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一定要姐姐知道我們的關係嗎?(5000+)    找不到鬱晚歌,隻看見了那個東倒西歪的行李箱,被擱置在門口那裏。


    倏地一下子,剛剛那兩個抬著一個麻袋的魁梧大漢,猛地就竄入了容霆琛的腦海中。


    該死!


    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他直覺性反應的快速下了樓。


    看著那早已不在了的麵包車,容霆琛煩躁的踢了一腳空氣,繼而,坐到了車子裏,快速啟動了車子的引擎。


    沿著馬路的一端,容霆琛骨節泛白的把控著方向盤,憑著那不經意間的一次瞥看,尋找著那輛麵包車的蹤跡。


    可車子開出來許久也沒有看到那輛麵包車的影子,容霆琛果斷將車子掉頭。


    尖銳的急速轉彎聲在馬上劃出一個刺耳可怕的音調,將車速加到最大,男人俊臉冷峻的盯著前方,朝著另一方向開去。


    ———————————————————


    靡亂、破舊的廢倉庫裏,暈暗的光線,打在鬱晚歌那張煞白無比的小臉上。


    感受著午後毒辣的陽光在自己臉上熾熱的烘烤著,她痛苦的皺緊著小臉。


    被粗的麻繩捆綁著四肢和黑色的布蒙著雙眼,鬱晚歌整個人的身子,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被綁在了木樁上。


    周圍那腥爛的惡臭氣息,傳入鬱晚歌的鼻翼間,讓她不由得想要作嘔。


    乙醚的藥效未退,鬱晚歌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坐雲霄飛車一樣。


    “喂,大哥,大小姐那邊不滿意我們給她發過去的照片,讓我們把她給那個了,要不是不做,就不給我們錢!咋辦,大哥,做嗎?”


    禿頭的大漢向旁邊那個雙手叉腰、手臂上紋滿紋身的大漢問著。


    “媽.的,任佳萱那個婊.子,都按照她說的綁架了這個女人,還他媽.的要求老.子這兒、要求老.子那兒的!我呸!”


    想著自己已經在鬱晚歌公寓那裏,不眠不休的蹲點了整整五天,卻還得不到那筆錢,大漢嫌惡的吐著吐沫。


    “那咋辦啊,大哥,老大上麵那裏和我們收錢呢啊?如果搞不到這筆錢,我們兩個可是要被斷手的啊!”


    想著自己有可能被斷手的危險,禿頭大漢滿臉都是擔憂。


    “他媽.的!”


    再次嫌惡的吐了口吐沫,紋紋身的大漢便脫下來了自己上身的背心。


    本來他以為自己綁架了鬱晚歌,拿到了錢以後再把她給放了,自己就不至於落下什麽牢獄之災。


    隻是現在,任佳萱居然要求他們把鬱晚歌給殲~汙了。這明擺著就是讓他們犯罪啊,隻是如果自己要是沒有錢上交,他們還是要麵臨著剁手的危險。


    想著這其中的利弊,大漢覺得自己還是趕快把那筆錢搞到手才是重點。


    一直都存在僥幸心理的大漢,覺得如果鬱晚歌不報警,自己也就不會有什麽牢獄之災。


    想到這裏,大漢把自己渾身上下退了個精光,挺著個醜陋的家夥,便往鬱晚歌那裏走去。


    “禿子,拿相機拍好了,記得別漏了我的臉!”


    “知道了,大哥!”


    禿子架起了照相機,將鏡頭對準鬱晚歌。


    粗糙的鹹.豬手,扳起了鬱晚歌的下頜。


    “唔……”


    “別怨我,怨就怨你得罪了個有錢的主!”


    說著,大漢便不顧及鬱晚歌那昏迷又痛苦的神色,將手滑到了她衣服那裏。


    “撕拉!”


    刺耳的撕扯聲音,尖銳的劃破幽黯的倉庫。


    “唔……停下來!”


