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就在門外
下午我沒上班，而是找地方喝了一通悶酒。
等到傍晚的時候，我搖晃著身子站到了自家的門前。
我的頭腦雖然昏昏沉沉的，可意識卻依然很清醒。我仍舊在為林茹出軌的事情感到惱火，心裏也在想著應該如何跟她麵對。我該跟她大吵大鬧一頓，然後就滿懷憤懣得跟她過下去呢？還是應該跟她離婚，結束兩人的生活？
“咦！周哥，你迴來啦？”
“哦，是、是啊！”我聽背後有人說話，連忙就把身子轉了過去。
這是一個年輕女人，她就住在我家隔壁。平常我倆要是在樓道裏麵碰上，也就點點頭隨便說上兩句話。要是她湊巧也趕著上班，而我也開車出門的話，我也會順路捎上她一程。除此之外，我倆之間就沒有任何交集了。
“我這裏有你家的一個包裹。下午你家裏沒人，送快遞得就把它暫時寄放到我這裏來了。”
“是嗎？謝謝你。”
我的身子雖然搖晃，卻還是禮貌得向女鄰居道了謝。
她看到我不勝酒力的模樣，則衝我尷尬得笑笑，而後就縮頭把身子退迴到房間裏麵去了。緊接著，我就聽到她哢嚓一聲從裏麵把房門插閉了起來。
我又不是隔壁老王，你何必這麽緊張？
我的心裏這麽想著，臉上則呈現出苦澀的笑容。
雖然女鄰居的做法讓我有點兒不爽，可我的心情卻比之前放鬆了不少。至少我知道林茹不在房中，我不用擔心跟她麵對再發生爭吵了。
我搖晃著身子進入房間，就把女鄰居給的包裹隨意得丟去了沙發上。這之後，我就踉蹌著走入臥室，又一下子把身子摔倒在床上。
就在我望著天花板發呆時，手機卻又響了起來。
我看也不看得把它放去耳邊，緊接著張珊珊的聲音就從裏麵傳了出來：“阿浩，你在哪兒呢？”
“珊、珊珊姐，我在家！不過，我喝了酒沒法兒出車了。”
“我、我沒想讓你出車！對了，你跟林茹在一起嗎？”張珊珊在電話當中試探著詢問，而我則用含混的口氣迴答：“沒有！她不在我這兒。”
我很想把林茹出軌的事情說出來。
可這話到了嘴邊，卻又被我強忍了迴去。
我覺得這是我們夫妻兩個的事情，我怎好用它來打擾其他人呢？再說了，這件事情又不光彩，難道我還要滿世界得大肆宣揚嗎？
那時候，我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窩囊，異常得窩囊。
“哦，那、那你倆吵架了嗎？”李珊珊的話說得很小心，就好象在擔心觸碰到我敏感的神經一樣。
“沒！沒有。你幹嘛要這樣問？”
我繼續保守著心中的秘密，可心裏卻有了更加不爽的感覺。難道這是林茹惡人先告狀了，把我今天做的事情去跟李珊珊講了？
“哦，沒什麽！她隻是說要過來幫我照看佳佳，我覺得有點兒奇怪，就打電話問問你。阿浩，你沒事兒幹嘛要喝這麽多酒呢？對了！你不是說小茹、嗯，她要是懷孕了，你就不應該喝酒了。”
長姐如母！
李珊珊雖然不是林茹的親姐，可我倆一直都很尊重她，而她也很樂意做我倆的和事佬。我聽得出來，林茹一定是給她打過電話了。隻不過，林茹在電話裏也沒提白天發生的事情，現在我倆應該處於冷戰的狀態，都在等著對方先把話說破。
“謝謝你！珊珊姐，那就這樣吧。”
我很想再多說點兒什麽，卻感覺喉嚨有些哽咽。
要是我再繼續說下去的話，恐怕聲調中可就要帶出哭腔了。
雖說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那真是未到傷心處。我愛林茹、也早就發現她有出軌的跡象，可當我明確得知道這一切時，卻依然有心如刀絞的感覺。
我在囁嚅中掛斷了電話，嘴裏就深吸起氣來。
雖然我在盡力強忍著內心當中的情緒，可這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罷了。我明白自己遲早要麵對跟林茹分手的事實。
不知李珊珊是覺得我不夠傷心，還是覺得我應該接受更多得責難，我的手機竟然又響了起來。
我緊咬著牙關摁下了接聽鍵，卻聽到陳嫣的聲音從手機裏麵傳來：“喂！阿浩，是我。你迴家了，對嗎？”
“你、你……”
“你的情緒很不好，是嗎？我看你是打車迴來的。”
“我很好！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咬了咬嘴唇，把這話說了出來。
