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浪兒卻一下子笑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謀朝篡位的是你吧!我父母是怎麽死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次旅行是你安排的,我乖乖的在家等他們迴來,可是,他們卻再也沒有迴來。最可惡的,是我連他們長眠在了哪裏都不知道。你知道為什麽我很少去我父母的墓前祭拜嗎?因為那裏麵根本就沒有我的父母!我再叫你一聲舅舅,不知你給我解釋一下,我父母的死,到底是怎麽迴事!如果你解釋不了也沒關係,不如你再解釋解釋,從那以後,你以照顧我為由,堂而皇之心安理得的住進了我的家,搶走了我的一切,入主姚氏,取代我的母親,坐到了今天的位置,如果我父母沒死的話,你會得到今天所有的一切嗎?你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這些,誰給你的勇氣和臉皮!”


    胡浪兒把姚炳承的臉說得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怎麽會甘心把他這麽多年來苦經經營的產業拱手讓人,雖然他根本忘了,他的產業來得有多不光明正大。


    姚炳承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其他的股東身上,如果他們集體反對的話,那麽在浪兒想讓那份遺囑生效,也是很困難的。


    “你說的這些,不過是想故意誣蔑我而憶,你可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這麽對我?既然你是個小白眼狼,那麽我也無須跟你客氣什麽。你要進入姚氏,別說我不答應,就是在座的各位股東,也不會答應的,不信你問問他們,但凡超過半數的人同意,我就把總裁的位置讓給你!”


    姚賚承不知道,他的話正中胡浪兒的下懷,但是胡浪兒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得意,她平靜的就像是一汪湖水一樣。


    姚炳承把目光望向了陶遠,陶遠可是他的心腹,這個時候他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的。


    陶遠這時坐直了身體,幹咳了兩聲,他環視了一周,最後目光落到了姚炳承的身上。


    “姚總裁,不管你承不承認,遺囑就在那裏,它早已在公證處公證過了,不管過去我久,它都是俱有法律效力的,於理,你該把總裁之位交到胡浪兒小姐的手上。於情,姚氏本來就是姚芊語當初帶著我們一手創立的,我們吃了多少苦,你是不知道的,後來越做越大,成為了同行業的佼佼者,可這個時候傳來意外,你得到了姚氏的控股權,當年我們都很難過,更加痛斥你這種行為,可是為了自保,也為了今天,我們忍了下來。你說對了,人不能忘恩負義,所以,該是我站出來的時候了,姚氏當家作主的,該是芊語的女兒,胡浪兒,你也占了姚氏這麽久了,是時候讓出來了。”


    姚炳承頓時瞪大了眼睛,這還是那個無論什麽事都會站在他這一邊的陶遠嗎?就算當初他剛接手姚氏的時候,也是陶遠立排眾議,才讓他坐穩了江山,他怎麽也沒想到,今天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他的,竟然會是他在公司裏最信任的人。


    還沒姚炳承反應過來,聶遠就接著說道:“陶哥的一番話,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創業初期雖然艱苦,但是我們每一天都是快樂的,姚姐從來沒有虧待過我們,對我們真是好的沒話說,這麽多年忍辱負重,也是時候撥亂反正了,我支持胡浪兒。”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王奕也懶得說太多,他直接表態。


    “我支持胡浪兒。”


    眾人紛紛支持胡浪兒,這就意味著,姚炳承從今天起將不是姚氏的總裁,取而代之的,會是胡浪兒。


    姚炳承氣得拍案而起。


    “你們,你們!你們是不是早有預謀,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對我!這麽多年來我對你們不好嗎?沒把你們都趕出去,那都是我姚炳承的傳仁慈,你們竟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不會原諒你們的!”


    姚炳承憤怒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萬萬沒想到,今天被趕出去的人會是他!


    胡浪兒又把一份文件扔到了姚炳承的麵前。


    姚炳承打開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如果說他剛才還是惱羞成怒的話,那麽現在,他絕對是害怕慌張的。


    “姚炳承在任期間,有很多不合法的行為,考慮到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決定不再追究,但是,他的一切職務必須免除,以儆效尤。”


    胡浪兒開口說道。


    姚炳承知道自己是輸了,成王敗寇,這個道理他懂,胡浪兒給他看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他的一些違法行為的證據,這些事情要是讓警方知道了,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他也聽能暫時先離開,也隻能以後再想辦法了。


    姚炳承看了看胡浪兒,憤恨的點了點頭,“想趕我走,沒那麽容易,胡浪兒,我們走著瞧!”


