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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張麗竟是為了這個找來,想起昨日黃初吻離開時的鬼祟目光,張子文也明白了大半,拚命睜了睜眼道:“張部長,今天你就饒了我行不行!我真的困死了。”


    “嗬!你現在還敢跟我撒嬌,看我不,嗯?你的眼睛怎麽這麽多血絲。”看到張子文還是一副軟綿綿樣子,張麗當即有些發狂。可當她緊瞪張子文雙眼時,終於發現一絲不對。不但張子文有著微微的黑眼圈,雙眼中更是布滿了血絲,紅的嚇人。.


    雖然在紅豆大廈時,張子文是一直精神高度緊張,沒怎麽注意身體狀況,身體不適也暫時表現不出來。可一旦他的精神鬆懈下來,身體緊張程度跟不上,眼中血絲也冒了出來。


    眯著雙眼,張子文有氣無力地說道:“張部長,我都說我一晚沒睡剛迴來了,你就先讓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休息?你還敢在我麵前公然要休息,看我怎麽宰了你。”張子文的雙眼雖然紅得嚇人,張麗卻沒有輕易饒過他,將張子文摔迴床,上,身體就猛地撲了上去。


    不過在張麗撲上張子文身體前,月纖腰卻在她身旁猛地一撞。將張麗從床邊撞開,月纖腰嘴中微帶不滿道:“張麗學姐,你沒看張子文的身體不適嗎?你又沒有什麽要緊事,還是不要鬧了吧!”


    對於月纖腰的助拳,張子文無法感激,他現在連雙眼都睜不開。


    張麗卻不是生氣。而是滿臉得意地扯住月纖腰右手道:“咦,咦咦!月纖腰,你還真關心張小妹啊!看來張小妹說的沒錯,你們的確有做過!快來,快來,讓我幫你驗明正身。”


    驗明正身?雖然張子文不知道張麗打算對月纖腰做些什麽,但他已無力睜眼。最後一抹視線也隻是看到月纖腰滿臉羞紅地望向自己。


    張麗拖著月纖腰離開時,並沒有幫張子文關上房門,不過兩人總算安靜下來後。張子文又開始迷迷糊糊睡下了。


    然後,不知過了多久,昏睡中。張子文突然聽到一些熟悉又異樣的聲音。


    “啊!唔唔。不,不要。不,唔,嗯嗯,。哼嗯。”


    不知該說條件反射還是什麽,在朱雅貞的持續訓練下,張子文對於一切能夠刺激的東西都相當敏感。當這種怪聲從敞開房門傳進來時,張子文很快反應出來,這是女性在歡愉時的低微歡愉。


    聽出月纖腰的聲音,迷迷糊糊中。張子文就有些疑惑。


    張麗什麽時候離開的?為什麽月纖腰要作弄自己,可即便她在自摸,也應該幫自己關上房門再說吧!


    “嗯,哼嗯,不!啊!。啊啊。嗯。唔。”


    一陣陣歡愉斷斷續續從屋外傳來,甚至張子文還能聽到一些物體動作時的激蕩聲。知道月纖腰不可能趁自己睡覺時帶男人迴家,強忍了一會,張子文還是決定過去關上房門。


    當然,他絕對沒有安慰月纖腰的想法。要想安慰月纖腰,他以後有的是時間。隻是不知月纖腰是不是在用這種方式報複自己,他怎麽都要出去說一說。


    “呃!”當張子文拖著雙腳挪到門前時,月纖腰的歡愉立即嘎然而止,張子文也幹張著嘴,僵在了門前。


    這不是因為張子文弄出了多大聲音,而是月纖腰竟然裸地躺在大廳沙發上。不止月纖腰,張麗竟也躺在長沙發的另一頭,兩人裸的下,體間連著一種女性專用的慰藉工具,看得張子文一臉的傻眼。


