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芙，你喝多了，淡定一點行不行。”傅美姬笑著拍了下她的肩膀。
其實傅美姬自己也有點腦袋大了，她的酒量並不好。
“雖然喝多了的人經常說自己沒喝多，但我真的沒有喝多。”季芙笑著搖了搖頭。
她那原本清純可人的臉頰上，此時已然泛起了酡紅，倒平添了幾分嬌媚。
“請問這是幾？”傅美姬豎起了四根手指。
“4。”
“4+6-4÷2等於幾？”
季芙想了三秒鍾：“8。”
傅美姬吐了一口酒氣，哈哈笑了：“還說你沒喝醉呢！明明等於3！”
“哈哈哈……”
眾人當下也笑起來：“美姬，我看是你喝醉了吧！”
“呃……”
傅美姬眼神有些迷蒙地拍拍腦腦袋，才意識到自己確實錯了。
傅美姬無奈了，這隻能說季芙沒醉過去，但現在這樣子，明顯也是被酒精頂的上頭了。
自己現在腦袋這思維還沒她清醒，怎麽就不上頭呢！
其實東方誠的腦袋也被酒精麻痹的有點重了，但他至少也不衝動。
“東方，那我給你多一個選擇吧！”妹子從果盤裏紮起了一塊哈密瓜，笑道：“你和一個人從兩頭一起吃這塊哈密瓜，吃到還剩一厘米就可以了，隻要控製好了，就不會有任何接觸。”
“誒？這個好像也挺好玩的。”季芙當下又來了興趣：“剛好我也想吃哈蜜瓜了。”
“那你就吃個夠吧！”傅美姬把一盤哈密瓜都放在了她麵前。
“不是做遊戲一起吃嗎？”季芙朝傅美姬歪起腦袋，眉頭微蹙。
傅美姬深吸了口氣，掏出手機：“我給你錄個音，你保證明天清醒以後不後悔。”
“這有什麽後悔的。”季芙張嘴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此時的笑起來有點傻乎乎的味道：“就隻是遊戲而已……我又不是玩不起，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啪啪啪……”眾人當下開始起哄鼓掌：“這樣才有意思，加油！”
“那你就繼續吧！”傅美姬也不再多勸，隻是她的表情有點小不滿。
季芙根本沒注意傅美姬了，而且她倒是很幹脆，馬上紮起了一塊哈密瓜，有些好奇地笑道：“我們一人吃一頭，吃到一厘米對吧！”
“對對，大家再次掌聲鼓勵一下！”
傅美姬又道：“遊戲就遊戲了，但是大家不要錄像到處說。”
眾人聞言，自然也就放棄錄像的想法了，這女人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畢竟顏值就是正義。
這期間，東方誠一直沒說話，就像在等待著眾人的“宣判”。
但為什麽大家好像都默認了，隻要季芙對這個遊戲沒意見，遊戲就開始。
他們不在乎自己有沒有意見，集體就默認自己沒有意見。
這個世界對男性的“歧視”究竟要到什麽時候？
“小芙，你真的喝醉了，我先送你迴去休息吧！”一旁的秦宣華實在忍不住了。
眼睜睜看著東方誠和季芙在麵前做這遊戲，幹脆讓自己死了算了。
“說了我沒有醉。”季芙蹙了下眉頭：“美姬才醉了呢！連小學算術題都不會做了。”
傅美姬：“……”
“但是這種遊戲，玩得是不是有點過了呀！”秦宣華無奈道。
“我覺得剛剛好。”季芙不以為意地道。
秦宣華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再硬勸下去，保不準她就生氣了。
跟酒精上頭的人，沒法正經講道理。
眾人見狀，心底自然也明白，秦宣華應該是對季芙有想法。
看到她要和東方誠玩這遊戲，這家夥有點頂不住了，肯定一百個不情願。
眾人默默圍觀也不多話，雖然都跟秦宣華不熟，但這年頭，有錢腰杆就硬啊！
一輛總裁擱在這兒，肯定是個富二代。
至於他的背景具體到什麽程度，在場的沒人清楚，一般普通人肯定不願意招惹。
所以，眾人都在默默看著東方誠敢不敢真和季芙做這遊戲。
其實眼下東方誠找個借口慫一下也很正常，可以理解，反正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願意和秦宣華硬懟的。
