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33章:夏帆,你還是沒有學會變乖    一眼望去,一雙灰色的眸子,透著陰冷氣息的落在了她的瞳仁間——


    “方信祁?”


    夏帆不可置信的喚出這三個足可以讓空氣都凝固的字。


    沒有將夏帆眼底劃過的驚悚納入到自己灰暗的瞳仁中,方信祁危險的眯起了有風暴席卷而過的眸子。


    抿了抿沒有人類情感的嘴角,他開口說著比冰都要寒冷的話——


    “將他的雙手給我剁了,然後拿出去喂狗!”


    以命令的口吻對身後的黑衣人沉聲命令後,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便走上前來。


    看著黑衣人手裏拿著一把砍刀,醫生當即就聲音變得顫顫巍巍的了起來——


    “別啊……不要啊!”


    他不過是一個給人看病診治的醫生,幾時惹上了他們道上的人啊。


    眼見著醫生的眼中,驚顫的流露出來驚悚又無助的眸光,麵色蒼白的夏帆,整個人的大腦裏都是空白一片。


    “不……”


    足足怔愣了好久好久,她才艱澀的扯開唇。


    眸光驚恐地看了眼前這個撒旦的男人一眼以後,她轉頭便看見醫生用著無比淒楚的眸光,無助的落在自己的臉上。


    她清楚的記得這個魔鬼男人曾經下了命令給醫院的那些醫生說,不許給自己包紮傷口,隻是,時至今日,他居然還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


    該死,見自己生不如死,真的會讓他感受到暢快嗎?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樣?”


    將夏帆失控發顫的神色,當做是空氣一般的視若無睹,方信祁大手對著她的手腕一拉,順勢就將她帶入到了自己的臂彎中。


    掬高的長指,扳過她的下巴,帶著疼惜的姿態,方信祁粗糲的拇指摩挲著夏帆細滑的肌膚——


    “夏帆,相比較你現在像小豹子一樣的去護著一個男人,我更喜歡看你在chuang上撅著pi-gu,像個病怏怏的母-狗一樣任我玩-弄。”


    “方信祁,你無恥!”


    聽著那折損她人格的話,盛怒下的夏帆,抬手就要甩他耳光,隻是小手剛剛劃過半空,便被方信祁憑空攔住。


    “怎麽,還想甩我耳光?”


    瞳仁變得更加的暗沉了起來,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就是挨教訓沒夠,之前就因為甩了他一耳光,受到了什麽樣的教訓,她忘了嗎?


    “甩你耳光又怎樣?難道你不應該讓我甩耳光嗎?”


    夏帆抬起慍怒火焰般的明眸,就像是投射著萬箭穿心一般的眸光,恨不得把方信祁千刀萬剮一樣的打在他的俊臉上。


    被夏帆那幾乎要灼傷了他的眼一樣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臉上,方信祁本就是灰暗到沒有了一絲神色的眼底,夾雜著風暴的加重了捏住她下頜的力道——


    “夏帆,你還是沒有學會變乖!”


    “……”


    貼近她不著一絲血色的小臉上,方信祁那剛毅分明的俊臉,在夏帆的眼中,不斷的放大——


    “現在,你應該求我的,不是嗎?”


    聽著那低緩冰冷的話,夏帆才猛地發現自己現在分明就是以卵擊石,和方信祁正麵硬碰硬。


    誠惶誠恐的別過眼,她清晰的看到了那兩個黑衣人走上前,一把拉住了一臉無措表情的醫生。


    一人鉗製著穿白大褂的醫生,一人拿起了一把折射著颯然白光的砍刀,作勢就砍下醫生的那一雙手。


    “不……”


    眼見著那鋒銳的砍刀就要落下,夏帆失控一般的吼出了聲。


    “不可以,方信祁,你不能這麽做!”


    她心驚的看向麵無表情的無情男人,整個人都被他逼到了絕境一樣的崩潰了起來。


    “不能這麽做?可是我偏偏要做!”


    邪魅的一笑,方信祁滿眼皆是嗜血意味的閃爍著眸光。


    邪痞的睨了一眼被壓在桌案上的醫生,那雙手如同被桎梏在砧板上一樣的向兩側伸展,他的嘴角劃過抿成一條線一樣的弧度。


    看出來了男人冷冰冰的眸光中沁著那天吸-噬自己血液的場景,她沒了命一樣的嘶吼著——


    “夠了,方信祁,你這個魔鬼。所有的事情,與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對我不滿,想看我生不如死,就衝著我來!”