    他根本沒料到張麗、月纖腰竟還有這種關係,這種專用工具絕對不會偶然出現。


    記得月纖腰之前還是處女,張麗又對月纖腰已不是處女感到興致勃勃,想到這裏,張子文全明白了。如果兩人不是以前就有這種關係,如果月纖腰真是被張麗強迫的,她就不會在自己的殘缺左臂上綁上紗巾。


    看來那並不是月纖腰特意為自己準備的信號,而是她原本就與張麗交流的方式。


    不過明白是明白,這樣的香豔場景還是讓張子文極感消受不起。要睡要醒間,身體也一下無力支撐,斜斜地歪倒在門板上。


    看到張子文的身體軟綿綿倒下後,張麗更是臉帶豔情地得意道:“嘿嘿,張小妹,怎麽樣?看到卻做不到的感覺好不好受!看你現在還敢不敢對我說想睡覺,有本事你就睡給我看,你能睡得著,我就算你本事,給你加薪。”


    “你,你這個奸人,真是造孽啊!居然趁我力有不逮時做這種事情來刺激我,我要睡覺啊!”


    嘴中哀歎一聲,張子文並沒有退迴屋裏關上房門。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把房門關上,即便月纖腰能憋住歡愉出聲,他還是一樣無法睡著。


    相信隻要閉上雙眼,張麗、月纖腰的香豔刺激就會鑽入自己腦海中。


    看到張子文的身體將要跌倒,張麗更加得意道:“嘿嘿,張小妹,現在你知道我厲害了吧!不奸的話,我又怎麽能領導好特勤部。怎麽樣,要不要過來一龍二鳳,我們等你哦!”


    “唔,我先洗個澡先。”歡愉了一聲,對於張麗的挑逗,張子文簡直無可奈何,隻得拖著雙腳往浴室走去。


    對於張子文無法掩飾的疲憊,月纖腰也強忍著張麗帶給自己下,體的持續刺激道:“張子文,你要不要緊,如果你真想休息,可以到外麵賓館睡一下!”


    “唔,開玩笑!睡覺前我一定要做一次,不然我不服。”


    雖然很感激月纖腰關心,張子文卻知道她不是真正了解男人。如果自己在這裏退縮了,不說以什麽理由退縮,他恐怕都會後悔一輩子。所以。他不管怎麽都要做一次,然後才能安心睡覺。


    聽到張子文告白,張麗立即得意地笑道:“嘿嘿,張小妹,說的好,姐姐在這裏等你哦!”


    不管張麗如何嘲弄自己,張子文勉強拖動腳步進入浴室。打開淋浴蓮蓬,也不管身上還穿著衣服,直接就將冷水滿頭滿腦澆下來。


    十月底的北方。天氣也開始漸冷。雖然屋中還有空調,但被這樣澆上一次,張子文想不清醒也難。


    直到迴過神來。他才將身上衣物脫到一旁,開始進行簡單清理。仿佛是為了迴應張子文的期待,不但月纖腰仍在一聲聲輕聲歡愉,張麗也開始誇張地歡吟出聲。


    沒去注意張麗如何給自己增添壓力,勉強恢複了一些精力,張子文就裸地挺著下身從浴室出來。


    然後三人也沒迴房間,直接就在大廳裏胡亂顛鸞倒鳳。經由此事,張子文也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張麗、月纖腰肯定都是雙性戀。


    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


    雖然昨晚睡了一會。但因為睡前三人行消耗過大,張子文即便上了蘭博基尼,還是一個勁地瞌睡。


    看到張子文一副不得勁樣子,張麗立即不滿起來。一邊開車,一邊拍著他腦袋罵道:“幹什麽。張小妹你給我醒醒,還沒睡夠嗎?”


    “唔!熬夜的確不好,前晚的勁還沒緩過來,張部長你再給我打打盹吧!”


    雖然張子文隻是隨意嘟噥兩句,張麗卻立即眉毛倒豎,瞪向他道:“對了。說到前晚熬夜,你到底和雷氏兄妹幹什麽去了?為什麽搞的這麽困,過了一天還緩不過來。”


    不是緩不過來,而是昨晚被你和月纖腰輪番糾纏,根本就沒有睡夠!


