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塵》六十章【謝紅塵】八節(怒顏兇色)


    太陽和寒風來到月亮跟前,月亮看了一眼太陽,太陽便跪服上前,給月亮按摩,整得月亮都不知所措。


    寒風吐絲音繞韻,跟著韻律起舞,冰火星刀在手中生風旋轉,與狼狗皮衣來迴的摩擦,發出“唼唼”之音,這讓月亮想起了魚兒吃東西的聲音;再一看寒風的動作,仿若就是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在掙紮。


    寒風以一個幹渴至死的動作結束,半推半倒在風中,似乎再也沒有餘力去愛,似乎隻要還有一絲愛的激活便可重新點燃生命的繼續。


    太陽把月亮按摩得很是舒服柔軟,月亮活動了一下筋骨,起身甜蜜地注視著太陽:今兒是怎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麽?


    太陽:若月亮能從東邊落下,我自當從西邊升起,妳在我心中就是最大,我願圍著妳打轉。


    月亮收起臉部的笑容,轉而儲存於心底:這還差不多,說吧!有什麽事求我?


    太陽:看了風兒的舞刀,有何感想?


    月亮:自然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寒風:她現在在哪兒?


    月亮:還未知咱們說的是否同一個人。


    太陽:應該是!相信月亮的眼睛能讀懂愛情的靈魂。


    月亮:既是要**情的靈魂,又不是做情聖,你們可都有想好,不再為情浪蕩,孤注一擲的純守?


    太陽:我也在內嗎?


    月亮:當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太陽:我當然願意做表率,寒風,看到沒?學著點!


    寒風:我明白了!


    月亮:今天我倒是看到了你們內心的讀白,至少表裏如一得很誠懇,去吧!冰雪就在……。


    還未待月亮把話說完,嫦娥便追著冰雪跑迴了廣寒宮,嫦娥和冰雪紛紛叫著姐姐以求保釋,月亮綻放著笑容:來,你們都來!


    冰雪和嫦娥被月亮帶到了間密室,還未靜下來,嫦娥便迫不急待地向月亮告起了狀:這冰雪也太不聽話了,我把您交給我的事說給她聽後,她反而……。


    月亮向嫦娥使了個眼神:好啦!警報解除啦!妳先迴去吧!


    嫦娥帶著氣憤的神情向太陽和寒風使了個鬼臉後離去;月亮拉著冰雪的手:雪兒,不好意思,讓妳受委屈了。


    冰雪正欲傾訴些什麽,月亮又繼而溫情道:雪兒,我這樣做都是為了妳好,若不唱這一出,他們哪知道悔改。


    冰雪:其實我也有錯,我知道反悔了,您就放了我,讓我迴到歡樂號,與寒風相聚吧!


    月亮:雪兒,妳如今能有自知之明,能懂得自我反醒,這讓我很高興,但是妳能保證妳以後再也不和他鬧脾氣嗎?妳就很能肯定他以後就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嗎?女人啊!在關鍵時候絕不能脆弱,在動情時刻也絕不可以不溫柔,否則,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冰雪:可是愛一個人真的有那麽多講究嗎?


    月亮:當然得講究,凡事沒個講究,男人們就不會把咱們女人當迴事。


    冰雪:可是那樣好累,我不想隻是看場戲,曲終人散後又獨自淚流。


    月亮:就算是場戲,咱們也要完美的結局!


    言罷拍了兩聲掌,太陽和寒風從裏屋裏走了出來,冰雪驚訝地撲進寒風的懷裏:親愛的,原來你一直都在我身邊?


    寒風點了點頭,撫摸著冰雪的頭發:我曾經無數次地說過,我會一直在妳身邊的!


    月亮:好啦!相逢就要好好珍惜,別把緣份耗盡,淚濕塵。


    太陽:想必真愛隻有在刻骨銘心後,相信他們會懂得珍惜的,你們就此別去吧!


