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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舜帝時候,西王母竟然來了中原,而且給舜帝帶了兩件禮物。


    西王母又揮了揮手,黑布嘩啦從大木頭籠子上被拉了下去,籠子裏麵竟然是一頭白色的猛虎,而且籠子的門竟然是開著的,西王母招了招手,那頭白虎就邁著步子出來了。


    “啊!”大部分人從來沒見過老虎,現在這隻老虎竟然是白色的,更是透著渾身的殺氣。


    所有院子中士兵也都緊張起來,因為大家都看出來,自己手中這點兵器估計根本無法刺透眼前這頭上千斤的猛虎。


    人在它麵前簡直太渺小了,不過是它嘴中肉。


    白虎似乎悠閑的在原子中散著步,一雙眼睛看著人的時候,那雙眼睛中除了死亡看不到任何的氣息。


    舜也不由得渾身緊張,那隻白虎已經四爪抓住地麵,就要朝著馬車這邊撲過來。


    “吼!”就在這時候,白虎突然嘯了一聲,在場所有的人幾乎都給嚇趴下了,大家都想奪門而逃,但是誰也不敢動,誰也不知道自己一跑,白虎會不會撲上來一口把自己吃了。


    舜不由的縮在馬車中,整個身體都趴在了馬車中,現在的舜終於顧不上自己的麵子了。


    大費似乎毫不害怕,慢慢下了馬車,嘴裏地裏咕嚕的念著什麽。


    大費從手下那裏接過了一根火把,穿上了一件似乎很臃腫的衣服。


    那頭白虎立即注意到了大費,似乎就要撲過來,大費手裏雖然拿著火把,但是這頭白虎是西王母養的,見慣了火把之類的,似乎並不害怕。


    大費拿著火把在白虎麵前晃著,白虎那雙眼睛開始露出兇光,似乎就要吃人了。


    “這個自不量力的家夥,以為拿跟火把就能馴服我的白虎嗎?”西王母心裏輕蔑的笑了,但是臉上依舊是讓人看了如沐春風的微笑。


    “這隻白虎好像有點餓了!你小心點!”西王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充滿女性特有的磁性,讓在場所有的男人聽了,不禁心裏都癢癢的。


    大費也聽到了西王母的聲音,但是此刻他根本顧不上品味西王母的聲音是否甜美動聽了。


    那頭白虎突然又吼了一聲,隨著這聲吼,白虎已經竄了起來,一雙爪子朝著大費的火把而去,張開大口就去咬大費的腦袋。


    在場的所有人嚇得都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這嚇人的一幕。無論什麽樣勇猛的人,隻有赤手空拳的麵對猛虎的時候,都會感到人是那樣的渺小無力,大費這次看來也是難逃虎口。


    但是就在這時候,在大費和白虎隻見突然出現一片火光,白虎看到火光,突然害怕,身體縮成一團,嚇得直接從空中掉了下來。


    就是這樣,白虎身上的毛也被火團燎著了不少,毛盡頭都燒焦卷曲起來,聞到一股羽毛燒焦了一樣的焦糊味道。


    白虎受了驚,就要迴頭去跑迴到籠子中,這時候大費的助手們,已經圍成了一圈,白虎一靠近,就是一團同樣的火球出現在空中,白虎就成了一個驚弓之鳥,在幾個人的包圍中,焦急的轉圈,絲毫沒有辦法。身上被燒焦的地方越來越多,最後竟然趴在地上不動了。白虎嘴裏嗚嗚的叫著,竟然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大孩子。


    大費過去,嘴裏輕聲的說著什麽,不一會大費竟然就開始撫摸白虎的頭部了。


    那頭白虎竟然就乖乖地走到了大費麵前,竟然用頭上的耳朵在大費身上蹭來蹭去,就像這隻白虎一直以來就是大費養的,大費把白虎重新關進了。


    舜從馬車中站起來,看到大費已經製服了白虎,大喜過望。


    “白虎乃祥瑞之獸,多謝西王母的厚禮!”舜帝終於恢複了天子的威儀。


    所有人都很好奇,大費到底怎麽產生如此巨大嚇人的火球的呢,如果不是大費身上穿了一件臃腫的獸皮衣服,大家會以為大費是神仙下凡了。其實大費的衣服裏有一個皮囊,裏麵裝滿了豆油,當靠近猛獸的時候,皮囊就會通過皮囊的尖端是一個尖口,大費用力擠壓身體上的皮囊,噴出的油霧遇到火把上的火苗,油霧在其中立馬就會生成一團嚇人的火球。


    這個大費就是後來和夏啟爭天子位有一戰的伯益,是費昌的祖先,費昌家族所有人都是出色的禦手,各個都是駕馭野獸和烈馬的高手。


    所以伯益家族雖然不受大夏君王的喜歡,但是伯益家族憑借駕車這一項本領,一直在朝中能夠占有一席之地。


    履癸二十多當了天子的時候,正是勇猛不可一世的時候,那時候的大夏多年羸弱,四方諸侯早就不把大夏放在眼裏。


    履癸分發圖強,摩拳擦掌準備征服四方諸侯,恢複大夏的昔日榮光。


    這天履癸正在陣前操練戰車,履癸的戰車自然比別人的高大沉重,履癸的戰馬雖然是一匹少有的高大千裏大黑馬,但是拉著履癸的戰車,似乎也很吃力。


    履癸很不滿意。


    這時候在旁邊觀看演練的群臣中人站出來一人說“大王,何不用雙馬!”


    “雙馬!這是戰車,戰場瞬息萬變!需要戰馬隨心所欲,才能殺敵!雙馬如何做到!”


    “臣可以一試!”這個人正是伯益家族的費昌。


    費昌給履癸的戰車,在大黑馬旁邊又套上自己的戰馬,套好兩匹馬的籠頭之後,對履癸說“大王!請上戰車,臣為您趕車!”


    履癸上了戰車。


    費昌揚起長鞭,輕鬆吆喝著,鞭子在兩匹馬身前身後,輕輕抽打,雙馬似乎心意相通,竟然步伐一致,轉向盤旋竟然和一匹馬沒有區別。


    雙馬同時奔跑,拉著戰車奔跑速度幾乎與人騎在馬上速度差不多了,履癸大喜過望。


    “你車駕的很好啊,你是何人?”


    “在下伯益家費昌!”


    其他趕車的士兵,也開始學著費昌,也套上兩匹戰馬,結果這些性如烈火的戰馬,開始東拉西扯,不一會就有幾匹戰車竟然翻車了,上麵的趕車士兵摔了下來,險些被馬車砸倒。


    履癸看了之後,哈哈大笑,“費昌,你有這本領,以後就做朕的禦手吧!”


    費昌的伯益家族,在大夏中具有一個傳統,那就是一直都是戰車的禦手,履癸多年征戰,基本都要依賴費昌訓練。


    履癸從此東征西戰都讓費昌為自己駕駛戰車,那真是一段熱血青春的歲月,那時候的履癸和費昌都還那麽年輕。


    費昌的才華不僅僅是幫助訓練大夏戰車的禦手,治國等才能大夏所有人都有目共睹,所以才做到大夏的左相。費昌雖然身居左相,朝中第一大員。


    費昌做了左相之後,不再為履癸駕車了,也就沒有了一起戰場殺敵時候親密,但是終究隻是個幹事情的,天子似乎永遠不會和伯益家族過於親密。如今履癸更喜歡趙梁和姬辛,為自己建造的宮殿和找來的天下美人和各種精致的寶物,履癸開始更加喜歡享樂了。


    而費昌做什麽事情,似乎都會有那個履癸最為信任的趙梁和姬辛在監視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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