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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念小樓跟果子兮花掉了近八千元。以念小樓的身家來說，這絕對是個有點兒肉痛的花法兒。
所以果子兮看著他掏錢，一臉的笑。
最後念小樓買單的時候，服務員卻說果子兮已經叫人付過款了。
他有點兒汗的看著果子兮問，“您這是玩什麽呢？”果子兮的臉旁跟那杯紅色的酒映在一起有種發紅的感覺。她吃吃的笑著露出白牙說，“我就喜歡看你那個肉痛的樣子。”
“你有點兒變態呢！”
“你才發現哪！好遲頓。”
念小樓心裏有點兒不爽的想，這個女人一會兒是人一會兒是妖哪。加上這種有點兒變態的整人愛好。這可不是我輩正常人能吃得消的。
……
對於念小樓來說，果子兮說的那個乒乓球陪練器是非常有用的東西。他的筆記本兒電腦被何貝子拿著在，一直沒還迴來，隻能出門去網吧查。最後找到本地一個叫泰諾的廠家。然後打電話去。價格要八千八百元一套。
那廠家的銷售人員在電話裏介紹的相當不錯，“我們這款h900機器人，可以模仿人手發球。你可以發可自已編八種旋轉球和直攻球，不同的旋轉組合發球模式，可循環發球,不斷變換。”
念小樓心說，“還有旋球，太利害了。他心說師傅他們最多就是在固定的銅錢上刺來刺去。人家這還能帶旋轉的。對於青玉狐的實戰來說這個難度鍛煉太有意義了。”
銷售人員接著介紹說。“不光如此，我的機器人還可以調節打球頻率：每分鍾出25到290個球可自行調節，適應你的不同要求。”
念小樓心裏歎息說，“要的就是這個，可以控製球的多少。這真是好物。”
“我們的機器人，出球的速度也很真實，從4米/秒，到50米/秒，可自由調節也可以組合安排。”
念小樓心說，“這太真實了。有了這個。估計青玉狐肯定能練到讓人目瞪口呆的。”
念小樓樓上的一家人在一周前搬走了，念小樓當時一直不在家。他到昨天才聽人說樓上的人走了。第二天上午一早念小樓就去問了房東，把房子租下來了。
念小樓拿了鑰匙上午就進了那個空屋子。裏麵很空麵積比樓下自己睡的房間大了兩倍多。房價也高了兩倍一個月要四千三。
他在房間裏轉了轉這種房間是最低級的那種老戶型，這麽大的房間廚房跟廁所在一起。所以中間的空間極大。正好方便他練劍用。
“手裏的幾十萬還可以頂住，實在不行找萬劍的老總要那六柄劍，也是近百萬了。”念小樓在房間裏轉了一下，前一戶人搬走的時候東西幾乎全清空了，地上除了一些貼窗的紙和幾個少了腿的塑料椅子。幾乎什麽都沒留下。
“平時自己一個人練劍術，這個房子的一百平米左右的空間已經很有餘了。”
乒乓球的陪練機器人中午稍晚就有泰諾的技術人員送來了。念小樓親自去樓下接貨。這個東西廠家親自負責包安裝。因為廠家的推銷員一直自稱是什麽機器人，所以念小樓的下意識裏以為是一個變形金剛一類的人形玩意兒。
結果送來打開之後，念小樓才看到是個跟理發店燙頭發用的差不多的帶著一個燈罩兒的機器。而且下麵還帶著小滾輪，可以方便推動。
廠家的技術人員安裝人員是一個長著小胡子戴著鴨舌帽的技術員。對人很熱情，反複的跟念小樓講解怎麽調製這些發球組合。
當然他對於念小樓租著一個這樣的房間卻用如此高端的練習機表示非常的詫異——這個房間裏並沒有乒乓球台子。念小樓對此的解釋是還沒送來。
在念小樓第三次問道。“沒開鋒的劍擊打在乒乓球上有沒有問題？”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有點兒忍不住問道，“先生，您這個機器是練乒乓球的嗎？”
“是。”念小樓一臉嚴肅的說，“高手一直都在民間。”
小胡子技術人員表示拜服。不服不行。他心想，這位念小樓先生是買家，陪練器都買了你說人家不是練乒乓球兒的？自己老板兒聽了要罵人的。
念小樓一手仿佛拿著長劍在那兒左右的開弓的虛攻。砍得那個小胡子不住瞪眼兒，他最後忍不住說道，“先生。乒乓球的拍子不是這樣握的。”
