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樣就很好了!

    章子君原本正愁麵被她一會加水一會加麵粉的麵揉得太多了。

    現在席慕寒來了,剛好,做成了兩根長長的麵條,煮出滿滿的兩大碗。

    加了一個雞蛋,又再加了兩根火腿腸。

    記得他不喜歡吃辣椒的,於是她把麻辣腸換成了玉米腸。

    “自己那碗自己端,”

    章子君低聲的吩咐了一聲一直靠在那裏當觀眾的男人,然後端著一碗麵條去了餐廳。

    席慕寒有些受寵若驚的趕緊端了這滿滿的一碗麵條,雙手捧著,有一種捧住了某種東西的幸福。

    “這一碗麵條才一根?”

    席慕寒用筷子挑起麵條,驚訝的問。

    “嗯,壽麵嘛,一根就代表一生啊。”

    子君低著頭吃麵,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了。

    章子君是餓了,做麵條的時候做得精致,吃的時候就顧不得了。

    她快速的吃著,十分鍾,一根麵條就下肚了。

    抬頭,對麵的席慕寒還正滿滿的細嚼慢咽著。

    她有些奇怪,男人吃東西比她還慢嗎?

    她記得他吃東西挺快的啊?

    “不好吃嗎?”

    章子君眉頭皺了一下,她還記得在望海閣,她曾經煮過一碗雞蛋瘦弱麵條給他吃過的,當時他吃得很香啊。

    “好吃!”

    席慕寒看了她一眼,“隻是太漂亮了,有些舍不得咽下去。”

    “好吃就快吃吧,麵條冷了就不好吃了。”

    章子君嘴上淡淡的說著,心裏卻有著小小的失落。

    剛才,她已經說了是壽麵了,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來,他根本就不記得她的生日才是的。

    他能這麽快的拋下別的美女趕來,她還以為他記得她的生日的。

    哪知道人家壓根兒就不知道這麽迴事。

    看著席慕寒終於吃完了,章子君自覺的收起這兩個碗筷到廚房去了,也不理坐在哪裏的席慕寒。

    等章子君把廚房收拾好出來時席慕寒已經不在客廳了,她低聲的嘲諷了一下自己。

    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他說不定隻是路過這裏順道進來的。

    壓下心裏不該有的情緒,

    她慢悠悠的朝自己的三樓走去。

    他的臥室在二樓,她從來沒有去過,也不想去。

    推開臥室門口,她的鼻子抽了一下,有他的味道,可是卻沒有看到他的人。

    難道他到過她的房間來?

    房間裏開的是暗燈,昏黃的燈光下,那水晶石的玻璃茶幾上一個圓形的小盒子。

    她微微一愣,她不記得早上放了個東西在上麵啊?

    浴室裏有水聲傳來,她苦笑了一下。

    原來他沒有走,一來就洗澡了,是不是要洗掉多餘的味道?

    輕歎一聲,心裏咒罵自己兩句。

    章子君,你又多想了。

    這不該是一個情/婦應該有的情緒不是?

    瞥了眼那個盒子,沒有去動它,轉身來到衣櫃邊,拉開衣櫃準備找睡衣。

    時間不早了,她也的確是困。

    席慕寒腰間為了條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剛剛清洗過的他頭發還有些濕濕的,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味。

    她正站在衣櫃邊,手在衣櫃裏翻找著。

    由於低著頭的原因,脖頸彎出一條美好的弧度。

    柔和昏黃的燈光打在她的脖頸上麵,折射出些許金黃色的光,映襯著她白皙的皮膚,看的他心裏癢癢的。

    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手從她的腋窩下穿過去,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懷裏。

    “啊,”子君低唿了一聲。

    他突然從後麵來抱住她,嚇了她一大跳。

    “你還沒有走?”

    章子君微微的迴頭。

    他唿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耳朵後麵,她的身子就有點軟。

    “走?去哪裏?”

    席慕寒含著她的耳垂,輕笑著問。

    去哪裏?

    章子君氣惱的瞪了他一眼,她怎麽知道他去哪裏?

    他現在紅粉知己不是漫天都是嗎他?

    他愛去哪裏去哪裏。

    席慕寒含著她的耳垂,慢慢的開始親吻著她的耳朵。

    一路下來,含著她小巧的下巴,氣息越來越熱。

    章子君開始有些抵觸,按照她的性格和脾氣是要推開他的。

    可是,想到他說的她是他的情/婦,現在他要她的身子,作為當情/婦的,她不能反抗

    。

    席慕寒在她的脖子上仔仔細細的吮/吸出一個個泛紅的印記,打下屬於他席慕寒的標簽。

    “(⊙o⊙)哦”

    子君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僵硬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變熱變軟起來。

