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為鬱晚歌手染鮮血,在所不惜!(7000+,求月票!)    鬱晚歌似乎帶著某種難以宣泄的情緒一樣,她剛剛準備合上門的瞬間,一隻骨骼分明的大手便橫了過來。


    門板重新被擠開,那道偉岸的身軀隨之也擠了進來。


    看著容霆琛頎長的身子,過分俊美的出現在自己的臥室裏,鬱晚歌皺緊的眉頭兒。


    “你不是說讓我休息,不用管你嗎?那你現在進來做什麽?”


    被這個男人逼到抓狂,鬱晚歌說起話來的語氣很是清冷。


    “睡覺!”


    兩個字,力道低沉的落下,繼而,容霆琛邁著步子,毫不客氣的向床邊走來。


    隨意的倚著身子在窄小的床上,男人那本就扯開了兩個扣子的胸口,此刻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古銅色的誘人光澤。


    男人那樣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讓鬱晚歌又羞又怒。


    看著鬱晚歌那皺緊的細秀的小眉頭兒,以及那一張被憋紅的小臉,容霆琛的嘴角邊翻起來了一圈不易察覺的漣漪。


    手指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容霆琛扯開性~感的唇——


    “不是要休息嗎?過來睡!”


    被容霆琛的話語徹底的激怒,鬱晚歌想也沒有想,拿起抱枕就衝著容霆琛打去。


    “容霆琛!”


    扯著嗓子的喚著這三個字,她都感覺自己被這個男人給逼成潑婦了!


    要她和他同床共枕的睡在一起,能不做任何事兒的聊天,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個男人是什麽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如果說她真的睡在了這個男人的身邊,那就是小白兔掉進大灰狼的嘴裏。


    閃躲開了砸下的抱枕,容霆琛忽的伸出手去,一把就把鬱晚歌給拉倒了床上。


    身子反欺壓而上,容霆琛直接就把鬱晚歌鎖在了自己的身下。


    “唔……”


    身子忽的一沉,連帶著床的四周都塌陷了下來,鬱晚歌本能的嚶嚀一聲。


    “容霆琛,你幹嘛?”


    “嗯……剛剛的夜宵似乎沒吃飽,小白兔,要不要喂飽我?”


    字裏行間的曖~昧,撩~撥著越來越粗重的味道,讓鬱晚歌直感覺自己的耳膜,被這個男人的渾濁的氣息給灼傷著。


    不允許鬱晚歌做出來任何的反擊,容霆琛掬起她棱角精致的下頜,吻,作勢就落下……


    “鈴鈴鈴……”


    突然傳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被撩起了一室旖旎的風情。


    該死!


    容霆琛沒好氣的暗咒了一句,繼而執起身子,從鬱晚歌的身上起來。


    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閃爍著人名,他的眸光倏地變得陰冷又漆黑。


    沒有去顧及鬱晚歌也在,他按下了接聽鍵——


    “阿琛,查到了!”


    簡短的五個字落下,冷硬的弧度,倨傲的出現在他的下頜處。


    沒有再去搭話,收迴了手機,容霆琛唇際抿緊的沒有任何情感。


    查到了!這三個字意味著這一切都將會水落石出!


    看著自己眼前這道俊美的身材,脊背處在緊繃著,鬱晚歌貝齒咬了下紅唇以後,繼而,止不住心底裏對這個男人的關心,她噤聲的問到——


    “怎麽了?”


    關心的聲音從鬱晚歌的嘴巴溢出,落在了容霆琛的耳蝸裏,讓他那一直都是繃緊狀態下的心弦,倏地一顫。


    飛脫的思緒收了迴來,他轉身,鬱晚歌那仰著頭看自己的樣子,一下子就落進了自己的瞳仁中。


    “沒事兒!”


    隨口迴答著鬱晚歌,容霆琛的神色雖然較剛剛有了些微的恢複,但他那依舊是鐵青色的俊臉,還是讓鬱晚歌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尋常的氣息。


    沒有再去理會鬱晚歌看自己的眸光,容霆琛隨手拿起床邊的大衣,給自己穿上。


    就在他拉開房門準備離開的瞬間,就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麽似的,他再一次轉過身。


    看見鬱晚歌坐在床邊,用眼睛在看著自己,他幾乎是片刻沒有遲疑的走上前去。


    把那顆小腦袋擁入自己的懷中,容霆琛冒著青茬兒的下顎,抵在鬱晚歌的頭頂上。


    癡迷的吻了吻她的發絲,男人沉穩的聲音溢出——


    “我有事兒,不能陪你了,你早點兒休息!”