“沒事兒，我在練習一種最新的乒乓球兒打法。”念小樓唿！的在水泥地上空手作了一個跳劈道。“砍式打法！！”
小胡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念小樓的各種刺殺動作。他久久的合不攏嘴。最後他用一種死不瞑目的眼神瞪著眼點頭說，“佩服，佩服……”他眼裏其實有一種意味就是，“你能打出什麽讓人震驚的打法兒來？”
念小樓很善解人意的看懂了他的眼神，心說，“我用劍打乒乓球兒，你覺得夠驚喜嗎？”
小胡子最後作講解說，“這個機器人一次可以裝入一千枚的乒乓球。發完一桶可以再換一桶球。機器自帶的有三個球桶。”
“我明白了。”念小樓說道。“這些球都要自己收集嗎？”
“當然了，你要自己收，裝上球桶才能自動發射的。”
那小胡子調試完一切。最後走的時候在門口遞給了念小樓一張單子說，“念小樓先生，能麻煩您在這上麵簽個字。我們過幾個月會來迴訪的。希望您到時候能有長足的進步。”
念小樓把單子拿起來看了一下，那上麵有關於現在的擊球成績及擊中率一類的填空題。
小胡子接著說道。“如果您在今後的比賽中得到了榮耀和名次，也希望您能跟我們聯係。我們公司會安排給您獎勵的。”小胡子說話的時候有種很商業化的感覺跟戴了一張塑料麵皮一樣。
念小樓拿著單一邊兒填一邊想，“我要是拿個劍比術比賽的名字，您公司也能安排獎勵嗎？”他裏有點兒想笑的感覺。
“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希望能記錄一下您現在的擊球數，以便於將來作練習效果對比。”小胡子說道。
“我還沒打呢。現在手上還沒有乒乓拍也沒台子。我過一天給您打電話行嗎？”念小樓問道。他心說今天晚上砍了再數數兒。
那小胡子一再的點頭兒說，“行行。我過兩天會給您打電話的。”他說話間不斷的點頭，肢體語言極是誠懇讓念小樓以為他在日本人那裏受過鞠躬訓練的。
……
念小樓這天白天在這個大房間裏又召喚了兩次新人物，第一次是個普通女孩。解除召喚後，召喚出來的第二個女孩是個單馬尾的高鼻梁漂亮女孩。女孩穿著極精神的白色牛仔裝。念小樓原本以為她會有特別能力的。但是查看了一下她的資料裏什麽都沒有。
這讓他有點兒歎息，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召喚人物了。最近一直沒有什麽特色人物出現。
那女孩穿著白牛仔短裝在念小樓麵前走來走去。念小樓下午跟那個小胡子技術人員試機子的時候。也彈射了不少乒乓球出來了。他這時命令那女孩兒去撿球，女孩跑得飛快。很快的把球一個個撿起來，收到盒子裏。
念小樓最終還是把她暫時簽下來了。“不如把這個女孩當作球童用吧。反正，這麽多球打出來的時候。幾千多個撿起來也太累了。”
他接著讓那個新召喚到的女孩跟他一起打掃衛生。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比較有趣的是，她的實體召喚時間居然極長。
能達到了五十分鍾，是花芍藥的召喚時間的一倍。念小樓看著在打掃衛生的小女孩心想，除了沒有特殊能力，這姑娘幹點兒小活兒還是不錯的。先留著吧。咱也缺個照料生活的人。
第二天下午放學的去買了黑色的窗簾。晚上迴來把大房間的窗簾全裝上。然後把所有的運動和鍛煉道具全部都搬到樓上的房間了。
接著的隔天，念小樓去把買了劍館裏的那種掛銅錢的鐵架子，也都搬到了樓上的訓練室裏。
……
這天晚上的時候開始練習。
念小樓上樓後在這個新的訓練間裏召喚黑衣。
黑衣對於這個新的大的房間有點兒新鮮的左右看。房間頂上的兩根日光燈管很亮有種光芒萬的感覺。
“我這兩天剛剛把這裏租下來了。這個地方以後可以作為我練劍的場地了。”念小樓跟黑衣說。
黑衣點了點頭說，“不錯。”
這個房間比念小樓樓下的住處要大，地板卻更迴的凸凹不平，地上的水泥很粗糙。
念小樓走到那個新買的陪練機器人旁邊跟黑衣說。“這個東西是我用來練青玉狐基礎的，你要不要試試？”黑衣對於這個東西有點兒好奇。