    席慕寒的手也不規矩的伸進了衣服裏。

    把她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卷起,一路往上揉捏,直到她胸前的那兩座雪峰。

    她瘦了,他的手經過她的腰間是明顯的感覺得到,他還是喜歡她以前腰上有點小肉的感覺。

    章子君被他這樣又啃吻又揉捏的,原本僵硬的身體在他懷裏慢慢的柔軟下去,他灼熱的堅硬在後麵抵住她的敏感地帶。

    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那個地方脈搏的跳動。

    而她的內褲很不爭氣的濕了開來,這讓她的臉瞬間羞的通紅。

    席慕寒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身子的柔軟無力。

    他的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抓掉她的內褲,然後探進去,慢慢的在門口揉碾……

    子君被他這一弄的整個人都酸軟在他的懷裏,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喉嚨裏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聲:

    “慕寒……”

    “乖……我來了……”

    他的聲音暗啞著哄她,薄唇從她的脖頸上移到她的唇瓣,舌尖不費力的就鑽進了進去,捉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吮吸,輾轉。

    “(⊙o⊙)哦”

    子君的身體顫抖得更加的厲害,身體的反應本能的違背了她的意願,花朵裏不由自主的溢出更多的花蜜來。

    席慕寒伸出中指,稍一用力便滑了進去。

    她花朵裏的嫩肉從四麵八方湧來,如饑似渴的含住了他的這根中指……

    手指傳來細致的感覺讓他發瘋。

    他即刻又舔了一根食指進去,兩根手指慢慢的頂入,再抽出……

    章子君扭著腰,下意識的用力去吸主他的手指,隨著他的進/出上下迎合著,臉色已經是滿麵的潮紅……

    他感覺到了她的迫切,力道加大,整根手指頂入,在花朵嬌嫩的瓣壁上滑過,

    用力碾,再全部拔出,快速的進、出。

    章子君再也忍不住了,她的手不受控製的朝他的浴巾摸去。

    隔著厚厚的浴巾,她抓不牢她渴望的東西。

    “君

    ,想我嗎?”

    他含著她的耳垂,蠱惑般的問。

    “嗯......”

    她的喉嚨不受她意誌的控製溢出。

    她的這聲嬌媚的‘嗯’是一種蠱惑般的邀請。

    他快速的翻轉她的身體,讓她跌坐在床邊上,她的雙

    手死死的撐著床沿,頭朝後仰著。

    這樣的姿勢將一對雪白的雪峰送到了他的嘴邊。

    他三兩下拉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後不客氣的一口咬下去......

    章子君感覺到胸前傳來微微的疼痛,熱熱麻麻的酥軟感在全身蔓延開來,喉嚨間忍不住又發出嗚咽的聲音......

    席慕寒含著她雪峰上的草莓,在她低聲的嗚咽裏狠狠的吮吸。

    她的草莓瞬間硬實挺立,他用牙齒咬住,惡意的扯弄……

    “(⊙o⊙)哦……”

    章子君的身體更是顫抖不已,雙手去拉扯著他的浴巾,需要已經達到了極致。

    “乖……來了……”

    他把她放平在床上,終於沒有讓她再等,已經盈滿花蜜的花朵讓他一路暢通無阻的達到了花心。

    章子君的手本能的扣在他的虎背上,用力的抓著,雙腳不由自主的盤上他的腰身,想要他給予更多。

    席慕寒吻著她滿是欲望的眼眸,輕輕的吮吸著。

    而他的擎天柱在她的花朵裏變換著角度,不停的摩擦著肉壁狠狠的進出,在某一點上輕輕劃過……

    章子君身體不由的又一個顫抖,整個人已經完全被席慕寒控製在這場情/欲中。

    “啊……重一點……”

    她意亂情迷的喊。

    席慕寒的頭埋在她的乳溝裏低低的笑,卻不肯加大力度。

    直到她掙紮著幾乎要哭出聲來,這才滿足了她的要求。

    他的擎天柱狠狠的碾過她最敏感的那點,推過去後蛇尖一個戳進,大力點在那處,即刻感覺到花蜜湧了上來,像是要把他淹沒......

    “君,死在你的身體裏都死而無憾了……”

    他低吼一聲,終於把全部的灼熱釋放了出來,和她的花蜜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

    “(⊙o⊙)哦……”

    她長長的一聲嬌哼,然後軟癱在他的身下。

    席慕寒

    實在是心疼她,不敢把整個身體壓下去,而是愛戀的吻著她,心肝寶貝的低聲叫著哄著,然後見她一直軟癱著不動,不得已,隻好抱她去浴室。

    把她放進浴缸裏,取下碰碰頭,水溫調到最好,然後溫柔的為她清洗下身的狼藉……

    章子君弱弱的睜開眼睛,看著正溫柔的幫她清洗身子的男人,臉上一紅,“慕寒,你……”

    “為老婆服務,應該的。”

    他一邊給她身上抹沐浴露,一邊輕聲的迴答,沒有覺得有一絲的尷尬。

    這一個晚上,冷微希原本打算好好的睡一覺的,結果這個打算因為席慕寒的到來而徹底的顛覆了。

    23歲生日的晚上,她沒有生日晚會,沒有吃生日蛋糕,沒有收到生日禮物。

    唯一收到的,就是席慕寒整夜的和和她抵死纏綿。

    好累,從來就沒有這麽累過,原來床上運動真是個體力活,看來她的身體不適宜這樣的運動,否則她的腰恐怕就受不了了。

    是清晨席慕寒終於放過她時她才有機會睡過去的,睡過去前唯一的意識是他還軟在她的身體裏在。

    醒來時她整個人卻窩在他的懷裏,他的雙臂緊緊的摟抱著她。

    而最讓她尷尬的是,他和她都沒有穿衣服。

    睜開眼睛,身邊的男人其實早就醒了,正微笑的看著她。

    她臉一紅,低聲問了句:“你和別的女人也都是這樣睡的嗎?”

