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今天我連勝4場……現在是75勝26負了!”停下結印,佐助雙手插兜走到鳴人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怎麽樣,服氣了嗎?”


    鳴人撇撇嘴,猶不服氣地說了一句:“可惡,又是寫輪眼!”


    他抓了抓頭發,猛地翻身跳起來,剛才還筋疲力盡的樣子,就這麽躺了一會兒又生龍活虎起來了,嚷道:“喂,佐助,再來一次吧!這次我一定能打敗你!”


    “嘖,這是今天第幾個再來一次了啊,吊車尾的?”佐助感覺自己頭上冒出了黑線,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跟你打了,反正你又是輸!”


    不不不,真實原因是打了四場,他已經消耗很多體力了,再打下去就要被這個體力無限的笨蛋耗輸了……


    “啊啊啊啊,臭屁佐助又開始說大話了!”聽到“吊車尾”和“反正你又是輸”的鳴人有點抓狂,“再來一次啊,決戰到天黑吧!這次我一定要揍扁你!”


    “閃開,現在我要挑戰小櫻了!”看著張牙舞爪的鳴人,佐助趕緊找了個理由撇開鳴人,才不和鳴人打呢,再來幾場輸的可就真是他了,今天好不容易全勝的戰績,可不能留下瑕疵!還是找個弱女子挑戰吧……


    嗯,機智的佐助。


    這家夥與某弱女子的戰績是58比35,佐助在後。不過,贏的這35局,一大半是在開啟三勾玉寫輪眼之後拿的,正如前文所述,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後,最近佐助的實力正在突飛猛進。


    無論體術、忍術、幻術、瞳術,抑或是冷靜的思維、機巧的戰術,佐助在同齡人中都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毫無疑問的天之驕子。


    中忍考試剛結束的時候,佐助也是剛剛開啟三勾玉,還沒有完全適應三勾玉寫輪眼的強大能力,那時櫻還能小壓一頭佐助;如今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佐助也漸漸地完全掌握了三勾玉的能力,能夠將三勾玉強大的動態視力融入進高速戰鬥中,而櫻最近卻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啃書本上麵,雖然冰遁和身體的發育都在增強自己的能力,但是顯然短時間並沒有太明顯的效果,實力增長不多,在切磋中往往被佐助壓製。


    兩人的戰局最近她已是勝少敗多。


    這讓佐助的自信心又上漲了很多,甚至於開始躍躍欲試地要挑戰完全戰鬥力的春野櫻了——


    “喂,小櫻,這次真的和我認真打一場吧!我想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還有多少!”佐助轉過頭說道,認真的語氣表明他並非隻是為了撇開鳴人煩人的挑戰,而是真心實意地希望與櫻對決一次,“來吧,小……櫻?咦,人呢?”


    “她人不見了,剛才我說話時還在的……”鳴人也迷茫了,他轉頭望去,場邊並沒有人,然而幾秒之前明明他還看見小櫻站在場邊觀看他們戰鬥的,這隻笨狐狸的腦瓜一下子不夠用了。


    “我看到冰了……”佐助眼角一跳,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鳴人沒聽懂佐助的意思,一臉茫然地迴頭,問道:“冰怎麽了?”


    “……冰分身!”佐助咬牙切齒地迸出了這幾個字,確定那堆冰塊就是櫻的冰分身消散後留下的殘渣,一股被捉弄的感覺油然升起。


    於是鳴人總算反應了過來,不忿地喊道:“蛤?什麽啊!說好的一起修煉的呢?居然用分身來敷衍我們!”


    “走吧,鳴人,我們去找她。”佐助向天空翻了個白眼,鳴人的激動反而使他冷靜了下來。


    “把櫻找出來教訓一頓嗎?”鳴人一愣,接著又苦惱起來,“可是……我們打得過她嗎?”


    “……你是白癡嗎?”佐助被這笨蛋咽出了一頭黑線,難道他們宇智波紅色的寫輪眼是用來翻白眼嗎!“那家夥的分身沒那麽容易消失,我們去看看她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噢噢!說的是啊,我們快走吧!”


    且把視角移迴實驗室。


    剛剛玩脫了的春野櫻,扛過了分身反饋迴來的劇烈痛苦後,緩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趴在雛田懷裏。


    此時天氣尚存幾分燥熱,雛田穿著的便服頗為輕薄透氣,隔著衣服櫻的臉頰正處於少女溫熱柔軟的懷抱裏,陷入了一片柔軟當中,一股好聞的洗發水香精味道撲麵而來,這時櫻才發現,這個年紀的雛田已經有了幾分日後的風采。


    “洗麵奶?”櫻小姐脫口而出,剛剛恢複清醒的大腦顯然還有點暈乎,就這麽把腦海中自動浮現的令人羞恥的詞語直接說了出來。


    好在雛田大小姐畢竟是豪族的大小姐,沒有學過如此下裏巴人的東西,更別說像某人那樣曾經被充滿汙質的互聯網海洋汙染過,依然保持著一顆純潔如白蓮般的心靈:“嗯?你說什麽呢?”


