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我沒事
方念哲卻搖頭安慰著她，“璃笙，這是個意外，沒有人想的。”
葉璃笙搖頭，一臉堅持，“不，是我害了雨晴，那個司機，本來是衝著我來的……”想起司機，她又繼續追問，“阿哲，那個肇事司機呢？抓住了嗎？”
方念哲一臉古怪，“璃笙，你是說，那個司機本來是想撞你的？”
葉璃笙點頭，十分肯定，“我昏迷前，聽到他說，算我走運……我敢肯定，他是要來撞我的！阿哲，你一定要抓住他，他是個殺人兇手，他一定會再來傷害我的。”她心裏害怕著，情緒開始有點崩潰。
方念哲低聲安慰著，“璃笙你不要怕，車禍發生後那個司機並沒有逃走，一直留在現場，現在在警察局被控製著。”
他低聲說著，試圖安撫葉璃笙的情緒。
“阿哲，為什麽總有人想除掉我，為什麽雨晴會替我受傷，為什麽我就真的讓那些人討厭著？”葉璃笙開始胡言亂語，處於極度自責的狀態，“如果我今天不出門，堅決不陪雨晴去逛街，那麽她就會沒有事，子康一定恨死我了。”她的眼中湧出的淚水更多，像是無法止住。
方念哲心裏正疼著，她這樣子顯然受到的驚嚇與打擊都不少。
“璃笙，沒事的，都過去了，我會保護你，雨晴也會平安度過這個難關，而且這都是意外，子康不會怪你的。”把她擁入懷，他眼中的溫柔不斷溢出。
“對，雨晴一定會度過難過的，阿哲，我要去看她。”葉璃笙像是想到了什麽，整個人就要下床。
“璃笙，你淡定，你昏迷了一天，還沒有吃過東西，還不能下床。”方念哲阻止著。
葉璃笙把他推開，“不，我要去看看雨晴，我要替她加油。”
如果她此刻不陪在周雨晴身邊，她會內疚一輩子。
“雨晴現在還在手術室，你進不去。”他抱著葉璃笙，不讓她衝動行事。
“那我就要去手術室門口等她出來！”一味被阻止，葉璃笙開始有些歇斯底裏。
“好好好，我們去手術室門口陪著雨晴，你先別動，我去跟護士要一張輪椅。”方念哲拗不過她，隻好妥協。
手術室的門口冷清而寂靜，周子康坐在輪椅上，閉著雙眼默默祈禱。
他的傭人推著輪椅，低聲說道，“子康少爺，我去給您買早餐。”
周子康點頭，眼睛不曾張開，“恩。”
方念哲推著葉璃笙來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依舊做著祈禱的動作。
“子康……”看著他專心為周雨晴祈禱的樣子，葉璃笙眼睛一酸。
滿心的抱歉情緒傾瀉而出，她現在隻覺得內疚。
周子康張開眼睛，看著來者，淡淡地笑著，隻是笑容沒有了往日的精神與溫柔。
“璃笙醒了？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盡管擔心著周雨晴的情況，他說話的聲音依舊溫柔。
“子康，對不起，那個司機本來想撞我的，但是雨晴把我推開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讓她受傷的……”葉璃笙的眼淚又落下，滿臉的悲愴。
她昏迷了一整天，那是因為受驚過度。
可是雨晴……葉璃笙看著手術室緊閉的門，那盞紅色的燈冰冷無比，正在說著周雨晴在裏麵受苦。
周子康搖頭，並沒有責怪葉璃笙，“你別哭了，這都是雨晴的命運。”
他心地善良，就像當初，自己的雙腿癱瘓了也不曾責怪方念哲一樣，隻當做是對自己的挑戰。
“不，如果不是我……”葉璃笙哽咽著，心裏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方念哲看著她豆大的眼淚落下，心裏抽疼著，半跪著一把將她摟住。
他輕輕拍著葉璃笙的肩膀當作安慰，“璃笙，不要哭，雨晴很堅強，你也要堅強。”
周子康也看不過去了，勸著方念哲，“阿哲，你把璃笙送迴病房吧，她受驚過度又剛醒，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
“不，我不迴去，我要在這裏等著雨晴出來。”葉璃笙害怕著，害怕自己迴去了就會聽到周雨晴的壞消息。
方念哲搖頭，對著周子康苦笑，“就讓她在這裏吧。”
三個人一起等著周雨晴的消息，一坐又是一個上午。
快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手術室門前的燈終於熄滅，手術室的門慢慢推開。
“哪位是周雨晴的家屬？”醫生摘下自己臉上的口罩，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
“我是。”周子康上前應著，剛剛他還一臉的鎮定，此刻話語間竟然帶著一些顫抖。
