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原本被席慕寒吻幹了的眼簾瞬間又盈滿了溫熱的液體。

    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接受不了這個,而且是在她已經決定離開他的時候,她的心依然無法接受這個。

    雖然知道他和她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雖然知道其實她沒有權利去管他的私事了。

    可是,看見他赤口裸/裸的背叛,看見他這樣光明正大的和別的女人在她的床上,她分明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證據?席慕寒懵懂了,臥室裏沒有裝攝像頭,他哪裏去找證據?

    而且,章子惠那個女人一/絲/不/掛的睡在他的床上,而他剛好穿著浴袍從浴室裏出來,這就是十張嘴他都說不清楚啊?

    章子君用力的掙脫他的懷抱,她就知道他又在說謊,這樣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居然也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

    “好,我就給你證據!“席慕寒用力的把章子君打橫抱起,快速的朝旁邊的書房走去。

    既然她要證據,他就證明給她看,他沒有說謊,而且,他不需要說謊。

    “放我下來,聽到沒有,你這個魔鬼……”章子君在他懷裏大吼著。

    該死的男人,他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他永遠隻會用一種方式對待她,就是武力,對付她這樣的弱女子,他就不知道溫柔體貼的對待她。

    “既然你說我是魔鬼,那我今天就再做一次魔鬼好了,這也是我給你的證據。”席慕寒抱著她快速的穿過走廊,然後一腳踢開他的書房。

    他的書房很寬很大,這裏麵除了書架,電腦桌,辦公桌,還隔了間小小的休息室,裏麵有一張床是用來他有時工作累了休息用的。

    “席慕寒,你不要胡來!”章子君大喊了起來,看著視線內眼眸都燒紅的他,心裏即刻升起無比的懼怕。

    席慕寒這樣的情況她就知道不妙了,這是他做魔鬼的象征,曾經在她流產後半個月的一個夜晚,他也曾出現過這樣的情形。

    那一晚,她是惹怒了他,因為她說他把她當成了工具,於是,那晚,他真的就把她當成工具來對待了。

    不,她不要那晚的重演,她不要再讓他當成工具,那樣她會被他活活折磨死的。

    席慕寒看著懷裏的女人,她在喊什麽?不要胡來?

    什麽叫胡來?他要自己的老婆是胡來嗎?

    這半年來,他一直強忍著自己的欲/望,每

    個夜晚和她躺在同一張大床上,卻是看得碰不得,他有多難受她難道不知道嗎?

    天底下隻有他席慕寒才是這樣的傻瓜,居然相信她是精神病,居然一再的忍耐自己的身體,硬生生的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清道夫。

    現在,既然她已經不是精神病了,現在,既然她是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了,他有沒有再忍耐的必要?

    不,沒有,她是他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他為什麽要忍?

    他不需要忍,完全沒有忍的必要,她是他的老婆,而且,夫妻之間必須要相互付出相互體愛不是嗎?

    他要行動告訴她,他沒有背叛她,也沒有背叛他們的婚姻,他,沒有出軌。

    章子君被席慕寒放在了床上,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掙紮著爬起來的時候,席慕寒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雙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撕,衣服就碎裂開了。

    他的動作兇猛,好似山野裏的困獸,牛仔褲在他拉扯下拉鏈掛傷了她大腿的細皮,紅紅的一道印子。

    雖然是白天,不過書房沒有開燈,厚厚的窗簾遮擋了陽光,這間休息室光線非常的暗淡。

    冷靜,一定要冷靜!

    章子君心裏不停的對自己說,席慕寒這人平時冰冷著一張臭臉,好似和誰都隔著幾分似的,可是他在床上就火熱的要命,畜生起來簡直就不是人,她不能和他硬碰硬。

    “席慕寒,你非要這樣對待我嗎?”章子君在席慕寒拉扯她的內褲時低啞著聲音問。

    “那你要我怎樣對待你?”席慕寒俯下身來,一把扯掉她淺紫色的小內褲,手,探向她的花朵去。

    “我不知道,”章子君咬牙忍受著下身傳來的瘙癢,“隻是,請你,不要用剛從別的女人身體裏抽離出來的分身再闖進我的身體好嗎?因為,這會讓我覺得惡心。”

    席慕寒原本要伸進花朵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花朵的門口,他原本要和她調情的心情瞬間升騰成一股怒氣。

    該死的,她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剛從別的女人身體裏抽離出來的分身?她把他當成什麽了?動物嗎?他有那麽畜生嗎?