    話語落下,輕柔的吻,也一並落在了鬱晚歌的額頭上,那吻,神聖的就如同是婚禮上麵的親吻。


    “晚安!”


    與鬱晚歌道別完,容霆琛沒有再去遲疑,邁著步子離開了公寓。


    ——————————————


    車子駛入了幽暗又頹廢的舊倉庫那裏,車子輪胎與地麵的摩擦聲,在朔風凜冽的冬日裏,變得尤為的清晰。


    下了車,容霆琛邁著步子往倉庫那裏走去。


    剛剛接到方信祁的電話,他整個人的思緒都飛脫迴了一個月之前那場爆炸案的現場。


    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完全就是要置他於死地,容霆琛周身上下的戾氣,更加的陰騭了起來。


    入了倉庫那裏,方信祁的身子倚在沙發中,那品著紅酒的慵懶樣子,閑散又充滿了邪痞的氣息。


    這樣一個紈絝子弟的形象,任由誰都無法相信,他會是德國軍~界裏的審判閣下。


    “查到了什麽?”


    站在方信祁的麵前,容霆琛居高俯下的凝視著他。


    沒有迴答容霆琛的話,方信祁打了個響指。


    清脆的聲音落下以後,穿著軍~衣製~服的兩個男人,抬著一個麻袋走了過來。


    打開麻袋,沈律師那嘴巴被貼了封條、身子五花大綁的樣子,立刻就出現在了容霆琛的眼中。


    眸光睨了一眼沈律師,容霆琛轉而又看向了方信祁。


    “你想告訴我什麽?”


    方信祁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倨傲的抬高了下巴,示意手下打開沈律師嘴巴上麵的封條。


    封條被扯下,沈律師那張奇醜無比的臉,一下子就呈現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眼中。


    “容霆琛,你這個比蟑螂還禁活兒的狗東西,我真恨那場爆炸案怎麽沒有炸死你呢?”


    沈律師咬牙切齒的說著話,樣子有多兇惡醜陋,就有多麽的兇惡醜陋。


    雖然沈律師的樣子已經瀕臨到了癲狂,可容霆琛直感覺這個男人,不過是一隻任由他可以隨時隨地都能碾死的小螞蟻,在他的麵前,完全成不了氣候。


    勾起來了冷酷無情的嘴角,容霆琛邁著步子,豹子般危險又優雅的佇立在了沈律師的麵前。


    “連製造爆炸這樣的事情都炸不死我,沈律師,隻能說你還不夠狠!”


    陰厲的聲音,不亞於這外麵的北風一樣淒冷,讓沈律師那一張已經豬肝色的臉,衝血一樣的出現在容霆琛幽暗的眸光中。


    邪冷的一笑,鬱晚歌邁著步子,轉身優雅的迴到了沙發中,落座——


    “說吧,你背後的操控者是誰?”


    依照沈律師這樣不成大器的男人,容霆琛不用猜也可以想得到,這件事兒前前後後的一係列起因後果,絕對是有人在暗中操縱著,而這個人的目的,他想不到!


    “我呸,我身後沒有人在操控,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自己做出來的!”


    沈律師聲音亢奮的反擊著,沒有處理好爆炸事故,是他的過失,但是成王敗寇的事情,他就算是輸了、敗了,也不會捅出來他身後的操縱者是誰!


    畢竟,如果他不幸死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裏,還會有人幫他報仇!


    “你自己一個人做出來的?嘖嘖,你就這麽喜歡往你自己的臉上貼金?”


