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女人的心思他也猜不準,何況章子君這樣的女人,他就更加猜不準了,她曾經還裝過精神病呢?

    “好吧,那我送你迴去吧。”阿力看她堅持不檢查身體了,於是變和她一起朝車邊走去。

    席慕寒在醫院裏呆了整整一夜,因為林夕月的孩子燒成了肺炎還帶著抽筋,他有些不放心。

    終於,早晨來臨的時候孩子脫離了危險,他和歐陽把林夕月教育了一頓,然後留下她在醫院守著孩子,他自己開車迴席慕山莊了。

    昨晚整整一晚上沒有迴去,夜裏她打了兩次電話他都沒有接,因為當時林夕月就在身邊,他怕她誤會。

    開車迴到席慕山莊裏,他看看時間,才早上七點多,她應該還沒有去上班,那麽,他是不是可以送她去上班呢?

    快速的走進禦園,幾乎是小跑著上樓,隻是一晚沒有看到她,他就好想她了,想要看到她。

    一把推開二樓臥室的房門,眼前的情形卻讓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章子君就已經換好了外出的衣服,而她腳邊是一個小小的旅行箱,還有手裏的護照……

    看她這個樣子不像是去上班的,她正在把手裏的護照往包裏塞,好似很著急的樣子。

    她拿護照做什麽?她這是什麽意思?要出遠門嗎?前晚她沒有和他說過這個事情啊?

    章子君原本在塞護照的手,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席慕寒盯著她的臉,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安靜的看著她,想要她主動給他一個去向的交代。

    而章子君也看著他,同樣也不說話,準備聽聽他對自己一夜未歸的解釋,看他怎麽去自編自演。

    “子君,你這是?”終於,他還是先開了口。

    “我要搬出去住。”章子君淡淡的迴答,聲音裏已經不帶任何的情感。

    “為什麽?給我一個理由?”他的心顫抖起來,她要搬出去,難道,僅僅一個晚上,她就做了決定?

    難道,昨晚,他沒有迴家來,她,又和那個brian約會去了?然後,他們就商定了要和他打離婚官司了?

    “昨晚,你去哪裏?又,在什麽地方,陪著什麽人?”章子君盯著他,一字一句的問。

    “昨晚,我……”席慕寒突然有些語塞了,他該怎麽解釋,怎麽說?

    章子君見他突然停頓了,臉上

    苦笑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說:“不好說是吧,我幫你說。”

    “昨晚,你在歐陽的醫院,因為你和林夕月的孩子病了,於是,你整晚都守在她們母子身邊,所以,你無法趕迴家來,也,不知道該怎麽對我說是嗎?”

    席慕寒安靜的聽著她的話,終於明白,原來她知道他昨晚在哪裏?而且知道他跟誰在一起?

    她是怎麽知道的?難道,她派人跟蹤他?目的就是為了找個借口和他離婚?

    隻是,她說的什麽鬼話,什麽他和林夕月的孩子?那明明就是林夕月一個人的孩子好不好?

    該死的女人,什麽情況都沒有弄明白,弄了個一知半解,就給他定了罪,然後還想快速的逃跑了?

    他一個大步跨上前去,伸手搶過她手裏的護照,她快速的反手準備護住,而他們這一搶一拽之間,倆人的手就糾纏到了一起,護照反而掉在了地上。

    章子君見護照掉了,趕緊彎腰去撿,卻被席慕寒抓住了手腕,然後默默的注視著她,冷冷的問:“章子君,你準備搬到哪裏去?日本,還是法國?”

    手腕被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整個人好像也被他給掐住了一樣,本能的,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那原本冷峻的臉龐因為激動或者怒氣的原因,此時顯得有些紅潮了……

    章子君用力的掙紮了一下,不過盡量忍著自己的脾氣沒有發火,隻是淡淡的開口:“我想,我應該離開這裏了,畢竟,這原本就不是屬於我的地方。”

    不是屬於她的地方?席慕寒聽到她這樣的話心如刀割。

    因為憤怒,他手上的力度在加深,她抿住了唇,倔強的忍受著,硬是沒讓自己出聲。

    “你,究竟要搬去哪裏?”他黑沉著臉問。

    她要搬去哪裏?居然還要帶著護照?

    這一次,她又想要跑多遠?又,能跑多遠?

    她想離他多遠才算遠,離他多久才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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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一更八千字奉上,今天又更遲了,因為昨天修筆記本把底稿給弄丟了,所以都是先碼字先傳,請大家原諒......

    章子君又懷孕了

    她想離他多遠才算遠,離他多久才算久?

    曾經的那四年,她躲在日本,而他卻在世界各地找尋她的身影。

    曾經的那

    四年,她在日本過得無憂無慮,而他,卻在濱海思念成殤。

    難道,她還想再來一次濱海和法國的距離來和曾經的那四年顰美?*

    難道,她還想再讓他來一次四年的漫長找尋和四年的思念成殤?

