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電話...」


    此時,顧沫正在給盼盼換尿不濕,「誰打來的。」


    簡雲烯不滿的說,「姓白的。」


    「不接...」


    顧沫的話,簡雲烯滿意了,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掛斷了,讓你打,打啊。


    不出三秒,電話又響了,簡雲烯想都沒有想,直接掛斷。


    不接電話,可以發信息啊。


    簡雲烯看到彈出屏幕上的信息時,臉色陰陰的。


    「沫沫,我跟蔣淑靜已經分手了,我不知道她會去打擾你,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請你放心。」


    處理好,怎麽處理?


    他難道不知道,失了戀的女人智商為零,喪心病狂嗎?


    什麽時候不分,偏偏沫兒迴國的時候才分,換做是誰都會以為是顧沫。


    想到見天老媽的話,簡雲烯摸了摸下巴,眸光諱莫如深。


    暮夜降臨,華燈初上。


    顧沫打算帶著盼盼出去遛一遛,讓她活動活動筋骨。


    簡雲烯見顧牽著一根繩子圈著盼盼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不由得一怔,「你這是幹嘛?」


    當孩子是狗啊?


    「帶盼盼出去遛一遛...」


    遛一遛?


    簡少眼角抽了抽,人家遛狗她溜孩子。


    顧沫掃了一眼簡少,抱著盼盼出去了。


    禦景苑的房子是獨立的小別墅,前院沒有種花花草草,倒也適合孩子遛彎。


    盼盼來到室外,整個人興奮的不行,顧沫手裏放著兒童音樂,盼盼一邊走一邊跟著學,伊呀呀呀的不知道她在唱什麽。


    「你有沒有發現,小丫頭走路內八?」簡雲烯忽然湊了過來。


    顧沫一愣,然後看著盼盼,果然,小丫頭走路是內八的,見此,她直接上網搜查,說,「盼盼才一歲多,等她兩歲的時候在慢慢糾正。」


    「能糾正就好,不然等她長大了走路內八,多影響形象啊。」


    話一落,簡雲烯就遭到了顧沫不善的目光,「盼盼以後一定會亭亭玉立的。」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要不要這麽兇啊。


    簡少咳了兩聲做掩飾,然後接過顧沫手中的繩子,拉著盼盼到另一邊玩。


    看著他們兩玩的開心,顧沫的心裏有些複雜。


    對於簡雲烯的存在她是習慣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這個時候,圍欄外麵多了一個人,白君離。


    簡雲烯是真的喜歡這個孩子還是裝的?


    正當他這麽想的時候,顧沫不經意的看了過來,見到是白君離的時候,她的臉色頓時一冷,「你來這裏幹什麽?」


    話一出,簡雲烯看了過來,見是白君離,也不跟盼盼玩了,抱著孩子直接走了過來。


    「喲,不是剛分手麽,怎麽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啊,你是失戀呢還是失戀呢。」簡雲烯語氣輕佻。


    白君離冷淡的掃了一眼簡雲烯,視線移到顧沫身上,「方便進去嗎?」


    「不方便。」簡雲烯替顧沫開口了。


    「沫沫...」白君離看著顧沫。


    「該說的,我已經說明白了,沒有什麽好聊的。」顧沫麵無表情的看著白君離,「前車之鑑,我們還是不要有交集的好。」


    丟下話,顧沫轉身進了室內。


    院子裏,燈影朦朧。


    簡雲烯抱著孩子站在裏麵,白君離一身休閑裝站在圍欄外,四目相對,視線已在空中廝殺了幾百迴合。


    「盼盼,我們跟蜀黎拜拜...」


    對於白君離,簡雲烯才懶得理會,轉身往屋內走去。


    「簡雲烯,你給我站住...」白君離語氣陰沉。


    話說,昏迷了兩年的白君離,早就不見當年那種溫潤如玉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陰沉,他的身上就像是籠罩了一層霧霾,散不開。


    簡雲烯迴頭,挑眉的看著他,「有事?」


    「你要什麽女人沒有,為什麽要纏著沫沫。」


    「白君離,三年前你害我跟沫兒分開,三年後你還想來這招,我勸你還是安分點,別把白家苦心經營多年的白氏給毀了。」言語平靜,卻帶著警告。


    白君離麵色一沉,看著簡雲烯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誰笑到最後還未可知,簡雲烯,你別得意的太早。」


    簡雲烯笑了,「最後怎麽樣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要取沫兒,跟沫兒在一起,必須接受盼盼,這一點我能做到,你白君離能做到?且不說你媽和你姐恨她入骨,就連你那個女票都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你還是搞定他們在來跟老子掙吧。」


