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我們之間,就真的不能和平共處嗎?    容霆琛把鬱晚歌給放在了床上,鬱晚歌的身子頓時就感受到了軟軟的床榻,像是一團棉花一樣的包裹著她,讓她覺得舒服極了,不由得翻了個小身子。


    “嗯……”


    舒暢的嚶嚀一聲,脊背處大片凝白的肌膚,便出現在了壁燈那暈黃的燈光下。


    看著那讓人血脈增粗的大片肌膚,容霆琛欲~望一直都在沉睡的身子,立刻就有了反應。


    他一直都是一個生理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雖然被禁~欲了五年,卻不代表,他就此失去了求~歡的本能。


    被鬱晚歌那不斷在床鋪上麵翻滾的身子,弄得眼眶赤紅,容霆琛的唿吸都變得灼熱了起來。


    但稀薄的理智告訴著他,自己不能胡來。


    這個小女人本來就被灌醉了,如果自己趁火打劫,依照她現在剛烈的性子,一定會和對自己發瘋一樣的爆吼。


    思來想去,容霆琛隨手扯了身上的衣服,便裸著上半身準備去浴室那裏——


    “嘔……”


    剛走出兩步,床邊那邊立刻就傳來了一陣作嘔的聲音。


    本能的迴過頭兒去,鬱晚歌那俯首在床邊,往外吐著汙穢物的樣子,立刻就呈現在了容霆琛的眼中。


    “晚歌……”


    邁著步子重新折迴,那酒水混合的難聞氣味,便飄進了男人的鼻翼間。


    下意識的皺著眉頭兒,容霆琛完全是一種手足無措的窘迫樣子。


    該死,他是抽了哪門子邪風,居然要把這個女人給帶迴公寓裏來?


    “該死的女人,你是什麽腦子,那群人灌你酒,你就喝,和我放肆的能耐哪裏去了,嗯?”


    想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前一秒還在過道中要自己斷子絕孫,下一秒就去了會場那裏,被人強迫灌酒,他整個人氣得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炸了。


    拿過床頭櫃上麵的紙巾,容霆琛替鬱晚歌擦著嘴邊的汙穢物。


    “嘔……”


    渾濁的東西,由鬱晚歌的嘴巴中吐出來,直接就吐到了容霆琛的身上。


    頓時,一種惡臭的氣息,便更加激烈的刺激著容霆琛的鼻粘膜。


    該死,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鬱晚歌,你這個豬腦子的死女人!”


    容霆琛暴跳如雷的樣子,真心不想再去理這個女人。


    可是看著她身上那一身的汙穢物,他終究還是硬不下心腸。


    “該死的女人,最後一次幫你,再有這樣的破事兒,我就把你扔大街上!”


    扯過鬱晚歌那吐到發虛的身子,容霆琛隱忍著那股子難聞的氣味,將她打橫抱到浴室那裏。


    剝落了她身上那間真心讓他覺得紮眼的禮裙,容霆琛胡亂的退了她的絲襪和底~褲,把鬱晚歌直接丟在了花灑下麵。


    “嘩嘩嘩……”


    水流順著花灑流下,直接就打在了鬱晚歌的身上。


    溫潤的水溫,恰到好處,讓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眩暈狀態下的鬱晚歌,感受到了酣暢淋漓的舒適感。


    意識變得越發的迷離了起來,鬱晚歌仰著頭,兩顆粲然的眼球,就像是小貓兒一樣的迎著水流衝刷而下。


    “嗯……”


    鬱晚歌身子變得發虛的想要昏昏欲睡,腰間立刻就出現了一隻溫度滾燙的大手。


    “小乖,我和你一起洗!”


    男人變得低沉的嗓音,就像是因為鬱晚歌而情~動,不由得,凸顯的過分的好聽。


    為鬱晚歌打過沐浴露以後,容霆琛將他的牙刷,擠著牙膏的送到鬱晚歌的嘴邊。


    “張嘴!”


    他實在是討厭這個女人原本那甘甜氣息的菱唇,沾染上風場女人那醉酒的味道。


    “嗯……”


    抿緊著桃紅色的櫻唇,鬱晚歌不肯乖乖就範的嗚咽著唇。


    “被給我鬧情緒!”


    與她這樣毫無遮掩的對視,就足夠讓他把持不住自己的了,現在,她還擺出來這樣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一樣。


    “嗯……不嘛……”


    鬱晚歌真的是醉的頭腦昏昏沉沉,連帶著她說出口的話,都帶著嬌羞的挑~逗氣息。


    “該死的,我最後問你一遍,張不張嘴?”


    “不……”


    搖著頭,鬱晚歌渾渾噩噩的動著唇。


    “確定?”


