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任務就是跟曉有關的任務……是清洗曉拋棄的外圍組織,任務看起來雖然不難,可若是真遇上了曉,那分分鍾會變成超高等級的任務了。


    春野櫻翻了一下後麵的任務單,還有幾個也是同樣的性質。


    “好像把所有關於曉的任務都交給我了。”櫻撇撇嘴,感覺自己又被壓榨廉價勞動力了。


    不過話說迴來,木葉也隻能派她去完成這種任務;村子現在僅有的幾個影級高手,一個是火影要坐鎮村子,另一個在帶著九尾人柱力修煉、順帶取材以及搜集曉的情報,那麽這種可能會直麵“曉”的任務便隻能由櫻來完成了。


    難不成讓三代目火影去幹嗎?


    任務簡報單上,用了不少篇幅詳細介紹了這次任務的背景。


    一言蔽之,就是有情報顯示,在草之國發現了疑似曉的外圍組織。


    草之國是夾在木葉所在的火之國,以及岩忍村所在的土之國之間的小國,北靠瀧之國,南接雨之國。


    誕生了寫輪眼卡卡西的那個神無昆橋戰役,便是發生在草之國。


    正如前文所提及的,這種像夾心餅幹一樣夾在大國之間的國家,通常都會成為“惹不起”……每次火之國和土之國發生戰爭,這個小國都會被兩大忍村的忍者無視,旁若無人地將這裏開辟成戰場,作戰部隊更是可以隨意穿插於他們的國土。


    作為墊腳布的草忍村,這個時候也不會多說一句話,他們隻會瑟瑟發抖地躲在一旁看著兩個大佬在他們的國土上肆虐,仍由戰火毀滅他們的家園……


    然後祈禱著戰爭能快點結束。


    在這樣的國家執行任務跟在風之國不一樣……嗯,實際上是不需要通報他們的。


    木葉和草忍村存在良好的外交關係。明麵上,木葉還是會給草忍村留一點麵子的,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任務,通報一聲也無妨;隻不過櫻現在執行的可是暗部的秘密任務,自然就沒必要理他們了。


    任務的地點是在神無昆橋連接的一座城市。


    那裏離大蛇丸的基地——現在是春野櫻的基地了——不算太遠,正好在它的正西方。在疾行一天之後,傍晚時分,櫻已經來到了神無昆橋,過了橋便是此行的目的地奎登城。


    櫻摘下了身上所有能標識身份的東西,裝扮成普通人,走在橋上。


    腦海裏還在念叨著神無昆這個詞,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眼熟。


    剛才忙著趕路沒空多想,這會到了目的地附近,她頓時就思索起來。


    “哦,對了!”櫻右手握拳,猛地一錘掌心,自言自語地說道,“是卡卡西老師獲得寫輪眼的神無昆橋戰役!”


    仔細看腳下,果然看得出接駁的痕跡——新橋是用另一種土遁在舊橋的基礎上聯結起來的,風格不同,所以很容易與舊橋區分開來。這是戰後木葉重建的橋梁,以彌補戰爭中毀掉這座橋的過失。


    整座橋橫跨了上百米寬的深穀,穀底的河流離橋麵足足有兩三百米高,這地方可謂是天塹了。


    連接兩岸的神無昆橋,則是草之國最重要的咽喉要道之一。


    她穿過大橋,走進城裏,沿著街道,向情報給出的位置走過去。


    根據情報,這個外圍組織在這裏建立了一個賭場以掩人耳目,實際上他們是幫角都記賬的人。


    不過,在看到賭場的時候,櫻覺得情報有誤。


    真實的情況,應該是,他們表麵上是為角都做事的小嘍囉,實際上卻是這家豪華賭場的真正主人!


    她看到這個金碧輝煌的華麗賭場時,一瞬間閃過這個念頭:這個地方,說不定師傅也來過……不過,類似賭場這樣為普通人開設的娛樂場所,她當上忍者之後,就很少有接觸過了呢。


    就連普通人,也很少接觸了。忍者和普通人,有時候像是生活在兩個世界。


    少女搖搖頭,踏腳走進去。


    人聲鼎沸的賭場頓時讓她意識到,這個任務搞不好最大的難度是如何找到賭場的老板……


    其實也很簡單,隻要鬧事就行了。


    春野櫻正想著用什麽理由鬧事,有一個看著人模狗樣說話卻是流裏流氣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醉醺醺的樣子,一上來就想動手動腳的。


    大概把她當作什麽從事下三流職業的人了。


    “滾。”春野櫻在他的鹹豬手目的明確地伸過來的時候,冷冷地說道。


    那男人對櫻的警告置若罔聞——少女沒有釋放出殺氣,外型看起來不像有殺傷力的樣子——他的手毫不停留地伸了過來。


    然後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春野櫻的動作對於普通人來看實在太快,沒有人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麽事,甚至沒人看到櫻做出了動作,隻是一瞬間,那男人已經被踢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到一張賭桌上,將桌子砸翻,賭具和籌碼頓時灑得遍地都是,連帶著幾個賭客都被砸傷。有人尖叫起來。


    春野櫻鶴立雞群地站在原處,這時大家才意識到,是她動的手。


    “幹什麽的幹什麽的!”賭場的反應極快,很快就有幾個一臉橫肉的打手走了過來,語氣囂張地指著春野櫻說道,“敢在我們賭場鬧事,你找死!”