    感受著自己的肌膚被曝露在空氣中,鬱晚歌渾身上下的毛發都劇烈的顫栗起來。


    頭腦昏昏沉沉的她,想要掙脫開那一雙讓她覺得無比厭惡的大手,卻猛地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任何掙脫開的力氣。


    而且,隨著那始終都沒有消散的藥劑效用,鬱晚歌整個人身上的力氣,都被抽空不剩。


    “唔……”


    鬱晚歌悶痛一聲,直感覺自己的雪白,被粗魯的壓迫著。


    被那逼近的危險,脅迫著自己的全部神經,鬱晚歌流淌著悲傷的淚水,將那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全部沁染濕潤。


    “媽.的,真夠勁兒!”


    隨著大漢那粗俗不堪的話語落下,一雙手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就當大漢褪去了鬱晚歌的牛仔褲,想要更多的去擷取那溫柔又美妙的觸感的時候,倉庫那被緊鎖的大門,被一股蠻橫的大力,帶著巨大的衝擊波,猛烈的踹開。


    那突發的巨響,讓拿著照相機的禿子和準備放肆的紋紋身大漢,下意識的心髒抖動一下,繼而,停下手裏的動作,向門口那裏看去。


    隻見門口那裏,出現了一抹如同神祗一樣俊美挺拔的身影。


    投射進倉庫裏麵的陽光,由容霆琛周身穿過,將他那本就出眾頎長的身子,映襯的完美無缺。


    男人淩厲又冰冷的眸光冷冷的掃視了一下破舊倉庫裏麵的環境,一眼就撲捉到了在豎起的木樁那裏,捆綁著一個瘦小又在劇烈顫抖的小身子。


    鬱晚歌赤果果的身子上,僅剩下一個單薄的底~褲,保護著她剩下的純潔。


    當容霆琛看到她的身上盡是被抓傷的紅色痕跡,他整個人的眸光中迸射出來了嗜血一樣冷冽、陰狠的眸光。


    將插在褲兜裏的大手,暗自握緊成了拳頭,繼而,如同發怒的狼一樣,向那兩個大漢那裏,揮動著拳頭,如同疾風驟雨一樣的落下。


    耳邊唿嘯著那激烈的廝打聲音,和那殺豬一般齜牙咧嘴的聲音,不絕於耳的在鬱晚歌的耳邊響起。


    “啊!”


    “啊!”


    慘叫的聲音,像是散不開的霧霾一樣,縈繞在倉庫各處的角落裏。


    雖然鬱晚歌的雙眼被蒙住,看不到眼前發生的場景,但她足可以感受得到,那廝打的場景,激烈的上演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鬱晚歌直感覺到自己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小。


    但腦袋都混成了一團亂麻的她,以為是自己昏昏欲睡的感覺,將那些聲音全部都掩蓋了過去。


    在迷迷糊糊的昏睡間,鬱晚歌直感覺自己身上那些被束縛的麻繩都被動作輕盈的解開。


    繼而,自己的腰身一輕,便落進了一個炙熱懷抱的寬敞胸膛中。


    清冽的廣藿香氣息,縈繞在鬱晚歌的鼻息間,讓她貪婪的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不願意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


    下意識的,鬱晚歌將雙手緊緊地圈住了男人的脖頸上麵,放肆的埋首在那足夠讓她感受到溫暖的懷抱中。


    被亂了思緒的小女人,像是八爪魚一樣的攀附在自己精瘦的身子上,容霆琛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但下一秒鍾,他便收緊了鬱晚歌的腰身,向外麵走去。


    ——————————————————————


    容霆琛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鬱晚歌傷痕累累的小身子上,緊緊的包裹住了她那些過分難堪的傷痕。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容霆琛一邊將眸光,一瞬不瞬的注視的前方,還要一邊顧及著鬱晚歌。


    時不時的別過眼,他總能看到鬱晚歌身體上那滿是蹂~躪過後的羞恥痕跡,深深的蠱惑著他幽暗的眸子。


    “唔……”


    實在是難受自己身上那些傷痕,鬱晚歌下意識的伸出手,在自己受傷的那些痕跡上,有意識、無意識的觸碰著。


    看著副駕駛艙那裏的那個小女人,手指在那些傷痕的身子上,來來迴迴的油走,容霆琛根本就無法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盯緊路況的上麵。


    該死!