    “席慕寒,你下去,”章子君見他停了下來,趕緊用手去推他強壯的身體,“臥室裏有個女人,我想她肯定比我會侍候你……”

    “唔……”章子君的話還沒有說完,席慕寒的薄唇已經壓下來了,把她未說完

    的話全數的堵在她的腹腔裏。

    席慕寒趁她喋喋不休之際迅速的闖入她的嘴裏,幾乎沒有費力就進入了她溫熱清香的口腔,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和她忘我的輾轉起來。

    而他的手並沒有閑著,拉著她的手一路朝下,直到把她的手全數的壓在他的欲/望上。

    章子君的手摸到了一根電棍似的熱棒,她快速的鬆開手去,該死的席慕寒,精力這麽好,他不是才和章子惠做過嗎?

    章子君的反應並,沒有逃脫席慕寒的眼睛,他鬆開她的嘴唇,這個女人已經嬌喘連連了。

    吻,順著她的下巴落下,在她的脖頸上烙下屬於他席慕寒的標簽,然後移開咬在她的鎖骨上,他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在哪裏。

    果然,章子君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栗起來,他輕笑一聲,手探向她的花朵門口,摸到潮濕的一片,花蜜早就溢出了好多好多。

    “君,”他含著她的耳垂輕唿她的單名,“我來了,半年了,想死我了。”

    話來,隨即重重的落下他的腰身,沒有讓她的身子繼續顫栗的等下去,他知道她的需要也達到了極限。

    “(⊙o⊙)哦”章子君幾乎是在他的闖入時發出的一聲嬌喘,一股酥麻的感覺迅速的傳遍了全身。

    “不……不……”她的內心呐喊著,不,她不要,這樣的席慕寒,一點都不要。

    手,在他的背上狂亂的抓著,隻想抓痛他,讓他停下來,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他們不能這樣了。

    隻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以為這樣做就能達到預期的效果的,有時反而是適得其反……

    背上傳來一陣深過一陣的痛,他知道她在不停的抓他,這更加的刺激著他原始的性/欲,太久沒有釋放的激情已經勃發,現在的他隻想飛馳,隻想狂奔……

    強勢和弱勢交融,進攻和推拒曖昧,堅硬和柔軟的邂逅,蜜蜂在花朵上跳舞…

    她想要完全退出,他想要全部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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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一更八千字奉上,明天精彩繼續......

    我們一直都是夫妻

    章子惠站在書房的門口,整整一個下午,書房裏傳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喘,還有那一聲一聲抑製不住的呻/吟。

    她嫉妒的要發瘋發狂,那該死的呻/吟聲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很想推開這書房的門衝進去,硬生生的把席慕寒拉到她的身體裏來才好。*

    今天,多麽好的機會,她甚至都沒有完全準備好,機會就這麽快的來了,於是她是又興奮有些擔憂。

    原本她的計劃是等今天席慕寒送了章子君去療養院才進行的,因為晚上沒有章子君,她完全可以為所欲/為的在這禦園裏和他來個顛鸞倒鳳。

    她已經打算好了,等席慕寒送章子君去了療養院,她就趕緊在網上訂購一套‘神魂顛倒’,這個她以前定購過一次,曾經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老板在酒店的套房裏一天一夜沒有下過床來。

    而這個在網上賣神魂顛倒的人居然就是濱海的,現在的快遞業務這麽發達,她上午訂購,下午快遞公司就可以送到席慕寒山莊來了。

    隻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她完全沒有想到章子君是裝瘋的,而且上午就走出去了,把席慕寒氣得臉色特青。

    於是,她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席慕寒氣得喝酒,她覺得也是機會,憑她的身材和臉蛋,應該不需要藥物也可以把席慕寒迷倒在她的內褲底下的。

    一切是否都很順利,席慕寒喝了不少的酒,她以為她成功了,而席慕寒也沒有把她拒之千裏之外。

    於是她跟著他上樓,一路上樓一路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身上的衣服,等到跟著他走進他的臥室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一件不剩了。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席慕寒完全無視她這樣惹火的身材,自顧自的走進了浴室,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不甘心的躺在床上,擺了個她自認為是最誘人的姿勢,一手撫摸著自己皮球一樣的渾圓,一手在黑三角地帶用手輕輕的覆蓋著。

    隻是,她沒有等到席慕寒看見這流鼻血的一幕,而是等來了章子君的歸來。

    她嚇了一跳,迅速的閉上眼睛,把兩隻手無力的放平,兩條大腿很自然的打開,一副剛剛從激情裏欲死欲仙後的姿勢,累得無法動彈的樣子。

    隻是,章子君剛迴來還沒有走出房間門口,席慕寒就從浴室裏出來了,他幾乎完全忘記了床上有個她,而是直接追著章子君走了。

    她不甘心,起身來走出門口去,卻發現自己脫掉的衣物都在門口,她迅速的撿起穿在身上,然後就聽到了書房那邊有聲音傳來。

    她順著聲音走過去,終於在書房門口停了下來,經驗豐富的她隻需聽一下就明白了裏麵在發生什麽樣的事

    情。

    席慕寒,居然在麵對她的赤/身/裸/體時毫無反應,而章子君不僅穿戴整齊還和他吵架,而且還裝瘋賣傻欺騙他,他居然就那麽大的反應,甚至把她抱到書房裏去和她顛鸞倒鳳了。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了,就憑她這副臉蛋這副身材想必是無法讓席慕寒動容了,他畢竟經曆過那麽多的女人,胃口很挑了。

