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還沒有吃飯呢。

    “幫章子君定一份套餐送來吧。然後讓阿力把我訂好的禮服和麵具也送過來。”

    “是!”杜月即刻答應而去,隻是,眼光掃向席慕寒樓上的休息室多了份考究的神情。

    席慕寒瞪了杜月一眼,示意他越界了。

    杜月嚇得趕緊離去,媽呀,總裁的事情,他就是心理琢磨一下也是不對的,雖然這是總裁第一次帶女人到休息室裏來。

    半個小時後,定的餐就到了,席慕寒從杜月手裏接過來,端著托盤上了樓梯,休息室是在樓上的。

    輕輕的推門走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床上那個睡得慵懶的女人,身上穿著他的白襯衫,一雙修長漂亮的美腿從白襯衫下展露出來。

    白襯衫剛好到她的大腿處,此時,她的姿勢卻剛好是大腿分開了一點,裏麵紅色的底褲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身體猛然間就燥熱起來,他把托盤放在茶幾上,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褲裏頃刻間撐起了小帳篷。

    在一片雪一樣的白色當中,那從白襯衫下露出來的紅色底褲,簡直就是最大的誘惑,他從未想過,在他的休息室裏,居然會出現紅色這麽刺眼的東西。

    黑白紅,三種極致的眼神,在這個特點的狹小密閉的空間裏,組合成最致命的媚藥,席慕寒的身體,根本就不受他思想的控製。

    沒有像往常那樣粗暴,他像是對待珍寶一樣,沒有驚醒床上的女人,隻是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摸索著襯衫的紐扣,小心翼翼的解開著。

    一顆又一顆,終於,紐扣全部解開,女人仰麵躺著,玉白的身體呈現在他的眼前。

    好美!

    他心裏讚歎了一聲。

    緊致的身材卻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種,雪峰上的那兩點紅正和她的紅色內褲成了一個正三角,而內褲下隱隱約約有黑色……像是不甘寂寞的小草在探出頭來,引誘著尋芳人。

    該死!

    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漲得生疼。

    沒有再猶豫,他幾乎是用光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時也忘記了他的目的是來給這個女人送飯的。

    看著眼前的玉白身體,他再看看自己一身的小麥膚色,猛然間有種他和她天生就是該配對的感覺。

    輕輕的附上自己的身體,他沒有著急著去褪她的紅色小內褲,而是先含著那雪峰上誘人的紅

    吮/吸起來。

    子君的身體本能的顫栗了一下,然後迅速的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黑色頭發,這個頭整埋在她的胸前啃噬著她的柔軟,那種顫栗中帶著某種愉悅的痛襲擊了她的全身。

    好似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已經醒了,席慕寒抬起頭來,一張俊臉在她眼前放大,

    子君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含著了她幹燥柔軟的粉唇,舌尖撬開了她的貝齒,深入到她的溫熱的口中。

    子君的舌頭被他的舌頭捉住,然後隨著他的舌頭深深的輾轉著,

    一個吻,一個法式的濕吻,

    子君從未感覺到如此的幹渴過,津液不停的從席慕寒的嘴裏湧過來,她不停的吞咽著,不停的吞咽著。

    隨著他吻的加深,她的身體慢慢的在升溫,而他的嘴在吻夠了她的唇後慢慢的退出,沿著她的下巴,沿著她的脖頸,一路朝下。

    好熟悉的感覺,尤其是他吻著她的鎖骨時,

    猛然間,她像是想起了什麽,迅速的睜開眼來,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頭已經埋在了她的胸前,正一路朝下,舔過她的雪峰,含著她用力的吮/吸著。

    子君整個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體內像是有萬隻螞蟻在湧動。

    席慕寒當然沒有忽略掉她身體的顫栗,其實他自己也已經脹痛到生疼的地步了……

    隻是,他還是強忍著,繼續朝下。

    終於,他的舌頭伸進了她那有些長偏了的肚臍處,

    肚臍傳來酥麻的瘙癢,子君的整個人已經酥軟的沒有任何的力氣,滿臉都是急需情/欲的潮紅。

    “給……我……”紅腫的嘴唇溢出勾人的話語。

    “叫老公!”席慕寒引誘著這純情的少女。

    “老......公……我……要……你……”子君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一種極度的帶著情/欲的曖昧。

    “求老公給你!”席慕寒的手已經扯掉了她的紅色底褲,摸到花朵裏溢出水汪汪的一片花蜜。

    “老公......求求……你......快點……給……”

