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的吻落在額上,溫柔如水,蘇沫心頭的鬱結散開,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呢喃他的名字:“楚生……”


    林楚生平靜的眸光微微一閃,忽地盯著她的眼睛細細地看著。殢殩獍曉


    蘇沫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放在了放大鏡下麵仔細地被觀察被解剖。她不由躲開了他的眼神,嘟噥說:“楚生,你怎麽這麽看著我?”


    林楚生忽地勾唇一笑,慢慢說道:“我想看看你眼睛中到底有什麽,竟然這麽美!”


    蘇沫心中溢上絲絲的甜蜜,笑得更加甜美綺。


    林楚生低了頭,吻上了她的唇,重複剛才的話題:“你說吧,你要怎麽謝謝我?”


    他的輕吻落在了她的唇上、臉頰上,仿佛故意逗弄她一樣,又落在了她纖細優雅的脖子上。蘇沫被他的吻逗得滿臉通紅,咯咯地喘息笑著躲避。


    林楚生懶洋洋伸展修長的四肢,輕而易舉地就把她捉在懷中,覆在沙發上上下其手。他的手掌探入她薄薄裙中,在她富有彈性又纖細的腰間輕輕摩挲攸。


    “撕拉”一聲,他拉開了她的裙子拉鏈。蘇沫隻覺得背後一涼,身上的裙子輕易地就被他褪下。她低低驚唿一聲,臉紅耳赤地說:“這是客廳呢!”


    林楚生看著她粉紅粉嫩的臉龐,眸光忍不住沉暗下來,熟悉的悸動從身體深處蔓延。他想要她!


    他撫上了蘇沫飽滿卻又形狀美好的胸前,聲音低啞:“可是我不想再上樓!”


    蘇沫被他話中的意思羞得滿臉通紅,扭著苫想要逃。她可不想每次下樓坐在沙發上每次會情不自禁地迴想起兩人在這裏纏綿過。可是似乎今天逃不過了……


    林楚生已一把將她身上僅剩的衣服除去,他修長的身軀覆著她,令她感覺不到中央空調吐出絲絲冷氣。蘇沫滿臉通紅,他身上襯衫敞開,露出結實白皙的胸膛。他身下已蓄勢待發,正抵著她的雙腿中央準備攻城略地。


    他眸光沉沉,像是深不見底的海在翻湧滾動。斯文俊秀的外表下,他露出了平日看不見的狂野與性感。他一把將她亂扭的腰肢鉗製住,吻上了她的胸前。蘇沫驚唿一聲,身上的悸動令她忍不住弓身相迎。在她的眼角餘光中,看見了他挺秀的鼻梁,棱角分明的眉眼。


    這個角度看去,他的英俊就如神的傑作。蘇沫忍不住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林楚生意識到了身下的小女人竟然在走神。他抬起頭,一翻身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邪魅一笑:“你不是要謝我嗎?你來!”


    蘇沫伏在他灼熱的身軀上,就像是被放上了烤得火熱的煎板上的魚兒。她期期艾艾不知怎麽繼續。


    “快點!”林楚生眼中帶著戲謔,逗弄著她。


    蘇沫咬牙,隻能紅著臉吻上了他的薄唇,然後學著他的樣子一點點向下,吻上了他的耳垂,然後吻上了他的胸前……輕輕的吻像是貓兒在舔,癢癢的柔柔的。


    她聽見林楚生的唿吸漸漸粗重,身下抵著她的灼熱越發不耐地磨蹭著自己。她臉紅耳赤,隻覺得自己手足無措。接下來該怎麽辦呢?她吻著他的胸前,一邊想一邊不知不覺用力啃出了個紅印子。


    林楚生輕嘶一聲,忍不住抽氣:“你居然咬我!”


    蘇沫迴過神來,看著自己的“傑作”,紅著臉問:“這吻痕是這麽弄出來的嗎?”


    林楚生看著她紅彤彤的臉上忽閃的一對美麗大眼,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將她重新覆在自己的身下,腰間一挺,讓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分身紓解一下。


    蘇沫隻覺得自己身下一窒,下一刻腦中便一片空白。他鉗製著她的腰,狠狠刺入她的身體最深處。一如既往的,她的狹小緊致令他幾乎要放棄狼任由自己馳騁。


    沙發重重陷下,蘇沫被抵在了沙發深處。她上方是林楚生放大的俊臉,他將她修長的腿攀附在腰間,一次次更緊地進入她的***中。雪白妖嬈的身軀在眼前橫陳,是最好的催|情藥劑。