念小樓把那把叫作“黑羊”的劍遞給黑衣說，“打裏麵射出來的小球。”黑衣有點兒好奇的看著，然後念小樓把球桶裝上。他把出球的速度達到了極限的290個每分鍾，球速最高50米每秒。而且是八種旋轉球加直攻球組合多方位攻擊。這是這台機器的極限了。
球開始朝黑衣的方向發射。
黑衣站在原地不動。除了有球快打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才會動劍封迴去。念小樓在機器旁邊大叫，“把所有的球都打迴來！”
每秒最少4個球被同時打出來。而且角度跟旋轉方式都是不同的。黑衣聽到念小樓的意思後揮劍斬這些乒乓球，她的劍速極快。在念小樓看來，她時常都是處在靜止狀態的。那些被擊出的球都被她直接反像切了迴去。
一千個球，以這種速度也就是四分鍾就打空了。念小樓有點兒吃驚的是。所有的球除了最早打出來的幾個球之外。全部都在念小樓身後。全被黑衣用劍斬迴去了。
“真是個有意思的機器。”黑衣笑說，“這些球太脆了，我小心了沒打壞，你自己要注意點兒。”念小樓有點兒幹瞪眼兒的感覺。
接著念小樓自己打球，他把劍用布纏起來以防劍乒乓球被砍壞了。
以念小樓現在的實力來說，能打到球就不錯了。乒乓球實在太小，擊打中的麻煩之大不是一開始能想的。把速度降到最低的25個每分鍾。球速最低。用最簡單的直線球。這樣打了一千個球之後，能擊中的也隻有三十多個。
打第二波一千個球的時候，念小樓索性讓黑衣附身來打。感覺上立即輕鬆了。念小樓仔細的感覺黑衣在作這些事情時的態度跟方式。
一個人的習慣跟習慣性策略往往是很重要的。這樣擊打了九分鍾之後，附身狀態解除。
念小樓接著的擊珠練習，他模仿黑衣的習慣，擊球數從一開始的三十多個不到四十個，而一下子達到了五十多個。
這種增長效果還是很可怕的。念小樓看著滿地的球心想，以這個增長速度到兩個月後，自己擊打這種直擊球的個數的成功率應該可以達到近一千個。
“兩個月後，當我達到百分之百的時候。我就可以開始增加旋轉跟球的角度了。”念小樓心想，如果再配上自己每天練習擊打銅錢的話，自己的基本功絕對會達到同門中的第一名。
無論上出劍的速度還是準度自己都會變得極強。
念小樓自從修練生生慢之後，自身的體能也得到了極大的好處。當他的體力因為黑衣的附身時間結束而大量消耗的時候，生生慢就會在他的氣海裏慢慢轉動。讓他的體能得到全麵恢複。
……
第二天的時候，小胡子打來了電話跟念小樓聊了一下擊球數的事兒。念小樓報了自己的實力。最簡單的直線球，每分鍾25球，一千個隻擊中五十個。
這是個非常離譜的差的成績了。小胡子都有點兒奇怪了問，“先生，您真的是用乒乓球拍打的球嗎？”
“當然的。”念小樓說道。“隻是我的拍子形狀有點兒怪。”
“……請您接著每周向我們提供一下練習情況和進度。”小胡子例行公事的說。
“好的。”
小胡子接著說，“我們在一個月後公司會為客戶會舉行一次比賽，如果方便的話，你到時也可以參加一下。”小胡子高興的說，“就在市內的寶豐體育館，雖然說。沒有多少好的獎品。但是參入一下會讓您的鍛煉更有樂趣的。”
“……好吧，如果你們允許使用古怪的球拍的話，我一點兒意見都沒有。”念小樓猶豫了一下說。
小胡子有點兒猶豫，他心想你會用什麽古怪的球拍呢？所以他強調說，“隻要不是作弊的話……一般的，應該都是可以允許的吧……”
念小樓問，“會讓擊球變得更困難的球拍，應該不算作弊吧？”
“不算……”
……
這個周未要去青湖彎春遊。
星期五這天上午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是自習。袁曉林下半課沒事的時候跟大家講述了很多關於青湖彎的故事。
“青湖灣是我們國家的一級自然保護區之一。這裏一年四季都有雪。玉霜山脈自古以來就是文人們喜歡流連的地方。因為它的地域在北緯30度，這個地方自古就是雪狼的棲息地。解放後，因為人的活動加劇造成了狼的數量大量的減少。近二十年在國家的政策保護下狼群的數量有了很大的恢複。”
“我們下周一出發，旅遊時間是三天，加上路上的時候，應該是四天。那裏四季下雪，大家都要注意保暖。”
