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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子文卻笑著拿起自己桌上幾份苑夢鴛正在處理的文件看看道:“怕什麽萬一,真有萬一,他們還敢隨便搞死人嗎?但我卻敢弄死他們。誰敢找我們順天府麻煩,我就咒他們全家死光光。詹妮、傑西卡,你們說是不是。”


    “全家死光光,這個主意好。既然張子文你連德國三大車廠的天災都能鬧出來,死幾個和你做對的人,也沒什麽關係了。”


    詹妮、傑西卡都是真正的職業賭徒,又是黑手黨份子,自然不會將死幾個人當成一迴事。


    張了張嘴,李琪也憋住不說了,因為她也保不住張子文會說出什麽話來。在李琪望向還在與李大人通話的苑夢鴛時,苑夢鴛也會意地點點頭,表示會與李大人進行適當交涉。


    待到苑夢鴛從屋角轉迴來,又沒有什麽特殊表示時,張子文將椅子讓給苑夢鴛道:“張部長,你說我要不要迴來工作,免得德國那邊一直沒動靜,我也不好在外麵幹等著。”


    “幹等著怕什麽,而且我們現在又沒什麽值得下大力氣的工作。最好你迴來時,我們能自己開個新項目就最好了。你剛才不是說最近都在找以前認識但還沒上過床的女人嗎?找完沒有。”咬著蘸水筆,張麗擺出一副搖頭晃腦樣子。


    搖搖頭,張子文說道:“還沒,但你們要不要陪我賭一下,看看狀況,我也想知道有沒有效果呢。”


    “這個主意不錯。黃初吻。快去準備,難得張子文這家夥賭運衰落,我們要好好贏他一筆才行。”


    由在長庫化工廠慶功會的賭局中,張麗的賭運就已證明能和詹妮一拚,所以一聽張麗有意開賭,詹妮、傑西卡也都興奮起來。盡管這隻是為了證明張子文的賭運,但半是工作、半是娛樂,她們也想了解一下張子文的賭運狀況。


    賭局結束,張子文幾乎是被趕出了順天府。在幾個近似職業賭徒的女人夾擊下,張子文的成績簡直慘不忍賭。至少與他以前的表現絕對不能相比。不知怎樣才能提升張子文賭運,眾人也隻能抱著讓張子文多找女人的想法試試看。


    當然,前提是張子文得先掃光以前認識但沒有上過床的女人才行,其次就是畢月蟬這類才可以接受。


    剛剛走出風起貿易大樓。張子文就怔了怔,因為一輛原本正準備進入風起貿易停車場的紅色奔馳clk敞篷350突然就轉向大樓入口處駛來。


    開車的是個女人,雖然戴著大大遮陽眼鏡,但僅憑女人的身段和一頭飄灑長發,張子文還是認出了蕭筱薔,不由站住了腳步。


    “張社長,可以找你打聽件事嗎?”車子在張子文身前停下,蕭筱薔並沒將臉上墨鏡取下來。微微偏向張子文的麵容看起來格外嫵媚,至少幾個大門前的風起貿易保安就看得有些雙眼發直。


    “蕭小姐想找我打聽什麽事?”不是戒備,也沒有戒備的必要。張子文將手搭在車門上,但卻沒有一絲拉開的意思。


    替張子文推開車門,蕭筱薔說道:“我們上車再說吧!”


    點點頭,張子文坐上車子道:“上車是可以,談話也沒問題,但我可不會隨蕭小姐去見什麽蠢貨,我對你們那些高幹圈子也不敢興趣。”


    “張社長就這麽討厭我們這些**嗎?”車子開出,蕭筱薔一臉隨意道。


    張子文也沒掩飾,直著脖子說道:“他們除了能在國內逞逞威風外,還能幹些什麽?一旦出了國門。屁都不是一個。我不喜歡認識太多蠢人,也沒有為他們改變這種認識的興趣。所以蕭小姐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沒事就不要再想著幫別人做什麽多餘之事了。”


