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塵》二十三章[追殺令]九節(篾匠)


    追殺令盟主反手一揮:把鐵鏈斬斷,讓他們走吧!如今石匠也去,還有誰去打這關鍵的一戰?


    篾匠站了出來:我願前往!


    盟主:你覺得自己比鐵匠和石匠都要強嗎?


    篾匠:比他們都要倔強。


    篾匠:有意思,匠比匠強;真是倔我者強我心傷。


    望著石匠號貨船載著傷心飄蕩在江麵,漸漸地遠離了視線。


    盟主似乎在這高興之餘想起了難過之時忘過的事:給他們扔個箱子過去,凡戰死者家屬均可以得到一份大禮。


    鐵匠冷冷地望著生霜的江麵,終於明白些許人情事故,雖然沒得到錢,雖然受傷了,但卻也感到些許安慰,至少讓他看清了些許冷暖。


    篾匠接過一箱錢踏浪逆行追石匠號而去,一個急停攔於前:大嫂,這是盟主給你們家的賠償。


    大哥生前有交待過我,若他有個意外,讓我照顧你們娘兒倆,可哪知隨意一說卻一語成讖。


    可恨的我現在還不能為承諾履行……抽泣著一滴熱淚融化了冷情。


    石妻接過錢:小兄弟,要啵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這趟追殺令雖然賞金高,但對手卻也強,基本上都是有去無迴啊!


    石匠收起眼淚:大嫂,我又何嚐不知此次的風險,可我也是無路可退,如果跟你們走了,隻會連累妳。


    我去拖住盟主的性子,有人去迎戰~讓他高興了,他或許才能讓傷者或遺孀有個安穩的生活,否則……他手中的槍是很容易走火的。


    唉!你們快走吧!就算這點順水人情是我對大哥生前的應允吧!


    石妻一路逆流而上,邊行邊迴頭:小兄弟,你一定要活著迴來啊!


    篾匠望著石匠號消失在視線裏,便安心地迴頭朝歡樂號奔去,他手裏拿著兩把篾刀朝歡樂號咆哮著。


    觀眾人群裏,一位抱著琵琶的女子走了出來,踏浪彈音泛浪而起。


    篾匠被一陣莫名的浪花打暈,所有的人也都看呆了,不明白半路怎麽殺出了個琵琶精。


    冰雪拉著舟溶:妳快看!那好像是花容。


    寒風也禁不住側臉望去,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熟悉啦:她在哪裏?


    冰雪拉著舟溶有些吃醋地退後:就江心那個抱琵琶的女子,恭喜你,失散多年的初戀又相見了!


    寒風:瞎說什麽呢?那時候我與她有多小,什麽都不懂,花容都離家十年了吧?未曾想曾經的野山雞也變成了金鳳凰……。


    為何中途會殺出個琵琶精呢,為何冰雪又如此地介意花容與寒風重逢呢?故事要從十年前的一個夏天說起。


    篾匠是個外鄉人,走村竄鄉挨家挨戶做篾匠活,當篾匠走進花容家時,被當年還年輕美貌的花容母親給吸引。


    活兒一幹就是長達三個月之久,日久生情,篾活兒沒幹多少,感情倒是呈多元次遞增。


    當然,在這裏的多元次也可以理解成是很多次皮肉,很多錢地交易。


    孤男寡女時間久了自然有很多閑話,篾匠在村裏人的風言風語下也正準備離開。


    可就在準備離開前的一晚,花容的父親(狗尾)也在村裏的傳言影響下被其父母召喚了迴來。


    那晚月兒正明,蛙聲亦鳴,蟬聲清脆,清風徐來,一切都很美好。


    一對人影兒在月下纏綿得歡,把美好推向了極致,升華了平淡的趣味,卻也逃離不了低級的討伐。


    狗尾或許是長途奔襲累了,看到自己的妻子與篾匠的那一幕時,居然暈了。


    就這樣相安無事地度過了天差地別的一晚,歡樂伴著心傷在哀鳴,心傷伴著歡樂在**。


    天亮了,一切都又恢複了正常,花容與寒風等小夥伴玩得正歡,狗尾躲在竹林裏不敢出來。


    他的膽怯隻是想讓事態平息,可望著~


    竹葉青青又泛綠


    人言可畏畏風語


    ~他有些崩潰。


    文刀客音文創策城堡劉禮榮


    乙未羊年午月初七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誌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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