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塵》二十七章[絕處逢生]十節(借音斷魂)


    操船靠近布船,瑜拱手:咱們聯盟吧!


    嘉想了想,對方實力確實強大,如今又在一條戰線上,便點頭答應了,隨之後顧慮到操是布的頭號仇人,便又補充了一句:咱們聯盟的時間隻有一個時辰。


    韋摩擦了一把火龍刀:夠了!且讓我打頭陣去,隨後你們在我疲軟時補上便可。


    布沉默了片刻,心想:手下無大將啊,若褚在,何須我出手啊?正在猶豫走神之際,韋已飛了出去,撲向歡樂號。


    亮正與諸大將布著任務,卻見不速之客殺來,便散去各自行動,麵對著突發事變。


    飛與韋迎戰著,兩人在空中漫步遊走,進退自如,短兵相接,拚出了火花在風中燃燒,正負粒子在隱退中爆炸,飛入白雲與滄海間。


    火龍刀夾著丈八蛇矛往天際拖,飛一個猛刺差點紮進了韋的心髒,韋趕緊一個旋轉絞殺。


    飛和韋各自承慣性作用力下墜,在落至江麵處時,羽正趕來助陣,揮青龍偃月刀挑起了韋的的身體。


    與此同時,韋也抓住了青龍偃月刀的刀背,一個反身縱躍同時站在了刀麵上,和飛肉拳博鬥。


    你來我往,拳頭如冰雹般襲在身上,麻麻的酥酥的,如一首幻想曲過後,全身的經脈反倒被打通了。


    羽輕挑青龍偃月刀一彈,韋和飛又飛到空中拳腳相加,把兵器載入自動模式在風中纏鬥,點點星火燎原了冷清的寂寞。


    雪又大片大片地飄下,布飛身而出前來助陣,羽和布沒戰一個迴合便敗了下來,忠、超見狀便飛身而出,助羽一臂之力聯合抗布。


    三英戰布的場麵又重現,難分難舍地難分高下,各自都使出了絕活,卻也不能徹底將對手征服,隻得拖延糾纏著不休。


    操船和布船派出一些小兵前來交戰,剛一出手便被雲的龍膽亮銀槍一掃,全淹沒在了長江,被巨浪吞噬。


    隨後雲又趕去助陣飛,一同戰韋,很快韋便處於下風。


    操不得不出戰,持槊向歡樂號偷襲而來,想直搗對手老巢傾覆載勝而歸,哪知備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備一個起身側翻持雌雄雙股劍和操在歡樂號的天台上交著戰,跟著狂風和雪花一起舞蹈,放縱著每一個鏗鏘有力的節拍。


    瑜和嘉聯合出戰,亮上前迎戰,他們所使用的兵器便是樂器,瑜、嘉琴簫合鳴,與亮的琴對著調調;武將則將曲子融入到了功夫,摧毀著對手的意誌與古板。


    瑜、嘉和亮每一曲對完都掀起了一道波浪對擊,第一個迴合下來,波浪從兩邊起,在中間形成了交匯,如此便是個平局。


    第二局,瑜、嘉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亮以一曲《醉漁唱晚》不敵之。


    浪花從右襲向左,眼看就要將歡樂號掀翻,寒風扔皮衣一擋,將浪迴絕,形成了壯觀的迴頭潮。


    亮借助這個難得的喘息之機,一個離調滑向了即興音樂,寒風抖騷著舞步,在四個戰區遊走。


    一會兒襲向操,一會兒又襲向韋,一會兒又偷襲向布,又或者發出絲音擾亂著瑜、嘉的心智。


    由於寒風機動化的摻合,給對手施加了防備的壓力,亮的戰術在此會戰中又略勝一籌,自然在即興的音樂上比瑜、嘉要遊走得更自由。


    由於在寒風即興和音的幹擾下,把瑜、嘉的旋律帶跑了調,隻因一個音的不合諧,卻氣得讓瑜吐血。


    嘉很是擔憂:如此下去,必輸無疑啊!沒想到轉世後心胸還是如此狹窄。


    嘉剛歎息完,自己也捂著胸倒在江麵上,原來不合諧的音已穿透他們的心髒與靈魂,讓經脈堵塞不通。


    亮卻在此刻掩住了即興**的最後一個音,更是讓瑜、嘉喘不過氣,操、布、韋三武將也是提不上氣,一組合套路下來,卻也達不到攻擊的效果。


    “永遠十八”組合緊盯著寒風的舞步,早已借走了亮那即興的最後一個音,待“永遠十八組合”齊力出擊攻下對手的一刻,風花雪月樂隊接過了最後一個音續…….


    文刀客音文創策城堡劉禮榮


    乙未羊年未月廿一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誌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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