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70%訂閱的, 48小時以後才能看  靈雎看著她們豐乳肥臀在酆問眼前晃悠, 小心眼勁兒上來了, 滿心思, ‘就算不完全是她的,也不能讓別人占了’。她趴在狗洞一邊看,一邊咬牙切齒。


    後來沒忍住,破解會館vip部手卡, 到酆問房間候著,準備按消費清單, 給他做個馬殺雞。


    剛走過去, 還沒顧上摩拳擦掌, 她已經被酆問一把扯過去,壓在身下。


    “你你你……你知道是我!?”靈雎覺得自己一路小心謹慎啊。


    問完又想起來, 她這副身子酆問比她自己都熟悉,怎麽可能不知道是她?


    她推推他胸膛,“哎呀, 你別動我, 癢癢。”


    酆問不停手,一直不斷挑釁靈雎身體所能承受敏感的極限, “不動,你計劃不就泡湯了?”


    靈雎使勁踹他一腳,“滾蛋!別說的我跟千裏送逼一樣, 你看看現在是誰比較饑渴?我大發慈悲不遠萬裏過來慰藉你日理萬機而疲憊不堪的身體, 你少得了便宜賣乖了。”


    酆問喝了酒, 當時一雙醉眼,平時不苟言笑的嘴角也平添幾縷笑意,唿出的氣息是紅酒味。


    “是。謝謝夫人。”


    靈雎當時懵,也沒顧上叫他做措施,就這麽被要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酆問在穿衣服,他手生的好看,腕骨看久了會讓人有性衝動。


    當然,前提是靈雎這樣的手腕控。


    酆問知道靈雎喜歡看他係扣子,她唿吸急促、麵紅耳赤,可都不是裝能裝出來的。


    自從發現這一點,他就愈發喜歡當著她麵晃悠兩雙手,似乎看她把持不住是一種樂趣。


    靈雎怨她的沒出息,可能怎麽辦?她就是喜歡嘛。


    酆問突然鬆開手,雙臂微微打開,敞開懷看著靈雎。


    靈雎光著腳,晃著兩條大長腿走過去,給他把扣子係上,“你昨晚沒戴套。”


    酆問:“懷了我養。”


    靈雎白他,“廢話,你的你不養,你還想讓誰養?”


    酆問淡淡道,“我是讓你打消吃藥的念頭。”


    靈雎確是這麽想的,卻沒多餘神情,“那你還記不記得,昨晚對我說了什麽?”


    酆問:“你說說看。”


    靈雎給他係完最後一顆,手穿過她腰身,環住,臉貼在他胸膛,膩膩地說:“你說給我在日本千代田區買套房。”


    酆問:“還有呢?”


    靈雎索性多坑一些,“還說給我買塊肉石,就東坡肉那塊,瑪瑙的。”


    酆問:“我沒說讓你有時間多讀書,少做白日夢嗎?”


    靈雎從他懷裏抽身,指著門口,“滾。”


    酆問在她氣唿唿的臉上落入一吻,“再見。夫人。”


    靈雎訥住,昨晚一切,他都記得。


    ……


    酆問把靈雎抱上車,她才迴過神來。


    上了車,人就貼上酆問。


    酆問說她,“一點樣子沒有。”


    靈雎不管什麽樣子不樣子,“給我抱。”


    酆問給她抱,“害怕了?”


    靈雎點頭,“我現在有多少花多少,收入這麽不穩定,怎麽養得起他。”


    酆問:“又不止是你一個人的孩子。”


    靈雎更害怕了,“你又不是愛屋及烏那種人,你要的是孩子,又不是我,萬一你哪天看我不順眼,讓我滾蛋,我連自己十月懷胎生的孩子都保不住,不更可悲了?”


    酆問沒說話。


    靈雎手揪著他衣裳,小聲小氣,“酆問,我們不要他好不好?我沒做好準備。”


    酆問淡淡道:“想都不要想。”


    靈雎突然想起他言聽計從的那天,態度上一百八十度轉變是知道她懷孕了吧?


    對嘛。不然他怎麽會頻繁給她那麽多好臉,晚上還摟著她睡覺。


    靈雎想到這兒,從他懷裏出來,往旁邊挪,腦袋靠在車窗上。


    酆問對血肉至親從來不留餘地,將來會善待她孩子嗎?