畢竟根本不知道秦宣華到底是哪一號人物，如果家裏就是個普通的土豪暴發戶倒還好。
倘若真有些大能耐，再攤上他若是是睚眥必報的性格，那就不太好搞了。
東方誠自然也明白秦宣華的心態，而且這家夥相當直接，最後勸不了季芙，就開始對自己使眼色了。
他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眼神並不友善，顯然是在提醒自己不要亂來，或者說是警告。
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
現在的東方誠根本不慌。
“來吧！我準備好了。”季芙選了一根條狀的哈密瓜：“隻是遊戲而已，不準碰到我，不然我真對你不客氣。”
東方誠點了點頭：“我肯定會注意的。”
那就玩唄！
場中有人挺意外，沒想到東方誠真敢玩這遊戲，完全不理會秦宣華。
誠哥威武！反正擱我，我肯定是不敢玩了……某男心想。
秦宣華不由得攥緊了放在桌下的拳頭，這家夥還真的敢玩，完全無視自己的提醒。
但他除了自個兒氣急敗壞，眼下也做不了什麽。
總不能直接掀桌子走人，或是當場把東方誠揍一頓……揍不揍得過他另說，這種行為就太丟人現眼了。
看到季芙把哈密瓜的一端咬在嘴裏，等著東方誠吃另一端……秦宣華心態快要爆炸，內心滿是悔意。
我特麽今天還不如不來湊熱鬧呢！至少眼不見為淨。
現在竟然讓我在這兒看著你們玩偽接吻。
東方誠也很幹脆地咬住了哈密瓜，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兩人慢慢往中間吃。
這種角度，視線受阻，東方誠也看不到哈密瓜還剩下多少。
“還不夠，還不夠……”
眾人在幫著觀察。
距離越近，兩人的動作也越慢。
“不夠不夠。”
“還差大概0.3毫米。”
“啊哈哈哈！！！”
某一刻，包房裏突然傳來了眾人哄然的叫聲。
因為兩人的嘴唇不小心碰了一下，雖然隻有那麽一下，也足以讓眾人亢奮了起來。
秦宣華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嗎的真羨慕！
東方誠有那麽一瞬的感覺，有點燙，像是碰到了一個加熱的果凍。
“好了好了，夠了。”傅美姬連忙道：“待會兒不要再玩大冒險了，有些太過頭，真心話就行了。”
季芙一臉無辜，也看不出她現在是什麽情緒，反正臉上一直就紅撲撲的。
“好吧！”陳向南笑道：“那我們就隻玩真心話。”
秦宣華想說，你們真坑爹，他玩完了不讓別人完了，有本事讓我也玩一次啊！
“誠哥，我敬你一杯！”一個大男生笑著舉起了酒杯。
東方誠大方地與他碰了一杯，對於剛剛的小意外，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秦宣華瞥了東方誠一眼，自顧自喝了一杯悶酒，難頂！
隨後的時間，大家就玩起了真心話，東方誠依舊是被“針對”的那一個。
最後東方誠強烈要求換了個規則，每一輪必須把所有人問完一遍，雨露均沾。
因為第二天周六的緣故，大家玩到淩晨一點多，才準備迴去。
東方誠送了柳琴兩套文藝小清新的書籍，算是她的生日禮物。
送書是比較好的，吃不掉，用不了，還不會過期……絕對有收藏價值。
而且送書，會讓接受者潛意識覺得對方認為她挺有內涵。
東方誠已經很久沒有淩晨一點多睡覺了，再加上今天喝了挺多酒，現在腦袋已經有點暈乎了，隻想著趕緊躺下睡覺。
“美姬，已經淩晨了，今天就不迴學校了，我們迴公寓吧！”季芙說道。
“沒關係，我送你。”秦宣華麵上依舊保持著謙謙君子般的模樣。
“東方。”季芙叫道：“走吧一起，剛好三個座位。”
“那行吧！”東方誠也沒跟她客氣：“我也不去學校。”
“你也在外麵租房子了呀！”
“嗯。”
“是不是潤園？”
“嗯，基本上我們學生都在那兒吧！”
秦宣華很無語，嗎的到最後居然還讓我開車送你迴家，老子巴不得把你扔半路！