    看著白君離抱著盼盼離開的背影,白君離拳頭緊握。


    客廳裏,顧沫在看綜藝節目。


    「迴來了?」簡雲烯進門的那一刻,顧沫隨意的說了一句。


    「恩。」簡雲烯將盼盼放進嬰兒c,然後坐到顧沫的旁邊,握著她的手,「還在為白君離的出現不開心?」


    「不是。」顧沫微微垂眸,深吸了一口氣在抬起,「我在想,如果迴國生活,白家和蔣淑靜是一個大問題,如果一直在國外,盼盼的教育資源很豐富。雖然,我對金城沒有什麽美好的迴憶,但相對於倫敦,我更喜歡我從小長大的地方。」


    這些年,她一直沒有工作,收入來源都是離婚時簡雲烯給她的。


    忽然間,顧沫覺得自己很壞,一邊用簡雲烯的錢一邊拒絕他,然後又忍耐他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一時之間,她的心情亂糟糟的。


    「我希望你跟盼盼一直在金城。」


    顧沫不語。


    簡雲烯繼續,「跟著自己的心走,人生那麽短暫,沒有必要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憋屈自己。」


    顧沫沉默,許久,她嘆了嘆,「時間不早了,你迴去吧。」


    簡雲烯挑眉,不語。


    許久,不見他有反應,顧沫看了他一眼,「怎麽,你還想賴在這裏不成?」


    「嘿嘿...」簡少一臉賤笑,「知我者沫兒也。」


    顧沫一臉嚴肅,「孤男寡女,不適合。」


    「不是還有盼盼麽,怎麽會是孤男寡女呢?應該說一家三口。」


    「簡雲烯...」顧沫一字一頓的叫著他的名字,雙目潛藏著怒火。


    「反正我不走。」簡雲烯一臉無賴的躺在沙發上,「要不你讓我留下,要不你和盼盼跟我迴圓明苑。」


    顧沫氣的不輕,狠狠地瞪了簡雲烯一眼,轉身進了臥室。


    『嘭』


    房門重重關上,也隔絕了簡雲烯的視線,見顧沫氣唿唿的樣子,簡雲烯笑了。


    隻要能留下來,無恥又怎麽樣?


    第二天,顧沫抱著盼盼出臥室的時候,簡雲烯正在廚房,不知道在搗鼓什麽。


    「嘛嘛,餓...餓...」


    顧沫看著盼盼,然後把她放在兒童椅上,點了點她的臉蛋,「自己玩,媽媽給你煮早餐...」


    不等顧沫起身,簡雲烯出來了,手裏端著一份蛋羹,「蛋羹營養豐富,質地柔軟,還利於消化,我給盼盼蒸了兩個。」


    顧沫看著桌上顏色鮮嫩的雞蛋羹,又看了一眼簡雲烯。


    簡雲烯輕笑,「我上網查的,做法很簡單,而且營養豐富。」


    顧沫不說話,一直盯著他看。


    「怎麽一直看著我?」簡雲烯被她看的發毛,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難道打雞蛋的時候粘上去了?


    顧沫涼涼的說,「簡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這種充滿煙火氣息的事情不適合你。」


    簡雲烯桃花眼微挑,「本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不假,可如果做這些事情讓喜歡的人開心,我一百個樂意。不食人間煙火的那是神仙,爺是凡人,隻能在俗世中立誌做個賢夫。」


    賢夫?


    這句句話他也敢說,不怕閃了舌頭麽?


    顧沫扯了扯嘴角,拿起勺子,餵盼盼吃蛋羹。


    盼盼的早餐,喝粥的比較多,這次吃蛋羹,可樂壞了她,一直『發發,發發』的叫個不停,簡雲烯見此,覺得值了。


    顧沫不說話,簡雲烯也沒有在意,轉身進了廚房,出來的時候,端著兩份設計過造型的早餐,一份給顧沫。


    「嚐嚐,味道應該不錯。」


    盤子中央是圓圓的煎蛋,上麵放著番茄,看起來像一張笑臉,旁邊放著塊狀的土司還有西蘭花。


    顧沫忽然淺淺一笑,「看起來不錯。」


    看著顧沫臉上久違的笑意,簡雲烯覺得,每天讓他六點鍾爬起來做早餐他也覺得開心。


    「謝小主讚賞,小的日後一定做出更美味的早餐供小主使用。」


    「噗嗤...」


    顧沫忍不住輕笑出聲,精緻的臉因為笑容忽然明媚了起來,「為什麽我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麽逗呢?」


    簡雲烯看著顧沫,沒有說話,但是彎起的嘴角和繾綣著柔光的桃花眼,說明他現在的心情很不錯很蕩漾。


    沫兒,如果我的討好能讓你笑容燦爛,那麽我願意一直這樣討好你。


    .....


