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像她這樣來質疑自己的能力,既然她說他是一個垃圾的男人,那他不介意身體力行的證明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垃圾!


    被容霆琛那變得越來越口無遮攔的話語所激怒,鬱晚歌憤怒在電石火花間,猛地揚起手,一下子就甩在了男人那一張俊美無壽的倨傲酷臉上。


    “啪!”


    粗重的巴掌聲落在男人的俊臉上,鬱晚歌滿眼都是怒火的怒瞪著容霆琛。


    “容霆琛,你真是病態,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尖銳的拔高聲音,鬱晚歌嘶聲的吼著,她真的是無法忍受這個男人這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五年前,他就把自己踐踏的一錢不值,五年後,他繼續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不說,反而是變得變本加厲了起來。


    鬱晚歌犀利的一耳光落下,驚得前麵開車的司機都是一種顫顫巍巍的狀態。


    雖然說他當職沒幾個月,卻也沒有見哪個人敢這樣對待容先生啊 !


    透過車子的後視鏡,司機雖然看不到容霆琛那一張變得難堪又緊繃的俊臉,可是他渾身上下那所散發出來的陰厲氣息,還是讓他清晰的感受到了。


    車廂內的氛圍變得靜寂的異常,容霆琛就那樣與鬱晚歌之間以一種大眼瞪小眼的姿態,四道眸光在空中,一個如火、一個如冰一樣的對視著。


    見容霆琛不語,就是冷著臉,用鷹一般淩厲的眸光看著自己,鬱晚歌率先打破了車廂內的靜謐氣氛。


    “起來,放我下車!”


    伸著孱弱的小手,鬱晚歌推搡著男人那堅硬的胸口。


    可無論奈何她使多大的力氣,她都推不開眼前這個男人。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樣?”


    火上眉梢,鬱晚歌嘶聲大叫著。


    “不想怎樣,隻想——滿足你!”


    字眼被咬重的落下,容霆琛再一次如火一樣的糾纏起鬱晚歌。


    車廂後座那裏,越來越大動作的起伏,讓前麵開車的司機連大氣都不敢喘。


    “啊!容霆琛,你這個瘋子!”


    鬱晚歌尖銳的破碎聲響起,讓車廂都在大幅度的起伏著。


    “說我是瘋子,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瘋子!”


    摧毀的力量,霸道又蠻橫的撕扯鬱晚歌。


    被動作艱澀的占據著,鬱晚歌五年都不曾有人問津的地方,再一次讓這個她恨入骨髓的男人冰冷的撕毀著。


    司機在駕駛艙那裏開著車子,身子被僵硬的繃緊著。


    他沒有去看後來在發生的什麽,可是通過那越來越重的起伏和尖銳的聲音,他就算是裝做是傻子,他也能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


    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那喊破了喉嚨一樣的聲音,讓戰戰兢兢開車的司機,額頭上麵都滾落下來了層層冷汗。


    “容霆琛,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恨你!”


    鬱晚歌顫抖著唇,忍受著眼角要滑落淚水的刺痛,聲嘶力竭的說著話。


    聽著鬱晚歌的話,容霆琛埋著他自己的身子,更加猛烈的摧殘著她這朵五年都不曾有人采擷的嬌嫩小花兒。


    “你早就恨我了,不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恨我好了!”反正隻有你恨了我,你才會留在沈城這裏,尋找機會報複我!


    說著,他更加艱難的推進……


    ——————————————————


    “停車!”


    車子駛過一個街道的拐角處那裏,容霆琛在優雅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著以後,便讓司機停下來了車子。


    車子平穩的停了下來,容霆琛撈起鬱晚歌那香汗淋漓的小身子,為她拉著身上的衣服。


    “小東西,像火一樣的纏著我,你還是和五年前一樣的——低~賤!”


    容霆琛雖然手上像是在嗬護一樣的為鬱晚歌整理著衣著,可嘴裏卻說著最冷漠又無情的話語。


    聽著容霆琛的話,鬱晚歌雖然氣憤,但清冷如她,除了臉上有一些香汗以外,她還是一如以往一樣的寡淡。


    平複了一下子思緒,鬱晚歌執起粲然的明眸,打在了男人那倨傲的俊臉上——


    “容霆琛,你果然不行事兒,五年沒見,你的本事兒非但沒長,還倒退了!”


    說著,鬱晚歌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來二百元的人民幣丟在他的臉上。


    “你的能力,也就值這個價!”


