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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星期四。天氣很好,陽光有點兒小燦爛。


    上午八點半在學校劍術社團集合,今天需要來參加篩選的人都來了。而那些平素跟劍術有點關係或是有些興趣的人也都來了,黑壓壓的把劍術社團的場子上下兩層都擠得滿滿的。


    場館的左側放著三排桌子,坐重要的嘉賓。其它的學生或蹲或站的圍在場館四周。


    這次比賽學校為了表示重視,幾乎體育方麵的老師都到了。


    讓念小樓有點兒吃驚的是,果子兮今天居然來了,她竟然也坐在主席台上,而她旁邊的是一個老頭兒播音員。


    那老頭兒的名字念小樓不知道,隻知道他每年運動會都會在台上作解說,聲音跟年青人一樣宏亮,中氣極足。


    所有兩級以上的人都被念到名字做最後確認。大約有三十來人,點到名字的都站起來答,“到!”然後到場地邊上的兩排小椅子上坐著。


    幾乎所有的人都很緊張。經過昨天的吃飯時裴玉清說的話,幾乎所有學生都知道今天的篩選不好過。所以緊張壓抑是肯定的。甚至有不少老師手心裏都在冒汗。


    九時左右的時候,篩選開始。


    這次篩選其實還留了一個大問題。就是試手的規則是什麽?怎麽算過關,怎麽算不過關?裴玉清一直沒說。每個人打多久?他也沒說。


    試手的規則肯定都是由試手的老師(裴玉清)自己按興致決定的。而一般的規則不外乎是學生撐過多久不敗或學生失多少分以內就成了。


    但是昨天裴玉清來了之後,老師們光顧著客氣了一直沒問。裴玉清自己也完全沒有說的意思。現在到了試手開始的時候。老師們才想起來這個問題。


    但這時裴玉清已經站到了試手老師的位置上了。他已經二十二歲了,有一米八的身高,肌肉成熟。他這一天穿著很正規的白色職業道服(與念小樓他們武館的略有不同)。看穿著相當的考究。


    劍術這一項的選手,能進入職業賽的,大多身價不菲。比賽獎金這一項就不在少數。念小樓對此尚不了解,隻是覺得這個人衣著很仔細看上去應該是個嚴謹的人。


    緊接著對學生點名上去試手。


    能容幾千人的場館裏所有人幾乎瞬間都擯住了唿吸。沒有人對裴玉清的實力有所了解,所以沒人想第一個上去。


    念小樓這時一直閉目坐在小椅子上,很平靜。他的平靜並不是他修養好,而是他覺得自己沒那麽“好運”。從小到大他就沒有在參加活動中第一個被叫上台過。所以他沒怎麽擔心。


    對今天的比賽他早就想好了。今天一定要讓黑衣上身來打。因為按邏輯上來說今天上場的人很多,每個人能表現的時間肯定會很有限,在那麽有限的時間裏要給老師留下印象那就一定要讓黑衣上身來打了。


    現在第一個不知道誰上。所以先看一下,別人跟裴玉清交手,可以先學習一下,也看一下裴玉清的實力心裏有個準備。


    而試手的時間肯定很短,――裴玉清不可能陪每個選手打太久的。因此一般每個上場的選手的表現時間隻能有幾分鍾而已。所以真正開打後要盡快的在短時間內得幾分,以保證自己過關。


    而讓念小樓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叫的就是他的名字。


    “念小樓!”他一震,睜開眼站起來……


    一般當大家對某件事兒沒有譜兒的時候。就會讓一個倒黴蛋先上去試試,這俗稱淌地雷。因為後麵的人會有機會觀摩一下交手過程,也能看一下試手老師的手法,對後麵的交手會有更多的準備,成績也相應的能更好一點兒。


    一般會叫上去的都是這個團體中地位最低,也最沒有權力抵抗命令的那個。因為這種淌地雷的行為。對方如果反一句,憑什麽叫我去呀!怎麽不叫那個誰去呀!大家推諉起來不是了局。讓個最沒地位的就不會有這種問題……


    念小樓一聽到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愣,心說怎麽叫我先上?


    他迴頭看了一下旁邊坐的各位,那些人都在看場中臉上都是一臉的緊張和同情。除陰江豪之外,這小子一臉的怪笑。念小樓心知是這個孫子在搗鬼。


    心裏罵了一句,心說老子去就去,我今天非過不可。


    念小樓不再廢話,他緩步向場子中間走去。


    陰江豪在下麵陰笑,心說,你小子先當迴排頭兵吧!