    “我沒有這方麵需要,也不認為什麽人有權力給我強加類似需要。”


    張子文的話讓蕭筱薔沉默一下,慢慢將車子停在路肩上說道:“好吧!既然張社長拒絕與我們交往。那我還是言歸正傳。聽說李氏家族最近出了一個很厲害的職業賭徒,不知那個職業賭徒是不是與你們順天府有關。”


    “蕭小姐。如果你真想知道這事情真相,可以先告訴我,你已經了解了什麽嗎?針對你所了解的內容,我也會有不同的迴答。”


    “有必要嗎?”聽到張子文的答複方式,蕭筱薔皺了皺眉頭。


    張子文微微一笑道:“這就是我看不起**的原因了,在我還認為可以進行平等交換利益的狀況下,她們卻往往認為借助權勢的坑蒙拐騙就足以解決所有問題。這樣的條件下,蕭小姐你還想得到什麽?”


    沒想到一句反問竟然等到這麽尖銳的迴答,雙臉抽了抽,蕭筱薔憋著臉說道:“好吧!這個消息我們也是從國外輾轉聽來的,還沒從任何渠道證實過,也不知道真假,張社長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哦!那蕭小姐認為是什麽原因導致你們至今沒能從國外得到任何消息呢?”張子文笑道。


    怔了怔,沒想到張子文這麽難纏,蕭筱薔略帶恨意道:“這肯定是某種敵意的消息封鎖!或者你還想說什麽?”


    由於國內經濟形勢一片大好,雖然國外很多勢力都抱有對國內或多或少的各種敵意,蕭筱薔的迴答還是讓張子文搖了搖頭。


    “某種敵意的消息封鎖?蕭小姐你是在和我扯笑嗎?難道你忘了那個職業賭徒屬於李氏家族所有?他們如果真是出於敵意目的,有可能不將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尋求在國內的幫助,或者是打擊李氏家族的隱秘性嗎?你不要將國外那些家夥都看成一群蠢貨行不行!”


    雙臉再度憋了憋。蕭筱薔簡直無法容忍張子文的諷刺。強壓著怒氣說道:“那你說他們憑什麽對我們國內的人還要封鎖消息,甚至李氏家族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多,更不清楚相關內情。”


    “因為他們懂得做人,懂得什麽人可以得罪,什麽人不可以得罪,所以他們才不會輕易透露消息。”


    望著蕭筱薔,張子文搖頭道:“如果蕭小姐不能達到這種境界,再堅持所謂的**身份又有什麽必要?那不過是一種恥辱罷了。還是你認為國外那麽多知情人就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你們這些**的覺悟高?想說笑話,笑話也不能這麽說吧!”


    臉色幹怔了怔,蕭筱薔閉上眼睛想了想。好一會才睜開眼睛道:“張社長,你的意思是叫我不能將消息透露給任何人嗎?”


    “當然,我前麵已經說過了,沒資格與我交往的人。自然也沒資格知道真相,這是公平合理的事實。”


    “在蕭小姐考慮我的要求前,也請你能先考慮一下國內**與國外家族的現實差距再答複我。那些國外家族都不敢隨意做的事,難道蕭小姐認為一個**的身份就足以掩飾、取代所有了?”


    麵對張子文笑容,蕭筱薔總有種很糟糕的感覺。


    雖然她相信隻要自己答應張子文不說出去,張子文肯定會告訴自己真相,但她卻無法輕易做出這種決定。


    因為蕭筱薔心中總是隱隱覺得,自己一旦知道真相,肯定同樣不敢說出去。


    國內**雖然不能說是鐵板一塊,但在支持李陽繼承李氏家族的意見上卻保持了高度的統一。因為隻有李陽繼承李氏家族。他們才能繼續從李氏家族獲得源源不斷好處,並將李氏家族牢牢掌握在手心。


    想了想,蕭筱薔還是搖頭道:“張社長,我無法答應你不將消息說出去。如果這樣你就不願將真相告訴我,那你還是下車吧!我會從其他地方想辦法打聽消息的。”


    “嗬,如果蕭小姐你不是**就好了,那樣我或許還會強迫你接受我。但我們的想法既然不能統一,還是後會有期吧!”


