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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事情果然是張子文的賭運帶出的好事,眾人臉色都相當精彩。特別是苑夢鴛、林雅,更有些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


    不過隨著雷浩敏說完,黃初吻就不滿道:“什麽?這就結束了,難道張小妹你在德國就弄了方素顏的未婚夫,還有三間工廠的上百億歐元就迴來了?一點好處都沒撈到?一個美金都沒裝進腰包?那你去德國幹什麽?迴來這麽早幹什麽?怎麽你都該多摧毀他們幾間公司,搞翻歐洲經濟再迴來吧!”


    “黃初吻,你不要胡扯行不行!”


    “難道你沒看報紙?現在不僅歐洲,世界經濟都被三大豪華車廠的接連毀滅給嚇住了。沒弄清事情真相前,那就仿佛世界末日一樣!詹妮,你快點叫傑西卡帶保鏢過來,這段時間,張子文的人身安全要絕對保護好。”


    臉上雖然也有驚嚇之意,所有人卻都能看出苑夢鴛一臉的笑意。因為隻要張子文能幹就等於她能幹,張子文威風就等於她威風。


    詹妮卻一笑搖頭道:“苑夢鴛你現在還說什麽保鏢啊!就憑張子文如今的運勢,誰還能害得了他。恐怕想要向他伸手的人,沒等坐飛機到國內就掉大西洋裏去了。不過給其他人加些保鏢到沒問題,相信傑西卡聽到這消息,肯定會很高興。”


    沒人能在這時反駁詹妮的話語,畢竟與張子文作對的下場早已擺在眼前。隻是張麗還是皺著眉頭道:“詹妮。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還是讓張子文放魚就行了嗎?三大車廠、德國政府就不會找上門來。”


    “找上門是肯定會找上門,但能幹什麽就未必了,雖然有些被動,我們現在也隻能等對方主動出招。”


    由順天府出來,張子文又單獨找了一下李嬌柔。


    聽到歐洲大亂的事情竟然是張子文鬧出來的,李嬌柔卻有些大驚失色,比起順天府隨隨便便就能放下心的女人顯然緊張了許多。雖然李嬌柔沒有規矩張子文去處,但也叫他最近不要亂跑。


    知道李嬌柔擔心的方向不同,還需要考慮李氏家族的立場等問題。張子文也不會讓她為難。


    總之這次事情就是一個‘亂’字可以形容,亂得天翻地覆,亂得驚天動地。


    由於張子文現在的目標太顯眼,一旦德國來人。想必要找的肯定是風起貿易順天府和《黑色流年》雜誌社,所以在李嬌柔堅持下,張子文雖然勉強保住了《黑色流年》雜誌社每周一次的工作,但還是沒能呆在順天府,而是被打發到長安俱樂部暫做休息。


    知道德國人不會在這事上拖太久,眾人也不擔心張子文在長安俱樂部放鬆幾天。至於白婕、方素顏等人,當然是跟著雷浩敏繼續迴去訓練,隻有廖夢潔被允許留在張子文身邊。


    聽說張子文來到長安俱樂部,商小眉立即迎出來。身上還是規規矩矩的白領製服,隻是幾個月不見。氣質上卻明顯幹練了許多。由於兩人一直都有暗中交往,見麵後商小眉就笑道:“張助理,你怎麽想到長安俱樂部來了,你不是來申請缺席會員權益吧!”


    “我有那麽閑嗎?”


    反問了一句,張子文接著笑道:“但我確實很閑吧!最近有什麽活動嗎?我可能這幾天都會在長安俱樂部打發時間。”


    “真的嗎?你不用工作了?還有這位是。”


    看到商小眉望向自己身邊的廖夢潔,張子文樂嗬嗬笑道:“她是我的三房廖夢潔,由於苑夢鴛太顯眼了,這幾天由她來陪我。”


    “三房?你胡扯啊!還沒結婚就有三房,誰信你。”狠狠剜了張子文一眼,商小眉卻不在乎廖夢潔與他是什麽關係。因為商小眉也有自己的目標。想想說道:“如果你想參加什麽活動,長安俱樂部現在剛好有個高爾夫球友賽,你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高爾夫?沒玩過!但反正沒事,跟著去看看吧!”


