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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車,張子文和蔣柔麗幾乎是貼在一起返迴房間的。一進入房間,我們就緊緊的相互擁吻,不顧一切的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


    “嗬嗬,真丟人,這麽快就發洪災了。”張子文伸手在蔣柔麗的下麵摸了一下,把手上沾染的舉到蔣柔麗麵前,揶揄的調笑道。


    “哎呀!”蔣柔麗櫻嚀一聲,雙手掩住俏臉,雪白的雙腿不依的在床上亂踢。


    “好啦!好啦!都是人的正常反應,有什麽好害羞的?”張子文哈哈笑著摟住她,“不過。”


    “不過怎麽啦?”蔣柔麗聽張子文語氣凝重,鬆開手,疑惑的看著張子文道。


    “不過我才發現,寶寶的水還真多啊!哈哈哈!”


    “你,你壞蛋,色狼,討厭。”蔣柔麗羞的揮起粉拳在張子文胸口一頓亂錘,實在不夠解恨,突然張口在張子文的肩頭又咬了一口。


    “啊!”張子文一聲慘唿,“你怎麽還咬人哪?咱不帶這個的。”


    “我就咬,誰讓你羞。啊!好燙啊!”


    “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咬我了。”張子文邊喘著粗氣,邊在蔣柔麗的身體上縱橫馳騁著。梅開三度後,蔣柔麗靜靜的伏在張子文的懷裏,臉上帶著極端滿足後的甜蜜微笑,閉目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


    張子文沒有絲毫困倦之意,一雙大手仍樂此不疲的在美人那滑膩的嬌軀上遊走著。


    “寶寶,高興嗎?”蔣柔麗略帶羞意的微微點頭。因而呈現玫瑰色的嬌嫩玉靨,在淩亂秀發的映襯下,完美的展現出這秀麗女孩風情萬種的一麵,端的可以魅惑天下任何男人。


    “不,不要了。”察覺到張子文下體的再度雄起,蔣柔麗仰起頭,驚慌道:“人家下麵痛的厲害。不行啊!”


    “誰讓你那麽迷人的,張子文真想永遠這樣摟著你,再也不放開。”張子文也知道她無法承受第四次恩愛。隻好克製著自己,嗬嗬的笑道。


    體會到張子文的愛憐,蔣柔麗露出幸福的微笑。隨即又有些傷感的道:“可惜再過幾個小時你就要迴去了,人家真的不想和你分開。”


    “嗬嗬!那你剛才還和我發脾氣,白白耽誤了咱們一個小時的大好時光。”


    “誰讓你找了個那麽漂亮的合夥人,這事擱誰心裏能好受呀?”蔣柔麗話裏透著委屈,“對了,你幹嘛要找她合夥呀?下午談合同時,我看她也不是很懂經營,很多事還要問你,你們這樣能賺錢嗎?”


    “其實我找她主要是想幫幫她,她也挺可憐的。她。”接下來張子文把閆豔的事一字不差的講了一遍。


    “你這壞小子,還敢跑到那種地方鬼混,真是男人有錢就變壞啊!”說著,蔣柔麗使勁在張子文胸口咬了一口,接著道:“而且。去完了還像沒事人一樣的告訴我,當我脾氣好是不是?”


    “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嗎?寶寶,兩個人既然真心相愛就應當互相坦誠、信任,有些事情瞞著藏著,一旦被對方知道了,就會產生難以消除的隔閡。”張子文摟緊她。一邊撫摩著她那圓潤挺翹的美臀,一邊接著道:“而我最害怕的就是和你產生隔閡,所以我才會把這事不加隱瞞的告訴你。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我的寶寶最善良了。”


    “哼!你少拿話擠兌我,今天我就要蠻不講理一次。”蔣柔麗小嘴一瞥,


    “怪不得我總覺著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現在我才明白,她那是愛慕和崇拜的目光啊!你這壞小子,想幫人家怎麽幫不行,幹嘛非得和她一起開店?這以後你倆見麵的機會多了,保不準會出什麽狀況呢!”


