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十分愜意的雲木兮,一手拿著書本,一手揉著太陽穴,木兮懷疑自己是不是從山穀摔下來,摔成腦震蕩了,不然怎會如此頭痛,揉著揉著,剛要睡時,門外傳來。


    “姑娘篝火舞會已經開始了,公子命小奴扶您過去”。


    “喔”,木兮低頭己一身直筒的連衣孺裙,總感覺不妥,便詢問道:“需不需要換個少數民族衣服什麽的,畢竟要入鄉隨俗”。


    “不用了,公子說您腿傷未痊愈,穿著褲裝胡服不方麵”,小巴小聲道:“姑娘隨小奴來吧”。


    在小巴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朝熱鬧的人群中走去。


    圍著篝火的牧民齊刷刷的這邊。


    緊接著盛裝的胡服少女唱著歌迎接著雲木兮,雙手托著白色絲綢,走了過來。


    這陣勢木兮一目了然,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這少女手裏捧的應該就是哈達,為客人帶上表示對客人的熱情與喜愛。


    木兮彎著腰,低下了腦袋,恭敬的候著,少女將手裏的哈達戴上了雲木兮的脖頸,一個接著一個的哈達,直到白色絲綢圍滿了她脖頸,木兮改用雙手接著。


    這少數名族也確實夠熱情的,要是換個重一點的,那她的脖子豈不是要壓彎了。


    張天廣笑著走了過來,“她們這是表帶對你的歡迎與喜愛,我來幫你拿一些”,便從雲木兮的手裏分擔了些絲綢。


    “你喝酒了?”淡淡的酒氣,但還是被木兮嗅到了。


    “聰明!我方才確實喝了一點”,張天廣豎起了大拇指。


    木兮挑著眉頭,聳了聳肩,“小case,隻是嗅覺靈敏而已,我還知道絲綢越多表示這人越受歡迎,下一步應該就會敬酒了吧”。


    隨即又謙虛的解釋著,“嘻嘻,其實是電視上”。


    木兮垂眸婉兒一笑,如星般的明眸也帶著幾分笑意


    “電視?”,張天廣撇著頭,麵露不解,當前女子溫婉淡笑,微愣著,顯然些癡迷了。


    “喲喲喲~”,對眼前這對男女,牧民高聲起哄,弄的雲木兮一時雲裏霧裏。


    一個帶頭的中年牧民開口道:“為了對我們的客人表示歡迎,敬酒三碗,吉祥如意三杯酒,把酒滿上”。


    幾個年紀輕輕的男人端著三大碗酒來到了木兮跟前。


    色的液體,想來應該是草原上標誌性的馬奶酒,木兮剛要伸手去接。


    張天廣搶先截了過來,對著大碗馬奶酒,豪邁的說道:“木兮姑娘的傷勢未愈,暫且不能飲酒,今晚由我代飲,他日必定讓木兮姑娘補迴來,如何?”。


    “張兄,今日的你難得一見,第一次帶妮子來我們大草原,第一次帶妮子參加我們的篝火晚會,還把這妮子介紹給我們父老鄉親認識,快說什麽時候定日子”。


    “對啊,對啊,讓我兄弟們可以高興高興”。


    張天廣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迫切道:“莫要亂說,我與木兮姑娘乃初次相識,以朋友相稱,並無他想”。


    “張兄弟,你說你在我們大草原生活這麽幾年,怎麽還跟個娘們樣,你都紅了”。


    臉紅了??木兮撇過頭側張天廣。


    這雲木兮一天廣的臉更加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躲過木兮的目光,埋著頭,接過男人手裏的馬奶酒,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我咧個神!!還真臉紅了,她還以為這個張天廣和她一樣隻是聽聽而已,篝火晚會本就是鬧著玩的嘛,何必當真,沒想到這張天廣還經不起玩笑,比她還女人。


    本想嘲弄一下他的,但想著跟他才認識沒多久,也沒熟到可以吐槽的程度,也就算了。


    “好了,好了。各位就別調侃張大哥了”,木兮拱手,“我木兮就喝完這一碗,以表誠意,因確實有傷在身,望各位諒解”,極其真誠的語氣。


    “好,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木兮姑娘就飲一碗,剩下兩碗由張兄弟代飲”。


    木兮咕隆咕隆的將馬奶酒喝淨了。


    在眾人的簇擁下,兩人擁進了群堆裏。


    音樂響起,音色純樸渾厚的馬頭琴。篝火不遠處那剛勁有力的胡人歌舞表演如火如荼地上演著,篝火旁的人們一邊欣賞表演,一邊舞動著。


    木兮跛著腿,與眾人手拉著手圍著篝火忘情跳了起來,牧民們唱著藏歌,木兮也跟著瞎撮合著。


    隨著舞步的交換,木兮換到了張天廣的旁邊,她湊近他的耳邊大聲說著,“這少數民族夠熱情,廣場舞也很大眾化,既可以鍛煉身體又可以促進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因為這舞與現代大媽舞神似,又不知道這舞叫什麽,所以木兮便給他取了個統稱‘廣場舞’。


    “廣場舞,是什麽?”,由於琴聲和說笑聲太大,張天廣也加大了音量。


    木兮一笑了之,也懶得去解釋了。


    哎呀,不行了,大腿隱隱作痛了,轉悠了幾圈頭也轉暈了,再加上方才的那一碗馬奶酒,酒勁湧了上來,也不知道馬奶酒是多少度數的,都可以和她釀製出來的濃酒相媲美了。


    木兮退出了人群,在篝火旁找了個空閑的地兒坐了下來,熱鬧的氣氛。


    “跳累了吧,給”,張天廣遞給雲木兮一大塊牛肉。


    木兮盤子裏大塊老紅色的肉,並沒有要接住的意思。


    兮有些顧慮,他解釋道:“知道你吃不慣半生的,這個是我烤的全熟的”。


    木兮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兒想吃生的”。


    張天廣有些意外,應了聲,便去重新削一塊肉去了。


    子裏三分熟的牛肉,還帶著淋淋的鮮血,木兮咽了咽口水,免去了刀具,直接徒手拿著,啃食了起來。


    “慢點吃,還有的”,張天廣麵露笑意的前狼吞虎咽的女子,眼底一閃而過的訝異,“很少有女孩子喜歡吃生肉的,就算是這草原上的壯漢頂多是吃半熟的,著實佩服”。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胃口大開吧”,木兮舔了舔指尖殘留的血跡,並沒有太在意,一副及其享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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