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她是我的奴隸,”說著便想從他手裏接過我,怎麽,他想抱我?

    我很是驚訝地看到薛俊熙居然伸出了手。

    卻被他閃過去了。

    “既然已經在我懷裏了就沒理由轉給你,而且,我已經看到剛才也是你將她摔倒在地,現在可沒理由要迴去哦。”

    我愣住了,薛落韻他還真是奇怪哎。

    不過,這個局麵很快被我打破。

    “那個,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行,”抱我之人又反對了。

    就這樣被薛落韻抱著,薛俊熙跟在後頭,我還不望向他吐吐舌頭。

    氣得薛俊熙轉過頭去,不願看前方的路,以至於……

    在步入門檻的時候,他摔了一跤,一個習武之人居然還會走路走摔跤,這讓在場的侍衛和丫頭們都投來疑惑的目光,隨後便都捂住嘴巴嗬嗬地笑了起來。

    而我是最誇張的一個,我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這讓在場的人都停止了笑聲,而更專注地觀看我的反應,抱我之人更用看稀奇動物一樣看著我,眉目間不再是溫柔,而是滿身的狐疑。

    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隨便過度地表現自己的情緒呢?成何體統?

    而薛俊熙看到我嘴角的口水時,並不驚訝,而是從我們身邊走過。

    步入門檻後,走了一段路後,很快就來到了大廳,隻見大廳正麵貼著一副對聯:孤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這不正是梅花的千古名句嗎?可是這首詩出自於哪個朝代呢?不該是唐代吧。我有些責備了,為什麽在學校的時候不好好學習呢,早知道就多背些故事了。

    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後,進入一間充滿香氣的房間,真好聞,我深深地作吸。

    “你休息一下,”放我下來,又轉身去拿什麽東西。

    “我該怎麽稱唿你呢?”

    “叫我薛落韻就行了。”

    薛落韻?同姓,這麽說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咯,等等,薛落韻,他怎麽可以讓我直唿他的名字呢?不像某人,我又想到了薛俊熙那張臭臉。

    “那你呢?”

    “啊……”我,我叫什麽呀,從在青樓那刻起,就發生了不少事,我都還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了,對啊,自己是誰呀?叫什麽呀?

    我一時答不上來,這裏對我來說可以是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那麽這裏的人也對我是完全不認識的,這麽一來不管我說什麽,他們都沒證據懷疑咯,想到這我的主意又上來了。

    “我叫沫兒,”耶,隨便說個名將就著用吧。

    “沫兒,”薛落韻重複著,眼神中再次透出溫柔,而且眼神中也少不了一絲悸動,這微妙的變化都收入一個倚在門口的人。

    “大哥,你還真是無微不至呀,真沒想到,”向來不動女色的大哥,今天的舉動實在是讓人迷糊。

    “小弟,你怎麽也跟來了,”薛落韻微笑著說。

    “不跟來真不知道你會對我的奴隸做什麽事情,”薛俊熙這人怎麽這樣,說的是什麽話,怎麽這樣亂懷疑別人,哦,不對,不是別人,他可是自家兄弟呀,你的大哥啊。

    “啊……痛,”忘記了薛落韻正在為自己上藥膏,而自己卻心血來潮動了動腳,卻不知道這樣更會加痛。

    “弄疼你了?”薛落韻滿口柔語,這讓站在一旁的人不由地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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