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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天中午,念小樓在二手書市裏也有不少收獲。


    田波走後他迴頭接著找劍法方麵的書。


    但是無論如何湊不到第六本。而正當他有些喪氣的時候,他看到了一本很特別的書。那是一本新書,並不是放在打折書堆裏的。


    書的名字叫作《傲霜劍法》!!!!念小樓很是吃了一驚,他想起來陸鶴鳴家傳的好像是這個劍法,他仔細再看了一下書名真的是《傲霜劍法》。而且最讓念小樓吃驚的是旁邊還寫著一個作者名:陸鶴菲!!!!


    看這名字還真是陸鶴鳴他們家的。不過這本書似乎不是舊書,是一本新書,而且比念小樓手裏拿的那種舊書的版麵也不同,有新版的英語課本那麽大。而且很厚,按念小樓的經驗,裏麵應該湊了大量的圖片,跟劍術相關資料,要不然光一套劍法不可能有這麽大一本。現在的書都這樣,為了賣貴隻要有點關聯的就向書裏加,最後出來好嚇人的一厚本。


    從版麵上看,這絕對是一本最近兩年出版的書了。理論上這種劍法方麵的書隨著武俠的沒落,最近兩年應該很少再出了。市麵上能找到的大多是一些老舊的書,這也是念小樓來二手市場找書的原因。


    念小樓有些好奇的翻了一下,跟想像的差不多,圖片好多。他打開的那一頁上正寫著“六月飛霜”這幾個字兒。念小樓其實並不知道那天陸鶴鳴跟他打的時候用的是什麽招兒(汗!國人發招不流行喊名字,要是陸鶴鳴當時大喊一聲,“看我這招兒,六~月~飛~霜!!”外帶著劍唿嘯而至,估計念小樓現在就知道了。)


    念小樓隻知道對方瞬間出了三劍,第一劍被念小樓躲過去了。後兩劍是十字形的劈斬幾乎是同時到的。這時看到扉頁了寫著,“紛繁,無聲而逝。”圖示上的最後兩劍卻是十字斬切。


    他心說,這不會就是陸鶴鳴的那一招兒吧。不過看著又有一點兒不像。他憶起何貝子說過的,這種劍法有時會出現在這種書上,不過大多數是不會放上真傳的劍法的。或是做了錯誤修改的。這時看到了有點兒似是而非,心說,不會就是吧。


    書的作者名字叫陸鶴菲!念小樓心想這個作者的名字跟陸鶴鳴倒是很像。跟他是什麽關係呢?不過從字麵兒上看,似乎是個女的。咱們國家現在大家族的人還在講字牌,這個人名字裏都有個鶴字,大多數是一個輩份的。就是略有些不對頭,這個女的可是出書立傳了啊?跟陸鶴鳴會是一輩人嗎?


    而且最讓念小樓頭痛的是,這本書並不是正在作活動的十元六本的那種,而是要單獨賣的。


    念小樓不喜歡還價……


    念小樓看了兩眼那本書,陸鶴鳴是個傲慢的人,但是念小樓也不一定稀罕他家傳的東西。所以其實從心裏上來說,念小樓對於這本書是有矛盾的。


    他最後心說,我沒必要非跟陸鶴鳴這個人過不去吧。


    他把書關上。


    本來準備走開的。結果這個攤位的老板剛好走過來,看到他把這本書合上,於是上來問了句,“先生,您要這本書嗎?”


    念小樓皺了下眉,隨口問道,“這本書多少錢?”


    他看到那本書的封麵上用一個爆炸的圖案寫著售價188元。


    那老板盯著念小樓的眼神閃爍,念小樓覺得他八成要亂宰了,念小樓討厭這樣。然後老板伸出一隻手說,“這本是新的——十五塊。”


    這個價跟那個188差距有點兒大。不過這個時候不管這個老板兒報多少錢,念小樓都會說貴。是人都會這樣。


    念小樓說,“太貴了,我再看看吧。”


    那老板頓了一下,說,“就這一本了,你想出多少錢。”


    念小樓有點兒咬牙心說落地還錢吧,“加這五本一起十塊。”那老板嘖了一聲,“你真會開玩笑,這本書又不作活動,新書這麽厚!”


    念小樓,“那我不要了,我又不是收破爛兒的書厚就貴。”他不是說著玩的,心裏對這個陸鶴鳴家的真傳總有點兒抵觸。那老板卻猶豫了。最後說,“一起十五塊。要的話拿走。”


    念小樓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他有些猶豫,看了一下,那書的封麵。上麵寫著作者:陸鶴菲。心想這個陸鶴鳴吹他有個表哥在省隊很厲害,怎麽出來個女的?!


