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壽恍恍惚惚,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所以我覺得自己好像年輕了很多,真的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是你給我做的那些養生丸的緣故。”孟則知再次點了點頭。呂德壽:“那、那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們?”害得他們擔心了這麽多天。孟則知一臉無奈:“那也得你們會相信啊!”呂德壽一愣,竟然覺得孟則知說的很有道理。呂芊終於反應過來,她興奮不已,直接抱住了孟則知,然後狠狠的搓了搓他的頭發:“小池,你這也太厲害了吧!”那可是葛光遠,明世地產的老總,身家幾百億的豪門當家人,在此之前,他一句話就讓他們家千夫所指,差點傾家蕩產。可是現在,他卻以如此卑微的姿態出現在了他們麵前,就為了求孟則知救他。孟則知謙虛道:“一般一般。”而後小皇帝試圖篡位:“姐夫,我有點餓了。”要知道之前的兩天,呂德壽因為心情不好,都不帶理人的。太上皇呂芊心甘情願地把位置讓了出來,她當即轉頭看向呂德壽:“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做飯。”工具人呂德壽也終於迴過神。如果說他之前有多無奈和絕望,那他現在就有多激動和興奮。不僅是因為他們翻了身,更因為他小舅子終於出息了,看村裏人尤其是那個老王以後還怎麽說他們家的風涼話。所以他連聲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去買菜,今天中午,姐夫給你做滿漢全席。”說完,他腳下生風似的出了門,連錢包和手機都忘了帶。呂芊發現了,連忙拿起他的錢包和手機追了出來。孟則知見狀,眼中也不由浮起一抹笑意。很好,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了。而與此同時,葛家的車剛剛開出城中村沒多久。葛光遠就接到了秘書打來的電話。“你說什麽,盧氏來人說想要接手城中村的項目?”葛光遠一驚:“我記得盧氏應該沒有涉及房地產業吧,他們怎麽會突然想要插手這件事情?”秘書:“葛總,您忘了,那呂池現在就住在盧總家裏,而且據說他們已經結婚了。”葛光遠:“你說什麽?”秘書:“這些調查報告裏都是有的,我還特別標注了的。”不過葛光遠當時的注意力可能都在呂池的醫術上了,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葛光遠掛斷了電話,眼底的震驚卻還沒有散去。鄭家雖然是辛省第一豪門,但事實上,盧家不比鄭家差多少,隻不過鄭家人丁茂盛,各行各業都插了一腳,鄭老爺子還活著,他人脈寬廣,遍布華國,否則也就不會有鄭家人一句話,上麵就把南江那塊地批給了他的事情發生了。而盧家差就差在這一點上,到了盧正初這一代,家族的擔子更是全都壓在了他一個人身上。但這也意味著盧家的權勢也全都在盧正初一個人手裏握著。所以哪怕孟則知現在籍籍無名,也依舊不是他得罪的起的。葛光遠更急了,他連忙吩咐司機:“快快快,再開快點……”而就在葛光遠急著往碑廠趕的時候,另一邊,呂雨竹剛剛和鄭明朗約完會。鄭明朗照例把呂雨竹送到了家。最後,呂雨竹忍不住抱住了他:“明朗,謝謝你。”鄭明朗當然知道呂雨竹說的是他托關係把南江那塊地給了葛光遠,幫她還掉了欠葛光遠的人情的事情。所以他當即從善如流地抱住了呂雨竹:“傻瓜,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呂雨竹心底頓時泛起一片暖意。因為從來沒有誰會為她做這麽多。所以她幾乎是脫口而出:“明朗,我們結婚吧!”鄭明朗先是一怔,而後看著她酷似盧正初的眉眼,笑著說道:“好。”呂雨竹當即激動地獻上了香吻。以至於一直到鄭明朗離開,呂雨竹心底的激動都還沒有散去。直到呂德壽的電話打了進來。呂雨竹當然知道呂德壽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什麽。所以她故意沒接,因為隻要一想到呂家人現在正急得跳腳的樣子,她的心情就更好了。然後呂雨竹就直接把手機扔到床上,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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