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呂池為什麽能提前知道葛光遠得了癌症的事,中醫上講究的不就是望聞問切嗎,葛光遠作為省內知名企業,上新聞就和吃飯一樣頻繁,說不定呂池就是在電視上看見了葛光遠,然後從他的麵相上看出了他得了癌症。雖然這麽說有點離譜,可是呂池都已經治好了一個癌症晚期患者了。難道還有比這更離譜的嗎?要知道這可不是道聽途說,是有實打實的證據在的。他們直接去醫院調出了那些患者的病例,其中就有王舅媽的資料,兩個月前她出院的時候,省醫院的陳院士已經斷定她活不過三個月了,如果兩個月後,她再去複診的時候,她身體裏原本遍布大腸的癌細胞卻全都消失了。所以葛夫人根本就沒有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因為總不至於堂堂一個院士會幫著呂池作假吧。她當即激動道:“光遠,你還愣著幹什麽,快,我們現在就去找呂神醫。”葛光遠一咬牙:“好。”他不想死,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沒得選。而就在葛家人火急火燎地往呂家趕的六個小時前,呂雨竹也裝模作樣地敲響了呂家的大門。而當時,孟則知正在和盧正初打電話。孟則知迴呂家的第一天晚上,盧正初就失眠了。然後他就忍不住打聽起了呂家的事情,畢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呂家以後就是他的嶽家了,所以怎麽也該提前了解一下。結果就聽說了呂家最近發生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盧正初肯定都是站在呂家這邊的。他原本想著,明世地產要是真的準備放棄這個項目,那他接下來也無妨,雖然盧氏並沒有涉及到房地產業,而且如果真的插手這個項目,盧氏不僅資金流會被抽空,還會背上一筆龐大的負債,這不亞於將盧氏置於懸崖之上,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但盧正初並不在意,因為他自認為有掌控全盤的能力,更因為他得讓孟則知知道,他為他付出了多少,這樣孟則知以後總該“老實”一點了吧。所以他當即就撥通了孟則知的電話,然後翹著腳把他的計劃說了。結果就聽那壞東西低笑著說道:“嗯,那我就替我姐夫謝謝盧先生了,正好,我前幾天又找到了一批品質絕佳的野生藥材,到時候我再給盧先生做一盒養生丸。”盧正初:“……”這是就要從之前的下藥事件說起了。之後那壞東西的確識趣地沒再提起這件事,可是打那以後,那壞東西就跟掃描儀成精似的,每到晚上他吃藥的時候,就神出鬼沒地黏了上來,坐等他……上頭……,然後美名其曰給他解藥。他要是不……上頭,那不就是明明白白承認了那天他不是中藥而是……昏了頭了嗎,所以他也隻能被迫……上頭了,然後事情就朝著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去了。一直都一個月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難怪那壞東西當時那麽識趣地沒再提起這件事情,感情是在這兒等著呢。有這麽當金絲雀的嗎?怪他太單純,還是太低估了孟則知的‘兇狠’程度。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都是過去式了。重要的是所以說好的會“老實”一點呢,怎麽這壞東西還帶順杆子往上爬的。不要臉!所以盧正初直接tui了一口:“告辭。”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隻不過掛完電話他就後悔了,因為他還沒有問孟則知什麽時候迴來呢。而後他轉念一想,孟則知暫時不能迴來,難道他還不能去找孟則知嗎,畢竟他當初‘包養’孟則知的時候,可沒說孟則知還有假期的呀!想到這裏,黑心資|本家盧正初眼前一亮,當即招唿來助理,讓他準備準備,明天一大早就送他去柳市。助理:“……”行叭,從此君王不早朝算什麽,到了他們老板這兒,還帶主動送上門的。所以孟則知剛掛斷電話,後腳呂雨竹就到了。看見她過來,呂德壽的臉色不免有些不自然:“你怎麽過來了?”但呂芊還是客客氣氣地給她倒了一杯茶。呂雨竹卻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她想說呂德壽看起來老了很多,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就發現呂德壽不僅一點都沒有老,反而年輕了很多,頂多看起來有些憔悴。怎麽可能?呂雨竹一怔。要是其他人攤上這麽大的事情,隻怕一夜白頭都不算誇張。怎麽了到了呂德壽這裏,反而反過來了呢。但現在顯然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所以她索性開門見山:“家裏發生的事情我聽說了。”呂德壽更難堪了。再沒有比呂雨竹的事業蒸蒸日上,他們的日子卻過得一團糟更刺激他了。看見呂德壽的表情,呂雨竹隻覺得一陣解氣,但她麵上卻不顯:“我應該能幫上一點忙,你們知道的,我未婚夫是鄭氏的繼承人,在明世地產那裏應該能說上一些話。”聽見這話,呂德壽當即也顧不上難堪了,他語氣急促:“你的意思是,你能幫我們去葛總那裏說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