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步子還沒有站穩,一股吞噬力量的吻,便席卷了她的一切唿吸。


    容霆琛不允許鬱晚歌有任何的反抗,就像是一個獨~裁者,霸道的主宰著一切。


    遊弋的手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細細的摩挲著鬱晚歌腰間的細肉。


    被粗糲的指腹劃過,她的身子敏~感的顫抖了起來。


    “在門外聽了那麽久,應該有感覺了吧?”


    說著,指尖變得更加慵懶了起來……


    身子灼熱的抵著鬱晚歌,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煎熬。


    “別……不要……姐姐、姐姐還在!”


    聲音變得支離破碎,卻無法製止男人的動作。


    “你要是知道你姐姐在,我想,你就不會做出來在門外偷聽的事兒!”


    “……”


    “怎麽,很想證明一下你的功夫比你姐姐強是嗎?那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說著,容霆琛殘忍的踐踏這朵瞬間凋零的小花。


    壓抑著自己的聲音,鬱晚歌不敢讓別墅內的姐姐發現異常,就那樣咬牙忍受著這一切……


    “霆琛,你在哪?我好了哦!”


    鬱晚音的聲音從別墅裏傳來,讓麵色痛苦的鬱晚歌,像是被甩了一個耳光一樣,猛地就清醒了過來。


    “容霆琛,你放開我!”


    流著悲傷的淚水,鬱晚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被火灼燒一樣,熱得她整個好像好爆炸了一般。


    “怕你姐姐知道你的存在?嗯?”


    男人魔魅的聲音,帶著十足的誘~惑力,沙啞又迷離,讓鬱晚歌的思緒,不由得渙散又醺然。


    她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不僅僅是因為怕她姐姐的發現他們之間的齷齪關係而痛苦,更是因為這個男人,在剛剛碰完自己的姐姐以後,便再次找上了自己,這樣的痛苦,是徹心徹肺、蝕骨冰冷的……


    “霆琛,不要在躲了哦,不然我生氣了!”


    小女人撒嬌的聲音再次傳來,讓鬱晚歌的身子更加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容霆琛,你不要再繼續了!”


    “那你就努把力,自己動,讓我早點出來!”


    “你……”


    鬱晚歌麵色皺緊成了一團,一張素白的小臉上,盡是密密涔涔的細汗。


    “霆琛!”


    “你出去!”


    鬱晚音的聲音又一次傳來,甚至變得越來越近……鬱晚歌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快了!”


    男人聲音低沉的開口,輾轉又一次吻上了她。


    “霆琛!咦,原來你在那裏啊!”


    看著庭院那裏的那道偉岸頎長的身影,鬱晚音穿著真絲的睡裙,歡快的走來。


    “容霆琛!”


    咬緊牙關,鬱晚歌羞赧的幾乎要鑽進地縫裏去了。


    “我來了哦,霆琛!”


    “咻!”的一下子,鬱晚音圈住了男人的腰身。


    “煩人,你來這裏做什麽?”


    鬱晚音嘟著唇,不依不饒的聲音裏,是小女人那撒嬌的口吻。


    “你覺得我來這裏做什麽?”


    深邃磁性的聲音,低沉的傳來,讓鬱晚音一下子就酡紅了小臉。


    掄起粉拳,砸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一天天的也沒個正型,我們還是迴房間裏,再……那個吧!”


    “好!”


    大手攬住了鬱晚音的腰身,容霆琛就勢帶著她就往別墅裏走去,完全忽視了那個躲在樹後麵的鬱晚歌。


    ——————————


    “晚歌,昨晚沒睡好嗎?眼睛怎麽還腫了?”


    一進門,看著自己的女兒兩顆眼珠紅的像是小兔子一樣,鬱玄海立刻就關切的詢問到。


    “呃,沒什麽,就是昨晚預習功課有點晚,所以就這個樣子了!”


    鬱晚歌規避迴答著自己父親的疑問,繼而從包裏拿出來那個自己父親指定的文件。


    “爸,這是你要的文件!”


    把文件交給了自己的父親,鬱晚歌竟然有些想要知道,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文件,竟然會讓自己的父親連在病房裏休息都想要瀏覽。


    “嗯,好!”


    接過來鬱晚歌遞來的文件,鬱玄海完全沒有想要去看的念頭兒,直接就塞到了枕頭下麵。


    “哦,對了,晚歌,剛剛慕延來了,現在他去樓下買早餐了,然後一會兒,你就不用在醫院陪我了,有看護照顧著我,你去陪慕延就好了!”


    “呃?爸!”