    心中抱怨一聲,張子文也知道不可能總瞞著張麗這事,隨意地說道:“張部長,相信你已聽黃初吻說過了,我在學校裏賭運很好的事吧!”


    “嗯,這又怎麽了?難道你和雷氏兄妹去賭了?輸了多少?她們可是賭徒世家的一群渾蛋,你根本不該和她們糾纏在一起。”


    沒想到張麗也知道雷氏家族是以賭博起家,張子文心中道了一聲歎服,連忙說道:“沒有了,我沒和她們賭,隻是拜托她們幫我測試了一下賭運,看我以後最多能接觸哪種賭具,免得一不小心捅出什麽簍子就不好辦了。雖然我們的職業與賭無關,但真難保證一點關係都不會發生。”


    “這到是,她們還真有這個閑心,居然陪你做這種事,結果如何。”


    不是懷疑張子文,而是不必懷疑張子文,張麗對此有著絕對信心,她相信張子文絕對不敢在任何事情上欺瞞自己。


    所以聽到張子文這話時,她也不想細問雷氏兄妹為什麽幫張子文,隻想知道結果。


    居然這樣就能輕易過關,張子文心中大叫一聲幸運,趕忙說道:“也沒什麽了,隻是以後我隻能打打麻將和四人撲克,其他賭具就不能亂玩。”


    聽到這裏,張麗果然沒再多問,罵了一聲“多事!”後,繼續開車往成豪酒店趕去。在她心中,自然是認為張子文隻能打好麻將和四人撲克,卻不是隻有這兩樣才能做弊輸掉。畢竟以一個白領立場來說,賭博除了能拖累人之外,別無更多好處。


    兩人一路來到成豪酒店,香檳色的蘭博基尼也向外散放著閃耀的流光逸彩般光芒。


    不過張子文的休息卻在到達成豪酒店停車場時就結束了。


    隨著“嘎!”一聲急刹車,當張子文睜醒雙眼時,他才發現蘭博基尼已來到了預定車位附近。不過蘭博基尼雖然沒事,車位上停著的悍馬h1旁卻圍上了不少人,甚至黃初吻也已跳上車頭,正在大喊著:“張部長!張部長”。


    難道出什麽事了?跟在氣衝衝的張麗身後走下蘭博基尼,張子文就聽到趕上來的黃初吻說道:“張部長,不好了,這裏來了幾個李氏家族軍工部的人,他們說要提走我們的悍馬h1,我不答應他們就想強製執行,你說怎麽辦?”


    軍工部?聽到這話,張子文就微微傻眼了。


    以李氏家族規模。涉足一些軍工產業並不奇怪。但他們之前都沒對特勤部的悍馬h1有任何反應,現在突然來勁了,這到有些怪異。


    實際上,這輛悍馬h1雖然的確是從伊拉克警,察部隊淘來的舊貨,但包括上麵一些通訊設施,的確是原裝真品。


    隻是以前特勤部幾人不懂用。這才沒進行改裝。但或許是這輛悍馬h1太有名了,v市裏的人早就當它是一輛山寨車,也沒人會去深究。可今天突然跑來一群李氏家族軍工部的人。看來是已得到確切消息。


    果然,聽到這話,張麗就橫眼瞪向一旁仿佛是在看熱鬧的李琪罵道:“李琪。這是你做的。”


    “這是我的責任,原本我也不知道這輛悍馬h1是真貨,這才沒有反映上去。但在乘坐一次後,自然應該向上做出如實匯報。”


    原來如此!聽著李琪麵無表情解釋,張子文總算明白了。但張麗卻沒繼續與李琪鬥下去,而是說道:“真是多事,那你們說,想出多少錢帶走這輛悍馬h1,不然別怪我直接做人情,將這輛悍馬h1送給軍方。”