    張子文汗,這迴可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會的,我保證!要不以後我去店裏總叫上劉楠,這樣你就該放心了吧?”


    “哼!一提起劉楠我就更生氣,你倆在夕陽每到周末就膩在一處,我卻在帝都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這讓我心裏能平衡嗎?”


    張子文怎麽也想不到平時最嫻靜的蔣柔麗會有這麽多委屈和抱怨,看來愛情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心境,此時的蔣柔麗就是最好的例子。最後,張子文是連哄帶勸加保證,才把蔣柔麗心裏的委屈撫平。


    迴到夕陽後,張子文立刻找到謝延峰,拜托這個地頭蛇幫忙聯係店麵。很快謝延峰那裏就有了消息,市裏去年新建的商貿街還有幾個門市對外出租。


    利用中午休息的機會,張子文偷摸跑出去看了一眼。位置和周圍環境都很不錯,商鋪還沒有全部開起來就已經是人流不絕了,美中不足是房租太貴,九十多平米的房子一年下來要四萬多,這還不包括取暖費用。


    “張子文,這房租太貴了,一年賺的錢還不得有一半交了房租,我看你還不如把它買下來合算。”謝延峰也認為貴,在旁攛掇張子文道。


    “這也是個辦法,就不知道人家賣不賣。”張子文讓他說的有點心活。


    “這裏這樣的店麵有還四、五家呢,你要是想買,我再給你問問,估計問題不大。”


    “行!那這事就拜托謝哥了。迴頭這周末,我做東叫上田哥、何哥,咱們哥幾個再好好喝一頓,自從管州迴來咱們還沒有聚過呢。”


    “操,你小子又見外了,咱們之間還說什麽拜托的話,你就迴頭聽我信吧!”謝延峰笑著拍了下張子文的肩膀。


    “嘿嘿!”張子文也覺的和他這麽客氣有點假,撓頭笑笑,忽然想起件事道:“對了!謝哥,咱們買房子可要用正當手段哪!”這謝延峰是在社會上混的。張子文還真怕他為了幫張子文弄出點強迫的事來。


    “行啦!把你謝哥看成什麽人了,就算是對人狠也得分是什麽事呀!”謝延峰故意裝著有些不滿的道。


    “嗬嗬,不好意思,謝哥,你可別多心哪!那我先迴學校了。”


    才過一天,謝延峰那裏便傳來消息,還真有一個房主因著急用錢要賣掉一個店麵。價錢謝延峰也已經幫張子文談妥,每平米六千二,隻比去年新建時高出五十元錢。在房價年年漲的今天,這價格可以說是相當合算,那個房主唯一的條件就是立刻付現。


    這迴真把張子文難住了。自打當了老生後,我們偶爾冒著風險,倒是可以在課餘時間偷摸跑出去個把小時,但這房屋過戶手續的辦理需要幾天時間,而且還必須本人到場,這讓張子文上哪找合理的借口請那麽多天的假啊?


    張子文琢磨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讓劉楠去跑這事,地方大學在管理上畢竟要比我們警院寬鬆許多,她應該能有時間,而這六十萬的店麵就全當是張子文送給她的禮物。


    劉楠聽了張子文的電話嚇了一大跳。說什麽也不要這房子,張子文隻好把事情的原本和她講了一遍,這丫頭在電話裏尋思了一會兒後才欣喜的答應。


    掛斷電話,迴想起這丫頭後來那股子高興勁兒,張子文不自禁地咧嘴一笑。張子文知道劉楠不是為自己即將擁有幾十萬的房產高興。六十萬的房子劃到她的名下。這足以說明她在張子文心中的地位和張子文對她的信任。


    用錢來衡量這些雖然有點落俗,但誰也不能否認這是最有效,最直接表達心意的方式,劉楠所高興的恰恰是張子文用錢表現出來的俗氣。又是一個周末,上午下課迴到寢室,張子文剛把手機打開劉楠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豆汁。你就在屋裏打吧!這迴我們肯定不搗亂。”見張子文拿著電話要出去接,陸偉攔住張子文嚷道。


