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宇原本是排除在這種設想之外的, 因為無論是風光時還是落魄時的蘇銘宇,對他們都造不成威脅。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蘇銘宇突然成為對夏清和威脅最大的人。“哥哥,你不要到處亂跑,白天的時候也鎖好門窗。我給你的枕頭底下放了一把刀,還有其他地方, 外麵沙發的扶手底下,鞋櫃的花瓶裏,電視機底下的櫃子……我都放了刀,刀子很鋒利,沒事別打開。這幾天你先別出門, 我很快就把蘇銘宇解決。”宋誠遠的聲音冷冰冰的,夏清和聽的心頭直跳:“誠遠, 你要做什麽?你別做違法的事。”宋誠遠順著夏清和的頭發,柔聲道:“哥哥放心, 我不會知法犯法。”眼裏寒光微閃。夏清和察覺到宋誠遠的不安,他摟上宋誠遠的腰,安撫道:“你放心, 我不會有事。我是個成年人,沒有你想的那麽弱不禁風。你忘了我小時候學過擒拿格鬥的。”真正和宋誠遠在一起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宋誠遠的了解有多片麵。宋誠遠總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刷新他對他的認知。當他以為宋誠遠乖巧懂事像小孩需要他保護時,宋誠遠卻堅定地跟他說,哥哥想做什麽就去做吧,其他的有我。他以為宋誠遠無堅不摧,沒有什麽能使他畏懼的時候,他卻又抱著他像小孩一樣害怕。了解的越多,就越能理解宋誠遠的心情,也就越心疼。宋誠遠對他的占有欲,對他的偏執,他的克製和偶爾神經過度敏感自我折磨。這些他都看在眼裏。漸漸的他推算出,這樣的感情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養成,原來宋誠遠愛他真的很久。所以他越發不願想起自己自殺的那次……他不敢想象醫生下達病危通知書的時候,宋誠遠承受的怎樣的傷害,以至於他稍微有點危險的可能,就能讓這個無畏無懼的少年在黑暗裏顯出懼意。“哥哥,你那個擒拿格鬥不是軍訓教的嗎,那兩下……”宋誠遠笑道。“我力氣很大呀,平時讓著你罷了。”夏清和不滿。說著,夏清和伸手鉗製住他的手腕,翻身坐到宋誠遠身上。“今天讓你感受一下什麽叫霸王硬上弓。”黑暗裏,淡淡昏黃的月光從窗戶映進來,襯的夏清和烏黑的眼睛發亮。他慶幸沒有開燈,否則宋誠遠一定就看到他臉上燒到耳根的嫣紅。他將宋誠遠的手扣到頭頂,俯身吻上眼前的人,他竭力讓自己看起來嫻熟淡定,但是身體本能發顫。他好無能。夏清和在心裏鄙夷自己,之前又不是沒這麽做過,有什麽好害羞的。想了想,他強勢地吻上宋誠遠。……夏清和的主動取悅了宋誠遠,宋誠遠提著的心放下來一些。但僅僅是很短的時間,他明白蘇銘宇不除永遠是隱患,他和夏清和的生活都不會安生。宋誠遠說:“哥哥,你出去玩一段時間好不好?”夏清和因為宋誠遠的過度焦慮置氣:“我出去你就能安心了?不怕我在外麵遇到什麽壞人?”他也生氣宋誠遠把他當個瓷娃娃,小心翼翼,捧手心怕摔了含嘴裏怕化了,讓宋誠遠因此感到焦慮患得患失。宋誠遠聽他這麽說,果然沉默了。夏清和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氣道:“你有完沒完,蘇銘宇又不是什麽洪水猛獸,至於讓你這麽戰戰兢兢?你不是最看不起他嗎?”宋誠遠拉著他摟到懷裏:“對不起。”夏清和眼睛紅了:“你別道歉。”“好。”宋誠遠第二天和夏清和說去上班,實際上他開車去了蘇銘宇家。家裏隻有蘇致。“蘇銘宇呢。”宋誠遠滿身寒意。蘇致問:“他不出門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怎麽了?”“他昨天什麽時候迴來的?”“半夜吧,他最近總是早出晚歸,早上五六點之前出門,晚上十二點才迴來。”宋誠遠心底湧起一陣冷意:“他這麽做多久了?”“半個月了吧……我也記不清了,怎麽了誠遠哥。”“他在跟蹤哥哥。”宋誠遠說。“他跟蹤清河哥……幹什麽?他想報複清河哥?”蘇致握緊了拳頭。“他想殺了哥哥。”宋誠遠的聲音裏帶著嗜血的殺意。蘇致臉色煞白,定在當場,他沒有對宋誠遠的話表示懷疑。宋誠遠也注意到了,心又往了沉了幾分:“蘇致,你是不是知道什麽,關於蘇銘宇?”畢竟他跟哥哥說蘇銘宇對他有殺意,哥哥都不太信呢。蘇銘宇如果真是哥哥說的那種不會下殺手的人,蘇致應該和哥哥一個反應吧。可是眼前的蘇致,很明顯知道蘇銘宇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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