不過這些念頭也就隻能擱心裏想想，作為一個謙謙君子，這種事是不可能直接做的。
到了潤園門口，季芙三人下車，跟秦宣華道了聲謝，便朝小區內走去。
看著三人的背影，秦宣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三人去了小區不會又做些什麽吧！
晃了晃腦袋，秦宣華覺得自己想多了。
不會的，就算季芙酒喝多上頭了，但還有傅美姬在呢！她也不會再讓季芙再亂來。
進了小區，季芙扶著傅美姬，東方誠走在二人身側。
三人的醉酒程度，東方誠應當是最嚴重的，因為他後麵又喝了一些。
走路都輕微的晃，但還能頂得住。
傅美姬其次，狀態最好的是季芙……當然這也是相對的，她也就是走路不太晃悠，但頭也有點大了。
三人一路進入電梯上樓。
打開房門進入房間後，迷蒙著的傅美姬看到身後的東方誠愣了一下：“這……這不是我們家嗎？你怎麽也來了呀……”
“啊……？”東方誠現在神誌有點不太清晰，皺眉抬頭看看周圍。
滿腦袋都是我是誰我在哪？
“算了不管你了……”傅美姬無力地擺了擺手：“我要去睡覺了，受不了了……你要麽就讓季芙送你迴去，要麽就在這兒睡沙發吧！”
“可是我也好累了……”季芙無力地嘟囔著。
傅美姬現在已經不清醒了，根本沒理她就慢悠悠地去了臥室。
“那我……不好意思了……”東方誠用力閉了下眼睛，轉頭就走。
“要不……你就在我們這睡吧！”季芙抹了把額頭的虛汗，連忙跟了上去。
“我不……”東方誠擺了擺手，硬要往外走：“不……不好。”
“你還怪不好意思呢！”季芙有些想笑，連忙扶住了東方誠：“那你不也是給我添麻煩，還得我送你，不然真怕你隨時會倒在地上。”
東方誠沒什麽反應，就算現在的季芙要當場強了他，他頂多隻有一個地方會有反應。
其實季芙也越來越頭大了，很想休息，隻能說她的狀態比東方誠稍好一點。
如果現在東方誠摔倒，估計她也會被壓倒，根本扶不住。
兩人下樓後，季芙拍拍額頭，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清醒一些：“你在哪一棟呀？”
東方誠皺眉想了想：“……15棟，606。”
“……”季芙無奈了：“哥……你能不能早點說？就是這一棟，咱剛出來。”
一邊轉身，季芙一邊嘟囔：“怪不得你跟著我們走了呢！原來都在一棟樓……”
東方誠的狀態越來越差，以至於季芙扶得也很吃力。
扶著他的胳膊都不穩當，季芙沒辦法，隻能把東方誠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用一隻手在前麵拽著，另一隻手露著他的腰。
這姿勢，也像是東方誠在摟著她。
“我也快不行了……”季芙喘了口氣：“你加把油聽到沒？不然我們倆會真要一起躺在地上睡大覺……”
“嗯……”東方誠貌似還能明白季芙是什麽意思。
終於，季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著東方誠來到606門前，然後從東方誠身上找到鑰匙開門。
接著又扶著東方誠……或者說是半扛著他來到了臥室。
“撲通！”
兩人一同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季芙身上的勁兒這一瞬間幾乎卸完，終於舒服了，太想就這樣好好睡一覺了。
東方誠更是沾床倒頭就睡，一動不動。
季芙有些迷離的雙眼一張一合，看著近在咫尺東方誠的那張帥氣的臉，腦海中突然亂糟糟的閃過了許多畫麵。
比如他在晚會上唱歌，他做的那個遊戲，剛剛和他在飯桌上一起……
季芙輕輕咬了下嘴唇，迷蒙著雙眼，唿吸漸急，緩緩朝東方誠靠近，合上雙眼吻了上去。
這一刻，她的大腦不免得有被酒精刺激上頭。
但她大概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大約是一半清醒，一半迷醉。