    子君的話沒有說完,花朵裏進滑進了一條巨大的蛇,

    “嗬……護……”子君的嘴裏本能的發出一聲愉悅的聲音,雙手,本能的扣住了他的勁腰。

    “子君,你好緊

    !”席慕寒的一隻手摟緊她的身子,另外一隻手托起她的翹臀,不停的深進淺出。

    “舒…..服……”席慕寒嘴裏發出愉悅的聲音。

    該死的小女人,那個地方怎麽就那麽緊,把他包裹得那麽貼實,舒服得簡直就不像話。

    子君的背部被席慕寒的一隻手摟緊,身體已經脫離了床,她的頭朝後仰著,一頭長發瀑布般的垂下去,清純秀氣的小臉早已被欲/望染成桃紅色。

    “該死的,小女人,你咋這麽多的……你想把我舒服死掉是不是?”席慕寒的手更加緊的摟緊她的翹臀。

    子君的手放開他的勁腰,抬起,手指插/進他黑色粗壯的頭發裏,望著額頭上不停滴著汗水的男人。

    此時的男人好單純,他的臉好專心好柔和,沒有一絲一毫的冰冷,也不會讓讓人感覺到害怕。

    不知道麵具男在她身上時是不是也是一副這樣的表情,子君心裏突然就冒出這個念頭來。

    因為麵具男每次都是深夜造訪,每次都是和她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進行這種最原始的癡纏。

    每次,她能隻能黑暗中猜他的輪廓,猜他達到頂點時是什麽樣的表情。

    現在,席慕寒在她的身上,她為什麽就分辨不出來他和麵具男本質上的區別呢?

    還是說,所有的男人做這種事都是一樣的,女人是分辨不出來的?

    身上的男人身體真好,小麥膚色,精壯的六腹肌,標準的美男子身材,

    好帥!席慕寒好帥!

    就連和她做這種事,他依然是這麽的帥!

    終於,子君的身體被他的大動作一起抖動起來,席慕寒已經頂到了她的花心......

    “啊!......”子君大叫一聲。

    這是席慕寒的手在她大腿上死死的捏著痛的她發出的聲音,也是他頂著她的花心讓她舒服到極致自然發出的聲音。

    子君自己沒有注意聽自己這聲長長的“啊”,那簡直就是欲.死>欲.仙的聲音,是達到了最g點時像動物般本能的發出的舒爽的聲音。

    隨著子君這聲嫵媚到極致的叫聲,席慕寒的身體本能的顫抖起來,他最後抖動了兩下,然後把全部的炙熱都釋放……

    “唿......”席慕寒長長的唿出一口氣,臉上是因為愉悅到極致的猙獰,上下牙齒都咬倒了一起。

    “老婆,你要爽死我是不是?”席慕寒的嘴落在她的鎖骨上,嗜血的啃噬著。

    終於,他的手放開了她的身體,她重重的跌落在床上,而他隨著她一起跌落,隻是跌落在她的身上。

    子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還在她的身體裏。

    “這輩子,如果死在你的身體裏,那就是死也無憾了。”席慕寒軟軟的趴在她的身上,幽幽的說。

    終於,席慕寒躺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把她攬進懷裏。

    子君就這樣躺著,花朵裏已經慢慢的流出了席慕寒剛才釋放的炙熱,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

    這是第一次,席慕寒把他的精子釋放在她的身體裏,

    以前的那幾次,他都是用了小雨傘的。

    也是第一次,子君感到茫然。

    難道說男人釋放的灼熱都是一樣的。

    為什麽,這個席慕寒釋放的炙熱和麵具男是一樣的呢?

    她,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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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胡楊檢討一下,每次寫到這樣的場景,就激情澎湃,然後超字了,胡楊就是色女一個......表拍我啊啊啊啊啊

    麵具舞會

    今天是席慕如25的生日,慕如已經三年沒有在家裏過過生日了,所以當慕如對席慕寒說晚上想在席慕山莊搞個化妝舞會時,席慕寒想都沒有想的就答應了。

    子君穿著淺紫色的禮服,戴著蝴蝶的麵具走向席慕山莊的小廣場,今晚,這裏是露天燈光舞會場。*

    今天下午,在席慕寒辦公室的休息室裏,他和她抵死纏綿之後,接了個電話,然後他的臉上立即變得冰冷起來。

    席慕寒冷冷的給了她這件禮服和這張蝴蝶的麵具,讓她趕緊換好衣服下樓,說阿力會送她迴家的。

    今天下午,她終於明白了他的無情,也切實的體會到了床上的男人說的話都是不能相信的真理。

    席慕寒在床上還跟她說,就是死在她的身體裏也是無憾的。

    可是,男人穿上衣服褲子立馬就變了臉了,他冷得像冰塊,幾乎沒有想到被他那樣蹂躪過的她需要休息,而是讓她立即走人。

    迴來的路上,阿力還算比較好,問她吃東西沒有,她那時才想起,她的肚子其實一直空空

    如也的。

    席慕寒讓她快點走的時候,她看見了臥室茶幾上的托盤裏有飯菜,可是,他沒有讓她吃,她也就不敢吃了。

    還是阿力比較好,他停車幫她買了份炒飯讓她在車上吃,就是這小小的關心,她都感到不已。

    化妝舞會馬上就走到了,慕如看見了她,立即朝她走過來,雖然戴著麵具,因為她是才從思過樓走來的,所以慕如立即知道是她。

    慕如臉上戴著的是燕子的麵具,看到她的麵具時,覺得非常的好看:“嫂子,你的麵具真漂亮,能給我換一下嗎?”