    那老板看念小樓沒說話,居然有點兒急了,“真不能少了!這書是新的,全銅板紙的,才這幾塊錢。劃算!”念小樓心說,陸鶴鳴我可真不是要跟你過不去呀。


    他最終把這本書買下來了。老板兒在一邊咬了半天牙。


    這本書是念小樓今天買的書裏麵最大的一本了,比別的書都大一倍。念小樓出來坐在公汽上的時候,隻能抱著。心說不知道這個書裏麵有沒有什麽真傳的劍招,要是學到了,到時跟陸鶴鳴在比賽中遇上了可就熱鬧了…………


    …………


    中午念小樓抱著這些書迴到劍館的時候,劍館幾乎沸騰了。


    念小樓最後買的那本《傲霜劍法》成了焦點。而他買的另外幾本書幾乎完全沒人理。


    幾乎所有的青篆劍館的學員們都圍著這本《傲霜劍法》看個不休。陸鶴鳴在這個劍館裏還是有些威名的。所以對於他家傳的劍法幾乎劍館裏的個個人都有興趣。


    這裏麵特別是何貝子。


    書幾乎一直是拿在她手裏的。念小樓樂得沒麻煩把另外的幾本裝在塑料袋裏裝好了,放進自己的道具櫃裏。再迴來坐在一邊兒聽他們扯淡。


    “這一招兒,‘六月飛霜’好像就是陸鶴鳴那天用的吧!”何貝子在那邊兒叫一邊用手比劃,“不過有幾個地方完全不同,這個應該不會是真的吧。”她的這種聲音無疑是把更多的人吸引過來了。


    旁邊的學弟們圍的越是緊。連平時隻練劍不說話的張逢都過來了。非要擠進去長長見識。


    周邊的人不住的議論,“可能嗎?”


    “我一會兒學學看。”


    念小樓在人堆外麵有些失笑,心說你自己不是說沒有用嗎?在那兒比劃那麽起勁。


    ……


    最後人還沒走散的時候何貝子跑來揚著書問念小樓,“你還蠻會選的嗎?這本書花了不少錢吧。”那旁邊的學弟們都看著念小樓。


    念小樓看她的樣子有些好笑說,“我完全不想買這本。老板求著我買我才買的。”


    何貝子一臉的不信說,“怎麽可能?188塊!!”


    “我是去二手書那兒買的。七塊錢。太貴了,我都不想買。”


    所有人都沉默,“……”


    何貝子一臉的錯愕。


    “想看借你看兩天。學會了來教我。”念小樓一臉大方說。這種書的上的東西能有一分是真的就不錯了。他最近練商羊舞雨,新招式可以慢一點兒,無所謂。


    這場鬧劇在曾老兒來後,都散了。後來學員們私下在討論的比較多的也就是到底陸鶴鳴家的什麽人寫的這本書。這一類的問題。


    這件事也勾起了一些人對於陸鶴鳴的懷念。畢竟原本明天的比賽是陸鶴鳴要挑大梁的。但是現在他已經負氣而走了。所以念小樓也會聽到一些閑話。


    “如果大師兄還在這兒就好了。明天應該還能贏個一場。要是明天全輸了,可就沒熱鬧看了。”


    “是呀。輸了能怨誰?”說這話的人偷偷看了念小樓一眼。


    “隻會耍小手段的家夥。正式上場就知道是什麽樣兒了。”


    這些話偶爾會傳到念小樓的耳朵裏。對此他一律不理會。因為他知道現在說的再多,還不如明天打贏了。到時他們自己會閉嘴。


    作為擊敗了陸鶴鳴的人。念小樓那天最後的一劍,在一些人眼裏其實相當的不仗義或者可以說是耍了小手段的。不管曾老兒作什麽樣的說明。他們都不大會接受事實的。要讓他們接受,最好的辦法就是證明自己的實力。


    ……


    念小樓的那把恆竹劍已經處在損壞的邊緣了。念小樓一直打算買把新的用。免得在明天比賽中出問題。


    他下午劍館下課後原本打算去《第一劍》買劍的,結果鬼使神差的直接坐上了迴家的公汽。下車的時候已經是墨陽北路站了。


    他本來打算明天早上再去《第一劍》買的。結果這時他看到路邊有一家劍店。


    念小樓心說,不如去看看有沒有便宜的吧,能先買了晚上熟悉一下新劍也好。免得到時候手生。


    這個時候這家店裏的客人並不多。管收銀的兩個人正在閑聊。念小樓左右看了一下,他用的a型竹劍就碼在離收銀本不遠的架子上。


    他走過去看的時候。正聽到收費的兩個人在討論著另一邊選劍的一個男生。


    念小樓有些奇怪的迴頭看了一眼那個男的。


    那是個比較高的光頭男孩。身高有一米七五以上,肌肉極發達。而且主要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腰很粗而且很圓,使得身體上下基本一般粗,向個桶。


    念小樓心說,“這就是所謂的腰粗膀圓嗎?!”