    容霆琛沒好氣的暗咒一句,繼而,單手把控著方向盤,將另一個大手,抓住鬱晚歌那不斷放肆遊動的小手。


    如果不知道鬱晚歌是被下了秘藥,一定會認為她是被下了媚~藥。


    “該死的,別再鬧了!”


    容霆琛低聲嗬斥一聲,卻無法遏製的將眸光有意識、無意識的落在她那隨著西裝外套邊沿,所袒露出來的凝華肌膚。


    “唔……痛!”


    鬱晚歌痛苦嗚咽著,意識極度單薄的她,現在完全一種沒有了理智的狀態。


    擰著小手,反過來抓住男人的大手,直接觸碰在自己受傷的肌膚,似乎,這樣能夠緩解那些傷痕處傳來的痛。


    掌心間輕盈的感受著鬱晚歌的美好,容霆琛壓製的眸底,逐漸閃爍出來那情~欲泛濫的黯淡眸光。


    該死的,他根本就無法將開車與睨看鬱晚歌這兩件事分開。


    “滴——”


    忽的,對麵車子那裏,猛然響過來一陣急促的車鳴聲。


    趕忙,將注意力轉移到開車上,容霆琛反應迅速的控製著方向盤,快速的將車子別到了馬路一旁。


    急忙拉下車子的手刹,車子由於慣性,讓容霆琛和鬱晚歌的身子都不由得向前探了一探。


    隨著這陣衝擊波,鬱晚歌身上的那件外套,順著她的身體,緩緩的滑落了下來,露出來她那一大片旖旎景象的美好。


    該死,隨著那越來越刺激他眸光的一切,容霆琛整個人再也無法繼續淡定下去了。


    降下了車子的座椅,男人鉗住鬱晚歌的手腕到頭頂上。


    “一定要惹火我是嗎?”


    低沉的嗓音中,滌蕩著迷離的沙啞。


    容霆琛那隨意敞開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熨帖著鬱晚歌白嫩中透著粉紅色的肌膚,讓她那本就灼燒一樣疼痛的肌膚,更是火辣辣的鑽心感覺。


    “痛……”


    嗚咽著聲音,鬱晚歌繼續神誌不清的唿痛著。


    看著鬱晚歌那皺緊著小臉,整個人是那煎熬般的感受,容霆琛濕熱的吻,終於不受控製的落下,沿著那受了傷的曲線,一寸一寸的吻過她受傷的肌膚。


    略帶薄涼的氣息,與那火辣辣的感覺,一並交融著,熏染渙散著鬱晚歌的全部理智。


    最終,在那燥熱難~耐中,激情的碰撞出似火熾烈的火花!


    ————————————————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將陷入炙熱火焰中的那兩個人的理智,倏地,扯迴到了現實。


    聽著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手機鈴聲,容霆琛煩躁的蹙著眉。


    從把鬱晚歌從那兩個大漢中救迴來,再到剛剛的魚水之歡,足足有了兩個小時過去,看著那逐漸轉暗的天空,容霆琛才猛地想到,自己已經把鬱晚音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而抬眼,看著那神色無比痛苦的鬱晚歌,似乎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他整個人更是煩躁不已。


    該死,她明明身上有傷,自己卻還頭腦發脹的做了那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容霆琛扯過外套披在鬱晚歌的身上,繼而,拿著手機快速的下了車。


