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個畜生不如的父親怎麽安排自己母親他的情/婦。

    “你跟我迴去過日子,住到我家裏去,以後我來照顧你的一生。”章天文用一種施舍的語氣對葉秋菊說。

    “媽媽用什麽樣的身份住到你家裏去?”章子君搶在葉秋菊前麵開口,因為她看見媽媽眼裏的那抹亮色。

    “這個?”章天文遲疑了一下,這個他還真的沒有考慮過,其實他隻想應付一下章子君。

    “是啊,天文,我住到你家裏去是個什麽身份呢?那你的女兒章子惠又怎麽和我相處?”葉秋菊小心翼翼的問,聲音裏帶著顫抖。

    十八歲的生日禮物3

    如果幸福是一堆沙子,那麽,我會努力,讓媽媽的那堆沙粒看上去更加的美麗!

    其實,就她的膽量是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的,不過,現在女兒的終身大事在做砝碼,在有女兒這個後盾的情況下,她大膽了一次。

    “我有個建議,”章自己臉上的微笑早已不在,“三天後,兩場婚禮,你和我媽媽結婚,那麽,我就答應你去嫁給那個席慕寒。”

    章天文用成人的眼光打量著眼前的女兒,在這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自己一直就沒有看上眼的女兒長大了,不光是人長大了,膽子也長大了。

    “行,我答應你這個要求,三天後和你母親結婚,把她接迴家去,正式做我章天文的老婆。”慣於談判的章天文很會審時度勢,知道如果不答應章子君的要求,那麽,家裏那個天仙似的寶貝女兒恐怕就要嫁過去送死了。

    他太需要席慕寒的幫助了,他的公司現在麵臨破產邊緣,而他借的高利貸也還沒有還。要不然,他就算再不喜歡這個私生女兒,也不至於要送她去死。

    為了自己的公司能活過來,為了家裏那個天仙似的寶貝女兒有個美好的明天,舍了這長相普通平凡的私生女章子君他不心疼。

    “真的啊?你要跟我結婚?”葉秋菊喜極而泣,她一邊笑著一邊擦眼淚,“那今晚留下來吃飯吧,今晚是小君18歲的生日呢。”

    “不吃了,後天的婚禮,我明天讓人把婚紗送過來,記得打扮漂亮些。”章天文看了眼還在抹淚的葉秋菊,有些厭惡的說。

    “爸爸,一定要跟我媽媽去注冊哦。”章子君在一邊淡淡的提醒,看著媽媽那喜極而泣是神情,她知道自己將萬劫不複。

    “小菊,你把證件找出來,明天我們就去登記。”章

    天文走到門口又迴頭對葉秋菊說。

    最後溫柔的一刀,殺人不見血!斬斷章子君的所有退路。

    -----------胡楊篇------

    章子君獨自躺在酒店豪華的席夢思床上,房間裏的空調開的有些低,她是活活被冷醒過來的。

    房間裏漆黑的一片,那個惡魔新郎席慕寒出門時關了房間的燈,她用力的睜開眼睛,還是什麽都看不見。

    身上的旗袍裹得她一身非常的不舒服,她從來就不喜歡這些緊身的衣服,而這旗袍應該是按照姐姐章子惠的身材做的,穿在她的身上真的是緊了。

    雙手撐住床墊坐起來,手摸索著方向朝床頭櫃後麵摸去,她想,床頭櫃上麵應該有床頭燈的開關才是的。

    隻是,她還沒有摸到開關,突然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她快速的把眼睛轉向門口,想看看是不是那個惡魔來了。

    然而,她失望了,門在一瞬間被關上了,接著有腳步聲傳來,而且越來越近。

    “誰?”章子君緊張起來,她趕緊坐起身來,“是席慕寒嗎?”

    鬼?

    房間裏如同死寂般的沉寂,除了那一步一步逼近的腳步聲,就沒有別的任何聲音了。

    這一步一步逼近的腳步聲更像是秋天裏敲響的鍾聲,帶著一種喪鍾的味道。

    章子君慌了起來,慌忙中想要起床來,然而,還是遲了一步,一隻手猛的伸出,像是長了夜眼一樣,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她那預逃離的身體。

    “你是誰?為什麽不說話?”驚恐之餘的章子君立刻用力的掙紮起來,然而一身酸痛的她卻力不從心,隻得大喊著:“你要做什麽?快放開我!”

    今晚是新婚之夜,雖然席慕寒已經氣得摔門而去,可是,她也不能容許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莫名的玷汙了。

    “救命……”章子君剛張開嘴,就即刻被另外一張嘴堵住了,剩下的聲音被堵迴了腹腔裏。

    章子君拚命的掙紮換迴的不過是更加暴力的碾壓,弱小的身子很快就被他壓在身下!