    “張部長。你不能這麽做。既然這輛悍馬h1是風起貿易特勤部的,自然也屬於李氏家族所有。隻有李氏家族才擁有處置的權力,請你們立即將鑰匙交出來。”帶著一種氣勢洶洶架勢,一旁圍著悍馬車的幾個男人就都走過來,其中一人更是將單眼皮厲目瞪向了張麗。


    即便看到李琪微微偏開臉去。張麗還是一臉不屑地罵道:“你這個渾蛋到底是從哪裏滾出來的,沒搞清事實就別亂說這是風起貿易特勤部的車子。這輛車可是計在張子文的個人名下,如果你們敢搶車子,我們一旦報警,你們什麽都得不到,不信你問問李琪。”


    “哈啊!”驚唿一聲。黃初吻可是第一次聽說這事,立即瞪大眼睛望過來。


    李琪也點點頭道:“是的,李山部長。張部長沒的說錯,包括這輛悍馬h1在內,還有旁邊那輛蘭博基尼都是員工張子文個人所有,隻是寄放在風起貿易特勤部使用。如果你們想要取得悍馬h1的所有權,最好還是能按規矩來。”


    “這,這怎麽可能,他一個普通員工怎麽能這麽幹,難道你們監管部都是瞎子,這種事情居然也不管一管。”


    隨著李琪伸手指出張子文,剛才說話的李山立即瞪了一眼張子文,這才轉向李琪怒斥出聲,顯出極大不滿。


    但這也讓李琪柳眉倒豎,嗬斥出聲道:“李山,你給我客氣點,我們監管部怎麽辦事還用不著你來指手劃腳。如果你有能耐將這輛悍馬h1白相相到手,你也可以替李堅強要迴那十億歐元了。”


    第一次看到一貫嚴肅的李琪生氣樣子,張子文也很吃驚。沒想到兩個原本應是同一陣營的人竟會先互為敵手起來,包括張麗在內,特勤部的幾個人都不忙著出聲了。


    監管部在李氏家族隻是個內部監察部門,軍工部卻是個對家族內部都可以保持極大機密的**機構。不說兩者根本不可能相比,往日恩怨也讓雙方有些水火不容。


    被李琪強頂一句,臉上抽了抽,原本臉型就極為瘦削的李山也臉帶怒氣道:“李琪,你是想和軍工部對著幹嗎?”


    “對不對著幹我不管,反正我已將消息如實上報。想怎麽解決這事,你自己和風起貿易特勤部分清,別以為能將責任推到我們監管部身上。”


    沒想到這樣還會被李琪硬頂迴來,李山脖子抽了抽,橫向張子文怒目叱道:“你就是風起貿易特勤部員工張子文?我是李氏家族軍工部部長李山,我們現在要征用這輛悍馬h1,你怎麽說。”


    “哼,有錢不出卻裝窮,還想橫搶?如果你想丟盡李氏家族的臉就直說一聲,看看有誰會擔保你,你又能在這位置上坐幾天?明著告訴你,從下車開始我的手機就一直開著錄音功能,如果你不想我將它交給李琪部長向上匯報,還用得著我來教你怎麽做嗎?”


    抖了抖手,張子文根本沒去看李山如何瞪圓雙眼,直接從懷中掏出手機,在手心裏上下拋了拋。


    看到這一幕。不但李山和幾個軍工部成員臉色全都凍住了,李琪也在一旁扭頭輕啐了一聲。


    “喔嗬嗬,嗬嗬。”、“咯咯咯,咯咯。”


    能在這時笑出聲的也就隻有張麗、黃初吻兩人,隻是張麗的是嘲笑,黃初吻卻是開懷地大笑。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軍工部不想承擔責任地橫加征用下屬的個人所有車輛。隻看有沒有人願意窮究下去,卻也會有不同結果。至於李山是否願意承擔這個結果,那就得看他自己如何選擇。


    滿臉冷肅地抽了抽嘴角。李山仿佛低吼著道:“哼,你以為這樣就威脅得了我們軍工部?即便你有錄音又怎麽樣,你以為又能扳倒我?”