    “可以啊!”子君想都沒有想,立即就答應了。

    “你這身禮服也好漂亮,淺紫色的,而且還是am品牌的,是世界唯一一條純手工的,能換給我穿一個晚上嗎?”慕如的聲音帶著期待興奮。

    “可以啊,隻有你開心就好。”子君馬上就答應了,既然慕如喜歡,換給她就好了,穿什麽樣的禮服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來,我們去那邊換,不能讓外人看到我們的真麵目。”慕如拉著子君朝臨時搭建的更衣室走去。

    “今天你生日,我都沒有什麽禮物送給你。”子君取下麵具遞給慕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你能到英國來找我,那就是最好的禮物。”慕如幫她把燕子戴上,然後在她耳邊說,“我期望看著你和慕冰同時在英國出現。”

    子君楞在那裏,而慕如已經戴上蝴蝶的麵具走出去了。

    子君戴著這燕子的麵具,穿著慕如的黑色禮服,她整個人就是一個黑色的了,如果在黑夜裏,恐怕都很難發現她吧?

    真不明白,作為晚會的公主慕如怎麽會選擇這樣一件禮服和一個麵具,是不是現在覺得不好看才匆忙的找她來換的?

    她慢慢的走出更衣室,外邊是化妝間,現在很多女人都在這裏化妝打扮。

    “聽說今晚可以見到慕冰呢,我好想跟他跳舞哦。”

    “聽說也可以見到席總,”

    “能給席總當情/婦就好了。”

    ……

    子君悄然的從她們身邊走過,她猜想這些應該是慕如以前的同學或朋友,而她隻想找到慕冰。

    對於這樣的化妝舞會,她想慕冰英國跟他一樣,肯定會想到把莫允浩帶進來,因為這是天賜良機。

    她茫然的站在那裏,已經來了不少的人了,舞

    會采取的是自助餐的形式,有些賓客已經端著盤子去取食物了。

    子君拿了個盤子,剛要去取食物,就看見一個戴著灰太狼的麵具人朝她走來,她楞了一下,麵具男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莫允浩已經來了,就是那邊那個帶著張飛麵具的那個,等下舞會開始,燈光暗了,我們就找機會退出這個舞會,在水塘邊會麵。”灰太狼麵具發出的是慕冰的聲音。

    “知道了。”子君輕聲的迴答,然後看見遠處走來了大灰狼和小白兔的麵具人,她幾乎不用去思考,就知道那是席慕寒和林夕月。

    迅速的轉身,看著大灰狼拉著小白兔的手,她覺得有些滑稽,不過,她現在沒有心情和時間去關注那一對。

    慕如的生日舞會搞得很盛大,來賓很多,席慕寒作為慕如的哥哥上台致辭,說希望妹妹有一個幸福快樂的生日。

    隻是,席慕寒說這話時,眼光掃向旁邊的一個帶著西施麵具的女子,子君開始楞了一下,難道席慕寒以為那個女子才是慕如。

    可是,慕如不是和她換的衣服和麵具嗎?難道說,在之前,慕如也和其她人換了衣服和麵具了?

    在席慕寒的宣布下,麵具舞會開始,於是整個會場的燈光暗了下來,隻有中間的圓圓的舞場燈光是亮的。

    音樂聲響起,很多人都滑進了舞池,大灰狼和小白兔也一樣,隻有慕如坐在那裏,子君有些茫然,她是主人公怎麽不去跳舞呢

    看看身邊,早已經沒有了人,大家都跳舞去了,子君看看身上的禮服和摸摸臉上的麵具,恍然間明白了,原來慕如是在幫她呢。

    她悄悄的退出這露天舞會,她這樣一個不起眼的人離去是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而穿著她衣服的慕如就一直乖乖的坐在那裏在。

    她終於明白了慕如為什麽不去跳舞了,因為慕如現在在扮演著她,而她是不會跳舞的,所以就隻能看舞了。

    身上的禮服不是拖地的那種,她走起路來非常的方便,而慕如換給她的鞋子也是平底的,她幾乎可以用來跑路。

    今晚席慕山莊裏的工人特別忙,保安們都在維持次序,尤其是大門口,增強了保衛的力度。

    子君快速的來到水塘邊,慕冰和莫允浩已經等在這裏了,她快速的把麵具取下來。

    “子君,你帶莫允浩去萬琳琳那裏,”慕冰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這個手機給你,他們準備好你就立即給我打電

    話,我在這邊把電閘破壞掉,然後莫允浩就帶著萬琳琳從圍欄哪裏翻過去,等他們翻過去後,你就再給電話,我就能立即恢複。”

    “好的。”子君抓緊這個手機,然後示意莫允浩跟她走。

    “子君,”莫允浩叫她。

    “噓,別說話。”子君輕聲的提醒他,然後拉著他的手摸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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