    張子文雖然沒玩過高爾夫,但也知道那是上流社會的時尚運動。也沒有特別排斥的想法。聽到張子文答應參與,商小眉很高興。因為在她接待進入長安俱樂部的客戶中。隻有張子文還沒參加過長安俱樂部任何活動。雖然這不是自己責任,她也想有所證明。


    三人一起乘車來到h瀾高爾夫俱樂部,這才發現車場上的車很多,顯然來參加活動的長安俱樂部會員並不少。


    即便廖夢潔不是長安俱樂部會員,但由於張子文的終身會員資格,自然也能帶她一起參與這次長安俱樂部的專場活動。


    領取球具時,商小眉說道:“張助理,要我幫你介紹其他會員認識嗎?”


    “不用,我又不會打球,就我們三人隨便玩玩吧!”


    “好吧!那你在開球台處等一等,我去找個教練過來,高爾夫球我也不會打。”一邊同張子文寒暄一句,商小眉就向廖夢潔示意了一下。知道商小眉有話對自己說,廖夢潔也放下球具與商小眉一起離開了。


    兩人離開張子文身邊後,商小眉說道:“廖小姐,張助理是不是碰到了什麽不順心的事。”


    “可以這麽說吧!這段時間他應該會經常來長安俱樂部,好像上班一樣。”廖夢潔說道。


    “上班?真有趣,我明白了,但你真是張助理的三房?你不覺得吃虧?”商小眉又追問了一句。廖夢潔笑了笑,搖搖頭道:“我隻怕幫不了他,哪會擔心什麽二房、三房的事,以後還要商小姐多多照顧。”


    “嗯,看你現在的樣子就有些像了,不過我是有些不甘心。”


    聽到商小眉說出不甘心話語。廖夢潔並不感到奇怪。如果不是她一心想擺脫掉汽車銷售經理那種吃青春飯的工作,也不會找到張子文這麽好的機會。


    兩人追求各有不同,但也沒有什麽隔閡,一起說笑著離開了。


    獨自等在開球台前,張子文隨意向服務生要了杯飲料,坐在太陽傘下等人。由於h瀾高爾夫俱樂部是座擁有兩個18洞72杆的大型球場,其他長安俱樂部客人早都已經下到場地中去了,開球區甚至沒有一個旁人,張子文也樂得清閑一下。


    “先生,你一個人嗎?為什麽不下去打球。”


    正當張子文悠閑地欣賞著高爾夫球場風光時。前方入口處走過來一個女子。女子很年輕,也很漂亮,但就是肌膚有些偏黑,不過仍舊很滑膩。身上穿著無袖的高爾夫球衫、高爾夫短裙,看起來很有一種職業高爾夫選手的風範。


    “我不會打高爾夫,她們幫我找教練去了,小姐你是職業選手嗎?”


    雖然國內開展高爾夫運動的時間並不長,但的確已有一些女性高爾夫球手開始積極投身其中。


    女子皮膚偏黑,明顯是長期日曬的結果,這也是職業高爾夫選手的基本特征。


    “教練?難道先生你是第一次打高爾夫球?你也是今天包場的長安俱樂部會員?”


    女子大約隻有一米58,穿著高爾夫球鞋也不會比張子文高。而且她顯然沒有介意張子文身高的意思,拖了張藤椅就很自然坐在了張子文對麵。雙腿一搭,自然將身體曲線完美顯露出來。


    聽到對方直問自己是不是長安俱樂部成員。張子文就知道她找上自己的原因了。笑著點頭道:“我姓易,小姐要不要坐到我大腿上來,很舒服哦!”


    看到張子文拍拍大腿的樣子,女子“噗!”一聲窘笑道:“易老板,你這是幹什麽!你這未免也太裸了吧!女孩子會不喜歡呢!”