    被普通人威脅,這還是她成為忍者之後第一遭;櫻有點哭笑不得。


    有種大人在陪小孩子玩的搞笑感覺。


    作為忍者和普通人打架?她還是第一次嚐試。


    這幾個打手,也就表麵上看起來彪悍而已,嚇嚇她前世那樣的普通人是很管用;可是對於已經是忍者的春野櫻來說,他們身上的那點氣勢就可笑至極。連一點殺意都沒有,還站定了姿勢想學忍者們釋放殺氣,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若是她把氣勢散發出去,再配上一點簡單的幻術,在場的所有人大概都要被嚇到趴下、暈倒,就像當年大蛇丸在死亡森林做的那樣。


    櫻雖然沒那麽重的殺氣,但她的實力也很強,稍微認真一下,這些普通人是承受不住的!


    不過,為了盡量鬧大又不把賭場老板嚇跑,她僅僅是表現成略有一點體術功底的少女;即使是這樣,也足以將這幾個外強中幹的蠢貨打趴在地了。


    “你們老板呢?”她蹲下來,向一個還在呻吟的打手問道。


    “他、他在你身後!”他磕磕巴巴地答道。


    春野櫻迴頭一看。


    “誰給你的膽子,來我的賭場上鬧事啊!”一個臉上有著兩道猙獰疤痕的男人威風凜凜地站著,說道,“沒聽說過我奎登疤臉的名號嗎?”


    砰砰砰——!


    十秒後。


    自稱奎登疤臉的囂張男人,滿身血汙,已經一抹鼻涕一抹淚地哭嚎起來:“對、對不起,是我錯了,求求你,別讓這個怪物吃了我!”


    他趴在地上,春野櫻用水遁製造出來的怪物——異形把他壓在地上,垂著長長的涎液,張開了布滿尖牙利齒的血盆大口,嘶吼了一聲。


    接著,它把臉伸到了他脖頸間,嗅著他的氣息,似乎在選擇下口的位置;口鼻中噴出來的陰冷氣息,讓他恐懼得動彈不得。


    空氣中很快便彌漫著一股尿騷味。


    “它的名字不叫怪物……沒聽說過異形的名號嗎?”春野櫻翹著腿坐在一旁的賭桌上,皺著眉頭,看著求饒的男人冷淡地說道,“說出角都的秘密,我可以饒你不死!”


    “我說,我說!”疤臉男人大喊道,“角都大人已經有一個月沒聯係我們了,他命令我們要蟄伏起來,等待他的命令……”


    “那你怎麽不躲起來啊?”少女揮退異形,眯著眼說道。


    疤臉訕笑一聲:“嗬嗬,小弟這邊還有產業……”


    片刻之後,審問結束。


    這個軟骨頭的男人,用異形稍微嚇了一下他便什麽都說出來了,櫻用幻術確認過——她的幻術好歹對普通人還是能起作用的——如他聲明的那樣確實不知道曉的什麽秘密。


    幻術還使他交代出了自己的罪行,作為這邊的地下皇帝,他簡直是無惡不作……她本來還想按照承諾放疤臉一條生路的,聽了他做的事情之後,櫻毫不猶豫就幹掉了他。


    “哼……人渣。”走出賭場時,櫻冷哼一聲。為自己又一次為民除害感到無奈,這種事情,應該是由這裏的政府和忍者來做的。


    風評中說草之國非常腐敗,黑道和有活力的社會組織非常昌盛,春野櫻今天算是管中窺豹地見識了一次。


    離開奎登城,迴去的途中正好順路,櫻便想去當年的戰場上憑吊一番,然而晃了一圈什麽也沒找到,當年的痕跡早就無影無蹤了,意識到這一點,她也隻能作罷。


    披星戴月地趕迴火之國的臨時基地,她留下的冰分身維持了一整天,已經快撐不住、要消散了,櫻連忙接過了分身的工作。


    一夜不得閑,太陽升起的時候,才找了個時機躺下,接著休息了一個白天。


    晚上的時候,櫻留下分身看家,本尊繼續她的任務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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