    輾轉從那陣頭暈眼花間,漸漸恢複了理智,鬱晚歌清晰的感受著自己身上那強烈的疼痛感,似乎要把她硬生生的扒層皮一樣的折磨著她。


    緩慢的睜開那惺忪又難受的眼睛,鬱晚歌在自己那逐漸變得清晰地眸光中,隔著車子的前擋風玻璃,看見了容霆琛正在打著電話。


    胸前黑色襯衫的扣子,被隨意的解開兩顆著,袒露出男人那無比性~感的古銅色肌膚。


    微微吹拂過的風,淩亂了男人那墨一樣隨意的發絲,無形之中,為他憑添了一抹不羈的狷狂。


    似乎發覺了車子裏有了一些動靜,容霆琛不經意的將眸光往車裏看了看。


    發覺了男人的眸光往自己這裏看了看,鬱晚歌立刻就斂下了眸子,一顆小心髒都在不安的跳動著。


    等到她眸光淡淡的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她猛地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有了被人侵犯過的痕跡。


    不由得,她的腦海中開始斷斷續續的播放著那在自己意識實在不清晰的時候,十足的力量把自己撕碎的片段。


    容霆琛?


    不由自主的,鬱晚歌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又一次受到了男人的摧殘。


    貝齒死死的咬住著自己已經失了血色的唇瓣,小手也死死的攥緊著那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裝衣襟。


    隨著那痛心的感覺,無力的淚水,緩慢的滑出眼眶,讓鬱晚歌的小臉,越來越憔悴不堪!


    掛斷了電話,容霆琛重新迴到車子那裏,剛剛拉開了車門,就看見了一臉淚痕的鬱晚歌,像是看見了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用小兔子般驚悚無比的眸光,凝視著自己。


    在容霆琛還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時,鬱晚歌縮著小身子,往座椅的角落裏縮著身子。


    抓著那實在是可憐的衣衫,她竭力的去遮掩住自己的身子。


    被那警惕的目光注視著,容霆琛略顯不滿的蹙起了劍眉。


    “別給我鬧情緒!”


    嘴角殘冷的落下話,男人偉岸的身子,便坐到了主駕駛艙那裏。


    發動著引擎,炫目的車子,直接就向市中心醫院那裏駛去。


    看見自己被載迴到早上還出院的醫院,鬱晚歌的一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


    “容霆琛,你是瘋了嗎?”


    自己赤.裸著身子,被重新載迴到這家醫院裏,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麽?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姐姐也在這家醫院裏嗎?


    鬱晚歌控訴的話語,失去了理智一樣的和容霆琛吼著。


    卻不想,那個穩穩把控著方向盤的男人,絲毫不為之所動,就那樣眸光深邃的盯著前方的路況。


    看著車子一點一點兒的拐進停車場那裏,鬱晚歌徹底失控了。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樣啊?一定要我姐姐看到我們兩個人之間這個樣子嗎?”


    抓狂的動著身子,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如果她現在自己的身上有衣服蔽體,那麽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下車,離這個魔鬼越遠越好。


    “如果你不介意光著身子,就下車!”


    男人的聲音很低,完全聽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


    “你……”


    “鬱晚歌,你不是都把我們的關係告訴你姐姐了嗎?還怕她知道?”


    男人忽的轉了語鋒,陰陽怪氣的說著話。


    “容霆琛,我沒有把我和你的事情給任何說,你到底要我怎樣做,才不會懷疑我?”


    鬱晚歌真的要被這個男人那邪痞的樣子給氣炸了肺。


    她明明就沒有做任何事,卻被這個男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聽著鬱晚歌那自己尖銳說話的聲音,容霆琛伸出邪惡的手,一把就扯下來了鬱晚歌身上那件單薄的外套……


    身上的衣服被扯了下來,鬱晚歌無處可逃的曝露在男人幽暗的眸子裏。


    “容霆琛!”


    “要我不懷疑你,光著你這副不值錢的身子,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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