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阿胤的小王妃,嚇傻了?”


    望著某女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鳳蒼曜忍不住一笑。


    “你……你!”


    某女瞪著不可思議的杏仁眼,哆嗦著手指著他,都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阿胤,我先走了,你們……悠著點哈。”鳳蒼曜眼神曖昧地在他們倆身上瞟了瞟,然後,足尖一點,便含笑直接飛身離去。


    這時候不走,等阿胤他這性情火爆的小王妃反應過來,他這個‘助紂為虐者’麻煩就大了,還是先溜為妙!


    鳳蒼曜兩袖清風,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得十分幹脆,呆呆望著他離去背影的某女,硬是愣了好一會!


    “乖啊,別看他,看為夫,為夫比他帥。”某男掰過她的臉,溫油地哄道。


    某女到現在還沒迴魂,怔怔地看著他沒說話,叫某男一時沒忍住,就低下頭來,在她飽滿的丹唇上啄了啄。


    “給我讓開!”某女這下子迴神了,立刻就用一種‘野蠻女友’的姿勢把他的臉推開,同時不忘要掰走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還有你這副狗爪子,馬上也給老娘挪開!”


    “你幹嘛啊。”某男裝死,可以不親她,但是抱著她的手,一定不能放!


    “你還敢問我幹嘛?”某女一副母老虎嘴臉,就差叉腰這個動作了,怒瞪著這個還敢抱著她不撒手,臉皮死厚的男人:“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要是膽敢隱瞞一點,老娘立刻把你頭上這頂綠帽子戴正了!”


    “你敢!”君胤眼一瞪!


    “你看老娘敢不敢!”冷鳳輕立刻瞪迴去,比眼睛大小嗎,誰怕誰啊!


    看到剛剛鳳蒼曜離去的那一幕,以她的聰明,她能不明白這是怎麽一迴事嗎?再聯係早先他總是暗示她,她是不是在外麵跟‘野男人’牽扯不斷的話,真相已經昭然若揭!


    “好了好了,不鬧了啊。”君胤神色一暖,立刻服軟,就要把人抱進懷裏哄。


    “你給老娘說清楚,到底誰鬧了啊!”冷鳳輕不給他抱,使勁推他,推不動,還不解氣地在他胸膛上狠捶了兩下!


    “是我是我,都是我,是我胡鬧,都是我胡鬧。”見她氣得那小眼眶都紅了,君胤的心都軟了,拿著她的小粉拳,使勁往自個兒身上砸:“來,砸死這個混蛋,砸死這個騙身又騙心的混蛋,叫他沒良心,叫他敢這麽騙人,砸死他!”


    “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讓開!”那一下連著一下,拳頭咂下去嘭嘭的聲音,她聽了一點都不心疼!把手伸迴來,他要自虐別拉上她!


    “不想看到我,那我也不用走啊,你把眼睛閉上不就得了。”見她還知道心疼自己,男人那死皮賴臉的一麵就出來了。


    “你誰啊,老娘閉不閉眼還用得著你管啊!”冷鳳輕不客氣地譏誚道。


    “我是你丈夫,我管不著,那還有誰管得著?”男人挑眉道。


    “臉皮真是死厚,老娘什麽時候嫁給你了,你什麽時候成老娘丈夫了?!成過親拜過堂嗎?!而且老娘還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這輩子天生就要腳踏幾條船,沒幾個男人同時伺候,老娘就活不下去,這樣的女人你堂堂滄州胤王要麽!”冷鳳輕擺出一張尖酸刻薄的寡婦臉,毒舌道。


    “胡說什麽!”男人臉色沉了下去。


    “既然不要,那就給老娘撒手,老娘還要去找那些小夥子風流快活呢!沒工夫跟你在這瞎扯!”


    “你還要去找人風流快活?”男人眸子危險地眯起。


    冷鳳輕根本就不怕他:“是又怎樣,老娘就是去找最年輕最健壯的……”


    “不用去找了,眼前可不就有一個,一能頂十,定會包你滿意。”男人卻是欺近她耳畔,吹了口熱氣,音色沙啞低沉,帶著濃濃邀請意味地道:“你不必舍近求遠。”


    “就你這樣的?”冷鳳輕忍著被他這動作搞得那種心肝顫兒,嗤聲道,眼皮子撩了他一眼,那種壓根就看不上他的諷刺意味,深了去了。


    “我這樣的怎麽了?女人,難道你忘了嗎?”男人在她耳畔邊,沙啞著音色,低低地誘哄道:“寒天洞中,小樹林裏,你都忘記是誰叫你發顫、誰叫你叫得聲音都啞了的嗎?”