    “就是,都是一個鍋裏吃飯的弟兄,有什麽可背著我們的,你小子該不會是又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了吧?”賀建國也撲上來拽住張子文的胳膊。


    “對對對!攔住他,就讓他當咱們麵打,讓我也學學怎麽泡小女,和尚的生活我可是不想再過了。”想不到看似忠厚老實的李虎男也開始學壞了。


    “各位大哥,你們就饒了我吧,今晚我請大夥老地方喝酒怎麽樣?”電話一個勁的響這不停,張子文有些著急了。


    “不行,你小子自打開學,有哪一個周六晚上是在寢室裏住的?”賀建國把頭一晃,開始接張子文的短,“你不說我們也知道,肯定是和三嫂風流快活去了。還敢拿這事來糊弄我們,當我們腦殼少根筋哪?”


    眼見張亮和李虎男都圍了上來,大有包圍張子文的意思。情急之下,張子文用上了徒手解脫的招數,手臂向賀建國虎口一壓,掙脫開他,一個箭步衝到了門外。


    “哎呀!”急不擇路的張子文不巧的撞上了自門前經過的林婉婷,這一撞可著實不輕,林婉婷正被張子文壓在走廊的牆上,還好張子文反應夠迅速,關鍵時刻張開雙臂把她護在了懷裏,應該沒有把她撞傷。


    “對不起,對不起。”張子文連聲道歉,“沒撞傷你吧?”說著,在她的身上四下打量著。


    “你,你瞎看什麽呢?”林婉婷見張子文的目光停在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腹部,不勝嬌羞的嗔道,平日裏冰若冷霜的俏臉此刻是臊的通紅。


    “我,我沒,沒看什麽。”張子文的目光確實在她那挺拔的雙峰上停留了片刻,但張子文發誓,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噢!我是看看你受傷沒有。”


    “哈哈哈。”追出門口的弟兄們見張子文吃蹩,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你,你快放開我呀!”林婉婷羞怒交集的道。


    “啊!是,是。”張子文這才發現自己還摟著人家的腰呢,慌忙把手鬆開。“那個,我不是有意的!都是他們追我追的。”


    “誰說是我們追你,明明是你見人家經過撲出去的。還賴我們。”陸偉這壞小子急忙在旁嚷道。


    林婉婷狠狠白了張子文一眼,推開張子文跑迴自己的寢室。張子文衝這幫損友豎了根中指,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灰頭土臉的跑下樓去。


    “楠楠!你可真準時呀,我剛迴寢室開機,你就打了進來,怎麽?是不是特想我呀?”出了宿舍樓。找了處沒人的地方,張子文平靜了一下被林婉婷弄的有些激蕩的心情才給劉楠迴撥過去。


    “臭美,誰稀罕想你呀!”劉楠對於打擊張子文向來是不遺餘力。“我問你,你怎麽才接電話呀?”


    “剛才是他們搗亂,不讓我出來。”張子文在電話裏笑嘻嘻的道。


    “哦!我餓了。要吃肯德雞,你看怎麽辦哪?”劉楠懶洋洋的道,一付吃定張子文的語氣。


    “去請,我請,包在我身上。”張子文忙不迭的應承道,交女朋友會來事可是第一要務,這道理張子文還懂。


    “那好,給你三十分鍾出現在我麵前,嘻嘻!”劉楠不等張子文討價還價,嘻嘻一笑掛斷了電話。死丫頭。天天拿張子文練著玩。聽著電話裏嘟嘟的盲音,張子文在心裏暗罵道。三十分鍾?又要換便裝,還得橫穿市區,你當張子文會飛呀?逼急了,張子文還不去了呢?