    冷酷的說完將容霆琛踐踏到分文不值的話語以後,鬱晚歌忍受著火辣辣的身子,拉開車門下車。


    “嘭!”


    車門被鬱晚歌不卑不亢的合上,容霆琛頓時有了一種被嚴重羞辱的感覺。


    俊臉的線條,被冷硬的繃緊著,他那鐵青色的俊臉,不亞於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二百元?該死,這個女人居然拿自己當鴨子的付費給自己!


    ————————————————


    邁著趾高氣揚的步子,鬱晚歌挺直著腰板,不允許自己有任何悲傷情緒的在容霆琛車子的後視鏡裏離開。


    直到她的身子拐出了街道口,她才把她那一直掩藏在眼眶中的淚水給滾落了下來。


    “嗚嗚……”


    蹲下火辣辣的身子,鬱晚歌無力的倚靠在牆壁上。


    該死!


    她以為自己足夠強大到可以擺脫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汙辱,可不管她怎樣的掙紮,她終究是擺脫不了與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的宿命!


    越哭,越無力……鬱晚歌感覺她整個人的身子都要散架了。


    五年都不曾經曆過這樣的羞辱,重新承受這樣五年都不曾有過的痛苦,她真的是身心俱疲極了。


    ——————————————————


    透過後視鏡,看著鬱晚歌在自己的視線中,漸行漸遠,容霆琛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衝動之舉到底是對是錯!


    他和她的關係本就是一種僵硬化的狀態,他這樣做,不是惹來她對自己更大的反感嗎?


    隨手從衣兜中抽出來一支香煙叼在性~感的薄唇中,容霆琛有一搭、沒一搭的吸著。


    很快,繚繞著的煙霧,就充滿了整個車廂。


    聞到了那嗆人的濃重煙霧味道,司機下意識的皺緊著眉。


    魯海忠昨晚給自己打電話來的時候,就在告訴自己說,容先生前些日子感染肺炎,不能吸煙,讓自己監督一下。


    可是,司機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開口勸說著容霆琛。


    層層煙霧,虛化了男人那剛毅線條的俊臉。


    想著他剛剛碰了鬱晚歌,他血管裏的血液還在亢奮的流淌著。


    雖然他剛剛的舉動可能讓他和鬱晚歌之間更深的加大彼此間的誤會,但是想到她緊致的身子,完全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的跡象,他又有些慶幸的欣慰感。


    不管鬱晚歌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兒,更恨自己,隻要她五年來一直都是自己的人,他也就不會在乎這些了。


    重重的吸了最後一口煙,容霆琛將煙蒂丟到了車窗外。


    也顧不上自己沒有倒時差的疲倦的身子,他薄唇微動——


    “去公司!”


    ——————————————


    鬱晚歌蹲在路邊哭得氣若遊絲,她真的無法接受自己的身子,在五年前被容霆琛那個魔鬼占有著,在五年後,繼續占有著。


    該死!她不會原諒那個男人帶給自己那不可磨滅的傷害,永遠不會!


    “妤?”


    忽的,一道清麗的聲音,在鬱晚歌的頭頂響起。


    聽著那道微微有些熟悉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抬起頭來。


    “子薰?”


    隔著淚眼朦朧的眼,她有些不敢肯定,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楊子薰!


    “呀,妤,真的是你啊!”


    楊子薰歡唿的從地上拉起來鬱晚歌的身子,一把就抱入了懷中。


    “真好,在沈城也能看到你!”


    楊子薰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直接在鬱晚歌的臉頰上,狠狠的大啵了一下。


    不過當鬱晚歌那鹹澀的淚水,沾染到了她的唇瓣上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解的扳正了鬱晚歌的身子在自己的眼前!


    “妤……你……你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嗎?”


    楊子薰體貼的為鬱晚歌擦著眼淚,讓她不由得心頭一暖。


    硬生生的吸了幾下鼻子,鬱晚歌重新執起小腦袋。


    “沒什麽,我就是剛剛……讓一條瘋狗給追了!”


    “啊?瘋狗?沈城這麽可怕嗎?在大街上能遇到瘋狗?”


    被楊子薰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逗樂,鬱晚歌不由得彎了彎淺笑弧度的嘴角。


    “沒事了,那條瘋狗已經被車給撞死了!”


    “……”


    “哦,對了,子薰,你來沈城這裏做什麽?我之前怎麽沒聽你說你會來沈城呢?”


    <div style=”background-color: #f2fddb; border: 1px solid #adcd3c; padding: 1px 4px; font-size: 16px;”>題外話:


    6000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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