……
下午放學的時候，袁曉林忽然叫念小樓去了教務處。
袁曉林笑了一下說，“喛，你能替老師早一天去青湖彎嗎？”
“為什麽？要早去呀。”
“我有一對朋友，他們夫妻倆周一想去那裏旅遊。現在馬上到了旅遊的旺季，房間不好訂。想讓你先去幫忙占一個房間。你去之後的路費跟房費他們會幫你出的。”袁曉林說到這兒笑說。“基本上就是他們出錢你在那兒先玩一天。行嗎？”
“好吧。”
“謝謝你。”
袁曉林笑笑，遞了一張卡給念小樓。念小樓把卡接過來看了一下有些吃驚，“這是家五星飯店的卡。這種店我自己可住不起。”
袁曉林噗哧一笑說，“房錢跟路費都是別人出。放心，我們周一就來了，你到時候別關手機就行了。”
“好。”
……
念小樓坐淩晨三點的車到青湖灣八點才到。
青湖灣風景區，跟袁曉林講的一樣，就算是現在的四月天裏，這時也仍然到處是雪。基本上還處在冬天的感覺裏。念小樓下車之後直接坐出租車去賓館。
遠處的白雪皚皚的山脊和一眼望不到邊的森林。看上去像一幅黑白的碳筆畫。那司機是個穿著皮大衣的中年男子，人很健談。“青湖灣是個好地方。這兒就是冷。但是也沒冷到多離譜，我年青時當兵去過黑龍江那地方才叫真冷呢。手不小心按在牆上就凍住了，拿下來就少一層皮。”
這個人極是健談。念小樓著呢到這兒有什麽要注意的。
“這個地方你就是要注意不要單獨走。治安很好。但是要小心雪狼。”
“現在這兒還有狼嗎？”念小樓有點兒驚了。他所知道的自己老家以前也是狼多。但是後來改革開放之後，別說狼了，連兔子都被幹光了。所以有此一問。
“前二十年的時候，狼是被打得快絕了。可這二十年，政府為了發展旅遊下了保護令不準打狼了。再說了，現在還有多少人放牧呀。也沒多少人要跟狼過不去的。你們來玩兒要注意小心。晚上別單獨到處跑。這二十年，這裏的狼已經跟解說前差不多了。一個月前我隔壁的一個人說他在山上不小心看到了一群有上千隻，遠遠看了以為是羊群呢。後麵看仔細了才發現是狼群。這麽多狼那是連綿好大一片的呀。好在他當時有車要不然人就喂狼了。”
……
五星級的青湖府酒店其實並不大。隻有五層。一百九十五個房間。但是裝潢的十分有特色。每個房間的視角都極好。可以非常好的看到青湖海線的風景。
這個酒店的價格並不便宜，按這裏的人的說話，這是個精品酒店。不過入住的話，兩天要三千兩百元。打對折到一千七百多。以念小樓自己來說。有點兒失笑，心說開酒店的都是在搶錢呀。
房間是袁曉林的朋友早就訂好了的。很大的雙人間，可以在房間裏練劍。遠處的大落地窗外是白雪密布的山脈及森林感覺還是非常不一般的。
這天的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念小樓去二樓的飯廳裏。他原本沒在意。結果進去了發現其中有一個單獨在吃飯的女孩很像林靜晨。念小樓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他坐下來吃飯時不時的看那個女孩。那女孩發現有人看她也留意了一下，看到了念小樓的時候她吃了一驚。念小樓也吃了一驚。居然真的是林靜晨。
“沒想到。”念小樓說，“你怎麽會在這兒？”
林靜晨臉有點兒紅說，“我，這是我的……”她左右看，最後搖了搖頭。可能有點兒不好說，然後她問念小樓。“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念小樓有點兒苦笑說，“老班叫我來幫她朋友占房間。我先來玩一天哪。”
林靜晨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表情。
念小樓把吃的東西挪過去跟林靜晨同桌兒，他們旁邊桌兒有一個年紀大約六十來歲的大娘，似乎是個腿腳殘疾的人士。旁邊圍著幾個兒子媳婦，看樣子是有錢了帶她出來玩兒。
念小樓聽著她講話才發現她其實是本地人，年青時出去了。到最後才故地重遊的。
“青湖呀。我們家以前就住在這對麵兒的鐵框村村口。”老太太吃遠飯在這兒跟自己的小靠們講這個地方過去的事兒。對於這些人來說，這個城市早就不是從前的樣子了。！~！