    看到李琪也在一旁搖頭示意。張子文自然知道李山說的是實話,輕笑著說道:“傻貨,誰說我隻會向李氏家族報告。如果你敢強搶,我就敢報警,有這個錄音在手,你認為警,察也不敢辦你?如果我再將錄音捅到媒體麵前,最多我不過丟份工作,你卻有辱李氏家族身份,永不得翻身。我沒說錯吧!同樣事情我早在監管部麵前做過了,他們也是因為不敢丟了李氏家族顏麵才不得不放過我,難道你又敢例外?說你傻,難道你還真要傻到底?”


    “嗤!”不僅李山聽了張子文的話語氣得渾身顫抖,幾個軍工部成員也是倒抽了口冷氣。


    隻有李琪這時卻語帶不滿地說道:“張子文。你夠了吧!別以為軍工部也像我們監管部那麽好說話,說不定他們還真敢把撕破臉皮當成自己的特權,怎麽都要與你硬頂一次!看看到底是軍工部厲害,還是李氏家族的家法厲害!”


    不管李琪到底是在攛掇還是慫恿、威脅,強壓下心頭怒氣,李山也知道與張子文硬拚下去有些不值。帶著怨恨說道:“好,那你想要多少錢。”


    “一千萬,少一個子也不行,不然我們就繼續鬧下去,看看到底誰能撐得久。說不定我們直接將車子送給軍方,還能得個大義為國的善名,也好過偏袒那些拿著金碗卻裝乞丐的吝嗇鬼。”


    搶在張子文前麵,張麗永遠不會忘了自己應該發威的時候。原本她就沒指望能保下這輛軍用悍馬多久,隻是想看看如何才能從中獲取最大利益。


    既然軍方一直認為這是山寨車沒動作,那將車子高價賣給與軍方合作的李氏家族軍工部也是個不錯主意。


    聽著張麗開價,再看到張子文重新閃迴張麗身後,李山的雙臉抽了抽,帶著怒氣說道:“不行,我們軍工部每個月的活動資金隻有六百萬,我最多隻能給你五百萬,這點李琪就能證明。要不要隨你們,我現在就要將車提走。”


    看到李琪又在一旁點頭,張麗立即別了別嘴啐道:“看你們囂張的樣子,我還以為有多本事!原來就是一個窮鬼。算了,我也不想和窮鬼計較什麽,五百萬就五百萬。你開張支票給我,我這就給你們鑰匙。”


    “哼!”


    鼻中悶哼一聲,李山可不會因為張麗放棄而給她什麽好臉色。直接轉到一旁車頂上,開出支票遞向張麗。


    接過支票,張麗看了看又遞給黃初吻道:“黃初吻,你去將這張支票兌現,換成五張一百萬的銀行卡,然後就將車子交給他們。”


    “好的,交給我吧!”


    沒想到事情最後會轉到自己手上,黃初吻立即滿臉得色,接過支票就興衝衝丟下眾人,一個人往成豪酒店裏奔去。有如成豪酒店這樣的超五星級酒店自然附設有各種銀行的兌換業務,所以包括李山在內,沒有任何人會對黃初吻的行動表示異義。


    不一會,當黃初吻帶著銀行卡從酒店小跑迴來時,張麗就一邊將鑰匙丟給李山,一邊將銀行卡丟給黃初吻、張子文一人一張道:“好了,交易結束,這是你倆的份,迴頭我們再去買輛新車。”


    看到張子文麵無表情地將銀行卡收入懷中,黃初吻立即樂得嘴都咧開道:“謝,謝謝張部長,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這有什麽好努力的,不過一百萬而已。走了,走了,工作去了。”


    說完張麗竟沒再望李山、李琪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了停車場。張子文也隻是等到李山將悍馬h1開走,這才扯著滿臉喜笑的黃初吻往外走去。


    雖說黃初吻不是第一次在成豪酒店看到各種豪商巨賈,但她還是沒想到,竟然真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一百萬就這樣落袋平安了。自己參加工作還不到半年,或者說自己鑽營入特勤部還不到一個月就掙了一百萬,這讓她的嘴都有些合不攏。


    “張子文。這不是真的吧!這一百萬真歸我們了,張部長不會迴頭就要迴去吧!”進入電梯時,黃初吻在興奮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忍不住問道。


    橫了她一眼,張子文很不屑地說道:“黃初吻,你胡亂吃驚什麽,你以為我們特勤部是個簡單部門嗎?雖然你晚進特勤部幾天,現在才得了一百萬,但加上這一百萬,我已經得了一千兩百萬呢!”