    “沒什麽沒什麽。”櫻的臉蛋正被少女的體溫熏得發熱,聽得雛田發問便趕緊矢口否認,連忙從雛田懷裏掙脫出來。


    她腳還有點發軟,雙手撐在桌子上強自要站起來,口鼻中的空氣似乎還殘留著一股幽香,便深吸一口氣,精神頓時一振,亂成一團漿糊的腦袋頓時平靜了許多,站穩了身子。她彎著腰,這個角度抬頭時正好比雛田低了一頭,正對著少女精致的下巴和漂亮的鎖骨。


    見櫻隻是頭暈了一下,並無大礙,雛田心中的擔憂過去,另一股情緒便湧了上來,看著櫻矮了她一頭,低眉順眼地望著自己,真是氣打不到一處來。


    “春、野、櫻!”她一手叉腰,一手食指伸到小櫻光潔的額頭上,一下一下地點著,“你真是個笨蛋啊!”


    “明明是自己開發出來的術,忍術有什麽風險你是最了解的,還能出這樣的岔子!真是太魯莽了,為什麽就不能讓人省心一點呢!你剛才可是差一點就害死自己了,要是真受傷了,我可救不了你!”


    櫻縮了縮腦袋,像隻鵪鶉一樣低下頭,心中大悔——倒不是後悔自己有點孟浪,而是悔在把雛田的說教模式引了出來。


    好吧,櫻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其實雛田會對她開啟說教模式,那至少說明她潛意識裏已經把兩人的關係視為非常密切,密切到有資格對櫻說教的程度。畢竟,本質上雛田還是一個性情溫柔的女孩,並非那種喜歡對他人指手劃腳之輩。


    可是話說迴來,大多數人麵對說教,特別是老媽子的說教,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不耐煩吧。


    “是是是~”櫻也隻能賠著笑(裝作)耐心聆聽雛田的淳淳教誨了。


    逮著櫻好一通教訓之後,雛田總算消停了,麵色由陰轉晴,櫻暗暗鬆了一口氣。


    “總之,你自己的身體自己要愛護,不要隨隨便便做一些危險的實驗了!”


    “遵命,雛田老媽子~”櫻這時已經完全從剛才的頭昏中恢複了過來,便笑著說道。她嬉笑的時候喜歡眯起眼睛,笑容像向日葵般綻放,跟冰分身的冷漠是完全相反的溫暖燦爛,說這句話時後麵幾個字拉長了尾調,調侃的語氣並沒有給人嘲諷、叫人生厭的感覺,而是帶著點輕微的撒嬌討好般的上揚,正是甜美得恰到好處,如風鈴般悅耳,而不是令人生膩。


    她的精神比常人強大許多倍,挺過那一下之後,心有餘悸的後怕也隻是一閃而過,馬上就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對雛田開起了玩笑。


    雛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切,嬉皮笑臉的……沒正經!算了,接下來呢?”


    “接下來交給我就可以了,我已經記住這個冰分身的結印和查克拉運轉方式了,”櫻這迴認真想了想,確定一切都在計劃掌控當中,便說道,“現在可以直接用它來做實驗了。”


    她說話的時候非常自然地微笑了一下,那是一個非常自信的微笑,嘴角含蓄地微微揚起,帶著一點小自得和小興奮,似乎剛才的小失誤完全沒有影響到她。


    “要怎麽做呢?”雛田好奇地問道。


    ——嚴格說來這樣問已經屬於刺探別人的隱私了,而且還是比較敏感的忍術機密,不過這對好友倒是從來沒忌諱過這些問題,她們經常交流彼此開發忍術的思路,有時還一起開發新忍術。總之隻要不是問具體怎麽結印就行——這才是真正犯忌的窺視他人忍術秘密。


    甚至於對於具體怎麽結印,櫻也不覺得這是什麽暴露出來就要殺人滅口的絕對機密,隻要不流傳到敵人手裏就行。


    事實上,水槍術係列的奧義,櫻早已向三代提交過,現在已經錄入了木葉的封印之書當中,與木遁、飛雷神等s級忍術並列,木葉的忍者隻要合乎條件,也能查詢到這些資料。


    權力與義務都是對等的,那些密級高的資料庫能對她開放也不光是身為五代目弟子的原因,更多的還是出於獎勵她的貢獻的目的。這個高複刻度冰分身忍術能開發成功,很大程度上也要歸功於三代和綱手交給她的那些分身術資料,其中就包括當年初代目使用木分身的心得奧義。


    櫻很爽快地迴答了雛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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