    身上的衣服在被大力的撕裂,禮服被強行扯下的時候,拉鎖割破了她細嫩的肌膚,小可愛被扯掉的時候,她聽見了自己靈魂在牆角哭泣的聲音。

    身體的柔軟處傳來肆虐的痛,而堵住自己嘴的粗糲舌頭正在她溫熱的小嘴裏和她的丁香小舌瘋狂的纏繞著。

    不,絕不能讓這個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畜生玷汙了自己的身體。

    想到這裏,她的雙手用力的舉起,朝自己臉上的那張臉抓去,想象著他眼睛的位置,想要把他的眼睛抓下來。

    隻是,章子君失望了,她沒有抓到對方柔軟的眼睛,而是抓到了冰冷的東西,硬硬的,應該是麵具。

    麵具,不是全部的麵具,而是半張麵具,隻罩住眼睛和鼻子的那種麵具,這該死的魔鬼,居然留著他的臭嘴來堵她的嘴。

    戴麵具,不是陰間的魔鬼就是人間淫棍,肯定不會是席慕寒,因為席慕寒是她正大光明的丈夫,他要想要她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章子君拚盡全力想要推開身上的重物,然而一個柔弱的女子又怎麽能鬥得過如霸王一般的蠻力?

    何況她在四個小時前還被她所謂的丈夫席慕寒用暴力虐待過,現在的她是有氣無力。

    無論章子君如何的反抗,身上麵具人或者鬼依然隻用一隻手就牢牢的控製住她,而另一隻大手則更加肆意的在她的柔軟處淩辱,動作極盡挑逗……

    章子君拚盡最後的全力,猛力的推開臉上那不停喘著粗氣的那張鬼臉,張開大嘴,朝他的肩膀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誒!”身上的麵具鬼痛地發出一聲低低的聲音,顯然沒有想到身下柔弱的女人居然如此的剛烈。

    “哎呦!”章子君感到頭皮傳來拉扯般的生痛,她那咬在麵具男肩頭的嘴活生生的被拉扯開來。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章子君隨著這聲音緩緩的倒在席夢思的床墊上,她幾乎昏了過去。

    再也沒有力氣,她聽到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還有她的底褲被撕裂的聲音。

    失去了

    吵醒她的是身體深處傳來的撕裂的痛,還有那一波接一波的衝刺,身上的麵具身體像一隻衝出牢籠的困獸,用他的獠牙狠狠的在她的身體裏深進淺出。

    對於是處子的她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占有一切的粗暴和瘋狂!

    豪華的總統套房裏,在詭秘的黑暗中,來迴激蕩著的隻有麵具男低沉的喘息……

    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女人瞪大了的眼睛,還有那發不出慘叫的蒼白的容顏形成了一副奇怪的畫麵。

    章子君身下的血腥味在迅速彌散開來……

    撕裂的痛像是一個無形的黑洞,慢慢地吞噬著章子君的身體,一切都在

    消失……

    麵具男似否不滿意這一種女人麵對著他的姿勢,讓他有種被直視的感覺,雖然是在黑暗中。

    於是,他迅速的退出,翻轉身下玉白身體,然後重重的從章子君的後麵進入,繼續……

    麵具男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不知道一個處子會有這麽多的血,鮮紅色,一朵一朵飛濺了出來,象櫻花在春風裏飄零……

    汗水和血水,花朵的汁水是鮮紅色,落在酒店那乳白色的床單上,染紅了章子君這個十八歲的天空!

    這一夜,麵具男不顧章子君稚嫩的身體,變著花樣要了一次又一次……

    夜,漫長.....

    心,在涼......

    章子君暈過去了,在做……

    醒過來,繼續……

    章子君像個死人般的躺在床上,她不知道麵具男是什麽時候走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隻知道那厚重的窗簾已經有光亮透過來。

    紋絲不動的躺在床上,疼痛在身體各處提醒著她是活人而不是死人,唿吸也不是很困難,肋骨好像沒有沒斷,隻有私密處的痛讓她有種被撕裂了再也無法拚湊的感覺。

    章子君努力了半天,雙手撐著床墊,爬下床,下身還在流血,可是她顧不了這麽多。

    她一邊向著浴室爬,一邊感覺到那些濕粘的液體不斷的湧出體外,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一直流到酒店高級的羊毛地毯上,汙染了一片。

    她爬進浴室,爬進浴缸裏,擰開碰碰頭的開關,溫熱的水從花灑裏噴出,像雨霧般灑在她全身淤青的身體上。

    浴缸裏的水越來越多,身體下麵還在流血,染紅了浴缸裏的溫水,弄得像犯罪現場似的恐怖。

    章子君手裏拿著碰碰頭,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衝灑著,想把屬於那個魔鬼所有的傑作都衝洗而去。

    爬出浴缸,爬到掛浴巾的地方,她用一條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幹,然後再用一條浴巾把自己的身體勉強的包裹住。

    爬到鏡子前麵,鏡子裏出現一個臉色慘白得勝過貞子小姐的女人。

    現在的她,恐怕連她媽媽都認不出她了吧?