    心裏雖然說的硬氣。腿上的工夫可不敢放慢,張子文急急忙忙跑迴寢室,換好衣服直衝出校門,急趕慢趕用時四十分來到劉楠的宿舍樓。


    遠遠的,一輛銀色的奔馳又停在劉楠的樓下,而車前那一男一女又讓張子文的心咯噔一下。那不是那個什麽學生會主席譚宏宇嗎?他又來找劉楠幹什麽?看到劉楠和他站在一起。張子文心頭頓時湧起一陣難言的醋意。


    “楠楠!”雖然距離他倆還有段距離,但已被妒忌衝昏頭腦的張子文想都沒想,高聲叫著跑了過去。


    “張子文!”劉楠欣喜的迴過頭,朝著張子文俏皮一笑,“你可是遲到了呀!說!想受什麽樣懲罰?”


    “你好!”張子文幾步跑到劉楠身邊,對著譚宏宇禮貌的點頭微笑,不等他有所表示,一把摟住劉楠,用力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那就讓我親你一下作為懲罰吧!”張子文沒有鬆手,依舊親昵的摟著劉楠,嗬嗬笑道。


    劉楠被張子文的突然襲擊驚呆了,愣了一下才滿麵緋紅的推開張子文,“去你的,要死呀?你這壞蛋。”大概實在是不好意思,伸手又在張子文的腰上使勁擰了一下才解恨。


    她那既羞且喜的可愛模樣,連傻子看了也知道那是在打情罵俏,直看的譚宏宇兩眼發直,說不出話來。


    “譚學長今天怎麽這麽有空啊?”見目的已經達到,張子文大有出了口惡氣的感覺,笑嗬嗬的看著譚宏宇道。


    譚宏宇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嫉恨,但隻片刻工夫就恢複彬彬有禮的笑容,轉向劉楠道:“大家都說你的男朋友是警院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謠傳呢?沒想到是真的,看來我隻好去找別人欣賞音樂會了。”


    劉楠挽著張子文的胳膊,略帶歉意的笑道:“對不起,學長,我男朋友來找我,隻能辜負你的好意了。”


    “沒關係,那我先走了,祝你們下午玩的愉快!”譚宏宇很有風度的對著我們一擺手,轉身鑽進汽車,發動車子開走了。


    看著奔馳緩緩的駛出校園,張子文忽然對這位看似文質彬彬的學生會主席產生一絲的懼意。張子文從沒有遇到過有這麽深城府的人,他的表現有如一位在官場打拚多年的政客,喜怒哀樂都隱藏在心底,讓人根本無法探究他的真實想法。


    “波!”正在張子文愣神的工夫,劉楠突然掂起腳尖,在張子文的臉上親了一下。


    “幹嘛呀!”張子文摸著被親吻過的部位,疑惑的看著劉楠。


    劉楠被張子文的憨態逗的“撲哧!”一笑,“這是對你剛才的出色表現給予的獎勵。”


    說著,將頭緊緊靠在張子文的肩膀上,接著笑道:“嘻嘻!看不出來呀,你吃醋的樣子還蠻可愛的嘛!”


    “誰吃醋了。”張子文讓她說的老臉一紅,嘴硬道。


    “就你。就你吃醋了,你也太大男子主義了吧!明明吃醋還不敢承認!”劉楠把張子文的胳膊一拽,滿臉認真的看著張子文。


    “好好好!是我吃醋行了吧?”張子文可強不過她,還是趁早承認的好,“對了,這個譚宏宇總來找你嗎?”


