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席慕寒幾乎是咬牙切齒發怒的聲音傳來。

    即使隔著浴室門,章子君還是被他這聲音嚇得打了個哆嗦,她就知道席慕寒這樣的臭男人是不會接受這樣的事實的。

    她坐在馬桶上,然後有些沮喪的說,“席慕寒,現在不是談論我愚蠢不愚蠢的問題,現在最關鍵的是我要內褲和衛生棉你懂不懂?”*

    章子君喊完,門外靜悄悄的沒有聲響,她心裏開始發毛,今晚真的麻煩了,沒有內褲和衛生棉,難道她要在這個浴室呆一個晚上?

    她在浴室裏轉了兩圈,終於想到了,其實,她完全可以把內褲穿兩天不是嗎?

    想到這裏,她趕緊去拿自己剛才進來時脫下的內褲,隻是,她悲哀的發現,內褲已經全部被水打濕了,根本就不能穿了。

    她坐在馬桶上,一刻都不能離開,明明月經量就不多的,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吃了醫院開的藥後,現在晚上突然量就多起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聽到了門開的聲音,然後有腳步聲在浴室門口停下,接著就聽見了席慕寒的聲音:“章子君,把門打開。”

    “哦,”章子君快速的跑過去,拉開門的一條縫,席慕寒已經黑著臉遞給她一套內衣褲和一套睡衣,外加一包衛生棉了。

    她接過來迅速的把門關上,然後整個人靠在門上,看著手裏的內衣褲和衛生棉,第一次,心裏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用最快的速度換好,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睡衣是她喜歡的淺紫色,也許是知道她來月事了,他沒有買睡裙。

    這一晚,章子君依偎在席慕寒的懷裏,他用手幫她揉搓著肚子,他的大腿緊緊的夾住她的小腿,他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傳過來,讓原本手腳冰冷的她感覺到自己好像靠著一個大火爐一樣。

    一夜好眠,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身邊早就沒有了席慕寒的影子。

    章子君嚇了一跳,今天要上班呢,她還從來沒有遲到過。

    快速的起床,從來就沒有想過,原來她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張陌生的床上居然可以睡得這麽香。

    床頭櫃上放了一套衣服,從裏到外都是名牌,香奈兒的,她皺眉,這不是她喜歡的牌子,而且,她不穿名牌的。

    當然,她更多的衣服是自己設計自己做的,對於別的牌子,她其實心裏本能的有種排斥感。

    等她收拾好拉開

    窗簾時,這才發現這個地方有些眼熟,她眉頭皺了一下,難道她曾經來過這裏?

    對麵不遠處的那棟樓好像席慕寒山莊的雅園哦,她在雅園住過的,對雅園還多少有些影響。

    快速的下樓來,剛一步走出大門,卻和迎麵而來的席慕如碰了個正著,倆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這……這是席慕山莊嗎?”章子君簡直是廢話般的問了一句,問完她就即刻發現這句話是多餘的了。

    慕如笑了起來,“子君,你說呢?”

    “哦,我昨晚沒有注意到,以為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呢。”章子君的臉微微一紅,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席慕寒會帶她迴席慕山莊來的。

    “禦園重新裝修過了,”慕如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你沒有發現現在的臥室很大了,都是哥親自設計的。”

    章子君搖搖頭,怪不得她覺得很陌生呢,原來重新裝修過了,有錢的人就是燒包啊。

    “我要上班去了,”章子君看看時間,她不能再跟慕如聊了,現在已經是吃中午飯的時間了。

    “哥已經幫你請假了,”慕如笑著拉著她的手,“再說,你的老板據是慕冰,你就是曠工,那鬆本也不敢扣你的工資啊。”

    “話是這麽說,不過,公司還是有公司的製度,規矩不能隨便打破的。”章子君聽說已經請假了,倒也沒有急著要走了。

    “子君,走,我們今天出去玩,好久沒有去玩了。”慕如拉著子君的手就朝子君的車走去。

    “慕如,不用了,我還有迴去呢,”章子君趕緊婉拒,這裏可不是她呆的地方,她得趕緊走才是的。

    “迴去?迴哪裏去?”慕如覺得有些奇怪。

    “迴海邊養五毒的別墅啊,我住的地方。”章子君連忙說。

    “晚上迴去也可以的,現在時間這麽早,先去玩半天再說。”慕如拉著子君的手,不由分說的把她給拉上了車。

    --------胡楊篇--------

    席慕寒靠在床頭,看著手裏的賣身契,這是當時葉秋菊簽的,目的是為了章子君乖乖的迴到他身邊來。

    隻是,沒有想到,現在章子君就認定了這個,她嘴裏整天說的是她是他的情/婦,而且不願意受他的管製。

    哼,這個女人倔強得很,在她的認知裏,好似過了這一年她就可以離開他了一樣。

    每次

    聽到她說到要離開他,他的心裏就異常的難受,她知不知道,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離開她。

    浴室裏傳來水聲,她在洗澡,昨晚強行的把她給帶到了這裏來了,然後今晚她非要吵著迴去,他一氣之下把她連人帶東西都搬到這裏來了。

    她生氣,生大氣,今天下午慕如帶她出去逛街,結果慕如說她肚子不舒服,早早的就跑迴去了。

    他知道她肚子不舒服,因為她來月事了,而她來月事時身體就很涼,臉色也非常的蒼白。

    看來要找歐陽開點中藥給她好好的調養一下,雖然說不能懷孕了,但是,也不能讓她每次來月事都遭罪啊?