    四年前,她的離去,那時,她身邊還沒有男人。

    而這一次,她的離去,居然是跟隨著一個叫brian的法國男人。

    隻要想到她走出這個門,就將和那個法國的brian在一起,席慕寒就禁不住火冒八丈,抓住她的手腕,也就在無形中加劇了力量。

    “去哪裏?說!”席慕寒的聲音無形中提高,在章子君的耳邊,已經像是夏天暴雨前的雷鳴了。

    章子君默默的忍受著手上加劇的痛,蒼白著臉色冷冷的開口:“法國,巴黎!”

    法國,巴黎?

    濱海和日本的距離已經讓他覺得非常的遙遠,如果她現在去巴黎,那濱海和巴黎的距離,恐怕就是遙不可及了。

    他深邃黑漆的眼眸一暗,隻是一瞬間,便明白了。

    僅僅隻是一夜,隻是知道一點皮毛,她甚至不去追問他昨晚為什麽會在哪裏,就做了離去的決定。

    她要離他而去,而這個去,恐怕不是簡單的離去,而是,漫長的,久遠的離去了吧?

    章子君的臉因為被席慕寒用力的握緊的緣故,先是浮上一層淡淡的紅,漸漸的,那紅在加深。

    “章子君,你好……”

    席慕寒陰冷的聲音,飄在她的頭頂上,好似有颼颼的冷風從她的脖頸處飄過,順著衣領鑽了進來。

    “席慕寒,你放手,放手啊……”章子君氣息急促的喊。

    放手?

    席慕寒聽到這個詞氣得肺都差點炸掉了。

    憑什麽要他放手?他和她前前後後糾纏了六年多,這中間他又曾失去了她四年,好不容易把她從米蘭抓迴來。

    現在,這個女人,居然要他放手?

    他不放!

    “席慕寒,你要講道理,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章子君原本就無血色的唇泛著白,嘴唇幹裂著,起了一層厚厚的皮,她的聲音顫抖著:“席慕寒,這麽多年來,我自問不欠你什麽,你為什麽要強行的把我留在身邊?”

    她不欠他什麽?席慕寒一愣,然後立即反應過來。

    該死的,她哪

    裏不欠他,她欠他多了,多得他都懶得去計算了。

    “席慕寒,求求你,放開我。”章子君開始放軟了聲音求他了。

    她不能繼續和他這樣僵持下去了,她的頭好暈,胃裏也不舒服,被他強行的鉗製著,她受不了,肯定受不了。

    “我不放開你,永遠都不會放開。”席慕寒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從牙縫裏蹦出來,卻,個個都字正腔圓,擲地有聲。

    章子君望著席慕寒,不知道為什麽,她的眼睛難受,她的心裏更難受。

    為什麽,在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和他過一生的時候,在她準備和他長相守的時候,要讓她看見昨晚的那一幕?

    為什麽,他從來沒有跟她說起過林夕月,她還以為他早就把那些給分了,哪知道,他不僅沒有分,而且和她還有一個孩子。

    如果她沒有記錯,林夕月這個孩子,應該就是一年前她和她一起被南宮少綁架時肚子裏懷的那一個吧?

    是她太粗心了,在她得精神病的那段日子裏,他對她太好,好到她都忘記了林夕月這個人的存在了。

    既然他那麽在乎林夕月,那麽在乎孩子,為什麽,他還不放她離去?

    她看著席慕寒,此刻,這個男人又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好似,又像六年前一樣的冰冷,六年前那樣的一條蟒蛇。

    時間恍惚都凝固了,良久,席慕寒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他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章子君,他的第八個老婆,也是,他今生唯一愛著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現在,居然跟他說要搬出去住,要搬到巴黎去。

    不允,他不允,這是肯定的。

    jan說什麽,天下隨便一個剛出道的律師都能打贏他和章子君的離婚官司?

    可他,絕對不會讓她有機會去打這場官司的。

    現在,他要;牢牢的抓住她,把她死死的綁在自己的身邊,那樣,她才不會胡思亂想。

    就怪自己太仁慈,給了她自由,於是,她就長上了翅膀,居然想著要從他這個窩裏飛了。

    就在倆人都僵持著不說話的時候,章子君的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章子君的手被席慕寒牢牢的控製著,無法空出手來接電話,隻能用力的掙紮著想要把手解救出來。

    席慕寒用一隻手控製著她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把她的包拉了過

    來,她不讓他拉開他的包,他偏要拉開。

    手機從她的包裏拿出來,當看清屏幕上的名字,他隨即轉過臉去,冰冷的目光逼視著她的眼睛。

    “席慕寒,把手機給我!給我!”章子君拚命的掙紮著,想要去拿手機。

    隻是,她的身體被席慕寒擋著,她無法拿到手機,而席慕寒的深邃的眸光冰冷得像是一把利劍,幾乎把她凍傷。

    “席慕寒,把我的手機給我,你聽到沒有,你沒有權利管我的私事。”章子君用力的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控製。

    章子君蒼白的臉因為她這用力的掙紮和激動的情緒,倒是泛起了紅暈,鬢角有了細微的汗珠。

    席慕寒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是不是太天真,還她的私事他沒有權利管。

    她整個人都是他的,她的人她的心他都要管,這當中肯定就包括了她的私事,這是不容置疑的。

    “你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難道僅僅是因為我昨晚沒有迴來,在陪林夕月和她的孩子嗎?”