    “還行吧!一周能來個兩次三次的。”占了上峰的劉楠一臉的得意揚揚,自張子文陶醉道:“沒辦法。誰讓本小姐貌若天仙呢?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對我不好,小心我跟別人跑了。”


    “那他找你出去的時候你怎麽說的?”這時的張子文已經沒有心思和她拌嘴。關切的問道。


    “那還能怎麽說,我早就把咱倆的事告訴他了,但他仍舊不放棄。後來有兩次,我礙於情麵,拽著林海晶她們陪我一起去的。”劉楠想到這事,有些苦惱的道。


    “噢!”聽到這,張子文總算放下心來,長長的籲了口氣。


    不是張子文不信任劉楠,問題是麵對著一個優秀的強勁對手,隻要是個男人就會緊張的。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看一部已經知道結局的電影,明明知道主角不會死,但看到主角麵臨生死關頭時。仍舊會緊張一樣。


    “人家可比你強多了,他爸是宇亨國際的老總,家產過億,長的又帥,還特別有才華。喜歡他的女生海了去了。”劉楠看到張子文放下心來,又開始打擊張子文,“更重要的是人家比你專心,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腳踏兩條船的時候。”


    劉楠的話把張子文氣的直翻白眼,尤其最後那句,更是戳到了張子文的痛處。張子文嘎巴了兩下嘴,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最後隻好悶頭往前走。


    “生氣了?嘻嘻!”劉楠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晃著張子文的胳膊,滿臉的媚笑,“不要這麽小氣嗎!人家不是在和你鬧著玩嘛!”


    “我沒事,沒生氣。”張子文強擠出個笑容。


    “還說沒生氣,笑的比哭還難看,來再好好笑一個給我看看。”劉楠邊說邊衝張子文做著鬼臉。


    “你呀!真是個小妖精!”張子文終於被她那可愛無比的表情逗笑,摟著她往校外走去。


    “就咱倆去嗎?是不是還少個人哪?”吃過肯德雞,當張子文告訴要去新買的房子那裏看看時,劉楠陰陽怪氣的道。


    “少個人?”張子文不解的道:“少誰啊?”


    “裝糊塗,你那個合夥人怎麽不叫上哪?”劉楠白了張子文一眼,瞥瞥嘴道:“你不會還想瞞著我吧?”


    “啊!她呀!”不用問,閆豔的事肯定是蔣柔麗打電話時告訴她的,“沒有,沒有,這事我瞞你幹什麽,再說我有什麽事瞞過你們。那我現在就聯係她,以後裝修的事還都得她跑,正好領她過去。”


    “你還敢說沒瞞過我們?就說你這些錢的來曆吧!在帝都時我和蔣柔麗就問過你很多次,可你又有哪一次說實話了,要不是最後我們以告訴阿姨威脅你,可能到現在你也不會坦白自己參與賭拳的事。哼!還敢說什麽事都不瞞我們呢?”此時提起這事,劉楠是一臉的不忿。


    送蔣柔麗去帝都時,細心的二女就發現張子文花錢特衝,吃住行都挑好的,這使她們對張子文先前所說的話產生了懷疑,在她倆的共同逼問下,張子文隻好編謊話說錢是在管州賭拳賽贏的,因為她倆對這方麵的事情都不了解,再加上張子文隻說自己贏了三百萬,所以這謊編的還算令人信服。


    “我那次沒說實話不是怕你倆多想嗎!你怎麽又扯到這事上來了。”張子文不敢在這話題上深談,拿出手機給閆豔打了個傳唿。


    閆豔很快複機,當得知張子文買了個房子做店麵時,顯得非常高興,興衝衝的趕到了商貿街。


    劉楠看到閆豔時的表情和蔣柔麗差不多,連對閆豔的那股子親熱勁都有些相象。當閆豔得知劉楠是張子文另一個女友時,驚訝的嘴巴裏都能塞進個雞蛋。


    看完房子,我們一起跑了幾家裝修公司,把裝修的活大包出去。等忙完這些也就到了晚飯的時間。閆豔借口有事要先走。被劉楠硬是攔了下來,三人一起找了家西川菜館點了幾道有名川菜吃了起來。


    “她倆不是你想的那種拜金女孩,我們都是高中同學,感情在高中時就有了。”趁劉楠去洗手間的空擋,張子文對閆豔解釋道。張子文也鬧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對她解釋。


    “我知道,看得出來,她倆都很愛你。”閆豔低著頭。用筷子扒拉著小碟裏的青菜,忽然來了句“我很羨慕她們。”