    環江畔一家咖啡廳,靠窗的位置。


    白君離看著對麵坐著的蔣淑靜,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的表情,可就是這樣的對視,讓蔣淑靜心裏很不安。


    「君離...」她小心的叫著。


    白君離抽出一支煙,好似是無意的問起,「你見過顧沫了?」


    蔣淑靜心裏一個咯噔,猶豫了兩秒鍾還是點了點頭,「聽說她一個人帶著孩子,順便去看看,那孩子挺可愛的,跟沫沫長得很像。」


    怎麽說,她跟顧沫也是同班同學,去看同學沒有什麽不對。


    白君離微微一頓,看向蔣淑靜的眼神有些變了,「是嗎?」


    「恩。」蔣淑靜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一邊給白君離添茶一邊問,「君離,你今天約我過來是有什麽事麽?」


    「嗬...」白君離笑了,諷刺道,「蔣淑靜,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麽虛偽呢?」


    明明是去找顧沫的麻煩,偏偏說去看孩子。


    「君離,你說什麽呢?」蔣淑靜臉色變了變。


    虛偽,她怎麽就虛偽了?


    顧沫一邊帶著孩子一邊溝引男人,不是更無恥麽,可偏偏男人就喜歡她那一套。


    「別裝了。」白君離臉色一冷,「你去禦景苑不是看孩子,而是去找顧沫的麻煩吧?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跟你分手,不是因為顧沫。」


    「是顧沫告訴你,我去找她麻煩的?」女人關注的問題點,跟男人永遠不在同一條直線上。


    白君離臉色更是沉了幾分,「淑靜,我們緣分盡了,但同學的情分還在,別把最後的這點情分都磨光了。」


    「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了顧沫。」蔣淑靜一臉悲傷,「你處處想到她,可曾為我著想過?我照顧了你兩年,無怨無悔,一顆心都給了你,不是讓你拿來踐踏的。」


    白君離沉著臉,不說話。


    「怎麽,無話可說了?」蔣淑靜一臉憤憤,「顧沫有什麽好?離了婚,帶著孩子,就算她在你白君離眼中千好萬好,你也不可能把她取進家門。」


    「夠了。」白君離黑著臉怒斥,周身籠罩著黑霧。


    蔣淑靜有些害怕,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黑臉的白君離。


    在她眼中,白君離溫潤如玉,笑如春風,是擁有春天溫暖氣息的翩翩貴公子,可是眼前的白君離,氣息陰鬱,之前的陽光溫潤早已不復存在。


    他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白君離,可是她,依然愛著他,愛的無法自拔。


    擦了擦眼淚,蔣淑靜說,「我不去找她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白君離盯著她。


    「不對外公開我們分手的事情。」


    .....


    周六的時候,顧理來了禦景苑。


    「姐,好不容易迴來一趟,你就不能多呆兩天嗎?」知道顧沫過兩天就迴了英國,顧理有些不舍,希望她能多呆幾天。


    顧沫沒有迴答顧理的話,指著桌上的鑰匙,「那是鑰匙,你幫我收著,如果周末你不想迴十裏屯,可以來我這裏小住。你放心,這房子是我名下的。」


    這是離婚之後,簡雲烯劃到她名下的房產。


    說到十裏屯,不由得讓人想到黃麗君。


    頓了頓,顧沫問道,「她這兩年好嗎?」


    她,指的是黃麗君。


    「還那樣,不過比起以前好了很多。」顧理神色有些不自然。


    大學兩年,他顯少迴家,周末和放假時間都是在做兼職。沒有辦法,黃麗君不贊成他念書,說浪費錢。他的學費是貸款的,生活費是兼職得來的,所以平時他沒錢花也不敢亂花。


    顧沫沒在說話,繼續收拾行李。


    她的東西不多,除了幾套衣服,其他的都是盼盼的。


    「會做飯嗎?」顧沫忽然問道。


    「會。」顧理點點頭。


    「廚房裏還有些菜,你簡單做兩個吧,吃完飯,你跟我出去一趟。」她已經把鍾點阿姨給辭了。


    聽言,顧理什麽都沒有說,直接進了廚房。


    一個小時後,兩大一小吃完飯,便出門了。


    「姐,我們去哪兒?」顧理不解的問。


    他感覺,顧沫有點反常。


    「去十裏屯。」顧沫開的車是簡雲烯留下的。


    顧理怔住了,然後他看著兒童椅上的盼盼,「姐,盼盼就不帶了吧?」


    「怕什麽。」


    顧理:「....」


    沒多久,兩大一小到了十裏屯。


    黃麗君住的還是以前租的兩室一廳,顧沫停了車,抱著盼盼跟著顧理上了樓。


    居民房比較簡陋,沒有電梯,牆壁上的石灰掉了一圈一圈的,光線也比較暗,可能是不通風的原因,有股說不清的味道在裏邊。


    三年了,也不知道黃麗君怎麽樣。


    以前,顧沫很恨黃麗君和顧城,恨她們對自己那麽殘忍,可現在,顧城死了,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對於黃麗君這個母親,倒是沒有那麽多的恨意了。