    “一,一,一千兩百萬?你開玩笑,你憑什麽得這麽多。你才工作幾天啊!”


    張子文並不在乎將自己的真實收入告訴黃初吻,因為對於黃初吻這樣的包打聽來說,雖然張子文不知她有沒有辦法探出自己真實收入,可她如果不了解特勤部的真實地位,以後就難免捅出簍子。


    自己隻是在張麗麵前捅婁子就已經鬧成現在這樣。若是給黃初吻在其他看不見的地方捅婁子,事情可不妙。


    別了別眼,張子文伸手拍拍黃初吻腦袋道:“黃初吻,你別這麽大驚小怪好不好,雖然我加入特勤部第一個月隻得了二十萬,比你還少。但你可別忘了,我們剛剛做了一筆十億歐元大生意。雖然那是李氏家族的內部企業置換,對李氏家族來說也無所謂資產增值。可對於李嬌柔女士而言,她可等於白撿了十億歐元,能不給我們一些獎勵嗎?這種事情你要早點了解,免得為特勤部做事忘了分寸就不好了。”


    “嗚,嗚嗚,該死的張小妹,這事你怎麽不早和我說,早知道我就老早加入特勤部了。那樣我就不是百萬小富翁,而是千萬大富翁了。”


    沒想到聽完這話,黃初吻突然誇張地嗚咽起來,表現出異常地憤懣不平。


    張子文也有些哭笑不得,隻得繼續臭了她一句道:“你別這麽小富翁、大富翁的胡鬧好不好,雖說我是得了一千兩百萬,但實際到手的也就隻有七百萬,我還要將一些錢留給做幕後工作的蘭姐和其他人,這就叫做大進大出,沒什麽好給你胡鬧的。”


    聽到這裏,黃初吻仿佛一下迴過神道:“唔,大進大出?對了,我也要將這些錢分點出去呢!”


    “你幹什麽,別胡鬧好不好,這些錢你可不能亂拿出去。雖然張部長是讓你做一些特別工作,但那些事情你可不能用錢來開路。”


    “誰說不行,你不懂就別瞎咋唿好不好!”沒想到張子文在這事上也要管自己,剛剛振奮起來的黃初吻立即有些不滿。


    張子文卻有些寸步不讓道:“這可不行,張部長絕對不會答應你這樣做的,你這樣隻會給特勤部添亂懂不懂。”


    “添亂?你才添亂呢?有本事你跟我去找張部長,我敢保證張部長肯定支持我用這些錢收買情報,李部長你說是不是。”


    一直聽著張子文、黃初吻兩人鬥嘴,李琪一句話都沒說,隻是在對兩人進行性格分析。聽到黃初吻向自己求援,她也搖搖頭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們一起去找張部長問問,看看她到底支持誰?”


    “那還有誰,當然是我!”


    雖然晚進特勤部幾天,錢包少收入不少,黃初吻卻始終認為自己不可能輸給張子文,也不應該輸給張子文,何況還是在李琪這個外人麵前。


    對於收集各種情報,黃初吻也一直堅信金錢的力量,認為沒有什麽事是金錢解決不了的。


    三人一起往樓上趕去,如果隻是張子文一人,他絕對找不到張麗去哪了,但是有黃初吻、李琪在身邊,他卻很快在一個房間中見到了張麗。


    聽完黃初吻興致勃勃地抱怨,張麗就猛地點點頭。踢了一腳張子文罵道:“張子文,你這個蠢貨,這事絕對是你做錯了。”


    “這,這不可能吧!”沒想到張麗竟會批評自己,不但張子文怨苦起來,李琪也瞪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不過沒等黃初吻興奮出聲。張麗立即瞪眼罵道:“當然是你錯了,如果換成是我,肯定會將黃初吻直接丟下電梯去。哪還等她到我麵前來誇耀。像這種事情,你就應該好好教訓她,不要每次都來麻煩我。我知道你是因為她是你同學謙讓她。但這對特勤部沒好處,明白了嗎?”