東方誠隻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
其實傅美姬自己也有點腦袋大了，她的酒量並不好。
“雖然喝多了的人經常說自己沒喝多，但我真的沒有喝多。”季芙笑著搖了搖頭。
她那原本清純可人的臉頰上，此時已然泛起了酡紅，倒平添了幾分嬌媚。
“請問這是幾？”傅美姬豎起了四根手指。
“4。”
“4+6-4÷2等於幾？”
季芙想了三秒鍾：“8。”
傅美姬吐了一口酒氣，哈哈笑了：“還說你沒喝醉呢！明明等於3！”
“哈哈哈……”
眾人當下也笑起來：“美姬，我看是你喝醉了吧！”
“呃……”
傅美姬眼神有些迷蒙地拍拍腦腦袋，才意識到自己確實錯了。
傅美姬無奈了，這隻能說季芙沒醉過去，但現在這樣子，明顯也是被酒精頂的上頭了。
自己現在腦袋這思維還沒她清醒，怎麽就不上頭呢！
其實東方誠的腦袋也被酒精麻痹的有點重了，但他至少也不衝動。
“東方，那我給你多一個選擇吧！”妹子從果盤裏紮起了一塊哈密瓜，笑道：“你和一個人從兩頭一起吃這塊哈密瓜，吃到還剩一厘米就可以了，隻要控製好了，就不會有任何接觸。”
“誒？這個好像也挺好玩的。”季芙當下又來了興趣：“剛好我也想吃哈蜜瓜了。”
“那你就吃個夠吧！”傅美姬把一盤哈密瓜都放在了她麵前。
“不是做遊戲一起吃嗎？”季芙朝傅美姬歪起腦袋，眉頭微蹙。
傅美姬深吸了口氣，掏出手機：“我給你錄個音，你保證明天清醒以後不後悔。”
“這有什麽後悔的。”季芙張嘴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此時的笑起來有點傻乎乎的味道：“就隻是遊戲而已……我又不是玩不起，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啪啪啪……”眾人當下開始起哄鼓掌：“這樣才有意思，加油！”
“那你就繼續吧！”傅美姬也不再多勸，隻是她的表情有點小不滿。
季芙根本沒注意傅美姬了，而且她倒是很幹脆，馬上紮起了一塊哈密瓜，有些好奇地笑道：“我們一人吃一頭，吃到一厘米對吧！”
“對對，大家再次掌聲鼓勵一下！”
傅美姬又道：“遊戲就遊戲了，但是大家不要錄像到處說。”
眾人聞言，自然也就放棄錄像的想法了，這女人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畢竟顏值就是正義。
這期間，東方誠一直沒說話，就像在等待著眾人的“宣判”。
但為什麽大家好像都默認了，隻要季芙對這個遊戲沒意見，遊戲就開始。
他們不在乎自己有沒有意見，集體就默認自己沒有意見。
這個世界對男性的“歧視”究竟要到什麽時候？
“小芙，你真的喝醉了，我先送你迴去休息吧！”一旁的秦宣華實在忍不住了。
眼睜睜看著東方誠和季芙在麵前做這遊戲，幹脆讓自己死了算了。
“說了我沒有醉。”季芙蹙了下眉頭：“美姬才醉了呢！連小學算術題都不會做了。”
傅美姬：“……”
“但是這種遊戲，玩得是不是有點過了呀！”秦宣華無奈道。
“我覺得剛剛好。”季芙不以為意地道。
秦宣華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再硬勸下去，保不準她就生氣了。
跟酒精上頭的人，沒法正經講道理。
眾人見狀，心底自然也明白，秦宣華應該是對季芙有想法。
看到她要和東方誠玩這遊戲，這家夥有點頂不住了，肯定一百個不情願。
眾人默默圍觀也不多話，雖然都跟秦宣華不熟，但這年頭，有錢腰杆就硬啊！
一輛總裁擱在這兒，肯定是個富二代。
至於他的背景具體到什麽程度，在場的沒人清楚，一般普通人肯定不願意招惹。
所以，眾人都在默默看著東方誠敢不敢真和季芙做這遊戲。
其實眼下東方誠找個借口慫一下也很正常，可以理解，反正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願意和秦宣華硬懟的。