    “後會有期。”


    在張子文下車後,蕭筱薔也沒有任何留戀地立即將車子開走了。別說她對張子文沒有任何好感,即便她真對張子文有一絲好感。蕭筱薔也不會因為張子文而去背叛幾乎所有**的意誌。


    李陽繼承李氏家族不是代表他個人,而是代表了所有**利益。


    蕭筱薔根本不信國內真有什麽人能阻擋這點,所以她並不認為張子文會成功,也因此絕對不會站在張子文一方。


    看著蕭筱薔離開,張子文搖了搖頭。但也沒有真在意。


    張子文不是害怕那些**,而是不想與那種隻知道爭權奪勢。但卻沒有多少真才實學的**攪在一起。


    即便他們原來可能也有一些真才實學,但在**圈子中混久後,見識了仗勢欺人的便宜好處,那些所謂的真才實學也會被統統拋到垃圾筐裏,隻剩下肮髒無比的爭權奪勢。


    每日居住在自己的地中海小島上,賽得裏克覺得自己的生活很愜意。因為在自己要求下,島上女性沒有一個穿衣服的。雖然自己已經年近五旬,但無論身體還是精神,賽得裏克都認為自己足夠健康,足夠滿足島上女人需要。


    不過,今天賽得裏克卻稍稍有些不高興。這雖然是一個月前就已經預定好的客人,但為了迎接客人上島,島上女性卻都不得不穿上久未沾身的衣服。不僅女人在抱怨,因為很久沒穿衣服,賽得裏克心中也有些抱怨。


    “主人,舒特部長一行已經上島了,您看要讓他們上來嗎?”


    “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心急火燎的事情非得來找我,難道他們不知道我每天很忙嗎?真是的,早了早好,快讓他們上來吧!弄清什麽事情,立即打發了就好。”在身旁女管家的詢問下,賽得裏克臉上露出了不滿表情。一邊伸手大力揉搓女管家的厚臀,一邊一臉厭惡地說道。


    所謂女管家。原本就是穿著管家製服。管理島上所有女人的女人,自己也有伺候賽得裏克的任務。


    在賽得裏克撫摸下,女管家臉上立即騰起一股豔色。上身沒動,下身卻隨著賽得裏克的撫摸在不住扭動,尋找著最大的快樂說道:“我知道了,我這就讓他們帶人進島。”


    隨著女管家用對講機通知下去,舒特部長、特維爾董事及塞門董事幾人就開始沿著島上一側長長的走道開始往島內走去。


    試了試手機,發現手機信號不通,舒特部長就一臉難看地向帶路侍女道:“怎麽,這裏不通手機嗎?”


    “為了保證主人的**不受外人幹擾。島上沒有設立手機信號站。如果主人需要與外麵通信,我們會讓附近的潛艇來進行中轉。”


    潛艇?聽到身穿藍白製服、金發碧眼的豐滿美豔侍女迴答,舒特部長不禁抽了抽眉頭。他根本沒想到私人還能擁有潛艇,甚至隻是用在中轉通訊這種荒唐功能上。


    “小姐。我們還要走多久,島上沒有別的交通工具嗎?”


    看著前麵仿佛越變越長的島上道路,習慣乘坐邁巴赫的塞門董事就微微喘息道。


    “交通工具?除了離開小島時可以選用直升機、遊艇外,島上沒有任何交通工具。主人的意思是多走動有利於活動手腳、健康身體,也就不用再做什麽專門鍛煉了。前麵大概還有五公裏路程,我們慢慢走吧!”


    五公裏?聽著侍女迴答,不僅塞門董事的雙腳晃了晃,舒特部長幾人的臉色也不怎麽好。


    但他們現在又不好迴頭轉乘直升機進入,幾個大男人體力如果連侍女都不如,那也太丟臉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終於看到舒特部長一行人出現在道路盡頭,賽得裏克舒服地躺在椅子上道:“他們怎麽這麽慢?難道是久沒鍛煉了?”