這天晚上，念小樓跟果子兮花掉了近八千元。以念小樓的身家來說，這絕對是個有點兒肉痛的花法兒。
所以果子兮看著他掏錢，一臉的笑。
最後念小樓買單的時候，服務員卻說果子兮已經叫人付過款了。
他有點兒汗的看著果子兮問，“您這是玩什麽呢？”果子兮的臉旁跟那杯紅色的酒映在一起有種發紅的感覺。她吃吃的笑著露出白牙說，“我就喜歡看你那個肉痛的樣子。”
“你有點兒變態呢！”
“你才發現哪！好遲頓。”
念小樓心裏有點兒不爽的想，這個女人一會兒是人一會兒是妖哪。加上這種有點兒變態的整人愛好。這可不是我輩正常人能吃得消的。
……
對於念小樓來說，果子兮說的那個乒乓球陪練器是非常有用的東西。他的筆記本兒電腦被何貝子拿著在，一直沒還迴來，隻能出門去網吧查。最後找到本地一個叫泰諾的廠家。然後打電話去。價格要八千八百元一套。
那廠家的銷售人員在電話裏介紹的相當不錯，“我們這款h900機器人，可以模仿人手發球。你可以發可自已編八種旋轉球和直攻球，不同的旋轉組合發球模式，可循環發球,不斷變換。”
念小樓心說，“還有旋球，太利害了。他心說師傅他們最多就是在固定的銅錢上刺來刺去。人家這還能帶旋轉的。對於青玉狐的實戰來說這個難度鍛煉太有意義了。”
銷售人員接著介紹說。“不光如此，我的機器人還可以調節打球頻率：每分鍾出25到290個球可自行調節，適應你的不同要求。”
念小樓心裏歎息說，“要的就是這個，可以控製球的多少。這真是好物。”
“我們的機器人，出球的速度也很真實，從4米/秒，到50米/秒，可自由調節也可以組合安排。”
念小樓心說，“這太真實了。有了這個。估計青玉狐肯定能練到讓人目瞪口呆的。”
念小樓樓上的一家人在一周前搬走了，念小樓當時一直不在家。他到昨天才聽人說樓上的人走了。第二天上午一早念小樓就去問了房東，把房子租下來了。
念小樓拿了鑰匙上午就進了那個空屋子。裏麵很空麵積比樓下自己睡的房間大了兩倍多。房價也高了兩倍一個月要四千三。
他在房間裏轉了轉這種房間是最低級的那種老戶型，這麽大的房間廚房跟廁所在一起。所以中間的空間極大。正好方便他練劍用。
“手裏的幾十萬還可以頂住，實在不行找萬劍的老總要那六柄劍，也是近百萬了。”念小樓在房間裏轉了一下，前一戶人搬走的時候東西幾乎全清空了，地上除了一些貼窗的紙和幾個少了腿的塑料椅子。幾乎什麽都沒留下。
“平時自己一個人練劍術，這個房子的一百平米左右的空間已經很有餘了。”
乒乓球的陪練機器人中午稍晚就有泰諾的技術人員送來了。念小樓親自去樓下接貨。這個東西廠家親自負責包安裝。因為廠家的推銷員一直自稱是什麽機器人，所以念小樓的下意識裏以為是一個變形金剛一類的人形玩意兒。
結果送來打開之後，念小樓才看到是個跟理發店燙頭發用的差不多的帶著一個燈罩兒的機器。而且下麵還帶著小滾輪，可以方便推動。
廠家的技術人員安裝人員是一個長著小胡子戴著鴨舌帽的技術員。對人很熱情，反複的跟念小樓講解怎麽調製這些發球組合。
當然他對於念小樓租著一個這樣的房間卻用如此高端的練習機表示非常的詫異——這個房間裏並沒有乒乓球台子。念小樓對此的解釋是還沒送來。
在念小樓第三次問道。“沒開鋒的劍擊打在乒乓球上有沒有問題？”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有點兒忍不住問道，“先生，您這個機器是練乒乓球的嗎？”
“是。”念小樓一臉嚴肅的說，“高手一直都在民間。”
小胡子技術人員表示拜服。不服不行。他心想，這位念小樓先生是買家，陪練器都買了你說人家不是練乒乓球兒的？自己老板兒聽了要罵人的。
念小樓一手仿佛拿著長劍在那兒左右的開弓的虛攻。砍得那個小胡子不住瞪眼兒，他最後忍不住說道，“先生。乒乓球的拍子不是這樣握的。”
“沒事兒，我在練習一種最新的乒乓球兒打法。”念小樓唿！的在水泥地上空手作了一個跳劈道。“砍式打法！！”