    月亮:慢!今天你和寒風要在我和冰雪麵前立個誓,不管未來如何變化,都要以我們為中心,不要讓咱們再受到一點傷害,否則,就別想從這裏把冰雪給帶走。


    太陽和寒風對了下眼,又把難題許給了冰雪,冰雪領會,轉身請求月亮:月亮姐姐,您就別再這麽刁難他們了,他們知道……。


    月亮大怒:他們知道什麽?把我剛才的話全給忘了?你們可要想好了,如果這個承諾讓我不滿意,且你們之後又做不到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寒風信步上前:我發誓,以後定要好好地對冰雪,不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若有違,我願孤獨終生。


    太陽把寒風看扁搖頭上前:我和寒風的諾言一樣!


    月亮:不行,得要再加一條,你若有違,天下蒼生將和你一起受極寒之苦。


    太陽思考了片刻,在寒風的點頭示意下答應;冰雪牽著冰雪在太陽與月亮的麵前跪拜離開,臨別時,太陽和月亮分別又在寒風和冰雪的吊墜裏加了光色進去,此光為諾言光,若失言,光則消失,從此世界將進入極寒模式。


    太陽送寒風和冰雪步出廣寒宮,太陽把寒風叫到一側:你怎麽剛才……?


    還未待太陽把寒風給責罵完,月亮便緩步移出:喲!剛立誓就想反悔啊?


    太陽:沒有,我特別叮囑一下風兒,讓他一定要照顧好冰雪!


    寒風識趣地迴抬:太陽哥哥,你也要照顧好月亮姐姐,我們去了!


    寒風抱著冰雪緩緩從天而降,太陽和月亮同時放射出陰陽之光照射著寒風和冰雪,寒風和冰雪擁吻癡纏與陰陽之光跑道,帶著醉意墜落。


    就在離歡樂號約千米處,光突然消失,隻留下一股彌漫之光迴旋在空中與江麵;寒風和冰雪清醒過來,冰雪呢喃道:這麽快就到了,還沒享受夠呢!


    寒風作了個噓狀細聲道:妳看,有人在接近歡樂號,看樣子有些圖謀不軌。


    冰雪:那咱們正好來個黃雀在後。


    寒風:那咱們就在空中靜止一會兒,先別通知歡樂號的人出來迎接。


    冰雪:好啊!正好咱們可以再恩愛一會兒。


    七仙女和七彩魚帶著困倦出門:怎麽他倆還未到啊?離收到天庭的消息,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了,按光速來計算,他們應該到了啊!


    七彩魚:外麵太冷了,還是進屋去等吧!反正亮著燈,他們應該不會迷失方向的。


    一葉小舟緩緩地靠近了歡樂號,神秘人先是用竹杆捅了一下歡樂號,見歡樂號沒有反應,便一個猛子紮進了水裏。


    寒風:不好,他是想搞沉歡樂號。


    冰雪:且看我的!


    隻見冰雪抖動了一下七彩裙的魚鱗片,水波泛起潮湧,把神秘人給浪了上來,神秘人被這音浪給暗傷,橫躺在小舟上沒有了動靜。


    圍在歡樂號四周的小舟緊接著出動,持續不斷地攻向歡樂號;歡樂號上的人都已經沉睡,隻留下了七彩魚和七仙女值守,七彩魚一個盹兒打下,又強撐精神起來,搖醒了七仙女:妳們剛才聽到沒?好像是冰雪的魚鱗音。


    七仙女在朦朧中打著哈欠睡去:沒聽到啊!是不是你們產生幻覺了?放心吧!若真是他們迴來了,寒風會提前釋放信號的。


    飛天王:山上的兄弟們偵察到空中有懸浮物,想必是寒風和冰雪他們迴來了。


    粥米:這麽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那就改變局麵,讓人摸上歡樂號,把船啟動起來,把小舟上的人都撞沉。


    飛天王:可是他們都是自己人啊!


    粥米:不犧牲幾個人,怎麽能幫助政府收了歡樂號?


    飛天王:你是說此次行動,是政府策劃的?


    粥米:算是吧!要不然咱們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膽子?


    飛天王:那然後呢?


    粥米:然後還用我教你嗎?當然是報警,就把所有的責任推給歡樂號,就說歡樂號失控,撞死了漁民。


    飛天王:再然後呢?


