姐弟的身世的,然後他就怒了。他當即站起身,指著門外,怒聲罵道:“滾,你們馬上給我滾”鄭明朗臉上的神情直接僵住了,這下子,他連憤怒的餘地都沒有了。對此,孟則知隻說道:“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鄭家的。”正好,他早就被鄭家人的所作所為惡心到了。呂芊看著被呂德壽罵地狼狽離開的鄭州和鄭明朗,忍不住紅了眼眶:“好。”“你說什麽,呂池的姐姐呂芊就是鄭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