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幹了啥?”殷惜墨唔了一聲,語氣輕鬆地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聽說妖族密謀複活上古妖帝,我便把那妖帝的殘魂滅了。”林瀟硯:“……”“怎麽了?”林瀟硯端著飯碗,十分弱小:“沒、沒什麽。”隻是忽然發現一個反派團體竟然被無聲無息地拆散了,這種感覺……悵然若失!……睡前林瀟硯掏出自己的腎寶丸磕了一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林軒烈說的,他開始關注自己的身體,一些以前沒注意的現在竟忽然變得明顯了起來。就好像在吃過辣條的屋子裏呆久了不覺得有奇怪的味道,別人說了才發現味道難聞。林瀟硯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一點點腎虛。具體表現為最近身體發虛犯困懶惰怕冷,他倒是很樂天,覺得是自己每天yy殷惜墨搞得,隻要清心寡欲一段時間就好了。夢裏又是一陣亂七八糟,壓抑而緊張,好像被一條黑色的巨蛇纏住了,林瀟硯憋悶得慌,在一陣心悸當中驚了夜。乍然醒來,疲倦困乏,林瀟硯緩了會兒才發現自己身上真的有些沉。柔軟的手臂從後方纏繞著箍在腰上,林瀟硯以一種側著身的扭曲姿勢被人抱在懷裏,他迴頭去看,被一巴掌按了迴去。卻感覺到殷惜墨在自己後心口的位置,輕輕地唿吸著。“你怎麽能這樣!”林瀟硯有些憤怒,“我把床讓給你,你還不珍惜,浪費!”殷惜墨鬆開他,撐起身,黑暗中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神色有些難看:“瀟硯,你體內的封印,要破了。”作者有話要說:  金秋九月,重新做咕,讓我們振翅高飛,在文字的海洋中暢遊吧!今天又是雙更√第59章 乍然聽到自己體內封印要破的消息時,林瀟硯第一反應是覺得好笑,他以為殷惜墨是在與自己開玩笑。他才見過林軒烈沒多久,期間什麽意外也沒發生,一切都好好的,怎麽就要破掉了呢?殷惜墨可是有前科的,先前也一本正經地忽悠他自己喝了春天的藥,結果還不是假的。林瀟硯便笑著說:“你別想騙我。”殷惜墨並未動彈,燈火自燃,明亮的光讓他臉上的表情清楚而明顯,他微微伏低身體,籠罩在林瀟硯頭頂的壓迫感便急劇增大。“瀟硯,這不是玩笑。”林瀟硯看著他的表情,慢慢的自己也笑不出來了,他沉默了半晌兒,弱弱道:“不會吧,我感覺自己還好啊。”曾經與林軒烈的談話從迴憶中冒泡,林瀟硯知道,自己不能讓身體裏的陰陽失衡,否則會導致體內的封印破掉。封印破掉之後後果嚴重,具體有多嚴重林軒烈雖然沒有說,但從原著來看,大抵就是生命與修為不停消散,達到臨界點的時候徹底崩潰。別說什麽腎虛了,這明明是全都虛啊。殷惜墨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輕聲道:“你的封印雖然瞧著暫時沒有什麽問題,但你的身體裏,藏著一個小東西,至關重要。瀟硯,難道林軒烈還沒有告訴你你的身世?”林瀟硯搖搖頭,像毛毛蟲一樣慢吞吞往後挪了挪了,試圖從殷惜墨的壓製下坐起身。殷惜墨伸出一根手指,一戳把他按了迴去。林瀟硯倒在自己地鋪上,十分無辜:“怎麽了嗎?”殷惜墨指尖一戳,戳到了他的心口處:“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你知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了。”林瀟硯訕笑:“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你說了我就知道了,先前澄觀說我死劫將至,莫非就是指我體內的封印會破掉?這倒也是對上了……”原來他的死劫並不是什麽擂台,而是自身的封印。他忽然想起來,在熒惑宮的時候,走火入魔的殷惜墨曾說過一些讓他十分不解的話,當時他以為他神誌不清,說的話都算不得真,現在想想,卻也不一定。林瀟硯抬手捏了一下眉心,低聲道:“你說過,隻想要我活著……殷惜墨,你該不會早就知道我的情況了吧?!”殷惜墨沒有否認,默認了。林瀟硯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在我們相遇之前?”殷惜墨輕輕勾了下唇角。林瀟硯目光呆滯,腦子一片混沌,他噌地往後一滑,強行坐起身。殷惜墨便順著他的動作坐了起來,他待想要伸手將林瀟硯拉近些的時候,林瀟硯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以一種難以置信、憋屈又悲痛的表情看著殷惜墨,林瀟硯道:“難不成很早以前,你就喜歡我了?”殷惜墨輕笑一聲:“這麽說也未嚐不可。”霎時間,林瀟硯如遭雷擊,整個人石化坐在鋪上,一動不動宛如雕塑。殷惜墨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淚,默默從林瀟硯眼角落下。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殷惜墨:“……瀟硯?”林瀟硯痛徹心扉道:“我怎能疏漏這個可能……原來你和小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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