    席慕寒原本微笑著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他的手從她身上移開,然後淡淡的說:

    “昨晚是第一次,以前沒有試過這麽睡覺的。”

    “對不起,我不該越界的。”

    子君趕緊道歉。

    真是的,她一個做情/婦的,怎麽總是去碰觸他的底線?

    話落,不等席慕寒迴答,她光著身子快速的跑進浴室去。

    昨晚整晚的運動,她一身都是汗津津的。

    席慕寒撿起地上衣服,然後很自然的去推開浴室的門。

    章子君正躺在浴缸裏洗泡泡浴,看見他就這樣不著寸縷的走進來,還是嚇了一大跳。

    他卻很自然的走到淋浴那邊,擰開水龍頭開始衝淋浴了,章子君承認,在這方麵,他比她要自然很多。

    趁他衝淋浴的時候,她快速的從浴缸裏跑出來,然後抓了條浴巾,逃也似的

    跑出了浴室。

    席慕寒看見她逃跑般的身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的女人,昨晚和他癡纏的時候熱情如火,這會兒又像含羞草般害羞起來了。

    “這個給你。”

    席慕寒把茶幾上的那個盒子遞給正在梳頭的章子君。

    “這是什麽?”

    子君放下梳子,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大的盒子。

    昨晚她就看見在茶幾上,她沒有在意,席慕寒的東西,她一般不去打問的。

    “生日快樂!”

    他低聲說了句,然後又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聲,“本來是昨晚就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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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一更六千多字哈,群麽一個.....

    這五年,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生日快樂!”他低聲說了句,然後又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聲,“本來是昨晚就要給你的。”

    昨晚?昨晚他們哪裏有時間?昨晚他們就沒有從那種抵死的纏綿中鑽出來過。

    “謝謝!”章子君的伸手接過來隨手一丟,鏡子裏的她臉頰緋紅,脖頸處那明顯的吻痕恐怕沒過兩三天是散不去的。*

    “你不打開看看?”席慕寒見她隨手放在梳妝台上,心裏有些受傷,接著又提醒了她一句。

    打開看看?好熟悉的一句話。

    章子君記得,她第一天走進這棟別墅,當時的席慕寒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他遞給她一個包,然後他就說了這麽句話。

    “嘿嘿嘿嘿,”章子君搖頭,“不看了,沒什麽看的。”

    哼,不外乎就像五年前一樣,是一大盒黃色的碟片而已,像席慕寒這種精蟲進腦的人,她還能指望他送禮物給她?不再想辦法羞辱她一頓就不錯了。

    席慕寒原本期盼的臉瞬間僵住了,沒什麽看的,這是她對他送的禮物的評價。

    他千辛萬苦的從百忙中抽出時間去英國,好不容易從眾多的競爭者中競拍下這份禮物送給她,隻為搏她一笑,她卻迴了句,沒什麽看的。

    原來,不是禮物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她壓根兒就不屑於他這個人,所以,無論他送什麽,都不值得她看一眼。

    迅速的轉身離去,他昨晚是不是迴來錯了?

    等了兩個月,涼了她兩個

    月,這中間他又擔心她把他徹底的忘記了,於是又不大不小的折騰了點花邊新聞出來,其目的是希望她能來找他,來責備他。

    可是,她沒有來,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給他,好似,他們從來就不認識一般,他的緋聞和她無關。

    兩個月,多少個夜晚,他的車停在別墅旁邊的盤山公路上,就那麽遠遠的望著她的窗戶,看著燈亮,燈滅。

    這兩個月她很累他知道,因為忙著設計的事情,她每天都睡得很晚,他其實一直很心疼很心疼。

    有好幾次,他都差點控製不住自己要跑進去,然後想要好好的幫她做點事,哪怕是幫她倒杯水也好。

    可是,他一直忍著,他知道,她恨他,從心底恨他。

    因為那次他讓她失望了,尤其是李律師告訴他,當章子君躺在手術台上拉著慕冰的手喊“寒,一定要保住孩子時”他自己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那一次,他知道傷了她的心,徹底的傷透了,孩子失去了,而她,也很可能今生都不能做母親了。

    他已經想好了,她不能生孩子就算了,席家也不隻他一個繼承人,慕冰今年23歲了,過兩年也該結婚了,到時讓他多生幾個就是了。

    而他和章子君麽,他打算等慕冰結婚後就把席氏交給他打理,然後他帶著章子君,他們要去環球旅遊去了。

    昨天,杜月就告訴他,禦園全部重新裝修好了,他是打算今天接她迴席慕山莊去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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