    “這還不全是主人你在使壞,一個直徑不到兩公裏的小島,你竟弄出一條長達五公裏的蜿蜒道路來。我們經常走是沒有關係,但對於這些難得下車走路的大人物來說,他們當然不可能走得太快。”


    “大人物,狗屁大人物。”


    右手繼續在女管家的厚臀上猛揉,賽得裏克臉上露出了極其不屑表情。


    看到躺坐在庭院長椅上的賽得裏克,最先趕上來的還是幾個帶路侍女。身上藍白相間侍女服在眼光下顯得格外耀眼,既吸引眼球。又不會喧賓奪主。


    “賽得裏克大人,這是德國工業部的舒特部長及保險公司代表特維爾董事、汽車公司代表邁巴赫品牌經理塞門董事。”


    “邁巴赫品牌經理?難道你們是為了三大車廠遭遇的天災找來的,坐下再說。”


    對於舒特部長及保險公司代表特維爾董事,賽得裏克並不感興趣。隻是在聽到塞門董事竟是邁巴赫品牌經理,還成為了什麽汽車公司代表後。賽得裏克臉上立即露出感興趣表情,從躺椅上坐起身來。


    雖然沒有站起來招唿。但也伸手示意了一下。


    心中雖然對賽得裏克態度有些不滿,但在侍女抬出幾張椅子時,舒特部長幾人還是忙不迭坐下,紛紛接過侍女遞上的橙汁,猛喝了一口。


    歇了一會,舒特部長才說道:“賽得裏克先生,我們正是為了三大車廠的事情前來找你。但那並不是什麽天災,而是人為的惡劣事故,現在不止三大車廠,德國乃至歐洲的經濟秩序都開始受到影響。這次事情非得你出手不可,你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那些不聽話的職業賭徒。”


    “不聽話的職業賭徒?這事與職業賭界有關?這到底怎麽迴事?”


    看到眾人都望向自己,塞門董事雖然一臉尷尬,但還是隻得將自己與張子文接洽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隨著賽得裏克臉色的陰沉不定,塞門董事從懷中掏出一部dv道:“賽得裏克先生,我保證自己所說一切屬實,這裏麵有我當時與張子文先生的談話錄象,為了德國經濟、為了歐洲經濟,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幫幫你們?這種事情你們還敢叫我幫忙?張子文既然已明著告訴三大車廠自己身份。並且警告過不與他合作的下場。為什麽你們還要置若罔聞。既然你們能對其他職業賭徒要求置若罔聞,為什麽還要對我這麽恭敬,誰知道你們在表麵的恭敬底下,又有多少置若罔聞。”


    “賽得裏克先生,我們當然不敢。如果我們對賽得裏克先生你置若罔聞,那我們不就早就遭到報應了?”舒特部長道。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麽要對張子文置若罔聞,特別是塞門董事,你們可是已經說好要給他做一次邁巴赫推廣了,為什麽還要反悔。”


    “因為他的要求不符合傳統。賽得裏克先生,你也知道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傳統是件很重要的事!”塞門董事一臉篤定道。


    “包括職業賭界,不是也有絕對不能破壞的傳統嗎?在傳統上來說。我們並沒有做錯,所以這樣的損失也不該由我們獨自來承擔,而應該由破壞傳統的人來承擔。不然若是職業賭界的傳統被打破,賽得裏克先生你又會置若罔聞嗎?”


