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性格潑辣,本就煩透了南嶺山那群醜女人裝模作怪的樣子,如今竟敢有人設陷進等她入甕,可想而知,怒火滔天。


    一看到出現的獻忠和紅綃,她頓時紅了眼。


    那紅綃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看到所有豪豬轉過身去,身上幾十根約莫一米長的豪豬針頓時像箭一樣飛向天空,密集如雨。


    毫無防備的紅綃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的看著頭上幾十隻禿鷲發出淒厲的慘叫。


    那豪豬針不但尖銳如長矛,本身還帶著劇毒,也正因如此,獻忠才不得已舍下陷阱溲。


    聽到禿鷲的慘叫,紅綃才慌忙吹起口哨,指揮它們逃離豪豬的攻擊圈。


    可因為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一大半的禿鷲都瞬間斃命,紅綃麵色慘白的看著獻忠,對方起色沉定,指揮著藏獒發動路麵攻擊。


    豪豬每次射出豪針之後,要發動第二波攻擊需要半個時辰,而且它們沒有尖銳的利爪,不利於陸戰恧。


    麵對蜂擁而至藏獒,花娘子沒有絲毫怯弱,反倒是臉上浮出一絲不屑,隻見她長身而立,手裏的巨斧橫向而揮,霎時間,地動山搖,巨斧之力瞬間在地上劃出一道深約五米的溝壕。


    奔在最前方的藏獒,根本來不及刹住,瞬間跌入那深溝裏,因自身體型巨大速度過快,跌入裏麵不死也殘廢。


    獻忠露出難色,繼續指揮作戰。


    今晚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他比如替寇莎華拿到這張九鍛。


    後麵的藏獒踩踏著同類的屍體繼續前行,看著來勢洶洶的藏獒,先前地上那隻刺蝟,發出一聲尖嘯。


    那些豪豬竟突然像刺蝟滾成一團,用滿身的利刺將自己包圍起來。


    這些,獻忠麵色越來越難看。


    他突然想起,上一次與南嶺山這般交戰還是兩年前。


    兩年前,獸山君又納了小妾,溶月趁機攻了他們的府邸,粗暴而直接的搶走了兩張九鍛圖。


    獸山君不得不狼狽的帶著各方小妾逃到了南嶺,如果獻忠沒有記錯,兩年前納的小妾似乎就是這位花娘子。


    看著花娘子勝券在握的樣子,獻忠突然清醒,對方一直有備而來,而且是專為複仇而來。


    任何一個女人,在新婚洞房之夜卻被人抄家打劫,最後狼狽逃離,任誰都會懷恨在心。


    花娘子在南嶺花了兩年的時間訓練豪豬,這一次,聽說無盡海要送九鍛,就料定靈鷲宮會出手,於是親自領兵而來。


    看著獻忠那樣子,花娘子用巨斧指著他,“你,報上名來。”


    “獻忠。”獻忠冷冷開口,已打算親自出手。


    “嘁。”花娘子冷笑,“溶月那廝真重傷閉關了!難怪會派出你這種窩囊廢來。老娘和你說,今兒我心情不是很好,你最好滾遠點,不然,想打九鍛的注意,等於找死。”


    “口氣真是囂張。”旁邊的紅綃立時接話。


    女人和女人,隻要看不對眼,就是有仇!


    紅綃看了一眼獻忠示意要去親自和花娘子一戰。


    獻忠點點頭,紅綃操控著禿鷲,飛上天空。她是馴獸師,所有的禿鷲在天空形成一個包圍群,尖嘯的朝花娘子俯衝而去。


    花娘子斧頭又揮,紅綃這次有所準備,禿鷲四散而開,避開了花娘子一招。


    趁這空蕩,紅綃站在自己的禿鷲身上,手裏突然多了一把發著幽光的長矛,像閃電一樣刺向花娘子。


    看著近身的紅綃,花娘子目光落在對方那傲然的雙峰上,頓時麵色陰沉,一躍而起,抄起巨斧格擋的瞬間,左手一掌直接擊在紅綃的胸口。


    那一掌也不知用了多少力氣,紅綃氣血翻騰,直接從高空麵朝下的摔在了沼澤裏麵。


    “老娘最討厭比我胸還大的女人!”