    念小樓最近一周都在進行力量練習,這時看到他心中忍不住感歎,這人的胳膊一看就知道力氣大的很。自己練習一年以後不知道能不能有這個效果。


    收銀的兩個人中的一個是個大約五六十歲的男人正跟旁邊另一個收費的婦女討論,聽到他在說,“這種腰就是所謂的“樹樁子”腰。擱女人身上不好看,但是腰有勁兒練舉重肯定厲害。”這男的也多嘴,他對著那個正在選劍的男生喊了一聲,“喛,大塊兒,你是練舉重的吧?”


    “我是練劍的。”那大塊頭男孩嗡聲嗡氣兒的說。他迴頭兒說這話的時候,似乎眼神怪異的掃了念小樓一眼。


    念小樓沒在意,心說,人家來你這兒買劍,你問人家是練舉重的,這不是搞笑嗎?


    沒想到那男孩迴頭接著嗡聲嗡氣兒的對他們說,“我以前是練舉重的。”


    “哦,你看。”老板看著旁邊的老女人說,“我說他是練舉重的吧!”


    那男的選的劍極長極寬,一看就知道很重。但是他拎在手裏跟玩一樣的舞。迴頭還跟老板兒說,“你們這個劍太輕了。有比這個重的嗎?”


    “你這身格兒,那個給你都嫌輕。”那老板在旁邊笑笑說。


    男孩最終選了把超長的粗重木劍,那劍的長度最少有一米三以上了比念小樓在學校看到的雙手長劍還要長。他交款的時候,念小樓離得近看了一眼他放到桌子上的木劍,那劍全身黑漆,劍身極寬,看來為了使劍變重專門想過辦法。劍上麵的標牌上用爆炸圖案標著,“重量四公斤!!”


    念小樓心想,這木劍的重量比鐵劍還重四倍啊。


    老板看著他那圓柱形的身材笑說,“你這身板兒不去練舉重可惜了。”


    “以前練舉重。不過我越練越不好找女朋友了,後來就練劍了。”光頭男嗡聲嗡氣的迴答。


    “現在幾級了?”老板一邊兒給前麵的一個紅衣服女孩找零錢一邊問。


    “三級,今年差一點兒就過了四級,隻能明年兒再試了。這迴要買把好點兒的木劍才行。以前的劍都太輕。”


    老板兒插話說,“你拿的這把已經是加重的了,中間加了鉛塊兒的。”


    念小樓一邊在旁邊接著看別的竹劍一邊心裏想,“真是個怪物。劍一般是拿來舞的。這種重量,一般人拿起來怎麽舞得起來,用不了多久力氣就用盡了。”


    這個男柱肌肉男站在他後頭向一堵牆,他本來站在收銀台前的。這時忽然向旁邊挪了一步,移到念小樓的旁邊,不住的在念小樓身上看上看下。


    念小樓被他打量的有點兒不爽了,他最後跟念小樓笑了笑說,“你是青篆劍館的吧?叫念小樓?”


    念小樓點了點頭,有點兒疑惑的看著他。心說我不認識這個人哪!


    “我是華光的。”肌肉男裂嘴笑,露出嘴裏的白牙。


    念小樓有點兒吃驚的打量了一下他,心說,華光怎麽出這種怪物。不會是這次的對手吧。


    果然,這男的說,“其實,我是你們這次的對手之一。”


    念小樓吃了一驚心想,“我猜得還怪準的……”


    “我買劍就是為了星期天跟你們比賽的。我們教練每次比賽前都會把對手的名單跟照片放到我們的課表上的。你也在裏麵,我看了估計就是你。星期天的比賽搞不好跟你就是對手呢。”


    他說完話,瞄了一眼念小樓手裏正在看的短小的a型竹劍。嘿!嘿!笑了笑……沒再說話。


    老板跟收費的婦女,兩個人看著念小樓,眼神裏都帶有一些同情的意味。


    ……


    晚上迴家後,念小樓把新買的幾本書放在窗台上晾著。這些舊書不知道存了多久了。有一種黴味,裏麵極有可能生了蟲子。不曬兩天,他是不敢翻開看的。


    那本《傲霜劍法》最後還是借給何貝子看去了。估計能讓她新鮮兩天。


    明天就比賽了。念小樓的這個晚上也在試自己剛買的劍。這個店子賣的a型劍比《第一劍》劍店的要貴五塊。念小樓現在的力量練“商羊舞雨”已經可以出到第三劍了。雖然說還沒有完全熟練,但是順著前兩劍使出來也已經可以控製得住了。加上他最近一直沒斷過讓黑衣附身來練。這第三劍進步得非常快。


    劍法練習,力量練習。


    練完後坐在床上休息。念小樓看著冰冷而漆黑的玻璃窗戶,心想,“這次武館之間的比賽表麵看起來沒有什麽,但是如果我輸了。我在青篆劍館就會難免被人指指點點。”


    陸鶴鳴走的時候念小樓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但是現在想起來卻忽然覺得,他還是有些目的的。“陸鶴鳴負氣的走。也可能是覺得我實力不際,所以想在這次比賽看我的笑話吧。”


    “不管怎麽說,明天的比賽我一定要贏。實在不行就讓黑衣附身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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