    隨著塞門董事一口氣說完,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全變了。不僅賽得裏克雙眼微微沉下來,舒特部長等人更是一致露出了讚賞目光。沒想到塞門董事竟能說出這麽犀利的話語,一句話就將賽得裏克逼到不得不出手的地步。


    地中海氣候潮濕而且溫暖,並不會為人帶來煩躁和不安。


    身為第一賭王,賽得裏克不是沒聽過張子文的事,隻是沒想到張子文竟能引來天災這樣的違約反應。甚至除了邁巴赫工廠。其他兩間工廠遭遇的天災都不能用違約來形容,隻是他們在明知張子文身份後的拒絕合作結果。


    想了想,賽得裏克說道:“為了職業賭界傳統,我會盡快找時間與張子文碰個麵,但我要事先提醒你們,即便我按照職業賭界傳統與張子文順利完成交涉,這也不可能解決三大車廠,解決德國和歐洲經濟走勢的問題。”


    “為什麽,賽得裏克先生你不是第一賭王嗎?”特維爾董事吃驚道。


    “我是第一賭王沒錯,但不管張子文的行為是否有違職業賭界傳統。三大車廠所造成的天災都與此無關。因為那是三大車廠拒絕與張子文合作所造成的災難,是三大車廠輕視職業賭界的後果。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光是職業賭界內部處置不可能達到拯救德國和歐洲經濟走勢的效果。”


    聽出賽得裏克話中有話,舒特部長追問道:“那要怎樣才能拯救德國和歐洲經濟走勢。”


    “很簡單,讓三大車廠與張子文合作。既然不與他合作就會造成天災,與他合作自然就能得到巨大利益。這是很明顯的事。也是你們自己放棄的利益。或許我可以用職業賭界的方式替你們懲戒一下張子文,但由於這裏麵不涉及你們與張子文的違約合作,你們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好處。”


    “合作?現在我們怎麽還可能與他合作?”


    突然聽到賽得裏克說要三大車廠與張子文合作,舒特部長立即滿臉惱怒起來。


    “不與他合作,你們也要與其他人合作,但與其他人合作是否能抵消張子文所帶來的影響,我並不能給你們任何保證。”


    搖搖頭,賽得裏克說道:“我們職業賭界從沒遇到過這種拒絕與職業賭界合作的事,我們隻是在道義上有必要幫你們懲戒一下張子文,但並沒有為拒絕與我們職業賭界合作的人伸張正義的理由。”


    賽得裏克的迴答讓幾人臉色都抽了抽,塞門董事說道:“好吧!我們會適當考慮賽得裏克先生建議的,但如果是這樣,賽得裏克先生可以推薦給我們一個適當的合作人選嗎?至於合作的方法,應該我們還是會依照傳統方式來進行!”


    “傳不傳統並不重要,但第三賭王赫爾默既然不是張子文對手,你們隻能去找第二賭王試試!其他人,沒用的。”


    從長椅上站起身,一邊往屋內走去,賽得裏克說道:“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不奉陪了,你們什麽時候休息好了,自己乘直升機迴去吧!”


    看著賽得裏克離開,眾人臉色都愕了愕。第三賭王既然都不是張子文對手。那能夠與德國三大車廠合作轉運的也就隻有第一賭王賽得裏克和第二賭王了。可從賽得裏克的態度上。眾人都知道,他是絕對不會與德國三大車廠合作轉運了。


    在賽得裏克進屋後不久後,一架直升機就從屋後飛速升上空中,直向海岸方向飛去。


    看到直升機去遠,已經脫下管家服,渾身裸的卡羅爾就躺在賽得裏克懷中道:“主人,為什麽你不答應幫三大車廠轉運呢?這可是關乎德國經濟,乃至歐洲經濟、世界經濟的大事啊!第二賭王和第三賭王的實力在毫厘之間,哪可能鎮壓下那孩子。”


    “哼,我為什麽要去幫他們轉運!”


    “每當歐洲經濟、世界經濟崩潰時。無不都是我們職業賭界大顯身手的時候。不但有錢人,窮人都想通過賭來撈一把!這麽好的事情,我為什麽要阻止。不與職業賭界合作,擅自輕視職業賭界。這就是那群渾蛋的下場。”


    “嗬嗬,我就知道是這樣。既然如此,主人也不準備用職業賭界規矩去懲戒那孩子了?”


    “職業賭界有什麽懲戒規矩,賭桌上的輸贏就是最大的懲戒。反正兩年後就是世界賭王大賽了,慢慢等到那時再說吧!”