小胡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念小樓的各種刺殺動作。他久久的合不攏嘴。最後他用一種死不瞑目的眼神瞪著眼點頭說，“佩服，佩服……”他眼裏其實有一種意味就是，“你能打出什麽讓人震驚的打法兒來？”
念小樓很善解人意的看懂了他的眼神，心說，“我用劍打乒乓球兒，你覺得夠驚喜嗎？”
小胡子最後作講解說，“這個機器人一次可以裝入一千枚的乒乓球。發完一桶可以再換一桶球。機器自帶的有三個球桶。”
“我明白了。”念小樓說道。“這些球都要自己收集嗎？”
“當然了，你要自己收，裝上球桶才能自動發射的。”
那小胡子調試完一切。最後走的時候在門口遞給了念小樓一張單子說，“念小樓先生，能麻煩您在這上麵簽個字。我們過幾個月會來迴訪的。希望您到時候能有長足的進步。”
念小樓把單子拿起來看了一下，那上麵有關於現在的擊球成績及擊中率一類的填空題。
小胡子接著說道。“如果您在今後的比賽中得到了榮耀和名次，也希望您能跟我們聯係。我們公司會安排給您獎勵的。”小胡子說話的時候有種很商業化的感覺跟戴了一張塑料麵皮一樣。
念小樓拿著單一邊兒填一邊想，“我要是拿個劍比術比賽的名字，您公司也能安排獎勵嗎？”他裏有點兒想笑的感覺。
“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希望能記錄一下您現在的擊球數，以便於將來作練習效果對比。”小胡子說道。
“我還沒打呢。現在手上還沒有乒乓拍也沒台子。我過一天給您打電話行嗎？”念小樓問道。他心說今天晚上砍了再數數兒。
那小胡子一再的點頭兒說，“行行。我過兩天會給您打電話的。”他說話間不斷的點頭，肢體語言極是誠懇讓念小樓以為他在日本人那裏受過鞠躬訓練的。
……
念小樓這天白天在這個大房間裏又召喚了兩次新人物，第一次是個普通女孩。解除召喚後，召喚出來的第二個女孩是個單馬尾的高鼻梁漂亮女孩。女孩穿著極精神的白色牛仔裝。念小樓原本以為她會有特別能力的。但是查看了一下她的資料裏什麽都沒有。
這讓他有點兒歎息，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召喚人物了。最近一直沒有什麽特色人物出現。
那女孩穿著白牛仔短裝在念小樓麵前走來走去。念小樓下午跟那個小胡子技術人員試機子的時候。也彈射了不少乒乓球出來了。他這時命令那女孩兒去撿球，女孩跑得飛快。很快的把球一個個撿起來，收到盒子裏。
念小樓最終還是把她暫時簽下來了。“不如把這個女孩當作球童用吧。反正，這麽多球打出來的時候。幾千多個撿起來也太累了。”
他接著讓那個新召喚到的女孩跟他一起打掃衛生。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比較有趣的是，她的實體召喚時間居然極長。
能達到了五十分鍾，是花芍藥的召喚時間的一倍。念小樓看著在打掃衛生的小女孩心想，除了沒有特殊能力，這姑娘幹點兒小活兒還是不錯的。先留著吧。咱也缺個照料生活的人。
第二天下午放學的去買了黑色的窗簾。晚上迴來把大房間的窗簾全裝上。然後把所有的運動和鍛煉道具全部都搬到樓上的房間了。
接著的隔天，念小樓去把買了劍館裏的那種掛銅錢的鐵架子，也都搬到了樓上的訓練室裏。
……
這天晚上的時候開始練習。
念小樓上樓後在這個新的訓練間裏召喚黑衣。
黑衣對於這個新的大的房間有點兒新鮮的左右看。房間頂上的兩根日光燈管很亮有種光芒萬的感覺。
“我這兩天剛剛把這裏租下來了。這個地方以後可以作為我練劍的場地了。”念小樓跟黑衣說。
黑衣點了點頭說，“不錯。”
這個房間比念小樓樓下的住處要大，地板卻更迴的凸凹不平，地上的水泥很粗糙。
念小樓走到那個新買的陪練機器人旁邊跟黑衣說。“這個東西是我用來練青玉狐基礎的，你要不要試試？”黑衣對於這個東西有點兒好奇。
念小樓把那把叫作“黑羊”的劍遞給黑衣說，“打裏麵射出來的小球。”黑衣有點兒好奇的看著，然後念小樓把球桶裝上。他把出球的速度達到了極限的290個每分鍾，球速最高50米每秒。而且是八種旋轉球加直攻球組合多方位攻擊。這是這台機器的極限了。