    十月懷胎恩重,三生報答輕。


    黃麗君十月懷胎生了她,將她養大,這份恩情,她忘不了。盡管,她長大後,黃麗君各種為母不慈,卻不能因為這個抹殺她生養自己的事實。


    「阿理,你迴來啦。」


    黃麗君一開門就看到顧理,一臉興奮,「難得迴家一趟,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吃魚好...」


    話還沒有說完,她看到了顧理身後的顧沫,興奮地臉頓時僵住了,一臉詫異的看著顧沫,「你...」


    不知道是許久不見還是驚愕顧沫會上門,黃麗君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顧沫不理會黃麗君什麽表情,將手中的禮品盒放到客廳的茶幾上,然後自顧的坐在沙發上,懷中的盼盼也不怕生,這裏瞧瞧哪裏瞧瞧,時不時還發出咿呀的聲音。


    顧理怕黃麗君犯渾,趕忙出聲,「媽,有水果嗎,我想吃。」


    「啊,有...」


    黃麗君反應過來之後轉身進了廚房,出來的時候,端著水果盤。


    然後,氣氛有些僵硬。


    黃麗君不主動說話,顧沫也不會跟她說話,顧理又是個內斂的,所以,氣氛很壓抑。


    坐了十幾分鍾之後,顧沫提出離開。


    黃麗君想挽留,可是卻不知道怎麽開口,隻好眼睜睜的看著顧沫離開。


    客廳少了一大一小,好像空蕩了許多。


    「阿理,你告訴我,顧沫她怎麽迴來了?」


    「送爸唄,還能怎麽著?」顧理沒給黃麗君好臉色,「媽,姐一個人在國外生活又帶著孩子,你要是在對她做什麽,當心我不認你這個媽,到時候你愛找誰養老送終找誰去。」


    黃麗君氣的不輕,怒瞪著顧理,「念那麽多書念到狗肚子去了?這麽對我說話你就不怕雷劈啊。」


    顧理哼了一聲,「我迴學校去了。」


    看著關閉的門,黃麗君氣的不輕,可是氣過之後,她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造孽啊,為了錢,她賣了一個女兒,現在兒子也不理她了,難道是報應嗎?


    ....


    簡雲烯有兩天沒去找顧沫了,為什麽,因為他不怕死的在開車的時候發微信,不小心追尾了,這些都不要緊,要緊的是他的腦門嗑了個血洞。


    念露醫院,邵醫生正在給簡雲烯換藥,見他拚命的玩手機,有些看不下去,「我說你這個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要是這麽死掉了,顧沫這顆白菜可是會被別人拱了去。」


    簡雲烯頓了頓,然後繼續打字,「爺兩天沒去她那兒了,怕她生氣,給她發信息說明情況。」


    邵子軒不以為意,繼續給他纏著紗布,「有空請三哥出來吃吃飯喝喝茶,順便請教他怎麽追妻吧。你這樣的,什麽時候才把人搞定?」


    簡雲烯黑了臉,「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兩天沒去禦景苑,也不造蔣淑靜和白君離有沒有去找她麻煩,想到虎視眈眈的白君離,簡雲烯就心情不好。


    「嘶...」


    簡雲烯痛的叫出了聲,「輕點啊...」


    「不好意思,手臂抬的太久了有點抖...」邵子軒一本正經的解釋,其實他就是故意的。


    聽言,簡少哼了一聲,沉著臉不說話。


    包紮完畢,簡雲烯拿起外套,見此,邵子軒趕忙問了,「去哪?」


    頓了頓,邵醫生又說,「輕微腦震盪要好好休息幾天,你最好別亂動,要是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簡雲烯不理會,繼續走。


    邵醫生無奈,隻好勸道,「千萬別劇烈運動啊。」


    想到簡雲烯和顧沫的事,邵子軒嘆了嘆。


    陸三癡情就算了,因為陸家有優良的傳承,可是簡雲烯也癡情,算怎麽迴事?難道跟陸三久了被傳染的?


    在邵子軒眼中,癡情不是好事。


    禦景苑,簡雲烯一進門就搜尋顧沫的身影,見她一個人站在窗口的時候,直接走過去將她抱住,在她未來得及反應之時,壓上她的紅唇。


    「沫兒,兩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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