    用力捏著卡羅爾胸脯,賽得裏克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


    臉上一笑,卡羅爾說道:“哦?主人不打算先找那孩子看看他的實力嗎?既然是這樣,主人要不要讓法瑪小姐去試試那小子實力,主人現在不正為法瑪小姐的婚事犯愁,不知道該將她嫁給誰才能獲得更大利益。由法瑪小姐去試試那小子實力。說不定會有意外結果呢!”


    “……唔,你說讓法瑪小姐去試那小子嗎?但聽說他現在已經有未婚妻了!”


    “原來主人不是什麽都不知道啊!但他有未婚妻又怎樣,主人需要的隻是法瑪小姐的孩子,又不是法瑪小姐的丈夫,不然法瑪小姐早就嫁人不知多少年了。可惜除了法瑪小姐外,主人的其他孩子都沒有繼承您太多能力,有這種強強結合的機會,到正好可以試試。”


    一邊將雙腿跨上賽得裏克下身的高聳,卡羅爾臉上漸漸洋溢起興奮表情道:“那小子不與法瑪小姐結婚也就無法要到法瑪小姐孩子的撫養權,這對主人來說也是再好不過的事。那可是天災級賭運。值得一試呢!”


    “是啊!天災級賭運。可惜現在已經沒人敢違逆我的要求了,不然我還真想給那孩子看看我又是什麽級別的賭運!”


    兩人對話並沒持續下去,屋中很快被激情聲所彌漫。但很顯然,賽得裏克已做出決定,甚至還在舒特部長等人之前。他就做出了決定。


    對於突然在自己麵前出現的**勢力,張子文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隻知道。李陽很快就被李大人叫離了樂市,自己又得以安寧下來。順天府無法迴去,張子文隻好每天去長安俱樂部打混。


    由於田惠玉是少有幾個知道張子文真正經濟實力的人,自然也將他服侍得安安適適的。當然,這不可能全都是上,床,而是在連續安排了幾個長安俱樂部活動後,不但張子文玩得還算散心,其他客人都很高興,並沒為這樣密集的日程感到任何不好。


    畢竟長安俱樂部會員很多,今天不來明天來,到也能玩得很開心。


    寫字的好壞也能體現出一個人的品行、性格,雖然不知道這種說法有沒有道理,但由於練習書法不需要與人交流,張子文對於長安俱樂部開辦的書法班還是很感興趣。當然,這是毛筆書法,不是鋼筆書法,更加鍛煉人。


    “嘀,嘀嘀,嘀。”


    突然聽到自己手機響起,張子文連忙退出書法教室,卻沒注意到書法教室裏的所有學員都在他退出教室時轉頭望了一眼。


    甚至參加這個書法教室的都是些年輕得讓人咋舌的青年人,與長安俱樂部追求的成功人士標準有著不少的距離。


    “張助理嗎?我是白氏珠寶行的白鬱邡。”


    聽到手機中傳來的沉穩女聲,張子文怔了怔道:“白氏珠寶行?……是白惠薰小姐那裏嗎?”


    “是。我是白惠薰的母親。今天我到樂市白氏珠寶行查賬,這才發現白惠薰竟然為你掛了幾百萬美金的帳。我知道張助理能在一品給梅子煦小姐買房,經濟上肯定沒問題,但由於樂市白氏珠寶行的資金周轉出了些問題,不知張助理什麽時候能過來把帳結一下。”


    “哦!這沒問題,我如今正閑得發慌,現在過去可以嗎?”


    突然聽到白惠薰的母親也姓白,張子文微微有些詫異,這才知道白惠薰竟是隨母姓。當然,他沒必要抵賴曾在白氏珠寶行掛帳的事。


    “那我就在珠寶行靜候張助理到來了。”


    沒想到張子文這麽爽快。白鬱邡隻好先行掛掉電話。看到媽媽放下手機,白惠薰就不滿道:“媽,你看是吧!我就說張助理不差錢了,不但擁有一個日產10萬桶的油田。還擁有二十億美金現金資產!真不知道你這麽急幹什麽,我還想多套兩把呢!”


