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比賽我們並沒有完全的展示自己的力量,很多時候比賽的激烈程度還不趕不上我們平時的訓練。退一萬步說真正要展示中國力量應該也不會派我們這支部隊去。雖然我們也算是特種兵,但是僅僅是師級編製特種部隊而不是特種大隊。大隊部隊一字之差確是相差甚遠。

    再加上師長說的四字方針——見機行事。所以在比賽基本上已經接近尾聲的時候,我們的成績一直在中上遊。第一名的是印度kid特種部隊,第二名的是越南特種部隊。第三名是新加坡反恐突擊隊。我們隻停留在第四名的位置。這個成績是在不是一個理想的成績,但是為了堅決貫徹執行師長的見機行事的原則,所以我們暫時隻能采取不為最先的戰略戰術。

    不過緊接著發生的事情讓我們完全的放棄了中庸之道的想法。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個項目的——搶灘登陸。

    我們一開始很不理解反恐比賽跟搶灘登陸會有什麽關係,但是主辦方聲稱這是為了加強各國之間打擊海盜的合作與交流之目的。

    但是隨後發生的事情讓我們氣憤到了極點,這個搶灘登陸比賽的地點設在南沙群島的其中一個島嶼上。而守衛這個島嶼的假想海盜是越南人。

    這個島嶼曆來是都是中國的國土,中國政府多次申明對這個島嶼的擁有權,但是由越南實際占領。中國出於“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的原則一直在努力用外交的手段解決問題。

    而現在守島的是越南人而中國人成了“進攻”的一方,盡管越南人隻是以海盜作為守島著的身份,但是不管怎麽樣他們始終是‘占領’的一方。

    不要說作為是一個軍人,即便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也不可能會忍受的住這種奇恥大辱的。於是我們向大賽組委會提出了抗議。

    組委會以這是一場演習為名反駁了我們的抗議。

    江軍鋒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我們緊跟在後麵。我想不通江軍鋒為什麽不據理力爭。就在我剛想問的時候,江軍鋒忽然站住,轉過身臉色鐵青,下巴有點微微的發抖,但是語氣依然平靜的對我們說道:“這個島嶼曆來都是中國的國土,所以凡事沒有經過我們同意而登錄在這個島上的武裝人員都可以視為是侵略者。作為軍人最大的恥辱莫過於不能守衛自己的國土。所以現在我們要去收迴自己的國土。”

    江軍鋒的話出了我們大家的心聲。但是這樣做畢竟是違反演習規則的,演習還沒有開始,我們就擅自行動。盡管沒有任何一個中國人會質疑我們的行動的正義性,但是這畢竟涉及到太多的外交,政治上的關係。這個行動所產生很多的後果是我們無法估量的。

    於是在江軍鋒剛說完大家都在義憤填膺的時候我插了一句——是不是應該先請示師長?

    江軍鋒瞪著我,想了想說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師長根本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果師長因為這件事跟主辦國去交涉,那麽就等於我們以後所做的任何行動都是受到中國軍方的指示,如果我們不通知師長,所有的行動都由我們自己負責。即便是彌天大禍。”

    看著江軍鋒的眼神,我知道他想做什麽了。這是一種我無法用文字來形容的一種眼神,隻是我可以感覺到他眼神裏哪種充滿鬥誌的,但是卻又深邃的猶如宇宙光環般難以琢磨的眼神。我還想在說點什麽,但是卻無力抵抗他的眼神。

    我們的戰鬥比演習組預訂的時間提前了兩個小時,原定於第二日清晨七點三十分的演習被我們提到了五點三十分。我們當然知道我們違反了演習規則。

    這倒還蠻符合我的性格的,自從進額部隊以後我就很少做這種‘離經叛道’的事了,但是我骨子裏卻天生有這種桀驁不馴的性格。為此我小時候,我爸爸隨著我的成長用於教訓我的工具一直從竹條到雞毛撣子到後來直接用扁擔招唿。

    不過結果是雞毛撣子打斷無數,扁擔也斷了不少,我的性格卻來越倔強。後來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把我送到了部隊讓部隊來管理。

    而我,因為從小接受我爸爸的“擊打”訓練練成了一身‘銅皮鐵骨’,而我能從一個普通士兵成長為一個特種兵,這身抗擊打的能力是幫了我很大的忙的。

    不過因為提前行動,我們麵前的阻礙也要比按時行動大得多。

    首先,出營房就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我們的營房是一個廢棄的毒品加工廠改造的。在20世紀90年代以前這裏的毒品加工相當繁忙。世界上大部分的白粉由這裏流出。

    而控製這裏白粉的出了當地一些武裝組織以外還有不少是在中國解放戰爭是撤退到這裏的國民黨殘留部隊的後代。所以這個白粉加工長所有的建築都是按照軍隊化的標準建造的。

    演習組稍加改建就成了一個異常隱秘又防守森嚴的軍事基地。整個基地最起碼有2000畝以上的範圍麵積。四周圍滿了鐵絲網,每隔20米就有一個崗台,每個崗台有一挺12。7毫米重機槍,有兩名士兵把守。我們沒有按照正常的時間出發,所以隻要我們對不上口令,這些荷槍實彈的士兵會毫不留情的開槍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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