    “隨便了,她們不喜歡,我喜歡就成。”


    由女子反應,張子文就知道她的目的並不是找男人,而是找結婚對象,至少是以結婚為目的的正式交往對象。知道這種事情不適合自己。張子文也開始與她胡扯,純粹當是一種打發時間的無聊手段。


    坐了一會,也與女子胡扯了一會,張子文就看到商小眉、廖夢潔一起遠遠走來。不過兩人身旁並沒有類似教練一類人選,也不知怎麽迴事。


    “楊小姐。你怎麽在這裏和張子文聊天啊!害我一陣好找。”來到桌旁,商小眉並不是向張子文招唿。而是向與張子文一起坐著的女子打了聲招唿,臉上露出一副極其熟落的模樣。


    “張子文?難道商小姐你說的是易老板?原來商小姐可以直唿易老板名字,看來你們兩人一定很熟了。”


    聽到商小眉稱唿,楊小姐臉上立即現出一種曖昧表情,顯然已將張子文先前裸的尋歡與商小眉聯係在一起。


    雖然這的確是事實,張子文還是幹笑一下,因為他怎麽也沒料到會被楊小姐在這時刺了刺。


    商小眉卻沒介意楊小姐調侃,一臉隨意道:“身為客戶經理,了解客戶需要正是我們的本職工作。楊小姐你現在有空嗎?可不可以請你做一下張助理的高爾夫教練,他以前從沒碰過高爾夫,是個完全的生手。”


    “不好意思,商小姐。我雖然也很樂意幫忙,但我今天已經有約要做其他人的專屬教練了,所以不能抽時間陪你。你看,她已經來了。”


    隨著楊小姐目光,張子文就看到一個戴著大墨鏡的高挑女子正從外麵走來。女子的身材很高、身形很好,有著接近1米84的高大個頭,上身是一件露臍短衫,下身是一條高爾夫裙。將其飽滿的胸脯、平滑的小腹,甚至是高挑長腿都顯露無疑。


    由女子走路的步伐、挺拔的腰身來看,不是可能是個模特,而是肯定是個模特。


    沒等楊小姐起身,女子就摘下臉上墨鏡,直衝張子文走過來笑道:“張社長,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麵!”


    “哦!……小姐你好,沒想到我們還能在這裏見麵!一迴生、二迴熟。你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站起身時,張子文也向女子伸出了右手。從先前看女子的身材、個頭,張子文就覺得有些印象。沒想到卻是上次在《黑色流年》雜誌社見過一麵的女模特,的確隻能用巧遇來形容。


    臉上怔愣一下,女模特哭笑不得地與張子文握了握手道:“張社長,你真的假的!虧你還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黑色流年》雜誌社社長,怎麽都該對時尚圈多點了解啊!”


    “這你可別怪我,我一周隻在《黑色流年》雜誌社上一天班,那可不是我的主業。如果小姐還不肯告訴我名字,下次我照樣還要向你打聽。”


    “算了。算了,算我怕你了,我叫梅子煦,張社長你可要記住了。下次不要再問我名字,那樣會讓我覺得很丟臉的。”


    仿佛自嘲一下,梅子煦又追問道:“張社長真的每周隻在《黑色流年》雜誌社上一天班嗎?到底什麽工作可以讓你這樣無視《黑色流年》雜誌工作?好像我們時尚界的人根本就不被放在你眼中一樣。”


    “哦!我為李氏家族工作,隻是被指派到《黑色流年》雜誌社工作的,要怪你怪他們去。”


    “李氏家族?李氏家族為什麽指派你這個外行人到《黑色流年》雜誌社工作,這不是越幫越忙了。”


    仿佛對張子文極其缺乏信任,梅子煦的懷疑溢於言表。


    橫了梅子煦一眼,張子文摸了摸她露在外麵的纖腰笑道:“這你可別怪我,大概因為我是李大人連襟,所以他們才想叫我在各個部門鍛煉一下吧!不過我的確對時尚圈這種充滿豔情的地方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你還真好意思空口說白話。不陪你聊了。我還要練習高爾夫呢!”