    “套,套,套,你就知道下套,難道你不知道下套下到一定時候,收網才更重要嗎?你知不知道國內有多少人在打聽張助理的事。”


    “那又怎麽樣,他的事情我能說出去嗎?”


    白惠薰一臉不滿道:“這可是史依拉小姐說的,這種事情除非他們有份參與,在外麵亂說誰知道會不會遭報應。那種職業賭界的家夥。一個個運勢好的驚人,何況張子文還贏過第三賭王赫爾默二十億美金,在世界上的運勢都是三甲之內。”


    “哼,我又沒說你幫著張助理有什麽不好,但你沒向他收錢就算打好關係了?我們生意人就要有來有往關係才能更深厚,學著點。”


    “是是,所以我不也沒瞞著媽媽嗎?”


    跟著在白鬱邡身後說了幾句,白惠薰心中很滿意自己的表現。雖然她也得承認,自己在很多地方都沾了張子文的光,可在自己與林雅關係這麽糟的狀況下還能沾到張子文的光。這已經沒人還能挑剔了。


    何況張子文已經幾次表現過對自己感興趣的想法,上次又接受了自己試探,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很難插入張子文與苑夢鴛的關係中,白惠薰都知道張子文才是一個真正上佳的金龜婿。當然,張子文絕對不是什麽鑽石王老五。他雖然有錢。但可絕對不老。


    還在白家兩母女相互鬥嘴時,張子文卻已很快趕到了白氏珠寶行。


    雖然張子文不知道白氏珠寶行為什麽急於與自己結帳。但僅是從中東迴來那日的暗示,張子文就知道自己與白惠薰的機會很多。


    “張助理,你來的還真快。”


    由於白氏珠寶行是家族公司,白惠薰母女都是穿便裝來接待張子文。沒想到張子文來這麽快,兩人臉上都露出了笑臉。


    白惠薰上身穿著一件橘紅色長背心,豐滿的胸脯若隱若現,雙峰間還掛著一串小巧的金項鏈,為了看清項鏈模樣,張子文禁不住就會將雙眼往她胸脯掃去。白惠薰的下身則是一條亮白色的九分褲,將整個人的身材襯托得娉娉婷婷。


    秀發高高紮在頭頂在,沒墜下一絲留海,卻將光潔額頭在內的整個臉部完全突顯出來,皮膚柔潤而且細膩,實在很迷人。


    但真正吸引張子文目光的卻不是白惠薰,而是白惠薰的母親白鬱邡。


    白鬱邡身上穿著很簡單,隻是一件束頸露肩的黑底圓邊長裙,隻是不但裙底還在膝上,後麵的玉背也沿著兩臂開口露出了大半。


    不知道是包養得好還是什麽緣故,白鬱邡的皮膚精致程度絲毫不在白惠薰之下,又因為不像白惠薰一樣貪玩,膚色更是白膩得嚇人。雖然是珠寶行老板,但卻隻在耳朵上戴了一雙瑪瑙耳環,看起來不像白惠薰的媽媽,更像白惠薰的姐姐。


    因為白惠薰是直接投入自己懷中,張子文也隻得抱住她,行了兩個國內少見的西方貼麵禮笑道:“白小姐你真是太客氣了,原本就是我欠珠寶行的錢,當然不能總拖著不付,該算利息才對。”


    “是嗎?你知道算利息就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媽媽白鬱邡,看起來很年輕,很像我姐姐吧!”放開張子文時。白惠薰就一臉驕傲道。


    “是。真的很像你姐姐,白姐你好。”


    “張助理,你真是太客氣了,其實你才是真正長得俊俏呢!”