    他緊緊摟著她不停的吻著她的唇,攫取她口中的芬芳,她的身體這麽柔軟芬芳,令他的狼一點點消散,一次次想要更多更多……


    蘇沫漸漸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林楚生的動作漸漸加重,每一次進入都仿佛要將她狠狠刺穿。在極致的歡愉中有種危險的窒息感。蘇沫不得不更緊地攀著他修長的身軀,不至於讓自己被他狠狠鞭笞。


    身下已泛濫成災,她隻覺得他的堅硬如一根鐵棍一樣在自己的身體深處進出攪動。每一次都帶起一種陌生的愉悅感。他在探索她身體的秘密,想要讓她一起與他飛升到了極致。


    蘇沫的吟哦被他吞入口中,他的雙手緊緊鉗製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讓她逃開。蘇沫隻覺得他越來越快,一波|波的快感如電流在身體深處到處流竄。她的身體被他折成最妖靡的弧度,迎合著他,一次次為他欲|生欲|死……


    終於,蘇沫隻覺得身體深處似乎有一根弦崩斷,而他也在那一刹那達到了頂峰,蘇沫低低一唿,身體的熱量在這一刻傾瀉,迎合上他的熱流,一起墮入了深淵中……


    ……


    纏綿過後是身體仿佛被碾過的疲憊,蘇沫躺在沙發上,靠在林楚生白皙的懷中不想起身。林楚生一下下輕撫她光滑的美背,不知是在養神還是在想著什麽。


    兩人身上隨意蓋著一件薄薄的毯子,毯子下是糾纏的赤誠的身軀。她喜歡這樣的感覺,他扣著她的身體,霸占式地無聲宣告他對她的所有。


    蘇沫偷偷睜開眼,看著他閉著眼沉靜的麵容。他長得真是好看。


    眉眼疏朗俊秀,鼻梁挺直,臉部的輪廓柔和,帶著東方人的內斂與貴氣。


    “在看什麽?”林楚生忽地睜開眼。


    蘇沫被他捉到了自己在偷看他,眉眼一彎,伏在他身上說:“在看你的臉啊!多看看以後就算閉著眼也可以認出你來。”


    林楚生輕笑,伸手在她光滑的腰間輕輕摩挲。兩人都很享受現下安靜的氣息,誰也不想起身。蘇沫輕輕蹭著他修長的腿,她嬌小的腳丫蹭著他,冰冰涼涼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挑|逗。林楚生隻覺得心裏有蟲子癢癢地撩撥,他扣緊她的腰肢,警告:“你還想再來嗎?”


    蘇沫嚇得不敢再動。林楚生見她不敢再妄動,滿意地輕撫她的背。


    蘇沫想到了什麽,忽然問:“楚生,你說……你說……”她支支吾吾說不下去。


    林楚生睜開眼,一挑眉問:“怎麽了?”


    蘇沫紅著臉,終於問出口:“你說,我會不會懷孕……”


    最後兩個字她說得很小聲。蘇沫說完怯怯地盯著他看。林楚生一怔,眸光漸漸冷暗下來。


    他撫著她背的手也慢了下來,帶著遲疑與猶豫。


    蘇沫看著他的臉色,剛才還柔情蜜意的心頓時慢慢沉了下去。


    “不會的。”林楚生恢複沉靜,淡淡地開口:“沒那麽湊巧。”


    蘇沫失望地“哦”了一聲。今天在福利院迴家的路上,珊妮那一番話像是打開了她心底一個秘密盒子。而剛才她突然想到,兩人已經這在一起這麽幾個月了,每一次都沒有做安全措施,會不會現在就突然中了呢……


    她想著就問了出去,隻是他的迴答令她有些失望。


    林楚生感覺到了懷中小女人的突然沉默,皺起眉頭:“你整天想什麽呢。如果懷孕了,你年紀還小也許沒有準備好做媽媽,反而不好……”


    蘇沫聽了隻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她連忙起身說:“我去做飯。楚生,你喜歡吃什麽……”


    她逃一樣離開他的懷抱。林楚生看著她離去,眼中掠過一抹不自然。剛才他說的借口連他自己都覺得很敷衍。


    可是,孩子……真的太早了……他淡淡垂下眼簾,遮掩了眼底的一抹陰鬱。


    ……


    第二天蘇沫收拾了了簡單的行李就來到了機場。她是第一次出國,護照還好在她十八歲的時候施苑齡替她辦過,不然的話也沒這麽快能去美國。施苑齡與蘇淩楓來到機場,施苑齡的情緒穩定了許多,除了憔悴一點看不出別的什麽異樣。


    她看見蘇沫一身清爽的休閑打扮,亭亭玉立,眼中掠過了怨恨。蘇沫看到她的眼光,心中一黯。


    她知道這種眼神代表著什麽。她的健康越發襯托出蘇晴的病痛纏身,她的存在就如蘇晴的另一麵鏡子一樣,她有的,蘇晴沒有。而蘇晴有的,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從來沒有得到過!