    低瞅一眼張子文摸過來的右手,梅子煦臉上露出一種曖昧笑容。


    張子文臉上一樂,即便自己比梅子煦矮了二十公分,還是抱住她的纖腰道:“這事可不關我怎麽說,全是李氏家族安排,我也隻能照做了。對了,我還不會打高爾夫,要不你和楊小姐一起教教我吧!楊小姐,剛才還沒問你怎麽稱唿呢!”


    “張社長你好,我叫楊慧。是h瀾高爾夫俱樂部培養的職業選手,也是h瀾高爾夫俱樂部的專業教練。”


    一直看著張子文與梅子煦說話,楊慧好一會說不出話來,特別是梅子煦不拒絕張子文摟腰的行為,更讓楊慧一陣驚訝。不敢怠慢。謹慎地答了一句。


    張子文卻聽得一怔道:“職業選手?難道高爾夫俱樂部也會自己培養職業選手嗎?”


    “張社長,你別再讓我聽笑話了好不好。現在國內有多少職業選手真是自己練出來的!即便他們開始時是自己練,最後也會被各個俱樂部網羅作為招牌選手,不然他們怎麽吸引客人,這些選手又怎麽飛來飛去地安心參加各種大獎賽。”


    毫不客氣地諷刺一句,梅子煦又說道:“對了,張社長,你剛才說自己是李大人連襟又是怎麽迴事?難道你已經結婚了。”


    “哦!我的未婚妻是李夫人的表妹苑夢鴛,這是李大人親自定的婚事,我也隻能這樣了。”


    語氣中雖然有些委屈,張子文臉上卻沒有一絲委屈表情。左手仍是在梅子煦腰上摸摸捏捏,不但很自在,也很得意。


    梅子煦臉上雖然驚訝一下,但卻沒介意張子文亂占便宜,隻是有些吃驚地上下打量張子文道:“什麽,你就是傳說中的苑夢鴛小姐未婚夫,真是有些難以想像。”


    “怎麽?嫌我矮嗎?我人雖矮,尺寸卻不小哦!”


    “切!誰管你尺寸大小了!我們還是打高爾夫吧!”說說停停,兩人已來到開球台前。看到張子文向自己下身示意一下,梅子煦立即啐了一句。


    對於梅子煦這種精於時尚圈交際方法的女人來說,她們並不會拒絕任何有身份男人在任何狀況下的摟抱、親吻,因為這同樣是個讓自己盡快上位的最佳手段。但雙方事後是否還能有其他交往,那則是另一迴事了。


    第一洞開球區也相當於高爾夫球場入口處。為能讓更多人享受到高爾夫球樂趣。第一洞往往也是地勢最好,最容易打出好分數的三竿洞。三竿洞距離比較近,也容易出成績。


    由於梅子煦才是楊慧的真正教學對象,所以也是由梅子煦來率先開球。


    在梅子煦打出一個不錯距離後,廖夢潔、商小眉接著上陣打出的效果卻更好。不但商小眉的球落在梅子煦前麵,以廖夢潔打出的距離,更是足以用兩竿就完成洞內比賽,差一點就上了果嶺。


    “廖小姐,看不出你打高爾夫技術這麽好!”看到廖夢潔打出的成績,楊慧直接讚歎道。


    廖夢潔卻羞笑一聲道:“沒有了。以前我都是在練習場上學習一下高爾夫,今天也是第一次上場正式打球,我們還是看看張社長的打擊吧!”


