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塵》十七章[奔跑兄弟]十二節(奔跑兄弟)


    寒風的笑聲詭異莫測,就連風都捕捉不到一個音去悅耳,他的笑聲裏帶著陰深的恐怖,又帶著歡喜的純真,讓人癡迷陶醉。


    他的笑聲又如貝斯的鋪墊,共鳴著須臾和菌子的對話。


    菌子:你看,這錘子和鏨子粘在了一塊兒,我怎麽可能行兇啊?我是來你家借點藥水,把它點開。


    須臾:這還用藥水?言罷便拖過錘子和鏨子拉了起來,一個錯位的反彈,錘子打在了須臾的臉上,一個紅腫的青包生成,響聲更是通過廣播的擴音如雷響。


    早起的天棒(大話筒)珍妮點了一支煙,發出了清脆高亢的嗓音:我說你個傻**村長,怎麽那麽笨喲!他是石匠都扯不開,你一個文弱書生哪拔得出喲!


    此語話中有話,半開半打的雅俗玩笑,也減輕了須臾的疼痛,同時也轉移開了話題:我說珍妮嫂子,福哥都死了好些年了,你還惦記著拔不出來那事呢?還不趕緊快些找個!


    珍妮已經守了五年的寡了,她話糙思想卻守舊,她決定要獨自撫養四個孩子長大成人,不再改嫁。


    她每日早起在村口抽煙來寄托對丈夫的哀思,因為在那個位置,正好能望見她丈夫的墳墓。


    可縱使再怎麽抽,也決不了這相思,可再怎麽抽也沙啞不了嗓音的清脆,這不,她又拔高了一個音向須臾喊著話:我本來想找你的,又怕弟媳(蚯蚓)不同意。


    須臾:嫂子,妳要是真寂寞,能把福哥放下,我真就給妳介紹一位,我覺得咱們村的玉安就不錯啊,他和妳的情況是一樣一樣的。


    此時,玉安就站在珍妮的身後;玉安的老婆是離家出走,家裏也是四個小孩獨自拉扯著。


    珍妮迴過頭望著玉安,玉安感覺比女人還羞澀,他低著頭,陪珍妮望著遠方,他在期盼著奇跡的出現。


    每一天他都會來村口張望,盼望著妻子的歸來,可一等就是十年,卻依舊不見歸影。


    珍妮:你個爛**地,不要用廣播喊話了,玉安就站在我身後呢,他比我還害臊,你再廣播下去啊,他就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須臾把廣播裏的人聲模式切成了音樂模式,廣播裏響起了寒風創作的歌曲《為愛戒色》,苦苦等待了三個輪迴,還不見妳身影歸……我為愛戒了色……妳卻和他愛得火熱……。


    這首歌是寒風借助玉安的故事創作的,玉安聽著聽著就落淚了,怎麽感覺字字句句都唱的是自己?


    他把思念寄托向遠方,遠方卻又沒有迴響,他低頭沉思,眼前這個脆弱的肩膀卻給了他厚盾的堅強,玉安和珍妮把思念融入在一起,相擁跟著音樂的節拍起舞。


    村裏人都站在自家院子前鼓掌:在一起……!


    寒風的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與其說是自己的作品得到了共鳴還不如說是玉安對純潔的愛情的堅守打動了他。


    冰雪跑了過來,和寒風擁抱在一起,跟著玉安和珍妮和身影舞動著。


    冰雪:我們國慶就表演這個好嗎?到時把玉安叔和珍妮嬸也請上台,我相信,這樣的愛情故事會令很多人感動的。


    寒風點了點頭,一直含著的熱淚還是滴下,打濕在冰雪的腳背上,似乎有些滾燙,似乎有些冰涼,前途的未卜令人感到慌張。


    寒風:我們的愛情也一定要像玉安叔那樣堅貞。


    冰雪:我才不會離家出走呢!我最痛恨那樣的女人了。


    寒風:如果哪一天妳真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是不會怪妳的!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和苦衷,隻是我們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罷了。


    冰雪生氣地推開寒風:你凡事看問題不要那麽悲觀好嗎?男人要樂觀一點,那是一個原則性的問題,誰對誰錯大家一眼都看得明白;你如此地說,是想陷我於不忠嗎?


    寒風:我就是借個比喻,當然,我也相信我們的愛情會很美好的!


    早飯結束,永遠十八兄弟團和風花雪月樂隊正準備往學校奔跑,可菌子卻抓住了飛翼:求求你,幫我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噻!


    飛翼:解決可以,你必須答應我幾個問題!


    文刀客音文創策城堡劉禮榮


    乙未羊年辰月十一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誌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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