    章子君從浴室裏出來,臉上還帶著溫怒,該死的席慕寒,她都跟他說得那麽清楚了,他還是非要把她帶迴席慕山莊。

    帶迴席慕山莊住就算了,她打算繼續去住思過樓的,席慕寒卻強行的把她留在了禦園。

    她看席慕寒最近是糊塗了,他的禦園不是主人的象征嗎?他怎麽能讓自己的情/婦住進來呢?

    哎,席家的老太太死了,那些所謂的家規也就如同虛設了,席慕寒自己都帶頭不遵守家規了,居然把情/婦帶迴自己的禦園了。

    章子君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濕的頭發一邊在心裏感慨著,這席家沒有老太太在,到底也就沒有大家庭的風範了。

    “給你,”席慕寒把手上的賣身契遞給章子君。

    章子君看著手裏的賣身契,再看看席慕寒,然後不解的問:“你什麽意思?我哪裏做得不好嗎?”

    “撕掉吧,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情/婦了。”席慕寒淡淡的說。

    “那我可就真撕了哦。”章子君感覺到自己的手都有些顫抖,不過心裏卻有著小小的失落。

    原來,席慕寒這麽快就厭倦她了,居然等不到期限到的那一天。

    當然,這小小的失落即刻被大大的喜悅給填滿,她從現在開始就不是席慕寒的情/婦了。

    明天,她就是自由的了。

    為即將到來的自由,她的手激動得有些顫抖,那薄薄的一張紙,她幾乎費盡了力度,才把它給撕了個粉身碎骨。

    席慕寒看著眼前細碎得如同頭皮屑的紙片,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章子君,“你把它撕這麽爛做什麽?地毯上都是雪花了。”

    “我怕紙片太大了,你再把它們給粘起來了怎麽辦?”章子君一本正

    經的迴答。

    “哈哈哈哈,”席慕寒笑了起來,然後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你怕我粘起來,你完全可以用火機把它們燒毀的啊?”

    章子君楞了一下,是啊,燒掉不是更加安全了?

    瞪了席慕寒一眼,惡心的男人,不早說,害的她費那麽大的勁去撕。

    席慕寒看了眼背對著他而睡的女人輕輕的搖搖頭,雖然說五年過去了,章子君的性格其實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堅強而有倔強。

    躺下身來,伸出手臂輕輕的把她攬進懷裏,手一層一層的卷起她的睡衣,摸到了意念中柔軟。

    “嗯,”章子君輕微的掙紮了一下,選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懷裏。

    “我還沒有幹淨,”她又嘀咕著。

    “知道,”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上,在她耳邊輕輕的低語:“睡吧,我隻是想摸著它們睡覺而已。”

    懷裏的女人沒有再掙紮了,他的手覆蓋在她的柔軟上,心裏卻蕩漾起小小的波浪。

    明天,明天是一個超級好的日子,也許懷裏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不記得這個日子了,但他一直都記得的。

    明天,他會再給她一樣東西,讓她徹徹底底的明白,她是他的女人,是今生都不能逃脫的女人。

    隻是,席慕寒沒有想到,事情有時就是差了那麽一天,而這一天,幾乎廢掉了他今生的幸福。

    章子君把衣櫃裏的衣服取下來疊好,衣服太多,她不可能全部帶走,她隻是帶一些這個季度換洗的衣服就好了。

    早上已經打過電話給鬆本了,讓他在公司的附近幫她租了套公寓,她今天就要搬過去住。

    昨晚,席慕寒拿出了那張賣身契讓她廢掉,等於放她的自由離去,她心裏感慨了一下,原來席慕寒並不是不懂得處理自己事情的人。

    其實,昨天和慕如出去玩她就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席慕寒應該很快就會和她分開的了吧?

    昨天,她們去了新世紀廣場,就那麽巧,居然碰到林夕月也在新世紀廣場逛街,而最讓她們意外的是,林夕月在買嬰兒用品。

    她掃了眼林夕月的肚子,平平坦坦的,應該月份不大,想必也就兩三個月吧?

    而她流產已經三個多月了,如果林夕月有孩子,那也是她流產之後懷上的吧?