球開始朝黑衣的方向發射。
黑衣站在原地不動。除了有球快打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才會動劍封迴去。念小樓在機器旁邊大叫，“把所有的球都打迴來！”
每秒最少4個球被同時打出來。而且角度跟旋轉方式都是不同的。黑衣聽到念小樓的意思後揮劍斬這些乒乓球，她的劍速極快。在念小樓看來，她時常都是處在靜止狀態的。那些被擊出的球都被她直接反像切了迴去。
一千個球，以這種速度也就是四分鍾就打空了。念小樓有點兒吃驚的是。所有的球除了最早打出來的幾個球之外。全部都在念小樓身後。全被黑衣用劍斬迴去了。
“真是個有意思的機器。”黑衣笑說，“這些球太脆了，我小心了沒打壞，你自己要注意點兒。”念小樓有點兒幹瞪眼兒的感覺。
接著念小樓自己打球，他把劍用布纏起來以防劍乒乓球被砍壞了。
以念小樓現在的實力來說，能打到球就不錯了。乒乓球實在太小，擊打中的麻煩之大不是一開始能想的。把速度降到最低的25個每分鍾。球速最低。用最簡單的直線球。這樣打了一千個球之後，能擊中的也隻有三十多個。
打第二波一千個球的時候，念小樓索性讓黑衣附身來打。感覺上立即輕鬆了。念小樓仔細的感覺黑衣在作這些事情時的態度跟方式。
一個人的習慣跟習慣性策略往往是很重要的。這樣擊打了九分鍾之後，附身狀態解除。
念小樓接著的擊珠練習，他模仿黑衣的習慣，擊球數從一開始的三十多個不到四十個，而一下子達到了五十多個。
這種增長效果還是很可怕的。念小樓看著滿地的球心想，以這個增長速度到兩個月後，自己擊打這種直擊球的個數的成功率應該可以達到近一千個。
“兩個月後，當我達到百分之百的時候。我就可以開始增加旋轉跟球的角度了。”念小樓心想，如果再配上自己每天練習擊打銅錢的話，自己的基本功絕對會達到同門中的第一名。
無論上出劍的速度還是準度自己都會變得極強。
念小樓自從修練生生慢之後，自身的體能也得到了極大的好處。當他的體力因為黑衣的附身時間結束而大量消耗的時候，生生慢就會在他的氣海裏慢慢轉動。讓他的體能得到全麵恢複。
……
第二天的時候，小胡子打來了電話跟念小樓聊了一下擊球數的事兒。念小樓報了自己的實力。最簡單的直線球，每分鍾25球，一千個隻擊中五十個。
這是個非常離譜的差的成績了。小胡子都有點兒奇怪了問，“先生，您真的是用乒乓球拍打的球嗎？”
“當然的。”念小樓說道。“隻是我的拍子形狀有點兒怪。”
“……請您接著每周向我們提供一下練習情況和進度。”小胡子例行公事的說。
“好的。”
小胡子接著說，“我們在一個月後公司會為客戶會舉行一次比賽，如果方便的話，你到時也可以參加一下。”小胡子高興的說，“就在市內的寶豐體育館，雖然說。沒有多少好的獎品。但是參入一下會讓您的鍛煉更有樂趣的。”
“……好吧，如果你們允許使用古怪的球拍的話，我一點兒意見都沒有。”念小樓猶豫了一下說。
小胡子有點兒猶豫，他心想你會用什麽古怪的球拍呢？所以他強調說，“隻要不是作弊的話……一般的，應該都是可以允許的吧……”
念小樓問，“會讓擊球變得更困難的球拍，應該不算作弊吧？”
“不算……”
……
這個周未要去青湖彎春遊。
星期五這天上午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是自習。袁曉林下半課沒事的時候跟大家講述了很多關於青湖彎的故事。
“青湖灣是我們國家的一級自然保護區之一。這裏一年四季都有雪。玉霜山脈自古以來就是文人們喜歡流連的地方。因為它的地域在北緯30度，這個地方自古就是雪狼的棲息地。解放後，因為人的活動加劇造成了狼的數量大量的減少。近二十年在國家的政策保護下狼群的數量有了很大的恢複。”
“我們下周一出發，旅遊時間是三天，加上路上的時候，應該是四天。那裏四季下雪，大家都要注意保暖。”
……
下午放學的時候，袁曉林忽然叫念小樓去了教務處。
袁曉林笑了一下說，“喛，你能替老師早一天去青湖彎嗎？”