    臉腫著,唇破著,兩隻大大的眼睛像死魚珠子般沒有任何的神采。

    真慘,她從來就沒有這麽慘過。

    有些東西,注定要失去

    真慘,

    她從來就沒有這麽慘過

    這是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指不定要死要活的哭上半天呢,而她,卻還在這裏對比自己的臉有沒有貞子小姐的臉白。

    可是,現在不是她祭奠自己慘狀的時間,現在的她,必須要把這裏的現場打掃幹淨,不能被席慕寒發現才行。

    大灰狼留下的恐怖的犯罪現場,卻要讓被大灰狼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小紅帽來打掃,這個世界真tm的亂七八糟。

    扶住牆壁走到床邊,拉開那床寬大的被子,把整個床都蓋上,也就蓋住了那一片刺眼的紅。

    幸虧那純羊毛地毯是咖啡色的,即使有血也看不出來,章子君快速的把昨晚的旗袍扔進垃圾桶裏,然後找出自己包裏的衣服換上。

    終於把現場處理幹淨,至少她自己認為看不出什麽來了,而她的衣服又剛好把她身上那些淤青都掩蓋住了。

    鬆了口氣,她慢慢的爬上床,爬進那床看上去幹淨無比的被子裏,準備再好好的補充一下睡眠。

    隻是,門鈴在這時響起,她一愣,正要起身,門口傳來問話的聲音:“太太,醒了嗎?我們是來接你迴去了的。”

    “哦,知道了。”章子君趕緊應了一聲,迅速的起身,看了看房間裏自己打掃的成果,原來都是白忙一場,人家席慕寒來都不來看她了。

    快速的走到浴室裏,盯著前麵的鏡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慢慢的把自己的嘴唇朝上彎,露出了那八顆漂亮白皙的牙齒。

    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她看著自己的笑臉,有些東西,注定要失去,那麽就失去得徹底吧。

    我要裝,裝著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裝孫子誰不會啊?她裝多少年了?

    無論心裏多難受,她都堅持著要微笑,這不僅是麵對麥當勞的顧客時要堅持微笑,麵對生活的困難時更加要堅持微笑。

    其實,好多東西都難在堅持兩個字上,有幾次因為麵臨艱難都快要哭出來了,不過還是堅持微笑著,這樣笑著,那些艱難和困境,傷痛和傷害也就慢慢的過去了。

    終於在鏡子麵前把臉上的微笑練好,雖然因為臉還有些紅腫看上去有些滑稽,不過她還是覺得微笑麵對危險比哭泣麵對危險來得輕鬆些。

    拉開酒店的門,門口站著昨天開車的那位司機啊力,她趕緊微笑著禮貌的給他打招唿,“阿力,辛苦了,現在接我去哪裏?”

    “迴

    席家的別墅去,”司機阿力看了章子君那微笑著有些紅腫的臉一眼,然後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示意章自己跟他走。

    “好的,謝謝!”章子君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對阿力點點頭。

    坐上昨天那輛婚車凱迪拉克,章子君有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身上的酸痛遠不及隱秘地方的痛來得透徹。

    可是,就是再痛,她也要用微笑掩蓋著昨晚的一切,她不能暴露了自己,如果暴露了,恐怕她會死得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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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新人很難,你的收藏和禮物,是作者碼字的動力。。。。。。

    打三折

    章天文看著眼前的席慕寒,汗都下來了,他一直擔心席慕寒發現新娘不是章子惠而是章子君會來找他的麻煩。

    昨晚,他是整整一晚都沒有睡,按席慕寒的脾氣,肯定會當時就來找他的,於是,他昨晚一直就在家裏提心吊膽的等著席慕寒的召見。

    哪知道一直等到淩晨,都沒有人來找他,他心裏鬆了口氣,隻要這新婚的洞房花燭夜過了,席慕寒要了章子君了,那席慕寒是不可能退婚的,也沒有任何的道理來退婚。

    什麽叫生米煮成熟飯?這個道理誰都懂,席慕寒這麽大一人物不可能不懂,於是,他安心的在家裏吃葉秋菊給他做的早餐。

    隻是早餐還沒有吃完,席慕寒的人就到了,非常“禮貌”的把他“請”到席氏天地集團最首層。

    “嶽父大人,難道你就沒有幾句話對小婿說?”席慕寒點上一隻煙,優雅的抽了一口,也沒有給章天文讓一讓。

    “這個,”章天文摸了把額頭上的汗,“小惠她最近幾天到日本演出去了,一直忙於她的模特事業,所以,無心這麽早結婚。”

    章天文戰戰兢兢的把話說完,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席慕寒。

    “哦,”席慕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的意思是說章子惠沒心這麽早結婚,那麽,我的資金也就沒有那麽快到賬了,等她有心結婚的時候再說吧。”

    “席總裁,你不能這樣啊。”章天文急了,“小女子君不是已經嫁給你了嗎,她也是我的女兒,而且她上前天才滿18歲,是從來都沒有交過男朋友的。”

    “哦,你的意思是說章子君是個處?”席慕寒別有用意的笑了起來,好似聽到了什麽感興趣的東西,“那我今晚迴去驗證一下,如果真是處

    ,那還說得過去,聽說這個社會的處很少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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