    誰知道。


    可靈雎也清楚,酆問那天不戴套,或許是故意的。


    尤其在知道他家底細之後,她更覺得酆問深不可測,根本不能一直用同一種眼光去看他。


    他跟酆昀關係尚不明朗,酆昀看起來也不是什麽好貨色,就怕他是要用孩子換籌碼。


    酆氏這樣的家族,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的孩子,就是站住腳跟的一張底牌吧?


    靈雎雙手覆在小腹上,開始問自己。


    這個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你費勁心思進入酆家,隻是為送人頭嗎?讓酆問‘光輝’的履曆上再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酆家確實叫人流口水,於她這種窮逼黑客來說,簡直是不要太有誘惑力,尤其她還有堆成山的貸款和躲不盡的債主,可一年了,她完全滲入不進去,更遑論吞掉他的錢。


    本來以為隻是時間不夠,一生那麽長,她總能把酆家攥在手裏,卻沒想到,搭上了自己。


    迴到小白宮,酆問下車,繞到靈雎座位那側車門,打開,衝她伸出手。


    靈雎沒理,躲開顧自下了車。


    酆問也不惱,在她身後,跟她保持在半米距離。


    走進門,靈雎一眼就看到滿地黃金,全是金飾,看做工,看樣式,都是上上品。


    酆問:“都是你的,你可以換著戴,一天戴一款,或兩款,或隨你喜歡。”


    靈雎眉目平和地掃過,隨後邁開,走向電梯。


    一眾傭人紛紛瞿然,視金錢如糞土的靈雎,他們還沒見過。


    照理說,她應該眼冒綠光、殷勤做作的抱著酆問膩唿唿地撒嬌啊。


    怎麽了?最後一個太陽也被後羿射了?


    酆問沒追上去,叫人把金飾規整保存好,裝箱,抬到靈雎的小金庫。


    他還有工作要處理,吩咐完又馬不停蹄出了門。


    靈雎站在窗前,看著酆問上車,對人生的懷疑又從心底湧出來。


    她平時雖然胡鬧,淘氣的沒邊兒,可她對傭人很好,是以小白宮的人都很喜歡她。


    阿姨看她興致不高,給她熬了她最愛喝的黃唇魚湯,親自送上樓。


    靈雎隨意填兩口,看著阿姨,“張阿姨,您說,人要是有一個目標,本來朝著這個目標奮鬥的挺好,可突然有一天,她被這個目標定為目標,關係反過來了。那這個人,是要放棄那麽久的努力,迴頭呢?還是一條路走到黑,遇神殺神、遇鬼殺鬼,哪怕搭上自己也絕不放手呢?”


    阿姨哪聽得懂這些,隻能憑感覺給些意見,“既然是目標,就說明是很在意的吧?既然在意,為什麽要輕易放手呢?一路走到黑的結局我不知道,但半途而廢應該是會後悔的吧?”


    如此淺顯的道理,靈雎如何不懂,她隻想別人再幫她確認一遍,給自己增加一點動力。


    吃完阿姨的魚湯,靈雎洗澡睡覺。在她自己房間。


    酆問的床,跟溫水煮青蛙道理一樣,她可不願意被他死死控在手心裏。


    半夜,她的床陷下去,她朦朦朧朧,“嗯……”


    酆問攬她入懷,聞著她身上的精油香氣。


    一年了,隻要她在身邊,他就不覺得累。


    習慣,饒他世人皆知自製力強的酆問,也不能幸免它的影響。


    當真是……叫他離不開這個磨人精了。


    早上,酆問起床,沒見到枕邊平時懶得恨不能一睡睡一天的靈雎,皺起眉。


    他起床第一件事清理自己,下樓見靈雎端正坐在小廳,也沒管她,先吃了早餐。


    靈雎也不急,等他終於走過來,才說:“那些金飾是你承諾我的,我要帶走。”


    走?酆問了然。“誰允許你走了?”


    靈雎摸摸肚子,“我兒子昨晚給我托夢,讓我別跟你家待了,說你吃人不吐骨頭,我們娘兒倆兩條命都不夠你塞牙縫的,我醒來實在害怕,所以咱們還是幹脆開始,利落結束。”


    酆問反應平淡,隻說了兩個字,“休想。”


    靈雎站起來,她管他想不想,這天底下,就沒她靈雎逃不了的囚房。


    她越過他朝前走,早在腦海設想過一千一萬遍,酆問把她鎖起來,或者關進籠子裏……


    可他都沒有,他從身後抱住她,寬厚的手掌覆在她小腹,“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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