    羨慕?羨慕什麽?是羨慕她倆是大學生?還是羨慕她倆的男朋友?張子文雖然不明白,但也不好意思問。轉了個話題道:“明天你就可以招服務員了,另外告訴廠家發貨,裝修需要十天的時間。咱們正好有時間準備。”


    “恩,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閆豔用力的點點頭。


    兩周後的周末,女裝店正式掛牌開業了,雖然張子文和閆豔都是外地人,但開業那天的場麵倒很熱鬧。除了芷芸姐和萬叔等人,張子文和劉楠的同學也來了八十多人,這可不是我倆有意通知大家,消息完全是同寢室的兄弟姐妹們傳出去的。


    最讓張子文想不到的是連王隊都親自到場,意外的看到他。還真嚇了張子文一跳,這事要是讓校方知道會怎麽處理張子文可真不好說。更讓張子文意外的是王隊不但沒有批評張子文,還掏出一百元錢做禮金,讓張子文大為感激,急忙又給酒樓打電話加的酒席。


    中午這頓酒可沒少喝。張子文和劉楠被迫穿行於各個包房之間,挨個敬酒,那場麵和氣氛搞的有點像是張子文和劉楠的婚宴。連帶著我倆也受盡同學們的調笑。


    最後楞是把張子文慣醉了,被王俊幾個背迴了寢室,害得張子文原打算晚上和劉楠幹點好事的計劃也落空了。


    一晃開業已經一周了,這一周裏。女裝店的營業額一直穩中有升,形勢喜人。這個周末,張子文又和劉楠來到店裏,劉楠幫著賣衣服,張子文則做在一旁翻看營業記錄,正看著時,一對年輕情侶走了進來。


    咦!這倆人怎麽這麽眼熟啊?好像在哪裏見過。


    那青年也發現了張子文專注的目光,主動對張子文一笑,“你好!”


    “你好!”張子文笑著點下頭,帶著些許的疑惑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麵?嗬嗬!對不起啊,我看你真的很眼熟。”


    “嗬嗬!算是吧!”那青年讓女友自己去選衣服,走到張子文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開口問道:“你也是來陪女友買衣服的嗎?”


    “哦!不,這店是我開的,你們相中哪件給你們打七折!”他雖然長的並不英俊,但目光卻很清澈、有神,在笑的時候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配合著他那略微低沉的嗓音,給人以一種精明而坦誠的感覺,讓張子文大生親近之感。


    “你的?真看不出啊!你這麽年輕就已經當老板了。”他眼中透著些微的驚訝,讚許道。


    “這也就是小打小鬧,算不上什麽的。”張子文說的可是實話,刨除買房款,這店張子文連裝修和廠家的保證金都算上也才投了八萬多元,和那幾千萬的身家比起來確實算不了什麽。


    “對了,你是做什麽的?”


    “我是。”他剛要迴答,一陣滴滴的電子鈴聲自他的腰間傳出。


    他摘下傳唿看了一眼,歉意的道:“對不起,單位有點事找我,我出去迴個電話。”


    “用我的吧!外麵得走挺遠才有公用電話。”張子文沒有多想,掏出手機遞了過去。


    “哪!謝謝!”他遲疑一下,接過電話。


    “喂!我是昌盛運輸公司的孫俊鬆,您是哪位?”


    昌盛運輸公司?張子文的腦海忽然閃過為周婉晴住院時,送張子文去醫院的那個青年。那次醒來以後,周婉晴告訴過張子文那青年的棉衣上印有昌盛運輸公司的字樣。再看看麵前的這個青年,張子文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天背張子文上醫院的人。


    “那天是你救了我吧!”待他掛斷電話,張子文高興的抓住他的手。誠懇的道:“真對不起,當時我神誌不太清醒,沒有記準你的樣子,我朋友也沒能問出你的聯係方式,但這個情我一直記著呢!嗬嗬!怪不得我看你眼熟哪!”