葉璃笙則是更加緊張了，她滿目驚恐地看著醫生，生怕會聽到不好的消息。
“醫生，我妹妹怎麽樣？”周子康緊張著。
“傷者傷勢很嚴重，多處骨折，內髒受損，不過好在送院及時加上她的生存意誌力很強，經過搶救現在已經暫時脫離危險，不過傷勢太重需要到重症監護室觀察四十八小時，如果這四十八小時內沒出現任何意外情況，傷者就脫離生命危險，就能轉到普通病房。”醫生負責任地說了周雨晴現在的情況。
周子康聽著鬆了一口氣，雨晴她總算熬過來了。
葉璃笙捂著嘴巴身體發抖，心裏慶幸著，幸好，她沒有事。
可是接下來的四十八小時是最關鍵的。
周雨晴在重症監護室中呆著，眾人也不能整天陪著她，所以隻有提心吊膽。
周子康在葉璃笙的病房坐了一會兒，就迴家休息了。
病房裏剩下方念哲語葉璃笙。
“阿哲，你說雨晴一定會熬過這四十八小時的，對嗎？”
“嗯，一定會的。”方念哲凝視著她，此刻的葉璃笙，脆弱得像個小孩子。
葉璃笙把頭靠在方念哲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和唿吸聲，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好像在做夢一樣。
就算在夢裏，她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出車禍，更沒有想過周雨晴為了救自己而被人撞成這樣。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被撞的人是自己，這樣子，她就不會內疚也不會難過，更不會覺得自己欠了周雨晴一份人情。
方念哲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就像安撫著小孩子一樣安撫著她。
把她的脆弱看在眼裏，方念哲的心一點一點被腐蝕。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願意看到葉璃笙受這樣的難過。
藥物的影響加上方念哲的安撫，葉璃笙很快就沉沉睡去。
聽著她均勻的唿吸聲，眼角處還掛著一滴淚，方念哲歎息一聲。
“會沒事的。”他輕輕說著，像是對懷裏的女人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兩天的時間對於葉璃笙來說，是難熬的。
每天，她都會抓住一切機會，換上無菌病服，到重症監護室陪著周雨晴，幫她擦臉擦手，跟她聊天。
直到護士走進來跟自己說時間到了的時候，她才離開。
護士說，這兩天周雨晴沒有醒過。
醫生說，周雨晴沒有醒是正常的，因為藥物加針水的影響幫她分擔著痛苦，整個人新陳代謝也變慢了，所以她沒有醒過來，暫時也是一件好事。
等出了重症監護室，她的身體慢慢適應了這程度的損傷，就會對外界有反應了。
等待對於葉璃笙來說是難熬的，兩天過去了，她也正式出院。
可是她跟方念哲沒有急著迴家，因為今天是周雨晴出重症監護室的日子。
看到她臉色蒼白被推出來的瞬間，葉璃笙又沒忍住自己的眼淚，倒在方念哲懷中哭了。
周雨晴被送至貴賓病房，周家的傭人為自家的小姐忙碌著。
幾個人知道自家小姐是為了救葉璃笙才受這麽重的傷，在周子康的背後看不到的地方，對她也是沒有好臉色。
可是葉璃笙卻不在意，一直守在周雨晴的身邊。
“璃笙，來吃點飯。”方念哲捧著飯盒遞到她麵前。
葉璃笙搖著頭，“我不餓。”
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周雨晴還沒有醒過來。
醫生來來迴迴來了幾次，幫她做了檢查，從一開始的自信滿滿變成了有些懷疑。
甚至最後說，如果三天內周雨晴還沒醒來，很可能就會沉睡一輩子。
說得難聽，就是說周雨晴很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方念哲看著守在床頭邊的葉璃笙，歎了一口氣，他耐心勸著，“璃笙，你現在不補充點體力，我怕雨晴醒來後你就直接暈過去了。”
“是呀璃笙，到時候你還要照顧雨晴，不吃點飯怎麽有體力去照顧她？”周子康也在旁邊勸著。
葉璃笙聽著，隻好暫時走開，吃起飯來。
與其說是吃飯，倒不如說是拚命往嘴裏塞飯。
她狼吞虎咽，就為了讓自己快點吃飽，然後好迴到床邊繼續守著周雨晴。
就像眼睛裏離開周雨晴一秒，也會變得極度不安。
方念哲看在眼裏，心裏更是酸楚。
這兩天葉璃笙吃不好睡不好，他真擔心有天她會熬不住直接倒下。
“璃笙，慢慢吃，吃那麽快對胃不好。”她勸著。
葉璃笙搖頭，“我沒事。”