    聽到自己的父親突然提及了許慕延,鬱晚歌立刻就緊張了,不明所以的,她居然不想見他。


    “慕延是個好孩子,爸爸喜歡他,也希望你也可以喜歡上他!”


    “可是,爸……”


    “小歌!”


    忽的,身後,一道低沉的聲音揚起,鬱晚歌循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許慕延拿著保溫盒和包子出現在了門口。


    “呃……慕……慕延哥!”


    鬱晚歌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自從上次他當著葉季的麵兒強吻了自己以後,她便有些害怕這個可能隨時亂來的男人。


    發覺了鬱晚歌的眸光有些不敢直視自己,許慕延很正式的走上前來。


    “小歌,對於那天的事兒,我一直忘了對你說一句對不起,今天,當著鬱叔叔的麵兒,我想和你正式說一句,那天的事確實是我衝動了,實在抱歉,你不要在意!”


    真誠又真摯的口吻,足以見得許慕延是在發自內心的和自己說抱歉。


    “晚歌啊,慕延是個好孩子,爸和許董是世交了,所以,慕延的人品,爸敢做保證,也許那天真的是他衝動了,所以晚歌,原諒慕延吧!”


    鬱玄海在一旁規勸著,讓許慕延看鬱晚歌的眸光更加的真摯了起來。


    “其實……那天的事兒,我並沒有在意!”


    動著唇,鬱晚歌淡淡的咕噥著唇瓣,相比較容霆琛那個完全不知道尊重自己的男人而言,許慕延簡直就是天使。


    “真的嗎?小歌,你真的沒有在意嗎?”


    “我真的沒有在意!”


    生怕許慕延不會相信自己一樣,鬱晚歌鄭重其事的又重複了一遍。


    “慕延,我就說吧,晚歌是個知書達理的孩子,不會在意的,你瞧瞧你,還這麽緊張!”


    “嗬嗬!”


    不由得,許慕延幹笑了兩聲。


    “好了,把那些不痛快都忘了吧,我這把老骨頭餓了,你們兩個年輕人就留下來陪我一起吃早飯吧!”


    ————————————


    執拗不過鬱玄海,鬱晚歌隻好硬著頭皮,以“閑逛”的名義去約會。


    “晚歌,我聽說你在學醫之前,是學畫畫的,然後沈城這邊,臨時開辦了一個畫展,所以我打算帶你去看看!”


    不想做出任何的疑議,鬱晚歌默默的點了點頭兒。


    完全沒有心思去看畫展的她,神色呆滯的油走著,可有了喜歡的女孩在一旁做伴,許慕延則表現的情緒十分的高漲。


    “誒,小歌,你看這個畫,據說創作者才十五歲哦!”


    “……”


    “還有這個,你看這個畫的什麽,能看懂嗎?”


    指著抽象派的一幅畫作,許慕延問著麵色有些蒼白的鬱晚歌。


    “慕延哥,我們……走吧!”


    完全沒有心思再去看這裏的畫,鬱晚歌拉著許慕延的手,淡淡的扯唇。


    轉眼就是黃昏時分,許慕延帶著鬱晚歌去了一家高級的西餐廳,特意點名要了德國的特色食物。


    知道鬱晚歌一個月沒有吃到了地地道道的德國食物,許慕延專門派助理打聽的,知道了這家餐廳有專門來自於德國的大廚,所以,他略有心思的帶她來了這裏。


    看著餐桌上擺的都是德國的特色食物,鬱晚歌莫名的就想到了自己遠在德國了母親,不由得,眼角有些濕潤了起來。


    發覺了坐在自己對麵的小女孩,眼睛裏有些酸酸的感覺,許慕延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一定是感動了她。


    從侍者的手裏,拿過來了他下午讓助手特意挑選的鑽石項鏈,遞到鬱晚歌的麵前。


    “小歌,認識你這麽久了,還沒有送給你什麽禮物,噥,這個鑽石項鏈送給你!”


    精致外表裝的“卡地亞”商標,是一款限量的項鏈。


    看著那做工精湛的燙金盒子,鬱晚歌占時還無法接受的開口——


    “不,慕延哥,我……我不能接受這麽貴重的禮物!”


    “呃……好吧!”


    許慕延的心思,她不是不懂,隻是,自己這樣卑微的身份配不上他不說,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已經不是完璧了,讓這樣一個不幹淨的自己去接受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就是在害他。


    “小歌,你不接受我的禮物,就說明你還沒有原諒我!”


    “慕延哥,我……已經原諒你了!”


    “既然原諒我了,就收下!”


    許慕延目光篤定,大手搭在鬱晚歌的小手上強製讓她去收下那條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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