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所以才擔心。


    “什麽?那浪兒的失蹤和他有關嘍,我就說嘛,事情不對勁,可是浪兒為什麽會聽他的話呢?”


    gordon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我聯係不上胡邪兒。他應該是被左湛綁走,做了人質。”


    gordon現在心急如焚的。


    “左湛這案子不是你經手的嗎?怎麽會?”


    狄陌煬說:“恐怕這一次,左湛找到了新的靠山,而這個人,不是那麽簡單的。”


    gordon一下子攤軟在了沙發上。


    “連你都這麽說,那這個人一定很厲害嘍,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我卻能感受得到,來者不善。小煬煬,你認識這個人對嗎?”


    狄陌煬再次刷新了對gordon的認識,他非但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有點二有點呆的樣子,相反,他真的很聰明。


    狄陌煬點了下頭,“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我認識的人,而這個人,是我的惡夢!”


    “那怎麽辦啊,那邪兒和浪兒這一次豈不是兇多吉少了?”


    狄陌煬的眼裏迸射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們兩個人的,恐怕左湛這一次,是走錯棋了!”


    晚上的時候,胡浪兒被左湛的手下請到了樓下吃飯。


    胡浪兒不是沒想過絕食抗議,可是轉念一想,她要是不吃飽了哪有力氣和左湛鬥下去呢?


    胡浪兒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卻很少有她愛吃的,雖然上麵盡是些貴重的食材,可是卻沒有幾樣是她有興趣的。


    胡浪兒看著那道熊掌,和另外一道象拔就緊鎖了雙眉,她年了左湛一眼,這真是無語,吃這些保護動物會讓他有種莫名的成就感麽,搞不懂這種人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自來水嗎?全是菌!


    看來看去,就那段清湯看樣子還能喝。


    胡浪兒把湯拿了過來,用勺子喝了一口。


    左湛微笑的對她說道:“好喝嗎?”


    “湊合。”


    胡浪兒表情淡淡的說,左湛的笑意更深了。


    “我那隻鸚鵡要是聽到你的這種評價,估計它會很傷心的,它的羽毛那麽漂亮,做湯卻隻是湊合嗎?”


    胡浪兒一臉驚恐的看著左湛,“你說什麽,這是,這是鸚鵡湯?”


    “不然呢,你以為是雞湯?那種普通的東西怎麽會和我的口味。”


    左湛一臉的得意,胡浪兒的心裏卻早已翻江倒海了。


    “嗚……”


    胡浪兒捂著嘴就跑了,她跑到洗手間裏就吐了出來,一想到剛才她喝得是鸚鵡她,她的胃再一次的抽搐了。


    “混蛋!”


    胡浪兒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憤怒的說道,直至吐得胃裏什麽都不剩了,她又清洗了一下,這才稍微的緩了緩。


    胡浪兒擦幹淨之後走了出去,她經過了餐桌,卻連看都沒看左湛一眼。


    “怎麽,不吃了?”


    左湛柔聲對她說道。


    胡浪兒停了下來,走到了左湛的麵前。


    “你是在威脅我對嗎?”


    “如果你非要這麽理解,我也沒有辦法。”


    左湛輕描淡寫的說道,“哦,對了,你說過,你不是那隻鸚鵡,不知道胡邪兒是不是呢?浪兒寶貝兒,你搞清楚了,我這,才叫威脅,一隻鸚鵡又算得了什麽呢?”


    胡浪兒拿起桌子上的餐刀,她真想對著左湛的咽喉來上一下,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那麽做。


    胡浪兒放下刀,冷冷的看了左湛一眼,正欲轉身離去,突然,她把桌布狠狠一抽。


    “我不吃,誰也別想吃!同樣道理,我不好過,任何人也別想好過!”


    盤子瞬間碎了一地,食物也散得到處都是。


    看著這一地狼藉,左湛卻微微笑了起來。


    胡浪兒走迴了自己的房間,她現在真想一把火把這個房子點了,可是胡邪兒還沒有出來,她不能這麽做。


    “邪兒,以後你依然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甚至比這一次還要嚴重,你要學會如何逃生,就當這是你人生的曆練吧!”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


    胡浪兒餓得兩眼暈花,看到什麽東西都想咬一口。


    “行動!”


    這個時候她認為大家肯定都已經睡了,正是她下手的好時機。


    胡浪兒走出了房間,她並沒有開燈,漆黑的走廊裏,似乎有好多雙眼睛在看著她。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的事和我無關,要找就去找左湛去吧。”


    終於,曆盡千辛萬苦,胡浪兒終於走到了一樓,摸到了廚房的位置,她根本看不清什麽,隻能憑著精人的意念,找到了幾個餅幹。


    就在這時,燈突然大亮,與此同時,胡浪兒急中生智一下子把餅幹塞到了她的胸一罩裏!