    “嗯……”


    鬱晚歌又重重的點了點頭兒。


    #已屏蔽#


    直到鬱晚歌的嘴巴裏,不再有醉酒的味道,容霆琛才滿意的放開了她。


    又在花灑下麵,衝洗了一下身子,容霆琛才為鬱晚歌裹上了浴袍,繼而,擁著她的身子,迴到了臥室裏麵。


    在神色迷離的半醉半醒狀態下,鬱晚歌像是小貓咪一樣的嗚咽著唇。


    “嗯……這是什麽衣服啊?味道好惡心!”


    嗅著那不同於她身上清甜的味道,她身上的衣服明顯沾染著濃重的水粉味道,讓她直覺性的皺著眉頭兒。


    聽著鬱晚歌說討厭浴袍的味道,容霆琛用毛巾擦著滴著水珠的頭發的動作一滯。


    這件浴袍是鬱晚音當年穿的,公寓裏沒有其他的浴袍,隻好把她的浴袍,拿來給她穿。


    不過看著鬱晚歌這樣抗拒的樣子,莫名的,他的心弦有些顫抖。


    偉岸的身子,坐在了床邊,容霆琛掬起鬱晚歌那飄著發香味道的一縷發絲,在指縫間打著圈圈。


    雖然沒有了之前長發飄逸的那種綿延感覺,卻還是讓他一樣的愛不釋手——


    “不想穿浴袍,那你打算裸~著?”


    略帶挑~逗性的語氣,劃過淡淡的漣漪,迷魂曲一樣的在鬱晚歌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


    “嗯……”


    實在是神誌不清,鬱晚歌僅憑著對這件浴袍不喜歡的個人想法,本能的迴答著。


    “那我幫你脫了!”


    順著鬱晚歌的意思,容霆琛便把她身上的浴袍給退了下來。


    本以為自己是一個定性足夠強的男人,可是,當看見不著寸縷的女人,以一種醉酒的樣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容霆琛蠕動著性~感的喉嚨,艱澀的咽著吐沫。


    #已屏蔽#


    激烈的運動過後,容霆琛摟過麵色潮紅的小女人,在自己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


    深秋的季節,天邊剛剛泛起來了淡淡的魚肚白,容霆琛便醒了過來。


    斂眸看了一眼自己懷中酣睡的小女人,他一直都不曾淡笑過的嘴角,妖孽一般的劃過一抹漣漪。


    從來沒有這樣一刻,會讓他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寧靜。


    但想著鬱晚歌一會兒醒來以後,就會是翻天覆地一樣的變化,他還是斂住了那一抹僵硬在嘴角邊的笑紋。


    慵柔的指尖兒拂過,容霆琛動作輕柔的刮著她薔薇色一樣的唇瓣——


    “我們之間,就真的不能和平共處嗎?”


    ————————————————


    鬱晚歌扶著劇痛的頭兒,從霞光的光芒中,神誌依舊不是很不清醒的醒了過來。


    睜開眸子,看著陌生的環境裏,雖然布局簡單,卻不失家的溫馨一樣的房間,她有些說不上來的心裏壓迫感,就好像是這個房間,是一個巨大的蒸籠,帶給她的是一無形又沉重的窒息感。


    再看著自己身上穿著那飄著淡淡廣藿香混雜著煙草味道的浴袍,她皺緊著的小眉頭兒,都要擰到了一起。


    這樣雖然奇怪、卻不難聞的味道,真的是讓她太過熟悉了。


    在她的記憶中,隻會有一個男人身上會有這樣矛盾卻好聞的味道。


    想到這裏,她的腦海中,飛速的旋轉著昨晚發生的一幕幕。


    “轟!”的一下子,鬱晚歌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腦海有了炸裂開的感覺。


    容霆琛!


    想到這個名字,她掀開被子,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那樣赤著腳,飛速的拉開臥室的門把手兒,走了出去。


    她零零星星的記著,昨晚自己被那個什麽見鬼的張總,讓他的手下給自己強行的灌酒,然而,就在她整個人都要被嗆死的時候,自己被一雙遒勁兒的臂膀,以保護的姿態給護進了懷中。


    而且,如果憑借著那僅存的一點兒記憶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擁著自己的男人,應該就是容霆琛。


    隻是,就算是他擁著自己,保護著自己逃離開了那個見鬼的酒會,那他現在又是把自己帶來哪裏?


    越想著越是覺得不對勁兒,而且,自己的身子下麵,明顯有著微漲的刺痛。


    鬱晚歌不敢繼續往下想,生怕自己繼續想下去,自己會腦袋爆炸。


    踩在地板上那“噔噔噔!”的聲音傳來,在廚房中煮著醒酒茶的容霆琛,便瞥過眸子,看向客廳那裏,一眼,鬱晚歌那穿著自己浴袍的滑稽樣子,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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