    “少給老娘扯那幾百年前的老曆史,老娘記性不好,忘了!”某女忍著那種異樣,咬牙恨聲道。


    這該死的純陰之體,它就不能爭氣點嗎,不就是一個純陽之身麽,你怕它做什麽啊,被他三言兩語,就說軟了身子!


    打死她她都不會承認,她那一股子火氣,硬是被他這溫聲細語給澆滅了一半的。


    “忘了?”男人一愣。


    “誰去記得那點事兒,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德性!”冷鳳輕立刻反唇相譏,嗤道。


    “哦。”男人輕哦了聲,帶起她的手,就往他下麵。


    “你神經病啊!”冷鳳輕嚇了一跳,剛一碰到就跟燙了手似的收迴來!


    “你不是說忘了?”男人低低一笑,趴在她耳畔,好心地解釋道:“為夫這是帶你重溫一遍呢,娘子你摸摸它,感受感受,看看它可威武,可會叫你滿意?”拉著她的小手,就要覆上去。


    “你這色|情狂!”冷鳳輕立馬縮迴手,差點沒跳腳。


    “怎麽是色|情狂?”男人在她耳邊嗬氣,誘惑道:“它會叫你快樂的,娘子,你敢說,你不喜歡為夫這大寶貝嗎?你忘記那些動用五指神功的日子了?你一直都對為夫這大寶貝愛不釋手的是不是?”


    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會調|情了!


    “老娘沒空聽你在這發情!”冷鳳輕心跳加速,她一定不會承認她快要腳軟了的,使勁推搡他,羞惱道:“你到底撒不撒手!”


    “撒手這事沒商量,你別費勁了。”男人搖搖頭。


    “你……唔!”


    冷鳳輕大怒,剛抬起頭,要怒罵他,可他卻已經如經驗豐富的蒼鷹般,見準時機,就直接朝那剛剛出洞的兔子撲了下來。


    短暫的失神怔愣之後,她立刻就反抗掙紮,可被掠奪著,被霸道得索取著,她隻能發出‘嗯嗯’的音色,身子在他懷裏,如一條靈蛇般扭動,同時手也不忘使勁地推他。


    可蚍蜉焉能撼大樹?


    她不知道,她那‘嗯嗯’地音色究竟是有多麽的銷魂,更不知道,她那妖嬈扭動的嬌軀到底有多叫他燥火攀升,那不是在拒絕,更似在邀請。


    這叫尋找了她好多天,想她想得都快瘋掉了的男人,更是霸道地掠取著她的一切,那停留在她腰際的手,也是忍不住不斷地四處遊走。


    這個發現叫冷鳳輕又羞又氣,一時沒忍住,一腳就狠狠地踢了下他的小腿。


    “哼!”


    這叫全心全意品嚐著她甜美,毫無防備她會對他下手的男人悶哼了一聲。


    抱著她直接就跌倒在了草坪上,幾乎是一趟到草坪上,他就如獵豹般迅猛地覆壓到了她的身上,怕壓到她,半撐著身子再度覆蓋上來。


    天知道這些天他想她都快想瘋了,找了那麽多地方,都找不到一絲一毫關乎她的蹤跡,這衡山中的危險,他能不清楚嗎!


    他迫切需要確定,確定這個女人已經被他找到了,這個女人,已經真真實實地在他身邊了。


    彼此對彼此的慰藉,那便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她那捶打著他的雙手,被他帶著放到他的脖頸上,而他,則毫不間斷,繼續渴望地,如同在確定她的真是存在般,略帶幾分急切,可又不失溫柔地吻著她。


    他吻著她,她的雙臂環抱在他脖頸上,這樣的姿勢就是兩個熱吻中的男女。


    她當然不肯,二話不說就拿開,他不滿地哼了聲,唇舌繼續掠奪著她的甜美,卻是又將她的手環抱上去,她以前被他吻的時候,就喜歡這麽環抱著他的。


    可他一帶上去,她立刻就又拿下來。


    如此反複幾次,她終於是忍不住,眼眶裏的那金豆子,不要錢似的嘩啦啦掉下來了。


    君胤氣喘籲籲地鬆開了她的唇舌,將這受了大委屈的小女人抱在懷裏,輕聲哄著:“不哭不哭。”一口一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地懺悔著,說了一大串的道歉的話。


    “君胤,你魂淡!”


    終於發泄出來的某女,用勁地捶了他兩下後,就埋在他胸口裏委屈地大哭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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