    “這算不了什麽,見義勇為是我們當代青年應該做的,再說我那也是舉手之勞。實在是沒什麽好說道的。”談起那事,他反到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不說那事了。”張子文對他前麵的話很是認可。也不再羅嗦,爽快的道:“咱們認識一下,我叫張子文。在警院讀大二,很高興和你交個朋友。”


    “我叫孫俊鬆,昌盛運輸公司上班,能認識你也很高興。”接著,在張子文的要求下,我們叫來自己的女友,再次相互介紹了一番。


    劉楠得知就是孫俊鬆送張子文去的醫院後,感激的不得了,沒等張子文開口就替他的女友買了單,還主動提議出去吃頓飯聯絡感情。孫俊鬆和女友開始時有些磨不開。但禁不住張子文和劉楠的一再邀請,也就答應了。


    在酒桌上,張子文和孫俊鬆聊的很暢快,雖然他比張子文大七歲,大學畢業也比張子文早五年。但談到人生、理想和對事物的看法上時卻有著很多的相同之處,而他對市場和經營的一些見解更令張子文大開眼界,讓張子文很有相見恨晚之感。


    一頓飯直吃了四個小時才分手。


    能交上孫俊鬆這個朋友對張子文來說是個很值得高興的事。打那以後,一到周末,張子文都會找機會和他聚上一聚。知道他和女友正在攢錢結婚,他又不買單。所以在吃飯時,張子文總是主動張羅去小飯店,每個月下來到也花不了幾個錢。


    時間很快進入了十二月份,女裝店的生意不知是什麽原因,衣服賣的是越來越少,營業額一路下滑,急的閆豔嘴角都起了水泡。


    “別著急,可能現在就是淡季吧!上那麽大的火幹嘛?”雖然張子文也有點著急,但看到她那略顯憔悴的樣子,張子文的心裏竟然有種莫名的心疼。


    “能不著急嘛!現在隻要一開門,一天僅費用和店員的工資就得一百好幾,要在上個月,隻要賣掉兩件衣服就能掙出來,可現在咱們都打七折了,一天還是賣不出去幾件,你說能不愁嗎?”閆豔說著眼圈有些發紅,


    “那也不能哭鼻子呀!好歹你現在手下管著三、四個人,讓她們看見了,成何體統?”張子文故意板著臉道。


    “撲哧!去你的,天天沒個正經!”閆豔讓張子文逗得破涕為笑,接著又愁道:“要是就咱們一家生意不好也就罷了,可這商貿街裏的店鋪還是有幾家生意依舊紅火的,怎麽想也弄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


    這事上張子文是外行,也想不出什麽太好的辦法。看著冷冷清清的店鋪,自己心裏也滿不是滋味的。


    “反正也沒人,不如今天咱們就早點關門,走!請你出去撮一頓,好好犒勞犒勞你這個功臣。”張子文伸了個懶腰,站起來道。


    “那怎麽行,今天可是周六呀!這剛下午三點多,離關門還早呢!”閆豔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張子文。


    “有什麽不行的,我是老板,說了就算,生意好壞也不差這幾個小時。再說劉楠今晚有活動,我自己在外麵吃也沒意思,你就當發善心陪陪我吧!”說著,不等她答應,張子文就喊幾個店員收拾東西下班。


    閆豔猶豫了片刻,又見店員都被張子文放走,也就不再堅持,穿好棉衣和張子文一起走了出來。外麵不算太冷,張子文邊走邊透過櫥窗留意兩邊的店鋪。


    “他們的生意和咱們差不多呀!”連著看了幾家女裝店,發現他們的店裏也是空蕩蕩的沒有幾個客人,張子文轉頭問道:“你說的生意好的是哪幾家?”


