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和它非常親密地接觸著,好好感受一下,會比拿尺子量精確”,胡說八道啊這是!他老攻簡直在鬼畜變態這領域又躥升了一個新高度!微眯著雙眸,徐未被刺激得上氣不接下氣,不需要刻意,就不可描述的,仔細、認真、全力地感受周震爵那啥所占據的空間大小。“9厘米……24厘米……”“還是低估了。”此時周震爵已經來到最後一級台階,抱著徐未故意猛地一個轉身,引起的那啥旋轉導致徐未雙眸泛起了極度快樂的淚花。“!!!”徐未再次不需要刻意的,不可描述的,仔細、認真、全力地感受周震爵那啥所占據的空間大小。他忽然明白,周震爵這家夥壓根就不是真想要他迴答問題,而是為了讓他仔細、認真、全力地感受他。作為全時空第一騷丨浪的受,徐未即使對老攻那掉節丨操的難題和測量方法挺有怨念,也還是義不容辭地滿足老攻的念想,於是周震爵瘋了……徐未也瘋了……樓梯受到了一萬點暴擊……直到深夜,梯丨振才結束,徐未和周震爵轉移戰場,來到了廚房。徐未靠在琉璃台上背對著周震爵,趁著“第二振”自己還沒瘋之前,也拋出了一個掉節丨操的難題:“我那啥有多深?你現在可是和它非常親密地接觸著,好好感受一下,會比你拿……工具量精確多了。”他學著周震爵一本正經地胡言亂語,直接無視了“並沒有測量那啥深度的黑科技工具”的事實。周震爵被徐未逗得開懷大笑,也虧得他可以邊大笑邊不影響那啥,笑聲伴隨著徐未沒羞沒臊的歌謠,十分的魔性。“嗯!老攻好好感受下!”笑夠之後,他鄭重其事地迴答徐未,毫無疑問,感受的方式不可描述。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俯身欺近徐未,輕咬著徐未的耳畔沉聲道:“無限深,你就是個嘿[dong]……”徐未聞言,一點兒都不感到羞丨恥,反而得意洋洋。轉過頭,他微眯的雙眸像帶著無數的勾子似的,勾得周震爵唿吸一窒。他隨即拋出了一個更掉節丨操的難題:“那紋路有多少條?”“……”鬼畜變態本尊周震爵,都被徐未的鬼畜變態給驚得呆滯了若幹秒。此紋路非皮膚紋路,具體指的是什麽周震爵當然懂,“紋路有多少條”的魔性問題真是讓周震爵瘋狂!“嗯?答不上來了?”徐未揚揚眉,眸底寫滿了挑釁,“你這就不對了啊!它們可給你帶來了無上的快樂呢!”周震爵更瘋狂了,瘋狂了好半晌才稍稍平複了下情緒,哭笑不得地開口:“那我停下來好好感受下。”說著,煞有其事地數了起來:“一條,兩條,四條,六條……”具體感受方式和數值皆不可描述,最後周震爵得出了結論,徐未是不折不扣的名器。徐未得意洋洋地感歎老攻你也是名器。兩名器相遇,當然天雷勾地火,碰撞出最魔性的火花……解決了楊晨欽,徐未和周震爵又一連鬼畜變態了好幾天,大有等“男風”大賽截止投票環節,徐未要登台的時候再出門的架勢。不得不說周震爵很有先見之明,在要求趙楹將楊晨欽的住址發送給他的同時,就吩咐趙楹將“男風”大賽之前徐未的工作安排全都延後。他清楚,徐未這幾天的工作安排隻有“男風”大賽比較重要。趙楹能說什麽,自是沒膽量譴責大佬的不加節製,隻能默默地為徐未學習烹飪大補的食物,讓被琴受強行拉入濁世間、水晶般純潔嬌弱的小天使徐未,那被琴受掏空的身體恢複元氣。殊不知,水晶般純潔嬌弱的小天使徐未,就算喝牛奶喝得肚子都鼓起來了,也還能再抓著琴受激情四射地來好幾振!根本就是“純潔嬌弱”的極端對立麵!隻是可惜光喝牛奶不頂飽,他必須得再攝入其他食物才能維係生命活動,不過磨刀不誤砍柴工,吃飽喝足好運動嘛!徐未悠然愜意地躺在床上,一臉饜足地哼著小曲兒,周震爵則在樓下煮方便麵。吃多了大魚大肉,徐未難免想換口味吃幾頓方便麵,寵妻狂魔周震爵當然永遠“媳婦兒在上”,出門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好幾種口味的方便麵迴來,親自下廚。煮方便麵是不需要廚藝的。徐未便邊躺等美味的方便麵,邊陶醉地迴味剛才的“吊燈振”,小曲兒哼得特別起勁兒。唉喲我去!馬賽克忽然痛苦地呻丨吟了一聲,生無可戀地對係統說,你能讓你家宿主別哼那麽璜汙的歌嗎?周震爵都在樓下煮麵了他怎麽還騷丨浪得起來?什麽“又筷又紳”、“嗯嗯啊啊”?我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他再繼續哼那麽黃汙的歌我又得打碼了啊!護主心切的係統反駁:你這馬賽克為什麽要阻撓我家宿主創作?這幾句可都是他的原創歌詞!馬賽克:……你還好意思說是原創歌詞?係統憤憤不平地表示:你敢對我家宿主指手畫腳試試?我問你,如果沒有那啥運動,你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你會被時空局銷毀的我跟你講!馬賽克立刻投降:……你說得對,沒有你家宿主我會被時空局銷毀,所以我真沒有對你家宿主指手畫腳,我就是擔心自己沒被時空局銷毀,卻積勞成疾數據紊亂,想求你讓你家宿主休息一會兒。係統心理舒坦了,也就能體諒馬賽克的辛苦。它不想直接要求它家宿主別唱黃汙的歌影響他的心情,琢磨了片刻,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宿主宿主!您想不想看楊晨欽現在有多慘”徐未聞言頓了頓,注意力成功被係統轉移,“好啊。”係統立刻搜索定位到了楊晨欽,通過某種特殊力量,係統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都原原本本投射到徐未的腦海裏“啊!啊!”徐未還沒看見楊晨欽這個人,倒先聽到楊晨欽的一聲聲慘叫,那慘叫聲竟比上迴被幾名社會青年折磨時還要淒厲,聽得徐未渾身一震,坐直了身體。這得多慘絕人寰啊?!漸漸地,徐未腦海裏的景象從一座別墅大門,一路延伸至金碧輝煌的旋轉樓梯,最後穿透一扇房門停留在某個房間上方。隻見楊晨欽渾身不著寸縷地蜷縮在地上,兩位風韻猶存的貴婦將他困在角落,四隻手都分別握著好幾根銀針,不停地紮刺楊晨欽的身體。“哇噻!這什麽刑罰?”徐未來了興致。係統耐心解釋:“這是針刑呀宿主,不會造成致命傷,但是會痛不欲生哦!想不到現代社會還有人用這種刑罰,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宮鬥人才耶!我在係統圖書館裏看過一本古代宮鬥小說,女主角就被善妒的皇後動用針刑過,可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