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舊失笑:“你什麽時候也會說這些酸溜溜的情話了?我看看是不是臉紅了。”餘舊的手捧著夏清和的臉頰,夏清和把臉更用力的埋進餘舊懷裏,不讓餘舊看。“好了,我不看了,你鬆開點,別悶著自己。”夏清和含混地咕噥了一句,並不鬆開。“餘舊。”夏清和聲音悶悶的。“嗯?”“我們做.愛吧。”他把那兩個字咬的很重,像虔誠的聖徒在宣布一項隆重的儀式。.夏清和越來越覺得有向餘舊坦白身份的必要。盡管餘舊或許第一眼就認出了他,盡管餘舊也沒有逼迫他承認過去的自己。但是親口告訴餘舊自己身份的念頭越來越迫不及待。他一直沒敢承認的感情橫亙在兩人之間,他們過去的五年的記憶不可或缺。他要親口告訴餘舊,他就是夏清和,他要以夏清和的身份,鄭重地從餘舊那裏接過五年的感情。他們會一輩子在一起。就算永遠留在這裏也無所謂,或者說希望可以永遠留在這裏,餘舊在的地方,他會永遠停下腳步。他覺得坦白身份這件事要莊重,這樣才能體現自己對這段感情的重視。夏清和想了很久,想了一個或許可行的辦法。距離過年沒剩幾天,劇組還在緊趕慢趕地趕戲。今天這場是餘舊的主戲,夏清和拍完自己的部分,跟餘舊說準備提前迴去。餘舊不滿地把人堵在雜物間,把人親的神誌迷糊,直到夏清和嘴唇微微紅腫,他才把人放過。“寶寶,你以前都會等我。”“走這麽早,是不是要背著去看什麽小妖精。”夏清和被他親的直喘,推也推不開,一會出去又要被人投以豔羨的目光。他眉頭輕皺:“我、我除了你,還敢有什麽小妖精。你一個人把我吸幹了。”小妖精聽了十分高興,逮著人又猛吸幾口。“我迴家有點事,你別亂想。”夏清和一臉“我有事,但我不能說,求你別問了”的表情。餘舊看的心裏癢癢的,要不是這裏條件有限,他一定好好把人逼問一遍。至於逼問的結果,倒也不重要。導演在外麵喊集合,餘舊才戀戀不舍把人放開。夏清和整理好衣服出去,讓自己看起來盡量是無事發生。但是他不知道,無論他外表看起來再怎麽坦然平靜,他和餘舊一前一後從雜物間走出來,就夠隱忍遐想的。更何況,他的表情既不坦然也不平靜啊,臉上掛著心虛的笑容,嘴角還有淺淺的咬痕。夏清和逃離八卦的視線,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他坐上車,開車繞路去了郊外的溫室花圃。老板早已給他預留好一大片玫瑰,他親自戴上手套去采摘。夏清和不讓別人經手,老板站在旁邊看著:“小夥子,你真有心呐,你女朋友知道肯定會很高興。”夏清和想到餘舊的臉,手裏的剪刀哢嚓下去,他將花小心地放在一起。他笑起來:“我也覺得他會開心,不過他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是男朋友啊!真有心呐。”老板感歎道。他坐到田埂上:“說起來,以前也有個長的很好看的男人來我這裏采過花來著。”“是個明星,我想想啊,對就是那個《蘇照》裏,很紅的那個,那個藝術家!”餘舊也來過?他毫不懷疑,餘舊的花十有八.九是送給了他。可是餘舊從來沒有送過他花啊。他怎麽想腦海裏也沒有這一段記憶。“他說是送給喜歡的人做應援,他讓我教他怎麽包成一個大紅心形的花籃。”夏清和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個啊!這件事還不是很久遠,他憑借一部電視劇獲得了最佳男演員,那是他獲得的第一個視帝獎。當天給他送祝福的粉絲很多,經紀人讓他在應援密集的地方拍了照,當時他就站在這個玫瑰花桃心中央。照片發到微博後,還很多人問送玫瑰愛心的那個人是誰,實在太有心機。他微博上還有那張照片,他迴去要打印下來。這可是餘舊喜歡他的重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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