    “呃,呃!明白了。”雖然不至於得意起來,張子文也隻得在張麗麵前點點頭。


    他確實是因為說服不了黃初吻才帶她來張麗這裏,卻不是說他就沒有理由指責黃初吻的不是。


    看到情況突然變成這樣,黃初吻立即苦下臉道:“不是吧!張部長,你也認為我做錯了嗎?但是如果不用金錢開路,你又要我用什麽方法去搞情報!雖然不要任何代價的情報我也能弄到手,但那種情報量未免太小了些,你總不會要我去賣弄吧!”


    沒想到黃初吻竟會在自己麵前擺出一副可憐巴巴模樣。張麗猛敲一下她的腦袋道:“幹什麽,黃初吻你別想在我麵前裝可憐。我說你錯了,你就絕對是錯了。如果那些人事先給了你情報,你在證明情報價值並確實收獲良好結果後,的確可以給他們一些報酬。可今天這事根本沒人給你提供有效情報。所以你這一百萬絕對不能分給任何與此無關的人。”


    “那種先要錢再給情報的專業情報掮客,你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將他們踢得遠遠的,因為他們就是靠情報謀生,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而且還會把我們隨時都給賣了。不管你想給誰報酬,我隻允許你在事後追溯他們的功績。絕不允許你在事前妄想從他們身上投資什麽。”


    一邊說著,張麗還一邊用手點著黃初吻腦門,擺出一副氣衝衝樣子罵道:“能用金錢去收買別人的人,長期下去你也將成為能被金錢收買的人。而且在我手下幹事,你可以去強迫別人、威嚇別人將情報交出來,絕對不能去哀求別人將情報交給你。你要是敢去哀求別人丟我的臉,看我怎麽收拾你。”


    “嗚。嗚嗚!張部長,你真不愧是我的偶像!我真是崇拜死你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像張子文那麽無能,那麽誤人子弟。”


    沒想到黃初吻認錯也認得這麽乖張,不但張子文咧了咧嘴,李琪也無奈地搖搖頭。


    不過看著黃初吻滿眼都是小星星的樣子,張麗卻很滿意她表現,一副甘然身受的樣子道:“很好,黃初吻你這樣就對了。所謂寧可我負人,莫要人負我,這就是我們特勤部的基本原則,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們隻能去拿別人的把柄,絕對不能被人拿住把柄,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證將張部長你給我的錢收好,一個子都不亂給別人。”


    “哼哼,你這就對了,我再給你說說那兩輛車為什麽是掛在張子文名下的事,相信你也很想知道吧!”


    說出這話時,張麗不是看著黃初吻,而是望了望一旁的李琪。對此李琪自然是視若無睹,臉上仍是一副水靜無波的模樣。聳聳肩,張麗雖然覺得有些沒趣,但還是從張子文當時的傳話開始說起。


    這樣聽著張麗口述當時的事,張子文覺得一陣尷尬,卻又不好躲閃,隻好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勉強聽一聽。


    不過等到兩人弄清事情真相,知道那竟是張子文獨自鬧出來的事時,不但李琪望著張子文翻了翻白眼,黃初吻更是直接謔笑開來。


    “什麽啊!這事果然還是張子文你鬧出來的,好不好你怎麽能放過那白求部長!李部長你怎麽說,要不要我陪你去查查白求部長的底細。”


    沒想到黃初吻會在這時自動請纓,李琪搖搖頭道:“不必了,現在風向汽車一切都歸李堅強總管,即便我也無法進入風向汽車查問任何事情。”