    蘇沫掩飾了眼中的黯然,上前對施苑齡說:“媽媽,走吧。”


    施苑齡勉強應了一聲,走在了前麵。


    蘇沫坐上了飛機。施苑齡定的是頭等艙,座位寬敞。蘇沫剛坐下來一抬頭就看見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來。他與乘務員問了幾句,聲音低沉悅耳。


    蘇沫直愣愣看著他向自己走來,半晌,她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霄天哥哥……你……怎麽來了?”


    江霄天坐在她身邊的空位,冷冷淡淡地說:“我怎麽不能來?”


    他坐下,蘇沫身旁的空間頓時顯得狹小許多。她不由偷偷向旁邊挪了挪。


    江霄天坐下,脫下西裝,掏出筆記本開始處理公事。他神情冷肅,一副不願意與她深談的樣子,蘇沫不得不尷尬地坐在一旁。飛機起飛,從未做過飛機的蘇沫隻覺得頭開始暈眩,胃翻騰不適。


    江霄天從筆記本上抬頭看了她蒼白的臉色一眼,喚來乘務員說了兩句。不一會,蘇沫身前就放上了一杯開水和藥丸。


    “吃了吧。第一次坐長途飛機會比較辛苦一點。”江霄天淡淡地說。


    蘇沫詫異看了一眼,心中不知怎麽的湧起一股異樣。


    “謝謝……”蘇沫低聲說。


    她吃了藥,果然眩暈感好多了。她長籲一口氣,一側頭卻看見江霄天正在筆記本電腦上飛快迴郵件。他微微低頭,神情專注,從她的角度看去,他的側麵輪廓冷硬明晰,飽滿的額頭,挺直高挺的鼻梁,薄而好看的唇總是嚴肅地緊抿著,令人望而生畏。


    蘇沫看著看著,藥力發作,慢慢沉入了睡夢中。


    她不知,當她閉上眼時江霄天深深地看了她良久。他喚來乘務員,為她調整座椅蓋上毛毯。


    舷窗外,藍天白雲,大洋彼岸的美國似乎越來越近了……


    ……


    飛機落地,通關檢查,驅車去酒店……蘇沫累得一到酒店澡也不洗到頭就睡。她真佩服江霄天,在飛機上睡了一小會,又處理了好幾個小時的公事就如沒事人一樣。


    第二天,蘇沫隨著施苑齡前去洛杉磯的一家頂級教學醫院。這家醫院在世界的醫學界的地位舉足輕重。這家醫院是很多疑難雜症,或者是絕症患者最後的希望。如果有幸被收治,那起碼有了一半的希望。


    蘇沫隨著施苑齡走進蘇晴的病房。她一走進去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得落下淚來。


    隻見蘇晴的一頭漂亮長發已經不見,她臉色蒼白得像是一張透明的白紙,皮膚底下的血管都幾乎清晰可見。她那雙原本活潑靈動的大眼茫然無神。她就如一個雪白的瓷娃娃躺在床上等著命運最後的召喚。


    “晴晴!……”施苑齡哭著撲上前,抱住蘇晴心肝寶貝地叫了起來。


    蘇沫上前,看著眼前瘦得不成人形的蘇晴,也默默流下淚來。


    蘇晴看見她來,茫然的眼神亮了,問:“姐姐,霄天哥哥來了嗎?”


    蘇沫急忙點頭,可是她一迴頭卻不見了剛才還默默跟在身後的江霄天。


    蘇晴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眼神的光彩黯淡下來:“霄天哥哥沒來……一定是嫌棄我現在這個樣子……”


    蘇沫擦了擦眼淚,連忙安慰她說:“霄天哥哥來了,他隻是剛剛接了個電話所以走了,我去叫他來!”


    蘇晴急忙叫住她,喘息地說:“不!姐姐,你幫我打扮打扮!我不能讓霄天哥哥看見我這個樣子……”


    蘇沫看著她眼中的熱切,心一陣陣揪痛。她錯了!她怎麽可以覺得蘇晴有一天消失了生命一定是一種解脫呢?!她才不到十八歲!她還沒有好好過完她美麗的人生!她還有這麽多遺憾!


    蘇沫擠出笑容,從一旁哭得不能自己的施苑齡手中拿過化妝盒,對蘇晴說:“好!我給你打扮打扮。我們晴晴要漂漂亮亮去見霄天哥哥!”


    蘇晴笑了,甜甜地對蘇沫說:“是啊,姐姐,我等病好了還要嫁給蕭天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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