    “哦!我要打個一竿進洞。”看到廖夢潔望向自己,張子文立即揮了揮手中球竿。雖然他對高爾夫球竿、球具都不大了解。但如果隻是依樣畫瓢,按照楊慧指點來擊球,張子文可不擔心自己會出醜。


    一聽張子文宣言,梅子煦就笑道:“張社長,你別開玩笑了,如果這是你第一次接觸高爾夫球,別說一竿進洞,能不能將球順利打出去都是問題。”


    看到幾人都在點頭,張子文就揮揮手臂道:“誰說的,如果我一竿進洞。梅小姐你也讓我一竿進洞怎麽樣。”


    “你胡扯什麽啊!”怔了怔,梅子煦謔笑出聲,“撲!”一下就揮起拳頭砸在張子文腦袋上。雖說不疼,張子文還是捂著腦袋道:“梅小姐,你別打我腦袋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但你在我麵前就和小孩子沒兩樣,還不開球,渾什麽渾!”


    對於梅子煦的戲謔,不但張子文說不出話來,也沒人會幫他。因為張子文‘一竿進洞’的暗示不但過於裸。以兩人1米84和1米61的身高差距,梅子煦要將張子文當成孩子看,誰都不能否認。


    說不出話來,張子文直接上了開球台,學著前麵幾人的樣子。“啪!”一聲就將高爾夫球遠遠擊飛出去。


    看著飛出的高爾夫球直奔一號洞的碟型果嶺,幾女都瞪大了雙眼。雖然不知道球到底落在了哪裏。但在確實上了果嶺後,因為果嶺多少會有一定坡度的關係,的確很難說會不會一竿進洞。


    張子文卻沒跟著幾女吃驚,接著又拿出一個高爾夫球,追著梅子煦打出的距離,“啪!”一聲隨意打出一竿道:“哦,我打兩個球。”


    “打兩個球?張社長你別胡鬧好不好!”反應過來,楊慧立即嗔罵一句。


    張子文卻笑道:“為什麽不可以,難道你要我一直一竿進洞來陪你們?我隻要能將球打上果嶺,肯定就是一竿進洞,後麵這個球就陪你們一起娛樂、娛樂。”


    “張社長,你不是開玩笑?隻要上了果嶺就能一竿進洞,職業高爾夫選手都不能保證。”楊慧有些不滿道。


    張子文卻也望望楊慧乖巧的身姿道:“是嗎?那我們要不要也打個賭,隻要我一竿進洞,楊小姐你就也讓我一竿進洞。”


    “撲!”


    張子文的話剛一出口,腦袋上又被梅子煦打了一下,緊接著啐罵道:“張社長,你別胡鬧好不好,既然你已經是苑小姐的未婚夫了,怎麽還能一天將什麽‘一竿進洞’的蠢話放在嘴中?這是高爾夫球場,不是你耍橫的地方。”


    “隨便,隨便了,你管的到挺寬!反正我是第一次玩高爾夫,你們就給我打兩個球好了,我也不想算什麽成績。”


    搖搖頭,雖然張子文的解釋有些無賴,但楊慧知道他既然已將球打出去,事情也不能再變更,隻得先將自己的球追著梅子煦的距離打出去,這才招唿眾人上了高爾夫車,一起往前趕去。


    高爾夫球的擊球距離總是按照先遠後近原則,不過因為張子文的第一個球已經上了果嶺,果嶺上現在又沒人,眾人也不急著打球,趕著就一起來到了果嶺上看個究竟。


    “球呢!球在哪裏,不會真的一竿進洞了!”


    沒在果嶺上發現高爾夫球。眾人都有些驚訝。商小眉更是直接往球洞處找去。


    “哇!這裏麵真有一個球,難道真是一竿進洞?楊小姐,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球?”