    李琪的解釋讓張子文一陣啞然,沒想到李堅強那麽重視風向汽車,或許將風向汽車轉給他,還真不能說是件壞事。


    於是在黃初吻不滿下,她自然又糾纏上張子文。畢竟不僅那輛失去的悍馬h1,剩下的蘭博基尼,包括特勤部以後的新車恐怕都要記在張子文名下。


    可即便知道特勤部打算,李琪還是幹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如同風向汽車有李堅強罩著一樣,張子文同樣也有李嬌柔罩著。而且做起事來,張子文比李堅強更加滴水不漏,令得自己也無從插手。


    看著李琪一臉憋氣的模樣,張麗自然在一旁偷偷竊笑,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就是想看看李琪有氣無處撒的模樣。


    走出房間時,黃初吻興奮地跑開了,張子文卻還要跟著李琪一起前往監管部。畢竟張麗對他要求不同,沒事他就要盡量學習。


    兩人進入電梯,電梯內卻有幾個西裝革履男女,即便見到他們進來,還是在興奮地低聲議論。


    “沒想到竟是真的!居然真有美國精算師要在成豪酒店講學,這次機會可絕對不能放過。”


    “可惜安琪兒女士的主攻方向是投資精算,不是保險精算,不然就更好。”


    “那又怎麽樣,難道你不認為投資精算比保險精算更難得嗎?隻要老板願意,隨便帶我們去間外國寶險公司都可以找到保險類精算師學習。但投資類精算師你又知道該上哪找?這就是所謂光聽說,沒見過,難道你又會放棄?”


    “這到是,看來大家這次都能撿到便宜了。”


    幾人對話雖然說的很私密,張子文卻聽得一陣咋舌,望向李琪時,卻見她臉上也少見地露出了淡淡得意笑容。


    跟著李琪走出電梯,張子文就有些詫異道:“李部長,剛才是怎麽迴事?那些人怎麽現在就知道安琪兒女士要在成豪酒店講學了。”


    “這有什麽奇怪的,難道你認為這事我們又能拿去登報嗎?像是這次事情,我們監管部可是廢了不少勁,幾乎全都是用口耳相傳方式將消息傳出去。雖然消息隻在精算師內部流傳,範圍卻幾乎廣布全國。你看看他們現在就來探消息就知道影響有多大,到時來的人肯定不少。”


    聽到李琪略帶得意的炫耀,張子文神情動了動,隻得心表歎服。


    雖然這事不能說是秘密,但如果用口耳相傳方式,的確真實性就會大上許多,也不會讓人誤認為這是什麽炒作之舉。真正合乎了眾人最初打算,用安琪兒的講學來測算各種專業技術對相關人員的吸引力。


    想到這裏,張子文也向李琪點頭笑道:“嗯,那還真是麻煩李部長了。”


    “這沒有什麽,本來我們的工作就是要配合安琪兒女士完成這次的酒店發展測算。到是你們,張子文你真認為張麗的領導方式沒問題嗎?”


    “……這個,或許是有些問題吧!可即便我不在張部長手下做事,她照樣會鬧出些事情來,而我恐怕也不會改變太多,李部長你認為呢?”


    沒想到李琪竟會在這時質疑張麗的領導力,張子文也含糊應了一句。


    不過聽完張子文解釋,李琪卻又再度陷入沉默中。


    相比於張子文,張麗的表現或許更紮眼些,但張子文的行動即便再含蓄,他給人帶來的衝擊力卻一點不遜於張麗。或許自己為他,為特勤部擔心真是多餘了,張子文與張麗,與特勤部本來就是二人為一,三者為一的關係。


    除非自己準備徹底摧毀特勤部,沒人能將兩人徹底分開。看到李琪不再言語,張子文也不再多說。跟著她到監管部轉了一圈,卻又很快溜出來。從監管部出來後,張子文沒在成豪酒店逗留,而是直接迴到風起貿易。因為在仔細思量後,他還有要事與朱雅貞略做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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