方念哲卻搖頭安慰著她，“璃笙，這是個意外，沒有人想的。”
葉璃笙搖頭，一臉堅持，“不，是我害了雨晴，那個司機，本來是衝著我來的……”想起司機，她又繼續追問，“阿哲，那個肇事司機呢？抓住了嗎？”
方念哲一臉古怪，“璃笙，你是說，那個司機本來是想撞你的？”
葉璃笙點頭，十分肯定，“我昏迷前，聽到他說，算我走運……我敢肯定，他是要來撞我的！阿哲，你一定要抓住他，他是個殺人兇手，他一定會再來傷害我的。”她心裏害怕著，情緒開始有點崩潰。
方念哲低聲安慰著，“璃笙你不要怕，車禍發生後那個司機並沒有逃走，一直留在現場，現在在警察局被控製著。”
他低聲說著，試圖安撫葉璃笙的情緒。
“阿哲，為什麽總有人想除掉我，為什麽雨晴會替我受傷，為什麽我就真的讓那些人討厭著？”葉璃笙開始胡言亂語，處於極度自責的狀態，“如果我今天不出門，堅決不陪雨晴去逛街，那麽她就會沒有事，子康一定恨死我了。”她的眼中湧出的淚水更多，像是無法止住。
方念哲心裏正疼著，她這樣子顯然受到的驚嚇與打擊都不少。
“璃笙，沒事的，都過去了，我會保護你，雨晴也會平安度過這個難關，而且這都是意外，子康不會怪你的。”把她擁入懷，他眼中的溫柔不斷溢出。
“對，雨晴一定會度過難過的，阿哲，我要去看她。”葉璃笙像是想到了什麽，整個人就要下床。
“璃笙，你淡定，你昏迷了一天，還沒有吃過東西，還不能下床。”方念哲阻止著。
葉璃笙把他推開，“不，我要去看看雨晴，我要替她加油。”
如果她此刻不陪在周雨晴身邊，她會內疚一輩子。
“雨晴現在還在手術室，你進不去。”他抱著葉璃笙，不讓她衝動行事。
“那我就要去手術室門口等她出來！”一味被阻止，葉璃笙開始有些歇斯底裏。
“好好好，我們去手術室門口陪著雨晴，你先別動，我去跟護士要一張輪椅。”方念哲拗不過她，隻好妥協。
手術室的門口冷清而寂靜，周子康坐在輪椅上，閉著雙眼默默祈禱。
他的傭人推著輪椅，低聲說道，“子康少爺，我去給您買早餐。”
周子康點頭，眼睛不曾張開，“恩。”
方念哲推著葉璃笙來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依舊做著祈禱的動作。
“子康……”看著他專心為周雨晴祈禱的樣子，葉璃笙眼睛一酸。
滿心的抱歉情緒傾瀉而出，她現在隻覺得內疚。
周子康張開眼睛，看著來者，淡淡地笑著，隻是笑容沒有了往日的精神與溫柔。
“璃笙醒了？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盡管擔心著周雨晴的情況，他說話的聲音依舊溫柔。
“子康，對不起，那個司機本來想撞我的，但是雨晴把我推開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讓她受傷的……”葉璃笙的眼淚又落下，滿臉的悲愴。
她昏迷了一整天，那是因為受驚過度。
可是雨晴……葉璃笙看著手術室緊閉的門，那盞紅色的燈冰冷無比，正在說著周雨晴在裏麵受苦。
周子康搖頭，並沒有責怪葉璃笙，“你別哭了，這都是雨晴的命運。”
他心地善良，就像當初，自己的雙腿癱瘓了也不曾責怪方念哲一樣，隻當做是對自己的挑戰。
“不，如果不是我……”葉璃笙哽咽著，心裏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方念哲看著她豆大的眼淚落下，心裏抽疼著，半跪著一把將她摟住。
他輕輕拍著葉璃笙的肩膀當作安慰，“璃笙，不要哭，雨晴很堅強，你也要堅強。”
周子康也看不過去了，勸著方念哲，“阿哲，你把璃笙送迴病房吧，她受驚過度又剛醒，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
“不，我不迴去，我要在這裏等著雨晴出來。”葉璃笙害怕著，害怕自己迴去了就會聽到周雨晴的壞消息。
方念哲搖頭，對著周子康苦笑，“就讓她在這裏吧。”
三個人一起等著周雨晴的消息，一坐又是一個上午。
快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手術室門前的燈終於熄滅，手術室的門慢慢推開。
“哪位是周雨晴的家屬？”醫生摘下自己臉上的口罩，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
“我是。”周子康上前應著，剛剛他還一臉的鎮定，此刻話語間竟然帶著一些顫抖。
葉璃笙則是更加緊張了，她滿目驚恐地看著醫生，生怕會聽到不好的消息。
“醫生，我妹妹怎麽樣？”周子康緊張著。