    隨著商小眉真從球洞中掏出一個高爾夫球,眾人都驚訝地圍了上去。拿過高爾夫球看了一眼,雖然憑經驗,楊慧也知道的確是張子文一竿進洞,還是滿臉懷疑地左右望望道:“不會吧!難道這是上一批客人留在這裏的球。”


    “嘖!楊小姐你不相信也不用這麽說吧!廖夢潔,該你打了。”


    “我絕對不會輸你的,雖然我現在已經無法做到一竿進洞,但我一定要兩竿進洞打個小鳥。”


    在高爾夫術語中。比標準竿少一竿進洞叫小鳥球,少兩竿進洞叫老鷹球。老鷹球一般隻會出現在五洞的長距離球洞中,小鳥球也多出現在四竿洞的中距離球洞中。要想在三竿洞中打出小鳥,必須有相當高超的技術。難度也僅次於一竿進洞。


    當然,一竿進洞一般也隻會出現在三竿洞的短距離球洞中。


    “啪!”一聲,不出所料,廖夢潔順利將球擊上了碟型果嶺。然後在楊慧眼睜睜地注視下,高爾夫球就隨著碟型果嶺特有的弧線滾入了球洞中。


    兩竿小鳥!吃驚地記錄下廖夢潔的成績,楊慧並沒有為張子文的成績進行記錄,因為一竿進洞沒有任何記錄的必要。


    隨著眾人為廖夢潔打出小鳥開始慶祝,包括張子文的第二顆高爾夫球在內,大家都是以標準竿完成第一洞比賽,皆大歡喜。皆大歡喜。


    來到第七洞時,楊慧望向張子文的目光已經全變了。


    不說陪打的第二顆球,張子文用第一顆球總共打了七個一竿進洞,兩個五竿球洞、三個四竿球洞和兩個三竿球洞,這樣的成績絕對與實力無關,而是純粹的運氣。當然,張子文也得有力量能將球打到這麽遠才行。


    即便是世界頂級的職業選手,一生中也不會有太多次一竿進洞。


    一竿進洞純粹是運氣球,一些大型比賽甚至還有專門的一竿進洞獎、一竿進洞保險等添頭項目,專為那些一竿進洞的幸運兒提供服務。以免他們得到的獎勵不足以宴請所有人的吃喝費用等等。


    “張社長,你究竟真的假的!怎麽每次都能打出一竿進洞呢?”


    雖然楊慧不好追問什麽,梅子煦卻渾不在意地摸了摸張子文腦袋。即便兩人的最初見麵說不上好事,但僅憑現在關係,卻也不妨礙兩人動手動腳了。


    打開梅子煦手掌。張子文摸了一把梅子煦厚臀道:“一竿進洞打到現在就好,下麵就恐怕不行了。”


    “為什麽?”突然聽到張子文已經不能再打出一竿進洞。楊慧驚問了一句。因為她怎麽都不相信張子文接連打出這麽多一竿進洞,突然就泄底說打不出了。即便她從沒見過這麽好運氣的人,但也不認為這種好運會極度波折。


    抬起高爾夫球竿,張子文指向前麵道:“你們沒看見嗎?我們已經快追上前麵客人了,雖然我不介意在你們麵前多打幾個一竿進洞,但卻不可能讓其他人也知道我有這本事,不然很麻煩的。”


    由於和張子文在一起,幾個女人基本上都是在標準竿內將球打入球洞,這就讓她們很快追上了前麵離開的長安俱樂部客人。


    畢竟沒有和張子文一起打球的運氣攤薄,別說小鳥、標準竿,普通人,甚至職業高爾夫球手也會打出超出標準竿的球數。


    以標準竿追上前麵客人,這已可用神速來形容。


    看到不遠處其他球洞上的長安俱樂部客人,楊慧也知道張子文不想讓自己能力露白了,連忙追問道:“麻煩?張社長你說這是一種本事,難道這種本事也是可以學習的?”


    “學習說不上,但楊小姐如果想在什麽比賽中有好表現,提前一天給我來個一竿進洞就行了,我保證你也有一竿進洞的機會。”一邊說著,張子文就繞到楊慧身後,猛拍了拍她的翹臀大笑道。


    沒等楊慧臉上發窘,梅子煦又是一巴掌扇在張子文腦袋上道:“張社長,你又在胡扯了。怎麽你就知道對女人性騷擾。一點正經都沒有。”


    “正經?正經值幾個錢!幹脆下麵還是我來看,你們打好了。不然看不到一竿進洞,挺沒意思的。”


    知道張子文隻是在敷衍梅子煦,想想幾人打出的成績,楊慧說道:“張社長,難道你的運氣很好,連帶著和你在一起的人運氣也會很好嗎?”