    說完,姚炳承就走了,沈墨瀾也跟著站了起來,他想張口說著什麽,可是看到胡浪兒一副拒人於千裏的樣子,他還是把話咽了下去,也跟著走了。


    見他們走了,胡浪兒鬆了口氣,事情很順利,她奪迴了她母親的東西,可是,卻並不開心。


    胡浪兒走到主位,向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謝謝各位叔叔,如果不是你們,浪兒根本不可能順利的拿迴姚氏的掌控權。”


    胡浪兒坐了下來,又讓她的人給這些人一人發了一份文件。


    大家一看,頓時大喜過望,胡浪兒根據每個人的專長,把他們安排到了不同的部門做總監,也就是說,從此以後,在姚氏,他們每個人的手裏都有了實權。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各位叔叔對職位不滿意,我會為大家調整的。還有一件事情,因為我暫時還脫不開身,所以,會由我的弟弟胡邪兒做姚氏的執行總裁。但是我尊重各位叔叔的意見,如果你們覺得他年輕太輕資曆不夠,那麽我會再做打算。”


    這個時候胡邪兒一身正裝的走了進來。


    “聶叔,周末的球賽別忘了。王叔,你之前心心念念的那條金龍魚,我也是費了很多的心思搞到了,已經送到你家了。馬叔……”


    胡邪兒熱情的和大家打著招唿,而眾人也都開心的笑著。


    陶遠也笑了笑。


    “浪兒,你放心吧,邪兒比你想象的聰明,這期間他已經把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擺平了,現在誰家有女兒的,都想和你們胡家攀親戚呢。”


    胡浪兒看到胡邪兒竟然暗中搞定了這些人,她的心裏十分的感動,平來她還以為事情不會那麽順利,現在看來,胡邪兒遠比她想象的還要聰明。


    這麽多年的周遊世界,讓胡邪兒像一條魚一樣的遊刃有餘,他竟然展現出如此強大的社交能力,這讓胡浪兒很是欣慰。


    “以後還要承蒙各位叔叔多多提點,雖然大家被派到了不同的部門,但是我們也要精成合作,千萬不要打架呦。”


    胡邪兒的一番話,逗得這幾個人哈哈大笑,他們好像又找到了當年的感覺,這讓他們每個人都覺得年輕了幾句。


    胡浪兒也開口說道:“各位,今天就到這裏了,我設了晚宴,今天我們就慶祝一下姚氏重新啟航。各位叔叔即刻就可以到自己的部門去上任,我希望我們姚氏能越來越好,也不枉費我母親的心血。”


    開完會後,胡浪兒就帶著胡邪兒先離開了。


    坐在車裏,胡浪兒先說了話。


    “邪兒,一會我們要去奪迴我們的家,你怕嗎?”


    胡邪兒笑笑,“我早就想這麽做了。”


    胡浪兒頓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就算是為了胡邪兒,她也一定要這麽做。


    姚炳承和沈墨瀾迴了家。


    姚炳承氣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白美青和姚允熙不明所以,她們很少見姚炳承氣成這個樣子,沈墨瀾也沒有多說什麽,他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這麽看來,姚炳承是失利了,可是,以他的性格,會甘心就這麽將他苦心經營這麽多年的姚氏讓出去嗎?


    沈墨瀾決定,還是先觀望一段時間再說吧,如果說,姚炳承隻剩下了19%股份,那麽,如果他肯將這些都送給自己,他倒是可以繼續和姚允熙恩愛下去,如果不然,他也沒有什麽再耗在這裏的必要了。


    “老公啊,你這是怎麽了,今天怎麽這麽早迴來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臉色這麽難看。”


    白美青小心翼翼的問著,姚允熙更是連大氣都不敢順,自從上次的婚禮事件發生後,姚允熙學乖了許多,她現在很少出門,甚至有些患得患失的。


    姚炳承看了白美青一眼,他想不明白,胡浪兒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厲害,而且她的心裏對他竟沒有半分的感恩,那種仇恨的眼神已由來已久,她不可能知道她父母過世的真相啊,可是為什麽她好像還很恨自己的樣子,再怎麽也是從小把她帶大的,怎麽就會一點感情都不講?她對胡邪兒那麽好,卻倒不像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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