    在張子文伸出右手時,白鬱邡卻不是與張子文伸出的右手握住,而是左手往張子文右臂上一搭,身體就靠了過來。


    雖然沒想到白鬱邡也會要求自己行貼麵禮,張子文還是很高興地將她摟抱住。白鬱邡的衣服雖然看不出胸脯大小,但隨著雙方有力的擁抱,張子文還是感到白鬱邡的胸圍更在白惠薰之上。


    畢竟一個做過母親。一個沒做過母親,這就是差距。


    三人一起在經理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白鬱邡、白惠薰並沒依照交易慣例坐在張子文對麵,而是一起在張子文兩側坐下了。


    張子文雖然沒有大的動作。白鬱邡、白惠薰的雙腿卻一左、一右並向了張子文。雖然隻是輕輕貼在張子文大腿上,也可以看做是一種親昵表示。


    “張助理,這是你從白氏珠寶行拿貨的清單,減去各項優惠後,總價是八十二萬美金,你看看有沒有錯。”


    雖然三人坐下時距離已經足夠開,但隨著白鬱邡轉身拿過一份文件放在麵前茶幾上,當她再次坐好時,張子文就感到白鬱邡的飽滿胸脯已經貼在了自己胳膊上。


    不知道白鬱邡為什麽能在白惠薰麵前這麽做,有意又是無意。張子文隻得試探著從茶幾上拿起文件翻開道:“是嗎?我看看。”


    雖然當張子文彎腰拿起文件時稍稍離開了白鬱邡胸脯,但當他拿著文件坐迴時,立即又感到白鬱邡的胸脯主動擦在了自己胳膊上。


    主動,這的確是主動,坐在兩人中間的張子文根本不可能隨意移動身體,如果白鬱邡不想與自己發生身體接觸,主動權權完全在她手上。所以兩人身體如果有什麽接觸,主動權同樣也在白鬱邡身上。


    可沒等張子文想通白鬱邡為什麽這麽做,右邊胳臂又有一雙胸脯貼上來道:“張助理你看,這上麵你買的每份珠寶都有相應的圖樣說明。絕對是保密資料!”


    如果白鬱邡、白惠薰是兩個普通女子,張子文會很享受這種雙峰緊貼感覺,甚至兩人如果是親姐妹,張子文都不會介意來一段異樣情緣。


    可偏偏白鬱邡、白惠薰卻是對母女,這讓張子文心中一陣亂跳時也不敢輕易動手。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我知道,對照一下我買的珠寶無誤。我會馬上給你們簽支票。不過白姐你還真年輕,看起來你們真像對姐妹。”


    “嗬嗬,我和惠薰的爸爸是奉子成婚,生下她時還不到十七歲,你說我今年幾歲了?看起來像姐妹也不奇怪吧!”


    說起自己的往事,白鬱邡臉上沒有一絲害羞、猶豫,而是露出了滿臉得意的笑容。


    不過她的話顯然嚇了張子文一跳,吃驚地說道:“什麽?白姐你生惠薰時還不到十七歲?國內哪可能這麽早婚!何況還是你這樣的身份。”


    “我什麽時候說過自己是在國內結婚了。我老公是個日籍華人,我們也是在大河國結的婚。那家夥現在大河國經營珠寶行,國內珠寶行全部都掛在你白姐身上,所以惠薰也是跟我姓。”白鬱邡眯著眼笑道。


    “大河國,怪不得。”突然知道白鬱邡是從大河國迴來,張子文露出一臉恍然大悟表情。


    以大河國av界的發達,怪不得白鬱邡貼上自己時可以毫不在乎。不知張子文這話是什麽意思,白惠薰說道:“張子文,你想說大河國怎麽了,難道我們從大河國迴來不好嗎?我可是從初中開始就在國內念了。”


    “我沒說大河國怎麽不好了,你還記得李氏家族在中東買的油田嗎?那就是我找一個大河國女人談下的。”


    點點頭,白惠薰當時也在現場,立即笑道:“那到是,對方可是個大河國右翼!你居然能憑與她的床,上關係拿到油田,真厲害。”


    “這可不僅僅是床,上關係,還包括其他方麵影響了。”一邊隨口說說,張子文就掏出支票薄給白氏珠寶行開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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