    破碎的聲音,尖銳又刺耳,聽得屋子裏的人,紛紛都安靜了下來。


    突然變得靜謐的空間裏,靜的似乎隻剩下唿吸的氣息在浮動。


    眯了眯本就危險的眸子,良久,方信祁才扯動了下唇——


    “衝著你來?嘖嘖,你確定能承受住?”


    方信祁好看的唇角微挑,繼而大手貼合著滑膩肌膚的扣住夏帆的下巴,凝著她, 一字一句——


    “夏帆,別拿你自己太當迴事,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就憑你是一條任我為所欲為的母-狗,就可以替其他的男人求情了嗎?”


    “嗡”的一下,夏帆的腦袋像是炸開了一般,方信祁的話,冰冷又決然,瞬間讓她跌入到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她知道她的話,對他做出的決定沒有任何更改的作用,隻是她就是想要試一試。


    卻不想,自己惹來的,卻是這個男人對自己莫大的諷刺。


    小腿下意識的發軟,一個重心不穩,她整個人哆嗦到險些跌倒在地的地步。


    一雙有力的大手扯住了身子發虛的夏帆,方信祁驀地扳正了她的身子,以一種強迫她看醫生雙手被剁掉的場景看著辦公桌上麵的一幕——


    “聽說他的手,給你包紮了傷口!”


    貼合在夏帆的耳邊,方信祁說著冷漠氣息的話。


    隻要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拿手給她處理了她的心口處,他整個人就由骨子裏騰升出來一種要把這個醫生撕裂個粉碎的衝動。


    不明白方信祁這句話裏還別有另外一番深意,夏帆反駁道——


    “不,給我包紮傷口的醫護人員,和這個醫生沒有關係!”


    “就算他沒給你處理傷口,他也看了你那裏!”


    哪怕他沒有給她包紮傷口,那他也看了她那本屬於他的地方。


    想著,狹長的眸子,更加冷鷙的眯起。


    “看來,你希望我廢的是他的雙眼,而不是雙手!”


    聽著方信祁那越發入骨般的冰冷,夏帆整個人顫抖的更加的厲害了起來。


    凝著那一張失血一般的小臉,方信祁一手擁著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小臉,他就是要看她見識一下她惹怒他的後果是怎樣的。


    “夏帆,隻有讓你受到血的教訓,你才知道變乖!”


    冰冷到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落下,便聽到醫生那掙紮的更加厲害的聲音。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眼見著砍刀變成了尖刀的劃過自己戴著眼鏡的眸子,本為一介儒生的醫生,整個人的身子都在沁著冷涔涔的汗。


    “對不起,我不該給這位小姐檢查身體的,對不起,請您放過我!”


    被嚇得幾乎要尿褲子的醫生,顧不上其他,一個勁兒求饒著。


    他不想自己和道上的人沾邊,那樣自己隻會是生不如死。


    見求著方信祁無果,慌了神兒的醫生,又把求助的眸光落在了夏帆的臉上。


    “這位小姐,麻煩你給我求求情,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我不能被廢了雙眼啊!”


    聽著醫生的求饒,夏帆的心裏百般不是滋味。


    隻是她又能怎樣做呢?她向他求饒,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痛心的閉上了水光瀲灩的眸子,她口幹舌燥的生生咽了一口混雜著血腥味的津-液——


    “方信祁,如果你見不得我好,就挖我的雙眼!”


    這個醫生不過是為自己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惹來了這樣的傷害,她真的不想再讓其他人因為她而受到傷害了。


    看著夏帆那一副視死忽如歸的樣子,方信祁的手,隔著單薄的布料,帶著粗重的力道碾過她那剛剛包紮過的心口。


    “嗯……”


    疼痛的力道讓夏帆下意識的唿痛一聲。


    還不等她從這陣酥麻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探過衣襟,直接就掀開了她那剛剛包紮過的紗布。


    狠戳著自己的中指到那沁著血絲的血肉一片中,方信祁就像是要把手戳入到夏帆的心髒裏一樣的不住的深-入著。


    “唔……啊!”


    無法承受著心口近乎要被挖個大窟窿一樣的疼痛感,夏帆無助的嘶啞出聲。


    那樣鑽心窩子的疼痛感,真的是太強烈、太強烈了,就好像是要把她給拋心挖肺一樣。


    眼見著夏帆咬牙隱忍著心口上疼痛感,方信祁附在她的耳畔,說著毫不留情麵的話——


    “我怎麽會舍得挖你的雙眼呢,我還要你看我是怎樣cao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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