    她記得她流產後半個月席慕寒迴來了一次,然後就是連續兩個月沒

    有迴家來,想必,那段時間,他應該住到林夕月那裏才是的。

    昨天,她就在隱隱約約的想,如果林夕月懷孕了,席慕寒會不會因為想要娶林夕月為妻而提前結束他們這種情/人的關係呢?

    果然,她想什麽就來什麽,昨晚,席慕寒就拿出了他們之間的那張賣身契讓她毀滅了,而且還嫌她毀滅得不夠幹淨。

    終於把簡單的幾套衣服全部裝完,她拉上這個行李箱朝樓下走去,心裏卻不停的嘲笑自己的呆傻。

    前天,當他在他的車上說他這五年除了她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時,其實她是小小的動心了一下,甚至有些欣喜。

    昨天看到林夕月買嬰兒用品時她才明白,原來男人說話不用打草稿的,謊話對於他們來說就太簡單了,張開嘴巴就能說。

    慢慢的朝席慕山莊的大門走去,她心裏苦笑了一下,沒有想到,五年過去了,她居然還有機會在席慕山莊裏又住了兩個晚上。

    一路上碰見有做事的工人,不過都不是她認識的,當然,也沒有認識她的人,五年時間,席慕山莊裏的人都換得差不多了。

    來到門口,保安也不認識她,於是打了電話問席慕如,席慕如在電話裏交代保安章子君可以自由出入。

    終於,保安接完席慕如的電話沒有再攔她,而是非常禮貌的給她開了大門,同時還對她行了個規矩的禮節。

    章子君朝這年輕的保安們點點頭走出了席慕山莊,她承認,席慕寒訓人有一套,看這些保安就知道了。

    席慕山莊離外邊的大路的距離有些遠,她提著很輕的行李慢慢的走著,反正有的是時間,隻需幾分鍾就到大路邊乘坐到車子了。

    --------胡楊篇--------

    席慕寒把車停好,然後很自然的朝林夕月的住處走去,他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來這裏了。

    今天來,應該的了斷這裏的一切,從明天開始,這個地方將不屬於他席慕寒的產業,而林夕月,也將和他席慕寒不搭邊。

    其實,有時候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留著林夕月做什麽?

    他不碰她,以前隻是偶爾來和她吃頓飯,然後他就會離去。

    當然,他來她這裏,主要還是喜歡看她那張臉,那張和小欣一模一樣的臉。

    盡管,他知道那張臉是假的,真正的林夕月是長得和蔡小欣隻有五六分的相似,不過,當年的南宮少還是把

    這個女人送到韓國去動過刀子的。

    甚至,還幫林夕月修了那層膜,而這,才是他最反感的。

    在和林夕月的這五年裏,他和她唯一發生關係也就那麽一次,那一次,他意外的發現林夕月居然有落紅。

    他現在依然記得當時的感受,就好像吃飯吃出了一隻死蒼蠅,惡心得想吐。

    林夕月的根根底底他的調查得那麽清楚,她在被南宮少發現之前,其實是在夜總會跑場子的,也就是一個不入流的歌手。

    而那時,她是有男朋友的,甚至還為那個男人墮過胎。

    這樣的女人跟他發生一次關係居然有落紅,這不是笑話嗎?而且是極大的諷刺。

    自那以後,他不願意再碰林夕月,不管她用什麽樣的方式,什麽樣的手段,甚至不惜赤/裸/裸的引誘,他都沒有再上過她了。

    這麽多年,渾渾噩噩,終於理清,他想要的,想留的,依然是哪個敢跟他叫板的女人。

    這張臉就不要留了吧。

    看了看手裏的房產轉讓合同,原本想用鑰匙開門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把手按向門鈴。

    門鈴響了很久,卻一直都沒有人來開門,他有些疑惑,現在是下午五點多,林夕月一般這個時候都在家的啊?

    我每天下午四點以後就不會出門了,我會在家裏等你,不管你什麽時候來,都可以找到我。

    這是五年前林夕月對他說過的話,後來他每次來這裏,一般都不用杜月提前打電話給她,而她每次都在的。

    在門口等了十分鍾,還是沒有人開門,他不得已拿鑰匙把門打開,一步走了進去。

    房間裏幹淨得一塵不染,客廳廚房浴室門都大打開,沒有人。

    他推開臥室的門,以為她還在睡覺,然而,臥室裏也沒有她的影子。

    他眉頭皺緊,林夕月去哪裏了呢?

    他沒有她的電話,於是隻好打電話給杜月,讓他打電話給林夕月,他隻好耐著性子在這裏等了。

    兩分鍾後,杜月的電話打來,林夕月的手機關機,另外一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他,追蹤到林夕月手機最後一次通話是今天上午十點多。

    手機關機?他站起來,轉身出了門。

    怎麽會這樣?他記得他跟她說過的,手機24小時不能關機,而且,做他的情/婦,要準備好隨時候命。

    “趕

    緊調查,林夕月現在哪裏?”他冷冷的給杜月下了命令,然後迅速的開車離去。

    時間不早了,林夕月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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