    席慕寒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幽深的黑眸像天際的兩顆孤星,閃著冰冷的寒光。

    章子君聽了他的這冰冷得沒有溫度的話,原本想要迴答什麽的,可是,在他這冰冷的眸光注視下,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

    席慕寒的臉在慢慢的朝她靠近,像火爐一樣,帶著一股熱烘烘的氣息,讓她覺得身上的衣服都要著火了一般……

    他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漸漸的用力,慢慢的將她的身體朝自己的身邊拉近。

    章子君用盡全力想要讓自己的身體定格在一個地方,可是,她的力氣有限,隻能讓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他的方向傾斜過去。

    她死死的咬著牙齒拚命的抗拒著,倔強的小臉因為用力的緣故顯得通紅,這讓席慕寒更加的惱火。

    他知道自己快要失去理智,茶幾上那隻手機還在不停的叫囂著,他一把抓起,想也沒想就隨手扔到了一個角落,聲音嘎然而止。

    他的身體越來越近的靠近她,章子君看出了他的意圖……

    窗外天色越來越亮,正是清晨,朝陽正透過沒有拉上窗簾的玻璃窗照射進來,陽光斑斑點點的灑在席慕寒的身上。

    在陽光的照耀下,他像極了一頭剛睡醒的獅子,一頭睡醒就發怒的獅子,一頭想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獅子。

    她看著眼前憤怒的男人,不知道他的憤

    怒從何而來?

    輕輕的搖頭,不想去追究他憤怒的由來,看著這樣的他,輕輕的說:“席慕寒,你別……”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席慕寒成功的封住了嘴唇,把她剩下的話全部的堵在了她的腹腔裏。

    席慕寒原本握緊她手腕的大手已經鬆開,轉而握住了她的頸子,將她牢牢的固定住。

    章子君用力的推拒著他的身體,想要讓他遠離自己

    無奈,男人和女人天生力氣的對比,她所做的努力都是徒勞無益。

    席慕寒的唇齒在章子君的嘴裏輾轉吮吸,攻城掠地,想要把一切都全部的占據。

    章子君用力扭動著自己的頭,想要避開,卻在不知不覺中又配合了他……

    席慕寒汲取著她唇齒間的甘芳,像在沙哈拉沙漠跋涉數日見到了泉水的徒步者,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盡力的要,要的更多,更多更多……

    章子君的雙手拚命的在他背上亂抓著,隻是她手裏沒有了可以砸他的東西,隻能用力的抓他的背,隻是想讓他停下來。

    席慕寒感覺到背上有些微的痛傳來,知道是她在抓他,

    可是,痛,他不怕

    他不管她的掙紮,也不管章子君那不停的捶打他的背的手,

    不管,這些都不管

    他隻想吻她,隻想要她

    身體裏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囂著,這是你的女人,是你的,趕緊占有她,製服她,讓她乖乖的在你身下承歡,她就老實了。

    他的確是這麽做的,他隻想要製服她,想要把自己全部的揉進她的身體裏,她的靈魂裏。

    章子君乘他沉迷於這個吻的時候,抬起腳,用力的踢了他的小腿。

    席慕寒終於停了下來。

    他暫時給她一點唿吸的空隙,嘴卻移到她的耳邊,含著她的耳垂,喃喃的低語:“章子君,你是我的……”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席慕寒這句話好像是一隻沉重的錘子,猛地敲打著章子君的大腦,那疼直直的鑽進她的頭裏,鑽進她的肺裏。

    是的,她是他的,這是無法逃避的事實

    在她的生命裏,在她的生活裏,席慕寒是她唯一的男人,

    除了他,她還真沒有過別人。

    不知道,這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席慕寒見她停止了掙紮,立刻把她打橫抱起她,迴過身,準確的找到了床,隨即把她放了上去,他自己也跟著她一起倒下去。

    那潔淨的,散發著淡淡清香的大床,在倒下去的一刻,他聞到了氣息,是他熟悉的氣息。

    那是她的身體,和床合在一處時,能讓他覺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同時,又無比安寧的氣息。

    席慕寒的心忽然就這麽寧靜下來,就如同一艘迷航的船,忽然間看到了燈塔。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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