    粥米:哪有那麽多然後?你盡管命令兄弟們去做,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呢!


    飛天王:我是說怎麽麵對寒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定是不會放過咱們的。


    粥米:寒風再厲害,也得要服警察管,出了這麽大的事才好呢!恐怕這次他是很難再翻身了。


    一行水手摸上歡樂號,歡樂號報警係統已自動運行旋轉模式,正巧把四周的小舟都擊沉於水裏,埋伏在山腰的人再放雷石將人擊沉。


    約一分鍾過去,約十俱屍體浮了上來,兩側山上則放起了煙花吸引著寒風的注意力,歡樂號上的人都醒了過來,全體出動,一見是山頂放煙火,便關掉了報警係統繼續沉睡。


    冰雪:親愛的,你快看,有煙花,說不定是咱們的人迎接咱們歸來,給咱們驚喜呢!


    寒風:我總感覺有那麽一絲不妙,恐怕是……。


    冰雪:哎!哪有那麽多擔心啊?不過就是幾個漁民路過歡樂號嘛,就算他們想劫取歡樂號,歡樂號的自動保護裝置,豈又是他們能攻破的?


    寒風:可我還是覺得……。


    冰雪溫柔的一吻,帶著火熱的滾燙封住了寒風的嘴:既然你那麽擔心,那咱們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麽。


    寒風和冰雪速降於山頭,粥米便帶著警察圍了過來,將寒風和冰雪拷住。冰雪:你們到底是誰啊?敢為難地球護衛。


    粥米吹了聲口哨,頓時江兩岸燈火通明,幾艘水警船將歡樂號包圍;寒風看清了粥米的麵容:原來又是你,早知如此,上次我就不該放了你。


    粥米露出顆虎暴牙狠笑道:老同學,這可不能怪我啊!我也是按公行事。


    寒風:喲,不錯嘛!檔次還越混越高了,咱們這次又犯了什麽事啊?


    警察上前:地球護衛,咱們接到報警,你們歡樂號撞死了漁民。


    寒風:有這等事?那又與你粥米何幹呢?


    粥米:老同學,就允許你青雲直上,不允許我攀仕途麽?


    歡樂號上的燈全部打開,所有的人被清空,風花雪月樂隊與舞團還沒反應過來事便被拷了起來,七彩魚和七仙女可就沒那麽聽話了,上了一批又一批執事的人都被他們給打翻在地:這艘船的主人沒迴來,你們誰都別想登上歡樂號,趕緊的,把咱們的人都給放了。


    粥米:寒風,看到沒?事實就在眼前,證據也確鑿,還有什麽可說的呢?快命你的七仙女和七彩魚乖乖束手就擒吧!


    寒風:事情我都還沒了解清楚,你們就將我從半路劫下,看來你們對此事是早有準備啊!


    粥米:別想栽贓,年關了,我們水警在沿江隨時待命,再加上你們歡樂號又是咱們政府的保護對象,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寒風:你們政府?在我上天之前,你還是個勾結社會勢力的混混,怎麽幾日不見,就黑的變成紅的了呢?


    粥米:別跟我在這兒論顏色,若再不從命,我就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


    寒風:那好啊!請便,我倒要看看你們使出何種卑鄙的手段讓他們從命。


    隻見粥米手指一打,口哨一吹,所有的人端著槍往歡樂上衝;寒風大笑道:混混就是混混,使的手段還是那麽低劣。


    一幫人搭著跳板端著槍往歡樂號上衝,七彩魚和七仙女分別站於兩側的舷梯口,把來者紛紛擊退,再繳械對準歡樂號上兄弟姐妹們束縛的銬鐐,瞬間功夫,槍響銬斷,歡樂號上的人又重獲自由,紛紛使出了渾身解數,把擒拿者擊退,歡樂號再加速駛離了包圍區。


    粥米拿槍頂著寒風:寒風,你是想造反嗎?


    文刀客音文創策城堡劉禮榮


    乙未羊年醜月十七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誌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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