“傷者傷勢很嚴重，多處骨折，內髒受損，不過好在送院及時加上她的生存意誌力很強，經過搶救現在已經暫時脫離危險，不過傷勢太重需要到重症監護室觀察四十八小時，如果這四十八小時內沒出現任何意外情況，傷者就脫離生命危險，就能轉到普通病房。”醫生負責任地說了周雨晴現在的情況。
周子康聽著鬆了一口氣，雨晴她總算熬過來了。
葉璃笙捂著嘴巴身體發抖，心裏慶幸著，幸好，她沒有事。
可是接下來的四十八小時是最關鍵的。
周雨晴在重症監護室中呆著，眾人也不能整天陪著她，所以隻有提心吊膽。
周子康在葉璃笙的病房坐了一會兒，就迴家休息了。
病房裏剩下方念哲語葉璃笙。
“阿哲，你說雨晴一定會熬過這四十八小時的，對嗎？”
“嗯，一定會的。”方念哲凝視著她，此刻的葉璃笙，脆弱得像個小孩子。
葉璃笙把頭靠在方念哲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和唿吸聲，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好像在做夢一樣。
就算在夢裏，她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出車禍，更沒有想過周雨晴為了救自己而被人撞成這樣。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被撞的人是自己，這樣子，她就不會內疚也不會難過，更不會覺得自己欠了周雨晴一份人情。
方念哲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就像安撫著小孩子一樣安撫著她。
把她的脆弱看在眼裏，方念哲的心一點一點被腐蝕。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願意看到葉璃笙受這樣的難過。
藥物的影響加上方念哲的安撫，葉璃笙很快就沉沉睡去。
聽著她均勻的唿吸聲，眼角處還掛著一滴淚，方念哲歎息一聲。
“會沒事的。”他輕輕說著，像是對懷裏的女人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兩天的時間對於葉璃笙來說，是難熬的。
每天，她都會抓住一切機會，換上無菌病服，到重症監護室陪著周雨晴，幫她擦臉擦手，跟她聊天。
直到護士走進來跟自己說時間到了的時候，她才離開。
護士說，這兩天周雨晴沒有醒過。
醫生說，周雨晴沒有醒是正常的，因為藥物加針水的影響幫她分擔著痛苦，整個人新陳代謝也變慢了，所以她沒有醒過來，暫時也是一件好事。
等出了重症監護室，她的身體慢慢適應了這程度的損傷，就會對外界有反應了。
等待對於葉璃笙來說是難熬的，兩天過去了，她也正式出院。
可是她跟方念哲沒有急著迴家，因為今天是周雨晴出重症監護室的日子。
看到她臉色蒼白被推出來的瞬間，葉璃笙又沒忍住自己的眼淚，倒在方念哲懷中哭了。
周雨晴被送至貴賓病房，周家的傭人為自家的小姐忙碌著。
幾個人知道自家小姐是為了救葉璃笙才受這麽重的傷，在周子康的背後看不到的地方，對她也是沒有好臉色。
可是葉璃笙卻不在意，一直守在周雨晴的身邊。
“璃笙，來吃點飯。”方念哲捧著飯盒遞到她麵前。
葉璃笙搖著頭，“我不餓。”
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周雨晴還沒有醒過來。
醫生來來迴迴來了幾次，幫她做了檢查，從一開始的自信滿滿變成了有些懷疑。
甚至最後說，如果三天內周雨晴還沒醒來，很可能就會沉睡一輩子。
說得難聽，就是說周雨晴很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方念哲看著守在床頭邊的葉璃笙，歎了一口氣，他耐心勸著，“璃笙，你現在不補充點體力，我怕雨晴醒來後你就直接暈過去了。”
“是呀璃笙，到時候你還要照顧雨晴，不吃點飯怎麽有體力去照顧她？”周子康也在旁邊勸著。
葉璃笙聽著，隻好暫時走開，吃起飯來。
與其說是吃飯，倒不如說是拚命往嘴裏塞飯。
她狼吞虎咽，就為了讓自己快點吃飽，然後好迴到床邊繼續守著周雨晴。
就像眼睛裏離開周雨晴一秒，也會變得極度不安。
方念哲看在眼裏，心裏更是酸楚。
這兩天葉璃笙吃不好睡不好，他真擔心有天她會熬不住直接倒下。
“璃笙，慢慢吃，吃那麽快對胃不好。”她勸著。
葉璃笙搖頭，“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