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都是那麽的順利,沒想到布控這次多久就抓到了想要的人,在警察局的審問室內,白玉京與雲姐一起參與了罪案的審訊,那些人也痛快的交代了自己是盜墓者他們大多都不是本地人隻不過一個組織的成員是本地的在聽說了本地有一個水庫有古怪所以想著去看看。


    這個行動他們在這時第二次,第一次由於是夏天,進去的人在蘆葦叢中迷了路並且更恐怖的是有兩個人失蹤在裏麵,作為盜墓者他們對於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也是信的,所以在焚香祭拜以後宣布放棄這裏。


    然而由於這半年呢接連的失手讓他們這夥人有點難以為繼生活,所以在年底聚會的時候有人想起來這裏,大家覺得可以接著冬季草木枯萎的時候一把火燒掉水庫的一些蘆葦然後從而順利的找到自己想要的。


    而死去的張達就是他們團夥成員,也就是任務的發起人與消息提供者,這次也許是準備的充分,這夥人順利的進入了墓室入口,雖然都有賊不走空一說,這不過這次他們還是走了空,墓室雖然在水下,不但沒有進水反而幹燥無比,在墓室的主墓室內,除了一個空的青銅棺槨意外再也沒有其他物品,說難聽的就是比鬼子掃蕩還幹淨。


    一夥人就這樣耗費了無數的力氣最終空手而歸,而他們在離開的時候發現了本地成員張達有些異樣,隨後團夥的老大留了個心眼,隻不過沒想到的是張達竟然到家沒幾天就死了,至於他是不是私藏了什麽還真不好說,應為在前放火燒蘆葦和探測位置都是他與另外一個成員做的,而那個人也在探索結束以後消失不見。


    經過他們內部討論一致覺得張達他倆應該是發現了什麽或者是私藏了什麽,所以前來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


    白玉京在與雲姐出來了審訊室以後,就迅速離開了,在迴到白玉京家裏的後,雲姐坐在客廳呢思索著什麽,而白玉京隻好百無聊賴的跟著坐著。


    “你覺得這次案件如何”


    雲姐的突然一句讓在神遊太虛(打瞌睡)的白玉京有點沒迴過,雲姐看都白玉京迷離的眼神,隨後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話。


    白玉京這次明白,隨後仔細迴味了這次事件的經過,整理下思緒說道:“這次任務,看起來就是一場應為盜墓而出現了意外,比如說這個張達應為在下墓的時候動了一些東西,他把東西拿迴家從而喚醒了屍蹩,然後屍蹩進入體內將其內髒啃食,而另外一個成員估計也在當場,看到張達死了所以拿了那個東西然後跑路了,不過這次破案我覺得有點過於順利”


    “嗯,看來小瞧你了,說的沒錯,這次很順利,順利的不敢相信,嗬,真以為我是好糊弄的”聽到雲姐的一番話以後更加肯定了白玉京心中的想法,看來沒那麽簡單啊,從張達個人是有正常的工作的,他妻子有個小店鋪生意也可以,家庭情況來說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富裕的生活還是有的,嬌妻幼子家庭和睦,不該為了財務鋌而走險,從死亡的時候拍攝的現場家居的擺設造型就可以看出來這點。


    過年妻子帶著孩子離家去了老家,而丈夫單獨去盜墓,這個總是有點讓妻兒避嫌的意思。


    時間又過了兩天,張達的妻兒在警察的催促下才從東北帶著孩子迴來,同行的還有她的哥哥以及父親,看著兩個東北人白玉京默默的跟在雲姐的後麵與警察一同聽後詢問。


    “根據以往的記載,隻從你們結婚生子以後,迴到東北一般都是過了大年初一以後,這次為什麽走那麽早,並且讓你迴來,拖拉幾天”


    審訊的警察單刀直入的問題讓張達妻子有點緊張,不過在其父親與哥哥的安慰下,張達的妻子還是慢慢的敘說了起來:“這次迴家我也很意外,本來想著是年後再迴去的,已經說好了,但是在過年前半個月我丈夫突然變得焦躁起來”


    “我開始以為他隻是想要出去釣魚,畢竟熱愛釣魚的人幾天出去一般都是那個樣子,有一天半夜我起夜發現我丈夫在門口與什麽人在說什麽,但是那時候有些迷糊沒有在意就又睡下了”


    “再後來我丈夫就讓我今年帶著孩子去東北過年,說是多少年讓我感到小時候的年味了,並且叮囑我們注意安全,開始我叫他一去,他說他在忙完家裏的事情年後再趕過去,可是沒想到竟然...5555”張達妻子的哭的樣子看起來還算是真實,白玉京作為一個新手,繼續的做背景。


    然而警察與雲姐畢竟是老道的人,雙方嘀咕了兩句以後,審訊的警察繼續問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天夜裏與你丈夫對話的人聲音,是年輕人還是年紀大一些的,本地口音還是外地”


    警察的詢問後,張達妻子逐步挺住了哭聲,然後開始努力迴憶當時的情景,一直十多分鍾才張口迴答:“他們聲音有些小,我開始以為是鄰居什麽,沒聽得太仔細,隻記得應該是一個年輕人,有點奇怪是他們說的是普通話然後我就不記得什麽了”


    隨後的問題就是一些沒有營養的問題了,在問詢完畢以後,警察出門讓對方離開。


    在臨走的時候,白玉京看到張達的兒子的脖子上有一個紅色的繩子,腦中迴憶下警察在張達手裏找到的兒子的照片,最近的一張貌似他兒子的頸部沒有什麽東西,白玉京伸手攔住了正要離開的張達的妻子。


    “你要幹啥~!”作為張達妻子的哥哥擋在白玉京與自己的外甥之間。


    “請讓一下,謝謝”這位東北漢子,想想自己在什麽對方,把白玉京當做了警察,然後自主的讓開了一步,白玉京看跟著張達的兒子,然後輕聲的問:“小朋友你脖子裏的東西是你爸爸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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