    而周圍的學生們看著念小樓上去,也都麵有憂色,有人在小聲的嘀咕,


    “算他倒黴,第一個上台。後麵的還可以看看老師的招式,有個準備。”


    也有人歎氣說,“唉,第一個上去最倒黴呀。”


    裴玉清站在那裏,臉色冷峻。這個叫念小樓的學生他是有印象的。昨天歡迎宴上看到過。當時就對他印象相當不好。


    而因為剛才念小樓聽到名字後有些遲疑,又迴頭看了一眼別的學生。所以看念小樓走近了之後他更是沒好臉色,皺眉不耐煩的催促說,“快一點兒。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他站在那裏跟在場的別的劍術教練完全不同,自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裴玉清到現在為止完全沒說過試手的規則。念小樓也沒聽老師說過試手規則,他心裏也是黑的,也不知道怎麽樣才算過關。


    而他身後站著的那些老師們礙於麵子也沒問。這種問題當然也是非問不可的,所以他們現在打算等第一個人過手完了,借機問一下規則。


    說白了的,第一個人上去,裴玉清總要把這個學生打發了,再叫下一個。這樣子他在打發完第一個學生的時候,規則自然的就出來了。就算裴玉清自己不說,他們也可以起個話頭兒問一句。“裴玉清先生,試手是按什麽規則?”


    總的來說――這些人是徹底打算把念小樓當擦刀的紙了。


    而那幾個跟裴玉清一起來的大學同學們現在也都坐在場地旁邊的貴賓席上,他們卻都知道裴玉清的態度――那些坐在小椅子上的學生們今天都會通不過篩選。因為裴玉清不想讓他們過關,所以他們中間不可能有人能過關,所以他們都捏了一把小汗…………


    念小樓站在黑方的位置,同時橫劍向對而抱拳行禮。陽光從道場頂上的氣窗射下來,把他對麵的裴玉清的陰影拉得極長。向個不祥的預兆。


    場上的所有人,都屏住唿吸緊張的看著場中。


    這天雖然是個晴朗的天氣,但是空氣中居然有種雨前的壓抑感。


    念小樓對麵的裴玉清一直皺著眉似乎已經頗有些不耐,他這時又作了個“快一點兒”的催促手勢。


    念小樓擺劍心說,“既然你要快一點兒就快一點兒吧!你又不說規則,我又非過不可……”


    他二話不說,召喚黑衣上身。


    在這個瞬間――室內所有的人都感覺似乎溫度下降了一點兒。窗外透進場內的光似乎有絲不易察覺的變暗感覺。有靠近門邊的老師把身上的棉衣扯緊了點兒。


    念小樓在對方催促的眼神中直衝了過去。


    他的腳向在地上飄。


    場館裏忽然向起了一陣很輕的冷風……


    黑衣上身後,念小樓的腳步完全隨心而動,完全沒有規則了。這兩個月來的刻苦練習也使得他自己對於劍術的了解加深了很多。對於黑衣的劍術內涵也要了解的多。感覺上似乎比之以前還要自如的多了。


    劍館裏所有的人都在緊張的看著場上對決的兩個人。其實主要是看裴玉清,因為成為職業劍手不易。當職業劍手也是他們大多數人想要的重要目標。裴玉清雖然是新晉的選手,但是既然能以第一名過關,他必然有自己的過人之處。所有人都是緊張的,也是興奮的。


    而這時站在念小樓對麵的裴玉清卻略有皺眉,關鍵是――他居然忽然有點看不懂這個正衝過來的男孩的實力了!!!!


    因為一般來說,處於這個男孩這種年紀的人。就向剛剛學寫字的人要先練寫正揩。而男孩擺出的進攻步法又很像是在甩狂草。他心中皺眉的當然不光是這些。而是這個男孩的狂草,貌似還甩得有點兒模樣。不過一般來說,念小樓這種年紀跟修練時間的人,大都不會有什麽真功夫,越是不踏實練苦功的人,越是沒本事。


    所以他想到這裏皺眉心說,“給你點兒顏色吧!”


    他心裏的想法是,第一劍就挫敗他,之後叫停,大聲教育一下在場的所有人――剛剛這個男學生過於追求華而不實的技巧。並嚴厲指責一下這個小子,在實戰中這樣一刀,他就完蛋了。


    而這時坐在旁邊主席台上的果子兮卻,“哦~!”了一聲一臉的吃驚,她看著念小樓似乎覺察到了什麽奇異的事情。


    念小樓的一劍正麵走來,中規中距。裴玉清揮劍打算將對方的劍蕩開。因為念小樓的這一劍,看起來極端的普通也沒什麽力量。以裴玉清來說,這種劍就是新手出的爛招。因為以他的實力,隻要用力格一劍,就會使念小樓這種新手腳步踉蹌。再順勢一劍就可以結束了。


    他的劍迎著念小樓的劍路,帶著破風的聲音斬過來,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兩個人的劍在空中一寸一寸的接近――


    念小樓在跟他的劍相距五厘米不到的距離,倏然輕輕的左移了一厘米――那個動作輕的向女人用兩根指頭輕提了一下袖子。裴玉清的劍在猝不及防間向上走空。


    念小樓順勢抬劍向上,劍背抽在裴加利的劍上,發出噗!的一聲。裴玉清握劍的手被打得向上猛的舉起,肋部大空,念小樓一劍捅在他的肋骨上。


    裴玉清高大的身體一瑟,無聲無息的,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劍館裏正在高度緊張的人們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裴玉清似乎是被擊中了……


    剛剛的動作從兩人交手到裴玉清蹲在地上其實隻在一秒左右。在所有人的看法中,這才剛剛開始。


    但是……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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