    紅綃差點暈了過去,聽聞過花娘子力大無比,哪知道武功竟這般厲害,自己根本不是她對手,好在自己的禿鷲反應很快,將自己帶走,否則,早溺死在了淤泥裏麵。


    同時,獻忠飛向天空,雙袖飛出幾道青色巨芒,霎時照亮了一方蠻荒,連躲在石頭裏的燕小四都不由瞪了瞪眼睛:這廝好像還深藏不漏。


    豹子癟了她一眼:“要是沒有點本事,哪做的了寇莎華的貼身侍衛。”


    說話間,獻忠已和花娘子交手幾十個迴合,還沒有分出勝負,倒是下方的藏獒和豪豬遭了秧,各個發出慘叫。


    到了快一百個迴合,看到下方戰場藏獒還是絲毫不占據優勢,而花娘子也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他知道,這次怕是任務失敗了。


    “嘻嘻,怎麽不打了。”花娘子將斧頭往自己肩上一扛,挺了挺胸,“沒有了溶月的靈鷲宮,也就你們這個本事了。可惜了,要是今天來的是溶月,說不定還有些勝算,至於你們這些小羅羅,就算了吧。”


    獻忠向來沉默,麵對花娘子如此無情的嘲諷,亦是麵不改色,隻是雙袖一揮,整個人如一抹輕煙飄去。


    “哼,跑的還真是快。”


    而這會兒,看到迴來的獻忠,紅綃跪在地上,“報告大人,已經拿到箱子。”


    隻見她肩頭的禿鷲嘴裏叼著一個精致的盒子。


    原來,在方才混亂的戰場,紅綃的禿鷲已將盒子偷了迴來。


    看著盒子上印有無盡海的封印,獻忠終於吐出一口氣:也不妄今天犧牲這麽大,終於拿到了圖。


    看著此時安靜的戰場,花娘子橫掃四周,胸挺得老高,看來心情不錯。


    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讓那溶月看到自己如此厲害的一麵。真恨不得今天的對手是溶月,讓花娘子一掃兩年前的新婚恥辱。


    “哼。”踩在藏獒的屍體上,花娘子笑,“今日一戰,必然震驚蠻荒。溶月雖未參加,但是輸得如此狼狽,保證他閉關都要吐三升血。”


    提到溶月,那花娘子亦是咬碎了銀牙都不解恨啊。


    “花娘子花娘子不好了,他們偷走了盒子。”刺蝟突然氣喘籲籲的跑來。


    “什麽?”花娘子蹙眉,突然看到刺蝟後麵走出來一個黑黢黢的身影。


    “哎呦,聞名不如見麵,花娘子身手可真是了得。”那黑黢黢的小人兒拍著馬屁道,“直叫那靈鷲宮的人落荒而逃,狼狽得狠。”


    “本娘子能以一抵百,戰場上就沒有輸過。”兩年前,那溶月又是埋伏又是偷襲,花娘子被打的措手不及。


    “那花娘子和我的賭約可在?”


    “好啊。”花娘子扛著斧頭,“你說賭什麽?”


    “整個蠻荒都是說娘子力大無比,不如,我們就來比力氣大。”燕小四指了指遠處一塊巨大的石頭,那石頭看起來好幾千重,“隻要把它舉起來,就贏了。”


    花娘子萬萬沒想到這小東西竟選了這個。


    她輕蔑一笑,將手裏的斧頭丟給旁邊的刺蝟。斧頭重幾百斤,又將那刺蝟壓得四腳朝天。


    站在石頭麵前,花娘子上下打量一番,石頭重幾千斤,若非大能怕是無人能抱起來,可偏生她力大無比,這石頭應該難不倒她。


    她搓了搓手,分開雙腿氣沉丹田,然後穩穩的抱住了巨石。


    可石頭,卻紋絲不動,花娘子一咬牙,將所有的力氣都匯集在一起,漸漸的那石頭竟動了起來。


    “哇!”燕小四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而此時,花娘子都紅了眼,那口氣憋在身體裏,不敢絲毫漏氣,否則石頭就要砸下來,憑著穩住的氣息,她竟緩緩的將整個石頭舉向頭頂。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豹子的不可思議的怒吼,“臥槽!!”


    下一刻,又是花娘子的暴怒的尖叫,“小雜種,你給老娘迴來!啊啊啊啊……小雜種。”


    旋即,隨著花娘子響徹天際的尖叫,蠻荒藻澤一陣地動山搖。


    “小雜種,你有本事給老娘出來,啊啊啊啊……”花娘子捂住空蕩蕩的胸口,踩在巨石上,尖聲叫罵。


    --------女巫的貓---------


    ps:花娘子你是沒有想到這個蠻荒突然多了一個比溶月更無恥下流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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