    這起爆炸案事故前前後後有多少的連鎖想象在牽連著,根本就不可能是這一個小小的律師能辦到的。


    更何況,容霆琛清楚的記得,當年鬱玄海死了以後,沈律師便在鬱玄海的遺囑了篡改了遺囑的內容,還扯出來鬱玄海百分之三的遺產轉到他的名下。


    知道了這件事兒以後,他便把沈律師給送進了監獄裏,還手腕強硬的找了關係,把鬱玄海的遺囑硬生生的融資到了以他容霆琛為名的鬱氏資金鏈中。


    這樣,鬱玄海的遺產,完全就在容霆琛的掌控之中了。


    被容霆琛貶低的話打擊到了自尊心,沈律師的麵色更加的難堪了起來。


    該死,他真的恨不得現在站起來,拿著刀子,一刀捅進去這個男人的心髒。


    他當年不過是貪汙了鬱玄海遺產中的一些份額而已,卻被他給送進去了監獄不說,還在監獄中被他找來的人給毀了容。


    不僅如此,他的妻子和才上初中的女兒,全部都慘遭強~暴。


    一~夜之間,他的人生毀了,他的家庭也毀了!


    這樣蝕骨的恨,他怎麽可能不向這個男人尋找報複呢?


    所以當他從監獄那裏出來以後,他就發誓,一定要容霆琛血債血還,並為他所做出來的事情,付出十倍以上的慘痛代價。


    “容霆琛,你別給我得意,別以為我殺不了你,你就可以妄為了,我告訴你,有種你今天殺了我,否則,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聽著沈律師的叫囂,一直在旁邊姿態優雅飲酒的方信祁忽的伸過來了手,將一把手槍遞給了容霆琛。


    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手槍,容霆琛瞥了一眼一臉不以為意的方信祁。


    舉了舉手裏的槍,他輕啟薄唇——


    “我是良民,用槍這樣的事情,不適合我!”而且,他答應過了鬱晚歌,他不會再手染鮮血!


    把槍重新扔迴給了方信祁,方信祁饒有興致的挑高了眉峰。


    這個男人從良?那科隆那兩起槍殺案,是鬼做的?


    不以為意的扯開唇,容霆琛淡淡的質問道——


    “我再問你一遍,爆炸案背後的操作者,是誰?”


    “容霆琛,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是誰做了這一切!”


    沈律師今天是吃了襯托鐵了心,反正依照這個男人那殘忍的手段,他本來就是難逃一死,與其這樣,他反倒不如,用言語刺激這個男人,至少這樣,他心理上也會舒坦些。


    見沈律師今天這麽悲壯的樣子,容霆琛都有了一種想要為他拍手叫好的衝動!


    “不肯說是嗎?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陰厲的聲音落下,容霆琛的眸光間,卷雜著風暴。


    “我承受不起,我也不會說,你tmd要是非想知道,就下地獄去我的妻兒,問問她們到底是誰做的!”


    沈律師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到最後,眸光完全兇狠到了可以淩遲他的地步。


    被沈律師那執拗到像是一塊石頭一樣的態度對待著,容霆琛抿了抿唇。


    “祁,你說該怎樣做,才能做到既不流血,還可以把這個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修長的指腹,性~感的摩挲著他的下巴,容霆琛的樣子,邪魅的讓人移不開眼。


    “你想到了什麽?”


    方信祁反問了一句容霆琛,相比較那些變~態的玩法兒,方信祁甘拜下風。


    “嗯……你說,如果在他的身上紮下上千個洞,再塗上蜂蜜……嗯,再放一些蟲蟻在上麵,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眸光變得幽深起來,容霆琛連同那摩挲著下顎的手指都饒有興趣了起來。


    “嘖嘖,你果然變~態!”


    方信祁勾著唇,對他的建議,沒有任何的反對。


    明白了上司的意思,穿著軍衣製~服的手下,轉身就出了倉庫。


    知道容霆琛這個人絕對是會說到做到,沈律師當即嚇慘白了一張臉。


    “容霆琛,你……”


    “不想吃苦頭兒,就交代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


    不是他威脅他,雖然這樣的手腕毒辣又陰狠,但是對於這樣執迷不悟的人,他不介意做一次心狠手辣的小人。


    被再一次問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沈律師那斂下的眸子,在眼底飛速的旋轉著。


    突然一個激靈的念想竄入他的腦海中,他想也沒有想,直接就喚出了鬱晚歌的名字。


    鬱晚歌?


    聽到沈律師提及到了這個名字,容霆琛的俊臉,當即就冰冷到了零度。


    鐵青色的俊顏,可怕又陰騭,就如同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一樣,危險到隨時隨地都會把人撲倒,撕裂個粉身碎骨!


    “你再說一遍!”