    胡浪兒站了起來,甩了甩頭發,像什麽都沒發生似的,狠狠的瞪了左湛的那個手下一眼。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


    那個手下應該是新來的,年紀不大,還一臉的青澀,他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大說了,你要是不承認錯誤,就不讓你吃東西!”


    “我呸!你哪隻狗眼看到我吃東西了?我夢遊不行嗎?”


    胡浪兒剜了那個手下一眼,便大步的從他身邊走過,這時餅幹的包裝吱吱的響了起來。


    “等一下!你身上藏了什麽?”


    胡浪兒覺得很是丟臉,但是愉她便又傲嬌了起來。


    胡浪兒朝著那個手下手了過去,故意邁著蓮花步,扭著好看的腰枝,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那個手下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不敢抬頭,可以一低頭,正對上了胡浪兒那一對唿之欲出的白兔,他的臉更紅了,頭埋得更低了!


    胡浪兒挑起了他的下巴,媚眼如絲。


    “我藏了東西在胸裏,你要不要找找看?”


    那個手下立刻噴了鼻血,急忙擦了擦,又後退了兩步。


    “胡小姐你迴去吧。”


    胡浪兒得意的一挑眉,偷偷笑了笑,便轉身離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聽到砰得一聲,那個手下眉心中了一槍,應聲倒地,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啊!”


    胡浪兒慘叫一聲,險些跌倒,等她看清開槍的是左湛的時候,她憤怒的朝他撲了過去!


    “你這個混蛋!惡魔!”


    立刻有兩個人把她攔了下來,任胡浪兒如果掙紮,就是不鬆手。


    左湛把槍扔給了另一個手下,他慢慢的朝著胡浪兒走了過去,突然,他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得嘴角都流出了血來。


    左湛怒氣衝衝的捏著她的下巴,然後狠狠的說道:“這就是背著我勾一引別的男人的下場!胡浪兒,你認命吧,這輩子除非是死,否則,你隻能屬於我一個人,否則的話,我會殺光接近你的每一個男人!”


    胡浪兒的心痛得無法唿吸,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卻斷送了一個鮮活的生命,以前,她隻是討厭左湛,可是從這一刻起,她恨他!


    “嗬嗬,哈哈哈……”


    胡浪兒大聲的笑了起來,她的眼神裏充滿了蝕骨的寒意,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麽此時的左湛肯定已經死了。


    “善惡到頭終有報!左湛,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輸得太難看!”


    “把夫人送迴房間。給她下一碗陽春麵。”


    胡浪兒被人架著一直走到了她的房間,那些人毫不客氣的把她扔了進去!


    不多時,傭人端著一碗麵出現在了她的門口,胡浪兒猛得開了門,一下子將麵打翻!


    “滾!”


    砰!


    門被緊緊的關上了。


    胡浪兒靠著門,慢慢的滑落了下來,她坐在地上,咬著自己的手背,失聲痛哭!


    胡浪兒翻出了那幾塊餅幹,打開了一個,放在了嘴裏,這是她吃過的,最難以下咽的食物,可是她強迫著自己,必須吃下去。


    她知道左湛狠,卻沒想到,他已經狠到了變態的程度。


    接下來的時間,胡浪兒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般,也不跟左湛頂嘴了,左湛適時的送給她了一個有橄欖那麽大的藍色鑽石,海洋之眼,她也接受了,但卻什麽都沒說。


    不管怎麽說,左湛是高興的。


    終於,到了第三天。


    左湛和胡浪兒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時間到了,你考慮的怎麽樣了?我知道已經沒什麽懸念了,可是,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否則的話,我讓你永遠都看不到胡邪兒!”


    一直情緒低落的胡浪兒突然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意。


    “左湛,不如把我的事情,交給天意如何?”


    左湛卻有些不解。


    “交給天意?怎麽交給天意?”


    胡浪兒隨手從花瓶裏抽出了一朵花,她一下一下的撕下了那朵花的花瓣。


    “給我一把槍!”


    “你說什麽?”


    “我說給我一把槍!你這個懦夫!軟蛋!慫包!膽小鬼!”


    看到胡浪兒突然的發狂,左湛的手下立刻要衝過去,左湛卻及時的製止了他,他什麽樣的場麵沒見過,還能被胡浪兒嚇到嗎?


    “給她。”


    手下愣了一下,但還是掏出了一把槍,遞給了胡浪兒。


    “要左輪的。”


    手下看了看左湛,左湛點了點頭,他便又掏出一把左輪手槍,遞給了胡浪兒。


    “給我一顆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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