    今天就算了,機會已經錯過了,她要迴去好好的策劃一下,下次爭取一次性就把他搞定。

    --------------胡楊篇------------

    章子君醒過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整整一個下午,她就在這張床上沒有起來過。

    席慕寒好似要把半年來積攢的欲/望在一個下午全部發/泄一般,根本就沒有給她空隙的機會。

    以前她不是沒有和他大戰過,隻是每次都是她最先暈厥過去,

    而今天下午,半年沒有做床上運動的她更是體力不支,在他第三次把他的灼熱全部釋放在她身體裏時她就又暈厥了過去了。

    睜開眼睛,她試著稍微動了一下身體,可是,渾身像散了架般的酸痛,而她這一動,同時也把緊緊摟著她的席慕寒給弄醒了。

    “醒了?”席慕寒睜開眼睛,看著正在掙紮著要離開他懷裏的女人,眉頭皺了一下。

    “放開我!”章子君低吼了一聲,該死的男人,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一個魔鬼,今天又再一次用強占有了她。

    席慕寒鬆開了手,對於她的惡劣態度不予理會,他原本也沒有想過她會有什麽好的態度對待他的。

    也是,今天中午他是不對,不應該用這種強行的方式來製服她,最後強行她和自己纏綿,這多少讓她認為他又把她當成泄/欲工具的感覺了。

    可是,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因為她誤會了他,認為他和章子惠那個女人有染,他必須要證明給她看。

    而且,如果他不用強,她恐怕就當他是病貓了,居然給他裝瘋賣傻裝精神病,把他折騰半年的時間。

    想到她裝精神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章子君想要報複他想要懲罰他怎麽樣都可以,唯獨她裝瘋賣傻他受不了。

    因為她裝精神病不僅隻是他心痛難受,而她自己過得也不開心。

    如果他痛苦她開心,那麽他覺得還是值得的,至少,他們倆人之間有一個人在開心在快樂不是嗎?

    可是,這半年來,她瘋了,成了精神病了,他是很痛苦,然而,她也並不快樂不是嗎?

    章子君掙紮著起床,身體太過酸痛太過疲軟,她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小心!”席慕寒迅速的伸手扶著了她,“是要去廁所嗎?我扶你去。”

    “這樣你就開心了是不是?”章子君被他扶到洗手間,怒目瞪了他一眼,“你覺得很舒服了是嗎?”

    席慕寒輕笑了一聲,一把把她拉進懷裏,“君沒有舒服嗎?我可記得君叫/床的聲音又大又高亢。”

    “滾!”章子君用手扶著牆壁,臉上羞得通紅。

    該死的男人,她什麽時候叫床了,其實是他折騰得她受不了才叫出來的。

    席慕寒原本還想調侃她一下的,看著她那生氣的樣子,最後乖乖的退了出去,把洗手間讓給了她。

    章子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從臉上到大腿上,就沒有一處是光潔的,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而且很多都是用的咬的。

    尤其是脖子和鎖骨,胸前的,還有……

    該死的,這個男人是屬狗的,不,是屬狼的,一點人性都沒有,全都是狼性。

    站在碰碰頭下讓溫水從頭頂上灑下來,席家就這點好,不管哪個房間都有浴室,就是書房裏的休息室裏也不列外。

    想必,那個男人以前就算準了要和她在書房的休息室裏來一場這樣的抵死纏綿,所以裝修時才會把書房的休息室裏也做個帶淋浴的洗手間。

    惡心的席慕寒,該死的魔鬼,她已經決定離開他了,他卻還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占有她。

    難道他以為,他占有了她她就會留下來嗎?

    不,她不會留下來的,曾經那樣的對待過她,而且還那樣狠毒的殺了她和他的孩子,她怎麽可能留在他身邊?

    席慕寒是在章子君到洗手間去洗澡時離開書房的,他迴到臥室,快速的去浴室簡單的衝洗了一下,然後在衣櫃幫她找了條睡裙拿過去。

    來到書房,章子君還在洗手間裏沒有出來,他幾乎又有種錯覺,她是不是還需要他進去幫忙洗澡換衣服什麽的?

    正想著,洗手間的門開了,章子君裹了條浴巾出來了,他趕緊把睡裙遞給她,然後想要進去跟著進去幫忙。

    門,“砰”的一聲給關了,他整個臉恰好撞著門上,差點把鼻子都撞歪了。

    他用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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