    “就是那幾家高級女裝店,咱們再走幾步就到了。”閆豔用手朝前一指,快走了幾步。


    “走!咱們進去逛逛。”看到她站在店外並不進去,張子文拽她走進其中的一家。


    這家店賣的都是高級品牌女裝,張子文大概看了看,很快就發現這裏最便宜的一件時裝也要上千元,工薪階層根本消費不起。而店裏顧客雖然不多,但從她們的穿戴上就可以看出,這些都是有錢的主。


    幾個店員見張子文和閆豔穿著普通,也不理睬,忙著招唿其餘的客人。


    “服務員,麻煩你拿這件衣服給我們試一下!”張子文指著一件米黃色貂領羊絨大衣喊道。


    “你要幹嘛呀!咱們又不想買。”閆豔扯扯張子文的衣角,小聲道。


    “你試試,我看看好看不!”張子文衝她使了個眼色。


    “先生,這件衣服的標價是三千二百元。”一個年輕的女店員很快走了過來,她沒有為我們取衣服,而先是有禮貌的報了一下價格。雖然她的舉止讓張子文挑不出什麽大毛病,但若和她招唿其他客人時的表現相比較,那麽輕視的意思可以說在此刻是表露無疑。


    “哦!我看清價格了。”張子文沒有生氣,淡淡一笑,充滿自信的注視著她。這店員讓張子文盯的臉上浮現兩朵紅雲,慌亂的看了一眼閆豔的身高,取出一件大號衣服,引導閆豔走進更衣間。


    閑下來的張子文這時才發現,偌大的一間女裝店裏,就張子文一個男人,幾個女顧客和店員正或是偷偷、或是直接的向張子文望來。尤其一位年紀在三十五、六的女顧客,看向張子文的眼神更是炙熱,那的目光就像是大灰狼發現了小白兔。


    張子文有些難堪的咳嗽一聲,把目光投向窗外。


    “張子文!”正在張子文魂遊體外之際,閆豔那怯怯的唿喚又把我叫了迴來。


    張子文轉過身,眼前頓時一亮,脫去臃腫的羽絨服,換上羊絨大衣的閆豔,配上緊身褲和高跟皮靴,再加上一頭黑亮微曲的秀發和略帶羞澀的表情,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完美的展現出她的美麗、朝氣、嫵媚和性感,看的張子文心裏猛的快跳了兩下。


    周圍的女性無不發出羨慕的讚歎,那位大灰狼更是一臉的妒意。


    “就要這件了,你開票吧!”張子文讚賞的點點頭,對著那位店員吩咐道。


    “張子文!我,我不喜歡這件,咱們在去別的家看看吧?”閆豔在旁急的直拽張子文胳膊。


    “我喜歡就行,就它了。”張子文明白她的意思,但還很是霸氣的仍下句話,跟著店員去付款。付完款,再見閆豔時,發現她已經換迴了羽絨服,拎著時裝袋站在那裏等張子文。


    “換下來幹嘛!你穿著多好看哪!”張子文奇道。


    “給。”閆豔把張子文拽到大街上,將時裝袋遞給張子文,“你送給劉楠吧!”


    “買來送你的,怎麽能給她,再說,劉楠的身高比你矮一點,她穿著的效果不如你好。”張子文把她的手推了迴去。


    “那你就從我的工資裏扣吧!”閆豔固執的堅持道。


    “你怎麽這樣倔強呢?咱們是不是朋友?朋友之間送點禮物還扣工資?”張子文皺了下眉,看著她。


    “可,可這禮物也太貴重了。”看出張子文的不悅,閆豔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小聲嘀咕道。


    “好啦!我都餓了,咱們快去吃飯吧!”感覺自己剛才態度不好,張子文歉意的笑了笑,拽著她的胳膊緩和了下語氣。


    閆豔不敢再多說什麽,幽怨的看了張子文一眼,乖乖的跟在張子文身後。找了一家餐館剛剛坐下,張子文的目光就被旁邊桌的一個女孩所吸引。


    “怎麽啦?”閆豔疑惑的順著張子文的目光望過去。


    “她這件上衣是不是咱們店裏賣的?”張子文越看那女孩穿的棉質休閑服越覺的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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