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翻臉吧!萬城主等人頓時大驚,假無意魔尊:“你!……說的很有道理。”林瀟硯:“……”莫惜音:“……”假無意魔尊摸了把胡子,眼神輕佻,仿佛已經看透了莫惜音的麵紗,但麵對美人的時候總要講究風度,況且麵前還有個金丹期正修,可萬萬不能和他打起來,這樣太得不償失了。假無意魔尊:“本尊向來平易近人,大家不要怕,來來來,喝酒!”要喝酒了,就不信小美人你不掀麵紗!莫惜音眉眼一彎,忽然笑道:“既然這樣,不如讓我敬魔尊一杯。”酒裏下毒毒死他得了。假無意魔尊喜出望外,連忙應允。林瀟硯驚訝萬分,轉而心痛憤怒:都怪這假無意魔尊裝逼,嚇到惜音了。於是在莫惜音倒好酒,悄悄下完毒的時候,林瀟硯噌地站了起來。他一把奪過了莫惜音的酒杯。“這一杯酒,還是讓我敬魔尊吧!”莫惜音:“等——”刷——那杯酒被潑到了無意魔尊身上,法術一擋,酒水下滑。林瀟硯:“誒嘿,不好意思,手滑了。”莫惜音:“……”假無意魔尊:“你!”林瀟硯:“嗯?”假無意魔尊:“……要再細心一些才行啊,年輕人,不能太毛毛躁躁。”林瀟硯:“……”這假貨未免也太能忍了!一個晚上,熱食涼了,林瀟硯都沒能讓這假貨主動暴露,他甚至想要不幹脆自己假裝不忍惜音被調戲,直接動手得了。可誰料到了後麵,請來歌舞的伎子跳完舞之後,一個接一個走上前來。比起蒙著麵紗的莫惜音,當然還是眼前漂亮熱情的小美人更吸引人。假無意魔尊的心思全放在了和小美人調..情這上麵,林瀟硯愣是沒找到翻臉動手的機會。而且,他已經無暇多顧假無意魔尊了,因為他自己,正在遭受此刻最大的危機——有一男一女兩位穿著舞衣的美人一左一右圍了上來。隻不過他被包圍了,惜音卻沒有,林瀟硯一想就明白了,大概別人把惜音當成了自己的侍妾一類的角色。“真人,來喝酒呀。”“真人,來吃葡萄呀。”舞伎熱情不已,剛一過來便開始招唿,連拒絕的機會都沒給林瀟硯。林瀟硯身子後傾,連忙道:“不必不必,我自己來就行。”男舞伎是個才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千嬌百媚地靠過來,嗲聲嗲氣道:“叫真人自己來,豈不是太委屈真人了,還是讓奴伺候……啊!”他忽然發出一聲驚唿,原來是椅子打滑,身子不可自控地向後倒去,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莫惜音微微笑道:“連坐都坐不穩,還伺候什麽。”另一邊的女舞伎幸災樂禍道:“就是就是,我看啊,還是讓妾身來服侍……阿嚏!”一陣寒意莫名襲來,激的女舞伎狠狠打了個噴嚏。莫惜音幽幽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呀。還是讓在下來陪硯哥吧。”說著,他忽然站起身,執手倒了一杯酒,身子軟綿綿一歪,一屁股坐到了林瀟硯大腿上。好沉!然而幽冷的香很快便將他包圍,懷中的男子體位偏低,柔弱無骨,仿佛水做的似的。那如白蛇般柔軟的手臂,環住了林瀟硯的肩頭,醉人的酒香充盈,他凝視著自己的心上人,緩緩將酒杯遞到了林瀟硯嘴前。柔情萬種,動人心弦。此情此景,林瀟硯哪裏能說出“不要”這種掃興的話,他心裏明白得很,他舍不得推開莫惜音,他確實貪戀他的美色。林瀟硯微微頷首,正準備就著莫惜音的手將這杯酒飲下。忽然。“等一下。”莫惜音一把便收迴了手。林瀟硯:“?”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送來:“我喂硯哥。”說罷,便見莫惜音仰頭,一扯麵紗,一口含住了酒杯裏的酒,杯子一丟乒乓當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勾住林瀟硯的脖子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