畢竟根本不知道秦宣華到底是哪一號人物，如果家裏就是個普通的土豪暴發戶倒還好。
倘若真有些大能耐，再攤上他若是是睚眥必報的性格，那就不太好搞了。
東方誠自然也明白秦宣華的心態，而且這家夥相當直接，最後勸不了季芙，就開始對自己使眼色了。
他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眼神並不友善，顯然是在提醒自己不要亂來，或者說是警告。
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
現在的東方誠根本不慌。
“來吧！我準備好了。”季芙選了一根條狀的哈密瓜：“隻是遊戲而已，不準碰到我，不然我真對你不客氣。”
東方誠點了點頭：“我肯定會注意的。”
那就玩唄！
場中有人挺意外，沒想到東方誠真敢玩這遊戲，完全不理會秦宣華。
誠哥威武！反正擱我，我肯定是不敢玩了……某男心想。
秦宣華不由得攥緊了放在桌下的拳頭，這家夥還真的敢玩，完全無視自己的提醒。
但他除了自個兒氣急敗壞，眼下也做不了什麽。
總不能直接掀桌子走人，或是當場把東方誠揍一頓……揍不揍得過他另說，這種行為就太丟人現眼了。
看到季芙把哈密瓜的一端咬在嘴裏，等著東方誠吃另一端……秦宣華心態快要爆炸，內心滿是悔意。
我特麽今天還不如不來湊熱鬧呢！至少眼不見為淨。
現在竟然讓我在這兒看著你們玩偽接吻。
東方誠也很幹脆地咬住了哈密瓜，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兩人慢慢往中間吃。
這種角度，視線受阻，東方誠也看不到哈密瓜還剩下多少。
“還不夠，還不夠……”
眾人在幫著觀察。
距離越近，兩人的動作也越慢。
“不夠不夠。”
“還差大概0.3毫米。”
“啊哈哈哈！！！”
某一刻，包房裏突然傳來了眾人哄然的叫聲。
因為兩人的嘴唇不小心碰了一下，雖然隻有那麽一下，也足以讓眾人亢奮了起來。
秦宣華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嗎的真羨慕！
東方誠有那麽一瞬的感覺，有點燙，像是碰到了一個加熱的果凍。
“好了好了，夠了。”傅美姬連忙道：“待會兒不要再玩大冒險了，有些太過頭，真心話就行了。”
季芙一臉無辜，也看不出她現在是什麽情緒，反正臉上一直就紅撲撲的。
“好吧！”陳向南笑道：“那我們就隻玩真心話。”
秦宣華想說，你們真坑爹，他玩完了不讓別人完了，有本事讓我也玩一次啊！
“誠哥，我敬你一杯！”一個大男生笑著舉起了酒杯。
東方誠大方地與他碰了一杯，對於剛剛的小意外，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秦宣華瞥了東方誠一眼，自顧自喝了一杯悶酒，難頂！
隨後的時間，大家就玩起了真心話，東方誠依舊是被“針對”的那一個。
最後東方誠強烈要求換了個規則，每一輪必須把所有人問完一遍，雨露均沾。
因為第二天周六的緣故，大家玩到淩晨一點多，才準備迴去。
東方誠送了柳琴兩套文藝小清新的書籍，算是她的生日禮物。
送書是比較好的，吃不掉，用不了，還不會過期……絕對有收藏價值。
而且送書，會讓接受者潛意識覺得對方認為她挺有內涵。
東方誠已經很久沒有淩晨一點多睡覺了，再加上今天喝了挺多酒，現在腦袋已經有點暈乎了，隻想著趕緊躺下睡覺。
“美姬，已經淩晨了，今天就不迴學校了，我們迴公寓吧！”季芙說道。
“沒關係，我送你。”秦宣華麵上依舊保持著謙謙君子般的模樣。
“東方。”季芙叫道：“走吧一起，剛好三個座位。”
“那行吧！”東方誠也沒跟她客氣：“我也不去學校。”
“你也在外麵租房子了呀！”
“嗯。”
“是不是潤園？”
“嗯，基本上我們學生都在那兒吧！”
秦宣華很無語，嗎的到最後居然還讓我開車送你迴家，老子巴不得把你扔半路！
不過這些念頭也就隻能擱心裏想想，作為一個謙謙君子，這種事是不可能直接做的。