    “有這麽一說吧!不過不是個人運動項目,的確看不出來。怎麽樣,楊小姐,要不要考慮給我一竿進洞啊!”


    “……我考慮一下吧!”梅子煦的手掌剛想再次打下。楊慧突然點點頭說道。雖然梅子煦已將打張子文腦袋當成了一種樂趣,還是禁不住收手驚訝道:“楊小姐,你真要考慮嗎?難道你不認為張社長是在胡扯?”


    “即便他真是胡扯,他也有胡扯的資格。”


    楊慧一臉崇敬道:“七個一竿進洞絕對不是技術上的原因。運氣,這純粹就是運氣。雖然職業高爾夫選手重要的還是技術,但要想奪得一竿進洞,同樣需要靠運氣。我敢說張社長不敢參加職業高爾夫運動,不然肯定會成為比老虎伍茲,不,肯定會成為世界第一選手。”


    “一竿進洞真這麽難嗎?”


    與張子文一樣,梅子煦同樣是個高爾夫初學者,不過就是學習時間比較長一點。學習高爾夫的目的也是多結識一些豪商巨富、時尚達人。所以比起張子文,她對高爾夫的了解同樣不多。聽到楊慧對張子文的恭維。更是有些萬難理解。


    楊慧卻斬釘截鐵道:“當然,自從h瀾高爾夫球俱樂部建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打出一竿進洞,不是一開始張社長表現得太荒唐,按理我是要代張社長申請h瀾高爾夫球俱樂部的第一個一竿進洞獎的。可現在張社長接連打出了七個一竿進洞,我就不可能再給張社長添麻煩了。”


    “說的對,說的對,一次幸運是好事,太多次幸運就未必是好事了。”


    對於楊慧的評語,張子文深有感觸。更是連連點頭。


    由於已經趕上了前麵客人腳步,張子文雖然沒有停止揮竿,但也和幾個女人閑扯著開始消磨時間了。畢竟在前麵一組客人沒有打完球前,他們不可能趕到前麵,影響了別人打球。這不僅不禮貌。更像在說前麵客人打球極差一樣。


    或許這未必不是事實,但對於能加入長安俱樂部的會員來說。卻沒人會這麽做。


    “梅小姐,你真不可以給我一竿進洞嗎?”


    知道楊慧不會輕易答應自己,至少不會立即答應自己,張子文一直對梅子煦有著興致勃勃的好感。雖然他已被梅子煦拒絕過無數次,但正如一些豬哥富豪經常做的事一樣,金錢和不要臉皮的胡攪蠻纏就是他們最大的武器。


    依舊瞪了張子文一眼,梅子煦說道:“張社長,都說你別這麽胡鬧了好不好,或許有女人會答應你不錯,但你可不要以為時尚圈女人都是可以隨意招來換去的。”


    “唔,那你能答應王天利,又不能答應我嗎?這算什麽啊!”雖然沒有大聲說出來,張子文還是低頭嘟噥了兩句。


    暗笑兩聲,不禁覺得張子文真的很難纏,梅子煦說道:“張社長,我答應王天利是因為我們相互間有需求,楊小姐願意考慮你也是因為相互間有需求,但你認為我們之間又有什麽相互需求嗎?”


    “這個,大概以梅小姐的身份,的確不需要吧!”