我的心裏對陳嫣多少有些恨意！如果不是她給我放了假情報，我怎麽可能跑去洗浴中心抓錯人？如果事情不是這樣的話，我跟林茹之間……
當我想到這裏時，頭腦便痛得厲害。
我感覺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想下去了。
我並非混賬的人！我知道這筆賬真得不應該記在陳嫣的頭上。如果不是她的情報不準，而我推門看到林茹跟姓劉的在做那些事情，恐怕我的心裏更會有崩潰的感覺了。難道我應該感激她，給了我一個並不準確的消息嗎？
“阿浩，我是真得關心你的。”
“好了！陳嫣。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
“嗯，我知道啊！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呢。”陳嫣的迴答柔柔的，就好象她當真能夠感受到我此刻的悲哀一樣。
“嗯，那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雖然覺得自己想要正常說話很艱難，卻還是盡力維持著說話的聲調，沒讓自己的語氣當中帶出哭腔來。
我的老婆出軌了，而我竟然還是那麽愛她！
“我隻是想看看你、安慰你一下！你幫過我，所以我也……”
“不用！我不需要。”我決絕得迴答，身子唿得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陳嫣並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可我就象是看到了她一樣。我不能讓她看到我落淚哭泣的模樣！雖然她早就不是我的女人了，可我卻不想讓她知道我有無比脆弱的一麵。
“可是，可我已經在你的房門外麵了。”
“你在我的房門外麵了？”我驚愕得重複，目光則向著房門那邊看去。我看到它緩緩得向裏開啟，想必有人的確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下午我沒上班，而是找地方喝了一通悶酒。
等到傍晚的時候，我搖晃著身子站到了自家的門前。
我的頭腦雖然昏昏沉沉的，可意識卻依然很清醒。我仍舊在為林茹出軌的事情感到惱火，心裏也在想著應該如何跟她麵對。我該跟她大吵大鬧一頓，然後就滿懷憤懣得跟她過下去呢？還是應該跟她離婚，結束兩人的生活？
“咦！周哥，你迴來啦？”
“哦，是、是啊！”我聽背後有人說話，連忙就把身子轉了過去。
這是一個年輕女人，她就住在我家隔壁。平常我倆要是在樓道裏麵碰上，也就點點頭隨便說上兩句話。要是她湊巧也趕著上班，而我也開車出門的話，我也會順路捎上她一程。除此之外，我倆之間就沒有任何交集了。
“我這裏有你家的一個包裹。下午你家裏沒人，送快遞得就把它暫時寄放到我這裏來了。”
“是嗎？謝謝你。”
我的身子雖然搖晃，卻還是禮貌得向女鄰居道了謝。
她看到我不勝酒力的模樣，則衝我尷尬得笑笑，而後就縮頭把身子退迴到房間裏麵去了。緊接著，我就聽到她哢嚓一聲從裏麵把房門插閉了起來。
我又不是隔壁老王，你何必這麽緊張？
我的心裏這麽想著，臉上則呈現出苦澀的笑容。
雖然女鄰居的做法讓我有點兒不爽，可我的心情卻比之前放鬆了不少。至少我知道林茹不在房中，我不用擔心跟她麵對再發生爭吵了。
我搖晃著身子進入房間，就把女鄰居給的包裹隨意得丟去了沙發上。這之後，我就踉蹌著走入臥室，又一下子把身子摔倒在床上。
就在我望著天花板發呆時，手機卻又響了起來。
我看也不看得把它放去耳邊，緊接著張珊珊的聲音就從裏麵傳了出來：“阿浩，你在哪兒呢？”
“珊、珊珊姐，我在家！不過，我喝了酒沒法兒出車了。”
“我、我沒想讓你出車！對了，你跟林茹在一起嗎？”張珊珊在電話當中試探著詢問，而我則用含混的口氣迴答：“沒有！她不在我這兒。”
我很想把林茹出軌的事情說出來。
可這話到了嘴邊，卻又被我強忍了迴去。
我覺得這是我們夫妻兩個的事情，我怎好用它來打擾其他人呢？再說了，這件事情又不光彩，難道我還要滿世界得大肆宣揚嗎？