    陰冷的意味,在他的鼻息間,不寒而栗的溢出,讓任何人聽見了都會身體如同置於在北風中一樣的顫栗。


    “是……鬱晚歌,是她背後操縱了這一切!”


    “……”


    “你應該知道的,她迴國來的目的,就是向你尋求報複,因為你吞了她父親的財產,所以她要報複你!”


    相比較其他的任何人,鬱晚歌這個報複他的籌碼,是最致命的一個。


    不管是誰,都沒有鬱晚歌對這個男人來的恨意透徹、冰冷……


    “你別忘了,你發生爆炸案那天,是鬱晚歌去醫院裏找的你,才會逼得你坐上了那輛被毀了刹閘的車子!容霆琛,其實這不用我說,你也應該可以想的到,這件事兒就是鬱晚歌找人做的!”


    沈律師挑撥離間的說著話,完全忽視了容霆琛那可怕到要殺人的神情。


    容霆琛邁著優雅的步子,如同模特兒一樣的又一次踱步到了沈律師的麵前。


    以一種王者的姿態居高俯下,容霆琛忽的勾起來了殘忍到不著一絲情感的唇角。


    拿起一根鐵棍,隨著他深邃的笑,他毫不留情的對準沈律師的頭,猛地一下子砸下。


    悶重的聲音,就好像是拉上了厚實的木門,讓溢裂開的鮮血,噴濺到了四周各處。


    沈律師被硬生生的砸了一個坑的腦袋,汩汩鮮血,溪流一樣的流下,呈現出來了比電影大片裏麵都血腥殘忍的一幕。


    殷紅的鮮血,一下子就刺紅了容霆琛的眸。


    可是這樣的血落在了他的眼仁中,讓他的瞳孔,冰冷又麻木。


    渙散著陰騭的眸光,他將染滿了血的鐵棍,放置到了沈律師的腦袋上——


    “再說一遍!”


    不顧及自己臉上那染上的鮮血,容霆琛的樣子,依舊冷漠到可以吃人。


    雖然說他答應了鬱晚歌說自己不會在手染鮮血,但是為了他,他亦說過,為了她鬱晚歌,別說是手染鮮血,殺人放火他也做得來!


    而今天,沈律師的話無疑就是在挑戰著他的極限。


    說鬱晚歌背後操控一切的陷害他,簡直是他聽過有史以來最好笑的笑話。


    雖然他知道那個小女人之前恨自己恨入骨髓的時候,有想過要殺了自己,但是依照她那善良的程度,根本就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想要殺自己,直接拿刀子一下子紮進自己的心髒裏就好,何必還鬧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大費周折!


    沈律師被容霆琛這突然砸下的一棍,打到渾身上下都在急速的哆嗦著。


    鮮血流的越來越多,漫溢過他的臉,血,模糊了他的視線。


    坐在沙發中,方信祁冷眼看著這血肉模糊的一片。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容霆琛,他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因為那一句什麽見鬼的鬱晚歌,而把他自己搞到這樣一個魔鬼般的樣子?


    “我……”


    嗚咽著刺嗅味道的血,沈律師的喉嚨裏已經說不出來了話。


    “說!”


    冷漠的字眼,不帶有人情味的溢出容霆琛的嘴巴。


    他現在真的可以做到容忍那些暗地裏陰過過他的人,但是唯獨鬱晚歌,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冷眼去看這一切。


    要知道被汙辱的人不是別人,是他現在恨不得用生命去保護著的鬱晚歌。


    “我……”


    隨著沈律師那顫抖到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的聲音,容霆琛倏地舉高了鐵棍——


    “阿琛!”


    方信祁在容霆琛想要繼續掄起鐵棍的瞬間,叫住了他。


    “我手上有一份調查資料,你先看一下!”


    對於方信祁突然叫住了自己,容霆琛瞥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兒。


    接過方信祁手裏的文件,容霆琛隨意的翻看。


    隨著裏麵內容更加深入的閱讀,他“啪!”的一下子合上了文件夾——


    隨手扔了手裏的那份文件,容霆琛倏地提起來了拳頭,在方信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刹那。


    他猛地一拳就砸到了方信祁那張鬼斧神工一樣的英俊臉上。


    殷實的力道落下,直接就砸了方信祁一個趔趄。


    “該死的,你從哪裏找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文件?”