    雖然張子文一開始並不熟悉梅子煦,但在商小眉幾人幫助下,張子文還是很快弄清了梅子煦身份。


    梅子煦不僅是現今的國內第一名模,也在國際上擁有極大名聲。不僅是國內時尚圈常客,也是國際時尚圈常客,即便自己勉強算是《黑色流年》雜誌社社長,還是不能提供她任何有利的需求。


    而在承認了這點,或者說是看出梅子煦的確沒有答應自己的希望後,張子文也漸漸恢複了普通客人的遊玩身份。對於高爾夫球,張子文並沒有興趣,何況梅子煦、楊慧昨天都沒答應自己一竿進洞。


    更過分的是,梅子煦最後居然跟著長安俱樂部另一個客人一起離開了,理由隻是對方是個單身,至少是個沒有未婚妻的男人。張子文雖然不至於生氣,但還是帶著廖夢潔一起去了自己在成豪酒店給商小眉準備的房間,第二天照例來到長安俱樂部消磨時間。


    雖然廖夢潔也對張子文竟在成豪酒店給商小眉準備有房間感到吃驚,但由於她現在已正式搬入張子文的俱樂部式豪宅中,所以根本沒有嫉妒的理由。


    一起上車後,商小眉就驚笑道:“張子文,你真要每天到長安俱樂部上班嗎?”


    “不是上班,也不是每天,每周四我還要去一趟《黑色流年》雜誌社。但其他時間,因為一些事情的關係,暫時隻能待在長安俱樂部,你能給我安排一些消遣嗎?”


    “你說消遣,那很難呢!長安俱樂部雖然以活動豐富著稱,但也不可能天天都有活動。不過你如果想在長安俱樂部裏麵健身、喝茶,交交朋友到沒有關係。對了,長安俱樂部幾個餐廳都不錯,你可以在那裏消磨時間,順便結識一些各行各業會員,這樣對你以後的工作也比較有利。”


    “認識他們幹什麽,好像梅子煦說的一樣,我與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相互間需求。如果是女人還勉強,男人免談。”


    “嘖!你還記得梅小姐那裏的失敗啊!如果你真想追她就應該給她每天打電話、送禮物,展開感情攻勢。不過你是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又不可能放棄苑小姐,我看你還是放棄吧!誰叫你早早訂婚呢!自找的。”


    聽到商小眉諷刺之語,廖夢潔也不禁輕笑出聲。


    正如商小眉說的那樣,在知道張子文已有未婚妻的狀況下,除非是自己這樣拚命想要抓住機會往上爬的女人,有如梅子煦那種已有部分成功並頗有姿色才名的女人,絕對不會接受張子文。


    苦了苦臉,張子文說道:“商小眉,你不用這樣諷刺我吧!但你看有沒有寂寞的漂亮有夫之婦也可以介紹給我啊!那樣她們就不怕我有未婚妻了。對了,你上次不就曾建議我找長安俱樂部會員部總監田惠玉小姐下手嗎?我們今天就去找她吧!”


    “渾蛋,你是在和我扯笑嗎?”


    商小眉謔笑道:“難道你來我們長安俱樂部就是為了找女人?不過你想找田小姐是不可能了,她因為一些公務已經去香港了,不知什麽時候才迴來。廖夢潔,你不是張子文三房嗎?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


    “也沒什麽,大概是因為不能好好工作,所以心裏有些憋屈吧!”


    聽著廖夢潔解釋,張子文更是將腦袋無力搭在了車座上。


    他雖然不是一個工作狂,但的確不習慣這種不知該幹什麽的生活。為了拉開那些德國人找到自己的時間,或者說,為了避免讓他們一來到樂市就順利找到自己,無論如何,他是不可能在一些經常現身的場合出現了。


    至於《黑色流年》雜誌社,那是整個事情的起點,到也不必避諱太多。如果對方找到了《黑色流年》雜誌社,也等於證明了自己的無辜。


    三人一起來到長安俱樂部,由於今天沒什麽活動,張子文也隻得讓商小眉帶自己到西餐廳中,一邊用餐、一邊上網,一邊打發時間。


    雖然長安俱樂部並不是每天都有活動,餐廳裏的客人卻總是不少。


    由於是同一個俱樂部會員,大多數人都會在見麵時主動打招唿、聊天,甚至一起坐下來吃東西。不過這種事情與張子文一概無緣,不說他昨天打高爾夫球時就沒與那些會員混在一起,他也不知道和他們混在一起對自己有什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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