那時候，我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窩囊，異常得窩囊。
“哦，那、那你倆吵架了嗎？”李珊珊的話說得很小心，就好象在擔心觸碰到我敏感的神經一樣。
“沒！沒有。你幹嘛要這樣問？”
我繼續保守著心中的秘密，可心裏卻有了更加不爽的感覺。難道這是林茹惡人先告狀了，把我今天做的事情去跟李珊珊講了？
“哦，沒什麽！她隻是說要過來幫我照看佳佳，我覺得有點兒奇怪，就打電話問問你。阿浩，你沒事兒幹嘛要喝這麽多酒呢？對了！你不是說小茹、嗯，她要是懷孕了，你就不應該喝酒了。”
長姐如母！
李珊珊雖然不是林茹的親姐，可我倆一直都很尊重她，而她也很樂意做我倆的和事佬。我聽得出來，林茹一定是給她打過電話了。隻不過，林茹在電話裏也沒提白天發生的事情，現在我倆應該處於冷戰的狀態，都在等著對方先把話說破。
“謝謝你！珊珊姐，那就這樣吧。”
我很想再多說點兒什麽，卻感覺喉嚨有些哽咽。
要是我再繼續說下去的話，恐怕聲調中可就要帶出哭腔了。
雖說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那真是未到傷心處。我愛林茹、也早就發現她有出軌的跡象，可當我明確得知道這一切時，卻依然有心如刀絞的感覺。
我在囁嚅中掛斷了電話，嘴裏就深吸起氣來。
雖然我在盡力強忍著內心當中的情緒，可這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罷了。我明白自己遲早要麵對跟林茹分手的事實。
不知李珊珊是覺得我不夠傷心，還是覺得我應該接受更多得責難，我的手機竟然又響了起來。
我緊咬著牙關摁下了接聽鍵，卻聽到陳嫣的聲音從手機裏麵傳來：“喂！阿浩，是我。你迴家了，對嗎？”
“你、你……”
“你的情緒很不好，是嗎？我看你是打車迴來的。”
“我很好！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咬了咬嘴唇，把這話說了出來。
我的心裏對陳嫣多少有些恨意！如果不是她給我放了假情報，我怎麽可能跑去洗浴中心抓錯人？如果事情不是這樣的話，我跟林茹之間……
當我想到這裏時，頭腦便痛得厲害。
我感覺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想下去了。
我並非混賬的人！我知道這筆賬真得不應該記在陳嫣的頭上。如果不是她的情報不準，而我推門看到林茹跟姓劉的在做那些事情，恐怕我的心裏更會有崩潰的感覺了。難道我應該感激她，給了我一個並不準確的消息嗎？
“阿浩，我是真得關心你的。”
“好了！陳嫣。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
“嗯，我知道啊！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呢。”陳嫣的迴答柔柔的，就好象她當真能夠感受到我此刻的悲哀一樣。
“嗯，那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雖然覺得自己想要正常說話很艱難，卻還是盡力維持著說話的聲調，沒讓自己的語氣當中帶出哭腔來。
我的老婆出軌了，而我竟然還是那麽愛她！
“我隻是想看看你、安慰你一下！你幫過我，所以我也……”
“不用！我不需要。”我決絕得迴答，身子唿得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陳嫣並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可我就象是看到了她一樣。我不能讓她看到我落淚哭泣的模樣！雖然她早就不是我的女人了，可我卻不想讓她知道我有無比脆弱的一麵。
“可是，可我已經在你的房門外麵了。”
“你在我的房門外麵了？”我驚愕得重複，目光則向著房門那邊看去。我看到它緩緩得向裏開啟，想必有人的確要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