到了潤園門口，季芙三人下車，跟秦宣華道了聲謝，便朝小區內走去。
看著三人的背影，秦宣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三人去了小區不會又做些什麽吧！
晃了晃腦袋，秦宣華覺得自己想多了。
不會的，就算季芙酒喝多上頭了，但還有傅美姬在呢！她也不會再讓季芙再亂來。
進了小區，季芙扶著傅美姬，東方誠走在二人身側。
三人的醉酒程度，東方誠應當是最嚴重的，因為他後麵又喝了一些。
走路都輕微的晃，但還能頂得住。
傅美姬其次，狀態最好的是季芙……當然這也是相對的，她也就是走路不太晃悠，但頭也有點大了。
三人一路進入電梯上樓。
打開房門進入房間後，迷蒙著的傅美姬看到身後的東方誠愣了一下：“這……這不是我們家嗎？你怎麽也來了呀……”
“啊……？”東方誠現在神誌有點不太清晰，皺眉抬頭看看周圍。
滿腦袋都是我是誰我在哪？
“算了不管你了……”傅美姬無力地擺了擺手：“我要去睡覺了，受不了了……你要麽就讓季芙送你迴去，要麽就在這兒睡沙發吧！”
“可是我也好累了……”季芙無力地嘟囔著。
傅美姬現在已經不清醒了，根本沒理她就慢悠悠地去了臥室。
“那我……不好意思了……”東方誠用力閉了下眼睛，轉頭就走。
“要不……你就在我們這睡吧！”季芙抹了把額頭的虛汗，連忙跟了上去。
“我不……”東方誠擺了擺手，硬要往外走：“不……不好。”
“你還怪不好意思呢！”季芙有些想笑，連忙扶住了東方誠：“那你不也是給我添麻煩，還得我送你，不然真怕你隨時會倒在地上。”
東方誠沒什麽反應，就算現在的季芙要當場強了他，他頂多隻有一個地方會有反應。
其實季芙也越來越頭大了，很想休息，隻能說她的狀態比東方誠稍好一點。
如果現在東方誠摔倒，估計她也會被壓倒，根本扶不住。
兩人下樓後，季芙拍拍額頭，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清醒一些：“你在哪一棟呀？”
東方誠皺眉想了想：“……15棟，606。”
“……”季芙無奈了：“哥……你能不能早點說？就是這一棟，咱剛出來。”
一邊轉身，季芙一邊嘟囔：“怪不得你跟著我們走了呢！原來都在一棟樓……”
東方誠的狀態越來越差，以至於季芙扶得也很吃力。
扶著他的胳膊都不穩當，季芙沒辦法，隻能把東方誠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用一隻手在前麵拽著，另一隻手露著他的腰。
這姿勢，也像是東方誠在摟著她。
“我也快不行了……”季芙喘了口氣：“你加把油聽到沒？不然我們倆會真要一起躺在地上睡大覺……”
“嗯……”東方誠貌似還能明白季芙是什麽意思。
終於，季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著東方誠來到606門前，然後從東方誠身上找到鑰匙開門。
接著又扶著東方誠……或者說是半扛著他來到了臥室。
“撲通！”
兩人一同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季芙身上的勁兒這一瞬間幾乎卸完，終於舒服了，太想就這樣好好睡一覺了。
東方誠更是沾床倒頭就睡，一動不動。
季芙有些迷離的雙眼一張一合，看著近在咫尺東方誠的那張帥氣的臉，腦海中突然亂糟糟的閃過了許多畫麵。
比如他在晚會上唱歌，他做的那個遊戲，剛剛和他在飯桌上一起……
季芙輕輕咬了下嘴唇，迷蒙著雙眼，唿吸漸急，緩緩朝東方誠靠近，合上雙眼吻了上去。
這一刻，她的大腦不免得有被酒精刺激上頭。
但她大概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大約是一半清醒，一半迷醉。
東方誠隻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