    看著那文件上麵,記述著鬱晚歌和沈律師之間有過來往的字跡,他真的恨不得打爛方信祁這些妖孽一樣的臉。


    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是什麽玩笑都可以開,可是唯獨關於她鬱晚歌的玩笑,他現在開不起。


    想著那份文件上說鬱晚歌勾結沈律師陷害自己,容霆琛根本就沒有再繼續看下去。


    他信鬱晚歌不會背叛自己,更不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害死自己。


    所以這樣沒有營養的文字,隻會汙了他的眼球。


    嘴角被容霆琛殷實力道的拳頭砸的生疼,方信祁骨骼分明的指,擦拭著自己的嘴角。


    這個男人在發什麽瘋?


    “方信祁,下次再給我看文件,找一些有營養的,關於鬱晚歌這樣會陷害我的言論,你可以直接拿去喂狗!”


    冷冰冰的落下話語,容霆琛隨手扯過了紙巾,姿態優雅的擦拭著自己染上了血的手指。


    聽著容霆琛又一次提及到了鬱晚歌這個名字,方信祁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叫這個名字的人應該是個女人才對!


    “鬱晚歌是誰?”


    問的很直接,方信祁沒有繞彎子,也沒有和容霆琛打馬虎眼,直接就幹脆的問著他。


    抬著眸光,又一次不屑的睨了一眼方信祁,容霆琛繼續著他擦拭手指的動作!


    雖然容霆琛不語,但方信祁也大致猜出來這個鬱晚歌會是誰!


    “嘖嘖……你有情況啊?”


    想到上一次他讓自己幫忙解決科隆的那兩起槍殺案,方信祁猛地就想到了,當時那個在判決書上說用於自衛防護自己,才會錯殺了那兩個黑衣人的女人就是鬱晚歌啊。


    想到著能聯係到一起的事情,他方信祁早就應該想到,這個男人是在因為那個女人,才會這樣的失控啊!


    冷鷙的眸光看見了方信祁那嘴角邊,妖孽一樣的勾著唇,容霆琛倏地甩了他的手機過去。


    “把你的嘴給我堵上!”


    沒有再去理方信祁,容霆琛邁著步子,將腳踩在了倒在血泊中的沈律師的心口處。


    “留著你的話去和閻王爺說吧!”


    之前越獄,現在一手策劃爆炸案,這兩條罪名,足夠讓他死刑!


    ————————————————


    離開了倉庫那裏,已經是淩晨三點鍾。


    容霆琛開著車子行駛在公路上,到最後,莫名其妙的又開到了鬱晚歌的公寓樓下那裏。


    想著剛剛沈律師和方信祁無賴鬱晚歌製造了那起爆炸案,陷害了自己,容霆琛整個人的周身,至今都還在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說她鬱晚歌陷害他,簡直和聽到男人可以生孩子這樣的消息無異,壓根就是不可能發生的!


    降下車窗,層層煙霧順著車窗飄了出去。


    足足吸了十幾根香煙,直到煙盒裏都空了,他才停下了抽煙的動作。


    看著鬱晚歌所住的公寓那裏,陽台處點著一盞微亮的小橘燈,他下意識的放柔了自己的臉部線條。


    足足在車子裏待上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外麵的天,開始冉冉升起了太陽,他才雙眼布滿著頹廢的血絲,下了車。


    打開了鬱晚歌公寓的門,他剛走進去,就看到了鬱晚歌那嬌小的身子,蜷縮的像是一個小蝦米一樣的趴在陽台那裏睡著了!


    他不知道,當他離開的時候,鬱晚歌心裏空落落的感覺,就像是鹹澀的海水一樣的充盈著她的全部思緒,讓她想也沒有想,就那樣鬼使神差的去了陽台那裏,親眼目送著這個男人的離開。


    看著鬱晚歌的樣子,容霆琛那在微茫的霞光中的俊臉,不由得又柔和了幾分。


    邁著步子走上前去,他伸出兩個手臂,用臂彎將鬱晚歌輕輕的托起。


    本以為他的動作已經足夠的輕了,卻不想還是吵醒了睡夢中的鬱晚歌。


    “唔……”


    嗚嗚泱泱的張開嘴巴,鬱晚歌惺忪的眸子裏,立刻就浮現出來了一張立體感十足的冷酷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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