“為什麽？要早去呀。”
“我有一對朋友，他們夫妻倆周一想去那裏旅遊。現在馬上到了旅遊的旺季，房間不好訂。想讓你先去幫忙占一個房間。你去之後的路費跟房費他們會幫你出的。”袁曉林說到這兒笑說。“基本上就是他們出錢你在那兒先玩一天。行嗎？”
“好吧。”
“謝謝你。”
袁曉林笑笑，遞了一張卡給念小樓。念小樓把卡接過來看了一下有些吃驚，“這是家五星飯店的卡。這種店我自己可住不起。”
袁曉林噗哧一笑說，“房錢跟路費都是別人出。放心，我們周一就來了，你到時候別關手機就行了。”
“好。”
……
念小樓坐淩晨三點的車到青湖灣八點才到。
青湖灣風景區，跟袁曉林講的一樣，就算是現在的四月天裏，這時也仍然到處是雪。基本上還處在冬天的感覺裏。念小樓下車之後直接坐出租車去賓館。
遠處的白雪皚皚的山脊和一眼望不到邊的森林。看上去像一幅黑白的碳筆畫。那司機是個穿著皮大衣的中年男子，人很健談。“青湖灣是個好地方。這兒就是冷。但是也沒冷到多離譜，我年青時當兵去過黑龍江那地方才叫真冷呢。手不小心按在牆上就凍住了，拿下來就少一層皮。”
這個人極是健談。念小樓著呢到這兒有什麽要注意的。
“這個地方你就是要注意不要單獨走。治安很好。但是要小心雪狼。”
“現在這兒還有狼嗎？”念小樓有點兒驚了。他所知道的自己老家以前也是狼多。但是後來改革開放之後，別說狼了，連兔子都被幹光了。所以有此一問。
“前二十年的時候，狼是被打得快絕了。可這二十年，政府為了發展旅遊下了保護令不準打狼了。再說了，現在還有多少人放牧呀。也沒多少人要跟狼過不去的。你們來玩兒要注意小心。晚上別單獨到處跑。這二十年，這裏的狼已經跟解說前差不多了。一個月前我隔壁的一個人說他在山上不小心看到了一群有上千隻，遠遠看了以為是羊群呢。後麵看仔細了才發現是狼群。這麽多狼那是連綿好大一片的呀。好在他當時有車要不然人就喂狼了。”
……
五星級的青湖府酒店其實並不大。隻有五層。一百九十五個房間。但是裝潢的十分有特色。每個房間的視角都極好。可以非常好的看到青湖海線的風景。
這個酒店的價格並不便宜，按這裏的人的說話，這是個精品酒店。不過入住的話，兩天要三千兩百元。打對折到一千七百多。以念小樓自己來說。有點兒失笑，心說開酒店的都是在搶錢呀。
房間是袁曉林的朋友早就訂好了的。很大的雙人間，可以在房間裏練劍。遠處的大落地窗外是白雪密布的山脈及森林感覺還是非常不一般的。
這天的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念小樓去二樓的飯廳裏。他原本沒在意。結果進去了發現其中有一個單獨在吃飯的女孩很像林靜晨。念小樓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他坐下來吃飯時不時的看那個女孩。那女孩發現有人看她也留意了一下，看到了念小樓的時候她吃了一驚。念小樓也吃了一驚。居然真的是林靜晨。
“沒想到。”念小樓說，“你怎麽會在這兒？”
林靜晨臉有點兒紅說，“我，這是我的……”她左右看，最後搖了搖頭。可能有點兒不好說，然後她問念小樓。“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念小樓有點兒苦笑說，“老班叫我來幫她朋友占房間。我先來玩一天哪。”
林靜晨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表情。
念小樓把吃的東西挪過去跟林靜晨同桌兒，他們旁邊桌兒有一個年紀大約六十來歲的大娘，似乎是個腿腳殘疾的人士。旁邊圍著幾個兒子媳婦，看樣子是有錢了帶她出來玩兒。
念小樓聽著她講話才發現她其實是本地人，年青時出去了。到最後才故地重遊的。
“青湖呀。我們家以前就住在這對麵兒的鐵框村村口。”老太太吃遠飯在這兒跟自己的小靠們講這個地方過去的事兒。對於這些人來說，這個城市早就不是從前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